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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没错，他就是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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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瑟的目标到底是谁？是温留，还是创世主？”
坐在会议室中央的钢铁侠托尼·斯塔克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美国队长提出的疑问：“这就是他想让我们疑惑的。”
“凭借陈温留，可以引来神出鬼没的创世主——她救了陈温留两次了，这次似乎也会出现。”
“凭借两次的出手相救，就这么武断的判断创世主这次也会出现吗？”
“但是卢瑟对陈温留的变态程度你们也是有目共睹。”钢铁侠有些嫌恶地皱起鼻子，“根据正义联盟共享的资料，他在那个世界的陈温留自杀后，把遗体放在了卢瑟宅里特制的太平间几乎一个月——似乎是在尝试复活的方法。后来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就把遗体按照陈温留的遗愿火化了撒海里了。”
“卢瑟是个科学家，他明明知道‘复活’在科学侧的世界上完全不可能——但他似乎还与刺客联盟有过接触。”
所有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刺客联盟立身的根本就是拉萨路池，那池子拥有可以让人复活的神奇能力——只不过会使人神智失控，变得疯狂。
刺客联盟的首领雷霄·奥古就是凭借它活了几百年。
“但[陈温留]本身就带有一定的疯狂色彩。”娜塔莎沉思片刻，翻开了另一份资料。
资料上有一张被烧毁的孤儿院照片。黑寡妇垂着眼睛看了良久，才翻开了下一页。
“在那个世界，她曾经接受过心理治疗。我们或许可以从她的主治医生入手……”
“汉尼拔·莱克特，”托尼·斯塔克的声音带上了些严肃，“在[陈温留]自杀前的前三周在哥谭与大都会的跨海大桥上车祸身亡。”
“虽然没有什么疑点……我总有一种直觉，汉尼拔的死，与[陈温留]有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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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温留依旧坐在硌屁股的栏杆上。
“我们也很久没见了吧，怎么，莱克西不喜欢安娜吗？”
她的声音娇俏又诡异，带着点略不可查的危险。
安娜没等莱克斯·卢瑟说什么，就低下头晃腿，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了起来：“啊，果然是不喜欢安娜吧，莱克西不喜欢安娜、布鲁西也不喜欢安娜，连理查德和提摩西也不喜欢安娜呢。果然大家都还是，都还是更喜欢温留多一点点呢~”
那个小女孩抬起头，眼睛里满是危险的笑意：“但是没关系，温留最喜欢的可是安娜呀。安娜也，安娜也，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温留啦~”
“温留，只是安娜一个人的。”
她咯咯咯地怪笑起来，晃动幅度变得大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摇摇欲坠。
陈温留表面飙戏飚的畅快，摇摆地肆意潇洒，其实心里还是在“啊啊啊啊啊啊啊好他妈吓人！！！！”
“可以了，再演下去就是发羊癫疯了。”[陈温留]沉着指挥，“现在假装快要掉下去，然后人格切换——”
陈温留：“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现在就要掉下去了切换个屁啊啊啊！！！”
[陈温留]顿了顿，似乎在感知什么。
“你发烧了？”她略带不确定地问道。
陈温留没有回答。她猛的一后仰，差点因为用力过猛把自己给甩出去，好险抓住了扶手。
她似乎听见了某些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莱克斯·卢瑟表情依旧冷静。
他看着面前的人渐渐平静下来，在那个差点把他吓得大步向前的瞬间，那人就似乎变了个人般，现在正在微微眯着眼睛轻轻喘气。
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战。
她抬起眼，与卢瑟四目相对。
那一眼似乎跨越了生与死，跨越了枷锁与束缚，跨越了一个世界，跨越了千万灵魂——
莱克斯·卢瑟看见那人扬起一个浅浅弧度的温柔笑容，看她嘴唇一张一合。
她说：“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0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