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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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和acher打了一架，西格施施然的返回了凯悦酒店，顺带向肯尼斯通报了之后，歇了一会儿，看着天亮了干脆换上便装跑出去了。
西格：开心！
嘛嘛，反正肯尼斯他们两个沉迷研究不可自拔，他出去玩玩也没事——虽然他搞不明白有什么好研究的吧。
“马卡龙？”
西格眨眨眼睛，看着当做样品展示出来漂漂亮亮的小圆饼：“请给我来一个！”
钱？
谢谢，身为炎安之王，他不是一般的富，端看他拿宝石扔着炸就明白了。
而且，肯尼斯有给他钱。
啊呜——
……
…………
我@#￥%&……！！！
不好意思，太甜了。
奥尔维亚整体口感偏向清淡鲜甜，但西格却是个爱好咸味的重口味爱好者，结果吃进嘴里的却甜的腻人。
含在嘴里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西格咬着马卡龙陷入沉思。
啊，不能浪费粮食啊。
当上位者当久了完全没法容忍浪费，包括他自己。
我想奈尔卿了。
蔫哒哒的吃了马卡龙，西格开始怀念自家爱好甜食的伴侣。
最起码这个时候他在的话就可以塞给他了。
被奶油糖霜糊的嘴里甜腻腻的，西格纠结了半天，去街上找了一圈，找到一处自动贩卖机随便买了罐饮料。
……
卧槽！
什么味儿？！
碳酸饮料实在是刺激过头，老古董西格第一次尝试这种刺激性的东西，一口灌了半瓶差点没上天。
对此，西格有话要讲——
难吃！
什么破国家！
嘤！想回奥尔维亚！
赤色长发的男人蔫了吧唧的坐在路边长椅上，一脸生无可恋，瑰丽的红眸看着就委屈巴巴的。
“西格卿？”
小孩子娇软的声音，却带着绝不属于人类的冷漠与傲然。
西格猛地回头，几乎是下意识的召唤出了英灵武装。
宛若月光的银色长发由原本的柔色调变为冷硬的色调，恍若春之息的浅翠色眼眸化作纯金。纵使带着婴儿肥的脸上笑眯眯的，但看起来却格外不好相处。
月与恶之女神伊尔德拉。
“伊尔德拉。”
他磨了磨牙，瑰丽的红眸透出凶狠的神色来。
“真是失礼啊。”
“安菲尼亚”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明晃晃的带着恶意的笑，笑得西格毛骨悚然。
西格下意识的露出嫌恶的表情。
……
哦、哦豁。
要完。
伊尔德拉那个天上地下我哥第二我第一好的性子……
果不其然，伊尔德拉周围气压霎时下降，嘴角勾起一个阴森森的笑：“西格卿啊——来，过来。”
西格：……
好、好恶心。
尤其是这种和伊诺卿一样无论说什么话都带着恶意的感觉！
伊尔德拉哼了一声：“真是难看，当年敢对我举起兵刃的勇气哪里去了？果然还是我的小安菲好。”
西格：“啊，请不要说这样的话，会被王当成变态打死的。”
伊尔德拉一噎，不自觉地抖了抖，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转身消失在人海。
西格抽抽眼角，就是因为这家伙总是像变态一样追着安菲尼亚的样子所以把王搞得特别紧张，本来就和那些神明关系微妙，加上这件事简直是一根稻草压倒骆驼，彻底爆了。
哦，你说两个女的不行？
拉倒吧，奥尔维亚民风开放，性别种族压根无所谓，女人自己怀孕都可以！以及他们更注重精神恋爱。
别拿现代的思维去看他们那个时代，虽然有落后，但充足的魔力足以让他们干出各种各样在现代看起来奇葩的事情来。
他果然还是很想念奈尔卿！这种时候那家伙就会一巴掌把伊尔德拉拍出去再把她踩进地里！想想就觉得爽啊！
然并卵，西格是个魔法废。
他只会最简单的魔纹运用，像这种复杂的涉及到灵魂的……抱歉！就连火焰那也是天生自带的好吗。
“算了，”他烦躁的抓了抓蓬松的长发，“还是告诉master好了。”
临走之前，伊尔德拉尤带恶意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
——最好来间桐家看看哦，不然我的小安菲就要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呢。
——呵，奥尔维亚一脉相承的，高洁又可悲的悲悯。
西格：……
心生不祥的预感。
奥尔维亚王族的性格几乎是一脉相承。
优雅随性，纯粹率直，无拘无束，极端的自我与任性，重视亲情，感情极端却又不乏理智，性情冷漠却又异常的有责任心。
奥尔维亚，是被诸神爱着又恨着的存在，是被世界眷恋的存在。
被世界爱着，会因为自己的责任心理所当然的回报世界。
正因此，奥尔维亚经常会做出一些让人搞不明白看着却对自身极为危险的事情。
西格闭了闭眼，开始放空自己的思想。
西格，炎安西格。
经常会被人认为是神明化身，宛若凶兽一样的男人。
真实身份是诞生于天地之间的至凶兵器，凶暴狠厉不详，是与生完全对立的，彻底的毁灭。
诞生于天地之间，与天地同在的崩坏毁灭之兵器，纵然因为奥尔维亚拥有了人性，但它本质上，还是兵器。
也正因此，他能轻而易举的感知到、预知到所有有关毁灭的一切相关事务。
他看到了。
瑰丽的红眸渐渐失去感情，呈现出一种奇异又模糊的红色，宛若涌动着的潮汐，舒缓又宁静，却给人一种彷徨不安的感觉。
黑色的污泥自金杯中溢出，自天空落下，铺天盖地的恶意袭来，一切接触到的事物都被黑色的火焰燃烧殆尽。
……
西格动了动手指，合上了眼，呼吸急促起来。
冷静。
安静。
不可以看。
要保持自己的意志。
……
嘻嘻。
奇诡的笑声回荡在耳边，却帮助他驱散了精神上的压力。
“哎呀，西格卿难得你会接触这些东西呢，”站在污泥中的男子露出一个清爽却诡异的笑，俊美到妖异的脸上却是漫不经心的漠然，“进来的太深了，外面那个小东西还好，在里面可是会被我吃掉哦……虽然也吃不掉吧，真是的……”
说着他又不高兴了，哼了一声散去身形。
——
西格猛地睁开眼，按住额头，嘴角抽搐。
“所以说啊，我讨厌动用这股力量。”
而且，鬼知道圣杯里装的居然是那种东西！
想起那些黑漆漆的东西，西格就难受——作为集合了人类之恶的存在，看着它西格就想来一波灭世。
没办法，虽然是个灭世神器，但他可是妥妥的中立偏向秩序侧，会天然的对一切混乱邪恶感到厌恶，对他来说，维持世界平衡与发展才是最重要的。
嗯，这大概就是，虽然我日常狂暴爱好灭世，但我其实是个好人哒！
……
大概除了奥尔维亚的人基本没几个人信，虽然这是真话。
他揉了揉额角，明显有些萎靡。
现在的问题是，那个什么圣杯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以servant这种形式存在的英灵分身不是一般的弱，除非他以燃烧灵基为代价解放自身作为兵器的本质，才能把这些黑漆漆烧干净。
然后，安菲尼亚•奥尔维亚也可以。
她是被世界眷恋的存在。
不是眷顾，而是眷恋。
那是被世界所爱着的存在。
被世界眷顾顶多就是天选之子之类的存在，但是奥尔维亚……简单说，只要他们愿意，世界分分钟送他们成神。甚至要是在现代，要是奥尔维亚真心想着什么神秘复苏，搞不好世界真的会实现他们的愿望。
#奥尔维亚，一个大写的挂逼#
当然，伊尔德拉也可以，甚至她来的话会更轻松，毕竟是月与恶之女神，这种程度的恶意，简直毛毛雨。
但问题就是servant这种存在，说白了就是高级使魔，用西格的眼光来看也就是一个投影了一部分英灵意志的高纯度魔力块。你那魔力块去打恶意凝聚体，这不是上赶着被污染吗？
这他妈是资敌啊！
西格开始头疼。
好歹肯尼斯作为御主也算合格，怎么说也得按照约定把那个破杯子给人家，这样他就不能自己上，但是安菲尼亚的话，鬼知道奥尔维亚那古怪的性情会干出什么来，至于伊尔德拉……她不看热闹就好了啊！！！
说到底，这个杯子里就装着那么点恶意凝聚体，但最关键的是这玩意儿传染性和增殖能力超强，沾上就上天，而且它本身就已经污染了大量的魔力，巨难搞，不一次性干掉就等着被它玩完，但servant又不可能硬抗……
我艹，老子想那么多干什么！
西格思考了一个上午，但是常年莽导致脑子有点退化，什么都没想出来，最后在中午的饭点放弃思考，决定把所有的事都扔给肯尼斯。
——master就是用来干这种事的！不然的话要他何用！！！（震声）
“Lancer！！！”
酒店似乎整个震了震。
肯尼斯简直不堪相信，就出去这么一会儿功夫，回来自家从者就砸了一个大雷！
在钻进工房通过研究令咒以及西格本身摸到大圣杯一些情况后，肯尼斯感到了震惊，他出门就找到Lancer把他训了一顿。
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抱着证明自己来参加这什么圣杯战争了。
他肯尼斯身为时钟塔公认的天才，要什么证明！而且参加就参加，这还带着给人收拾烂摊子的？！这情况他一个人解决不了啊！！！
肯尼斯觉得不行。
肯尼斯觉得应该找个垫背（接盘）的。
——爱因兹贝伦，就是你了！
肯尼斯当场拍板：“索拉，你留下守好工房，Lancer，晚上我们去爱因兹贝伦城堡！这种事情，怎么说也得告知当事人。”
西格表示：“能让我先吃个饭吗？”
肯尼斯一脸抗拒：“哈？从者又不需要吃东西？！”
西格：“但是我想尝味道！”
肯尼斯简直无法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把西格安抚下来。
“晚上给你点餐。”
肯尼斯虽然高傲，但却绝不会认不清形式，毕竟他是个天才，各种意义上的，待人接物方面只要下决心去做绝对不会做不好。更何况，虽然不说，他还是蛮感谢Lancer给他和索拉塞了个幻境解决了两人的感情问题的。
爱因兹贝伦城堡外围森林。
肯尼斯木然的看着西格换了身一看就非常……华美的礼服，百思不得其解：“你为什么要换成这种衣服？”
西格：“哈？不是你说要去拜访的吗？”
两人面面相觑，肯尼斯终于反应过来一开始召唤的时候西格说的话了。
“servant Lancer，吾名西格，来自奥尔维亚，炎安西格。”
“我为寻求强大的对手而来，请不要让与战斗无关的事妨碍我。”
……
当时他心里就觉得这就是个战斗狂，结果你真是啊？！当年统军不需要智谋吗？你脑子呢？！
我说去拜访你还真信啊？！！！
“算了，反正都是概念武装，也不会有什么战斗不方便的事。”，肯尼斯面无表情的说道，“Lancer，去打个招呼。”
西格一脸茫然。
他一个外号战神的人去打招呼？
虽然他自我感觉是好人，但他内心还是有点逼数的——就他这气场，一看就是砸场子的！
怎么看怎么凶！
所以他从没负责过外交，顶多在外交宴会上展示武力去威慑那些不听话的人。
……
那，就这么办？
西格觉得自己get到了新技能。
他伸手，战斧在他手中具现，然后高高举起，重重往下一敲，澎湃炽热的火焰一瞬间冲天而起。
肯尼斯惊呆了。
他同时感知到自身的魔力开始下降！
肯尼斯：！！！
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要召唤这么一个耗魔大户？！！！
他果断的掏出自备的魔术礼装开始给自己补充魔力。
汹涌的火焰在天空肆意的燃烧，拉扯勾连出一个奇异的图案。
那是——神文，是世界规则的显化。
高悬于天空，意味着“拜访”的神文渐渐消去，西格看着瞬间升起的防护结界眯起眼。
“看来是不欢迎。”
话音刚落，结界消去，那种若隐若现迷惑人的迷雾也一并散去。
肯尼斯哼了一声：“进去。你的破魔之力还留在saber的剑上，失去了能隐藏剑的魔力防护似乎对他们来说挺重要的。”
说完，他又谨慎的检查了一遍身上预备的各种魔术术式和礼装，这才放心的说道：“走了，不要轻举妄动。”
西格可有可无的点点头，跟着走进了森林。
城堡啊……唔，果然还是王城好看。
“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前来拜访。”
肯尼斯站在城堡的门口，冷冷的通报了自己的姓名。
大门打开，爱丽丝菲尔站在门口提起裙子向他行礼，金发的servant站在她身后警惕的看着他们：“爱丽丝菲尔•爱因兹贝伦，不请自来的客人，说出你们的来意。”
西格略过他们打机锋的话语，目光轻巧的扫过城堡内部，一瞬间……计算出来了打架拆了城堡要赔多少钱。
……
他若无其事的转移想法，开始思考在如何不破坏城堡内部的情况下如何一斧头砍掉saber的头。
咦，又不是他家而且执政官也不在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想着赔钱？
西格光速推翻之前冒出来的方法一二三，并重新制定了正面莽的方式一二三。
没的说，必须正面刚！能正面刚他为什么要各种迂回？！至于御主——
他扫了一眼正在打官腔还没有说到主题的肯尼斯，表示完全不担心。
一个做了全面准备的魔法师（肯尼斯：是魔术师！！！），输有可能，但死基本不可能，况且他们就算是死也能把对手拖下水搞个两败俱伤。
妥了。
西格一脸满意。
这个时候，在西格神游天外的时候，肯尼斯坐在椅子上，端了杯红茶，终于说到了主题。
——你们爱因兹贝伦的圣杯出问题啦！哈哈哈，是我先发现的呦！
在炫了一波自己的才识之后，肯尼斯终于说到主题，但显然，看他的样子并不认为这是多严重的事情。
对他来说，夺取圣杯只是为了在自己光辉的履历上再添一笔而已，但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没了圣杯，破解了一个传承已久的家族的魔术术式也是极为光荣的。
#爱因兹贝伦并不觉得光荣并想拿圣杯砸死你#
#吾等千年的执念就这么不重要吗？！#
并不呢。
说得好像谁家不是千年魔术师家一样。
爱丽丝菲尔脸色极为不好，任谁辛辛苦苦的成果出了岔子被人发现一顿大肆批评都不会好受。
银发红瞳的人造人定了定神，暗中给自己打气：“埃尔梅罗先家主，您来这里恐怕并非只是为了这些问题。既然选择参加圣杯战争，您一定也对爱因兹贝伦的大圣杯有所求，那么……”
“大圣杯？不，我对所谓的实现愿望不感兴趣。”肯尼斯打断她的话，“有趣的魔术术式，这就是我的评价。”
“魔术界传承了这么久，那一家没有点好东西，不过像你们爱因兹贝伦把自家家底掏出来的人真是少见。”
“阴沟里翻船到这种程度，爱因兹贝伦看来已经没落到一定境界了。”
是的，了解了大圣杯的运作机制后，在肯尼斯看来，爱因兹贝伦也不过如此。
通往根源是魔术师的终极追求，是个家族就有自己追求根源的方式。他们为此付出一切，不断的追求，将一切的一切包含自己的执念刻在魔术刻印中，直到抵达尽头或者死亡。
借由大圣杯所缔造的圣杯战争系统无疑是一种可能抵达根源的方式。
但那又如何？
埃尔梅罗绝不逊色于任何家族。
西格漫不经心的看着气的脸红的人造人，默默的开始警戒。
啊，就肯尼斯这个明讽暗嘲的样子，再看看这个人造人气成这样，按照saber那个性格，绝对会看不下去会出手。
“先生，如此逼迫讽刺一位女士——”
“哈？区区一个人造人？！”
Saber气的手一下子攥紧。
哦豁，完蛋。
西格感慨了一下肯尼斯强悍的拉仇恨能力，无比顺手的抄出战斧砸了过去。
来自奈尔卿的教导：在确认双方闹翻之后，趁对方没反应过来干掉他们！能干掉一个是一个！！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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