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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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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墙倒众人推,既秦氏干巴巴贴出一张诉讼便没了下文后,那些被点名在册的媒体更加胆大嚣张,一弹又一弹的将秦铮以往的黑料扒了出来。
比如,“M国街头酒吧惊现某豪门公子,身边美人环绕。”
“秦公子携新欢现身某澳洲赌场,开局就是两千万。”
“据闻昨夜秦邺董事长寿辰,另侄秦大公子却彻夜未归,家族恩怨疑再上一层楼。”
…等等。
这些都是三年以上的新闻,当时的秦铮虽说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名门公子,富二代,但毕竟不是公众人物,又生活在国外,所以激起的浪花并不大。
后来秦铮上位后应是做了一些处理,这年陈年老旧的新闻现在即使被翻出来了,也是看不清脸的。
不过现在不同了,不露脸丝毫没减少网友对此事的关注度,反而多了些八卦的神秘感和恶意揣测的话题度。
网友888留言:“本以为娱乐圈就够乱的,没想到贵圈更乱啊。”
网友666留言:“就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我倒是好奇他是怎么带领秦邺走到今天的,你们不觉得有些玄幻吗?细思极恐。”
“楼上的,你别忘了他有叔叔啊,是他不要脸的从自己叔叔那里抢来的继承权,背后还不是有他叔叔在撑着?不然他拿什么实力冲击富豪榜?”
“楼上加一,我也觉得秦邺有今天都是原来董事长的功劳,曾有幸面过一面是位很儒雅的男人,而秦铮…emmm。”
“怎么?秦铮难道很丑吗?”
网友苍天奈我何:“拜托,你们是总裁小说看多了吗?豪门公子就必须是高富帅?据我M国的同学说,秦铮不仅丑而且还胖,典型的忘恩负义脸,你们自行想象,托腮。”
“哈哈哈哈,以下省略一万字。”
如果说24小时之前,秦铮还是个众生仰望都仰望不着的男神,那现在他明显是被众人的想象力强行的拉下了神坛,按了一副卑鄙丑陋的小人嘴脸,随意的动动手指就能品头论足。
风向一边倒,但所有热门评论下面始终有两个死忠粉在坚持战斗着,形成一道特殊的风景。
网友小桥流水:“就凭几张看不清脸的图片,你们就开始妄下判断,不觉得太肤浅吗,而且秦铮是普通人,不是明星也不是当红偶像,没必要以身作则,谈个恋爱就放荡,分个手就花心很渣?”
网友小桥流水:“这些都是几年前的新闻,能说明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谁还没有年少不懂事的时候,网友双标不要太明显,外媒的评价都说秦铮很优秀。”
网友666:“那些外国佬的话还能信?楼上的,你不会是秦方顾来的水军吧。”
网友谨言慎行:“秦铮上位仅用了两年就冲进了国际富豪榜,而他叔叔任位十几年,秦邺一直成绩平平难道这还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网友谨言慎行:“那些说秦铮丑的,我就想问问你们见过他本人没有?没有就不要盲目跟风,若是见过,那就先自己照照镜子吧。”
网友苍天饶过谁:“上面这位仁兄一直替秦铮说话,好像你见过他似的,不会是以前跟过他的哪位小情人吧?为什么会分手?是你不行还是他满足不了你?浪子回头金不换,恐怕是早年纵欲过度肾虚不行了吧。”
接连被怼,用两个小号来回切换回复评论的乔瑾言气的脑壳疼,干脆坐了起来,打开电脑,又注册了几个号码。
“你在做什么?”秦铮本是过来看看乔瑾言醒没醒,却没想,这小子竟然光着脚丫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打字。
“哦,我查点资料。”乔瑾言下意识的啪的合上电脑,昨完这个动作,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心虚的太明显了。
秦铮当然不信,看了看他又扫了眼电脑,但没说什么,示意他先把鞋穿上,问道:“查什么资料这么着急?烧退了吗?”
“退了,37度5,我刚刚量过了。”乔瑾言笑着说。
“嗯,先下楼吃饭吧。”
查什么资料能这么慌张?
刚刚乔瑾言的行为举止不由让秦铮想起了年少时看到的某些不良的画面,而且这个画面刚在脑子里过一遍,他就神色复杂的看了对方一眼,低头拿出了手机。
正满怀心事吃饭的乔瑾言并不知道,当初为了方便秦铮办公,李助理将这栋别墅的内网都连在秦铮的手机和电脑里。
只要往上翻一翻,就能看到乔瑾言刚刚的浏览记录。
乔瑾言合上了电脑但并没关机,所以当秦铮很容易的就看到了几条注册记录以及那些不断切换的和网友据理力争的言论。
他个人是没有微博的,公司这个还是李助理强烈要求开通的,之后就没再管过,没想到现在已经这么热闹了,还需要一个小孩子替他们费力的辩解说话。
虽然这行为看起来有点傻,但也有点…可爱。
倒是他想复杂了。
秦铮再次抬眸看了乔瑾言一眼,这回很快就被对方捕捉到了,嘴角一弯,“秦先生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
“你先吃,我去打个电话。”
秦铮起身离开餐厅,乔瑾言也没多想,心里还犹豫着一会回房间要不要继续怼回去,虽然这个行为确实有些幼稚。
想归想,可等他再打开电脑时,赫然发现秦氏下面的那些评论都没有了,连网上的新闻都搜不到了。
想来,秦铮是知道了?
“秦总,秦氏的股份已经收回,全部记在您的名下。”李助理的短信发来,秦铮转手就拨出了一个电话。
“你这可够沉的住气啊,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刚接通,对面传来一道中厚的打趣声。
秦铮笑了笑,“这么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刘叔,还请您见谅。”
“哈哈,你小子就会说客套话,没事才不会来找我。”
“嗯,确实有点事。”
“因为那块地的事?”
“嗯,想请您帮个忙。”秦铮拿着电话,像一个儒雅又不失礼节的晚辈。
“行吧,我也听说了,现在外面风言风语的,本以为上午你能找我呢,还让秘书留了信,你倒是稳,这个事好解决,我一会就让小刘去立个文书,但是这个项目,你要知道的,我们永安市的先例,还是要按之前的保密协议来,没建成之前,不能走漏任何风声。“
秦铮笑道:“这个自然。”
“行,那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对面的卧室刚关了灯,乔瑾言便抱着枕头去敲了敲门,小声问:“秦总,您睡了吗?”
秦铮刚刚躺下,闻言又坐了起来,开灯,来到门口,“怎么了?”
“我能进来和您一起睡吗?我睡不着…”乔瑾言对自己的行为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好意思,憋了憋,说道,“总觉得屋里很冷。”
“冷?又发烧了?”秦铮抬手摸他的额头,问道:“没按时吃药吗?”
“吃了,但是还是觉得冷。”
乔瑾言这会确实不发烧了,但是额头摸着很凉,秦铮又摸了摸他的手,也很凉,这可能是吃退烧药的后遗症?想了想,说,“进来吧。”
秦铮将门关上,转身去给他倒了杯热水。
“我在房间洗过澡了。”
乔瑾言知道秦铮有点洁癖,表示了下自己很干净然后就利落的钻进了被子里。
喝了热水只有胃里暖暖的,但是秦铮躺在身边,他觉得全身都是暖的,很放松。
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反正就是想赖着他,这应该是既他五岁离开孤儿院后,唯一一个这么想要扒住不放的人。
有的时候,他自己好像都分不清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