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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表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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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装无事走到姻缘台下,随手拿起几把酒壶,边走边喝,累了,醉了,倚树而坐。
“丫头、怎么又在独酌?”
“咦?大叔,我不是一个人啊,你看,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哈、想不到你还会作诗。”
“这可不是我作的,拿来应景而已。”
“听这诗意,看你神情,略有孤寂之味啊。”
“大叔、你不孤寂吗?皇帝不孤寂吗?”
“你既知晓朕的身份,为何。。。”
“为何还能如此对你?不顾身份是为大不敬。可是皇帝也孤寂、大叔也孤寂、我也孤寂,在孤寂上我们是平等的。”
“平等?哈哈,好、你与你娘真像啊,她在世时可是一直平视朕。”
“娘?不知道。”我醉醺醺的摇摇头。
“你想听她的故事?”
“嗯~”我继续摇头“不想,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所以才死的早。”
“哈哈、你这性子倒是少见,也罢,有缘再与你说。你今日怎还是这幅打扮?”
“大叔你不懂了吧,我这是以不变应万变,万事皆在我心中。真正爱慕你的人是不会在意你的外表,真正的爱情是可以不顾年龄、跨越性别甚至物种的。”
“你这言论也是少见。”
“哎呀,爹爹不准我多嘴的,哈哈,一时没忍住,这可是我和大叔的秘密,来,敬孤寂。”
“丫头上次不是说心仪贤王吗?怎不上台表心意?”
“嘘~别说出来,后来我又想了想,莫玲珑与贤王才是郎才女貌。才女配贤王,咸菜。”
“哈哈、那你这第一美人是妄自菲薄了?”
“灵儿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好好的,何来不杀之恩?”
“大叔你肯定知道自古美人多祸国,何况我还是个草包。”
“哈哈哈、你啊。”
“大叔,你说的也对,我要去登台表心意了,酒壮我胆,趁着还没醉倒。”成,我知你有目的,而我会选择继续伤情。不成,阿卿,我会死心,慢慢治愈。“皇帝大叔,可否借您金口,为我在台上置一屏风,还有一琉璃灯,再将台子上的烛火全灭。我表演个节目给你看啊,为我对您的大不敬赔罪。”
“哈哈、好。来人,去准备。”
皇上返回看座后,皇后试探开口。
“皇上,您去哪了,这一对对的佳人可都等着您赐福呢。”
“皇后莫急,还有位佳人要登台,等着吧。”
“阿卿,我要登台去表达对你的爱慕之意。”我自台下寻到白卿,恢复一贯不正经看着他的眼睛。
“灵儿别胡闹,这里不是王府。”
我听着他温柔的叫我灵儿,心底阵阵刺痛。灵儿、灵儿,你是否喊着我想着玲珑,我低下头看着脚尖,“我知道,你、你爱来不来,不来拉到。”提着琉璃灯转身上台。
此时姻缘台已无光源,只我手中一盏亮,我绕到屏风后面,将琉璃灯挂在屏风上面一角,投射出我的影子。
我不需任何伴奏,我本一人。
我不需万人瞩目,你能看一眼便好。我清声朗诵,一句一个舞姿。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孔雀抬首、孔雀汲水、孔雀飞翔。
飞跑下山、林中窥看、漫步森林。
抖翅、点水、示爱、回首。
一首鹊桥仙,一曲孔雀舞。
众人在台下看着她的表演,本来窃窃私语的不耻之声渐渐消无,不舍眨眼生怕漏掉一个动作,仔细聆听怕会听错一个词语。
琉璃灯趁得她的身姿似那月中仙子,只见其形,未见其人。那舞姿又似那求爱的孔雀,爱恋满满,一跃一动,一指一形,神韵自然。那清灵的词曲有求而不得的无奈,有小心翼翼的试探,有大胆直白的心意。
词曲耐人寻味,舞姿勾人眼光,是谁能有如此心意的表演?只是静静朗诵而不吟唱成曲,只是舞姿的投影却不舞于人前。只见这孔雀精灵匍匐于地,只听这清脆之声戛然而止。这女子又缓缓而起,将琉璃灯提于手,缓缓而出,另一首曲子也随之吟唱而来。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
相信自己的直觉,顽固的人不喊累。
爱上你我不撤退。
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么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
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 。
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 。
靠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 。
对你偏爱~
痛也很愉快~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爱 ,请给我机会。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 。
认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
相信自己的直觉。
顽固的人不喊累。
爱上你我不撤退。
我说过我不闪躲 。
我非要这么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
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 。。
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 。
靠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
不后悔 有把握。
我不闪躲我非要这么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 。
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 。
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 。
靠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 。
对你偏爱~ 爱~
痛也很愉快~
一首偏爱就要终了,你没动身。
我吟唱最后两句时,你来到我眼前。
白卿追随者她,见她提着琉璃灯安静的站在姻缘台中间,静静的闭眼而唱,后又睁眼看向自己,像是受她目光的牵引,受蛊惑一般走到她身边。
痛也很愉快~~~~~
你来了,我该高兴还是该酸涩?
旁人只见我与阿卿深情对望,下一秒我又主动抱着他交换位置。
只是我看到阿卿背后朝他射箭的人而已。
如我所愿,箭入我身。
“阿卿,你替我挡一刀,而今我还你一箭,若此次不死,终有一天,我的命也会还给你。”
与此同时四周已嘈杂纷乱。
“有刺客、保护皇上。”皇上永远是第一保护人,国之命脉。
“刺客已抓住,却已服毒自尽了。”刺客总是选择自尽来维护背后的主子。
白卿见她倔强忍痛对自己说完这最后一句话,语气里有疼痛、有委屈、还有一丝释然。随之昏倒在自己怀里。颤抖着手掏出护心丸喂给她续命,银针封穴止血。看不清有谁护在周围。
“三哥、小铃铛,小铃铛。。。”
“来人,速宣女医黄颖,将她送至瑞福宫医治。”皇帝开口。
白卿及众人皆愣愣的看向皇帝,这瑞福宫可是当年宠妃白卿之母的住处,不止因它历来只有妃嫔能入住,更是距皇帝寝宫永寿宫最近的一处宫殿,而那黄颖更是皇后专用女医。皇帝此举,莫不是这后宫又要新添一位妃嫔了?怪不得有传言说皇帝前几日屏退左右,与一女子相谈,难道是她?皇后毫无胆怯之色,平静的将这一幕幕看在眼里,又看着她勾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