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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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差是一个非常微妙的东西。
比如说他们出发的时候是晚上，到了哥谭也已经是傍晚了。
克拉克之前说，夜晚的哥谭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跟白天的纸醉金迷不一样，夜晚的哥谭是犯罪者的天堂。
所以，多米尼克被禁止一个人出门。
“这不公平啊，克拉克怎么能一个人在外面跑新闻！”孤零零的一个人吃早餐，被告知另外两个人都已经出门了，布鲁斯·韦恩先生是哥谭地头蛇，这个可以不管，克拉克也是一个人在外面瞎转，也很危险的啊！
“而且克拉克昨晚上吃完饭就出去了，压根没有回来！”多米尼克非常生气。
阿尔弗雷德给多米尼克舔了一杯咖啡，心平气和的说：“还需要煎蛋吗？”
“好的，给我一个单面煎蛋——哇，阿尔弗雷德你好像很喜欢克拉克，居然还帮他转移话题……”嘟了一下嘴，多米尼克单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随手翻了几下早报，看到头条版面用的是一个非常大的照片。
一个蝙蝠图案的圆形标志映照在天空的乌云上。
“……连环杀人案凶手落网……Ｂａｔｍａｎ……蝙蝠侠？”
蝙蝠侠是什么——哥谭市的义警吗？
虽然多米尼克从未见过夜晚的哥谭市，但是从这个头条照片的一角，能清晰的看出，白天那些充满中世纪末期独有风格的哥特式建筑，是这个城市文化的一部分，晚上就会成为张牙舞爪的怪物，怪异而且危险。
“……好吧，也许克拉克是对的，这里的夜晚真的危险。”对着煎蛋的蛋黄小心翼翼的戳了几下，“但是白天韦恩先生又很忙，克拉克也有工作，晚上去麻烦韦恩先生会不会不太好……”
深知内情的阿尔弗雷德抽了一下眼角，晚上两位先生那么“忙”，当然不好。
“晚上老爷会去参加一个工作性质的交流会，或许你可以去看看。”
“那真是太好了……”
白天那是真的可以逛一逛的。
多米尼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拿着手机出门了。
只看哥谭市表面的样子，他充满奇特风格的建筑，真的是非常吸引游客。
多米尼克这次是蹭的克拉克的工作经费，所以心情异常愉悦，有一种不同于这个浮华的都市所有的感觉，让他在一群人里面非常引人注目。
——也会引起一些不好的注视。
多米尼克还品尝了一下哥谭市的特色小食，吧唧几下嘴，好吧，是比不上阿尔弗雷德的，但是你不能指望谁都有这样一个全能管家不是？
“阿尔弗雷德，你年薪多少？”
晚会之前，多米尼克正在阿尔弗雷德的帮助下，穿上一件得体的浅灰色西装，据说是“韦恩老爷买了之后并不喜欢然后闲置的”一件衣服，然而多米尼克看了一下压根没有剪下的标签，只觉得一阵眼晕。
“……是不是很贵。”
“先生是问我的年薪，还是这件衣服的价格？”阿尔弗雷德手上搭了一排的领带，正在一条一条的往衣服侧边试。
咽了一下口水。
感觉阿尔弗雷德的意思是，他的年薪，就跟这件衣服一样，不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甚至不在他的想象范围之内。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开心一些，一会儿您要有跟在这里不一样的面貌去面对老爷呢。”
我在这里什么面貌←_←，多米尼克仿佛从阿尔弗雷德眼中看到了“吃货”两个字。
阿尔弗雷德先生，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我也会打你的哦！
“好了，先生，敢去晚会现场要半小时呢，再不出发就迟到了！”
“阿尔弗雷德你要做好夜宵等我回来，我对哥谭市的其他厨子一点信心都没有……”
“好的，先生。”阿尔弗雷德微笑着把多米尼克送上了车。
哥谭的夜晚，灯光璀璨，光鲜靓丽。
多米尼克从经过的小巷子，却看到了深处的黑暗，像是充满尖牙的巨兽。
“这里……也属于美国啊。”
晚会的地点像是一个巨大的光源体，充满了亮到让人炫目的灯光。
“……跟纽约的晚会，好像区别也不是很大。”
感觉全天下的这种晚会都一样。
多米尼克很无聊的想着，这时候布鲁斯·韦恩先生还没有到，晚会上供应的食物，好吧尝了一口的多米尼克表示，完美诠释了“中看不中用”这个中国成语的精髓。
“韦恩老爷每次都来的很晚呢……～”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名媛们，端着金色的香槟聚在一起，说一些悄悄话。
嗯，可惜还是被我听到了。
“你们知道吗，我听说，今天的晚会，不止布鲁斯会来，除了那些常见的商业往来，还有一个人你们肯定感兴趣……”
哦，能让这些名媛们感兴趣的，难道不就是黄金单身汉什么的吗。
比如全美最著名的……
“天，托尼·斯塔克！”
“真的是斯塔克！”
托尼·斯塔克！
你不在纽约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哥谭！
来，我们理一下顺序。
多米尼克首先在选举的时候表示要扶持清洁能源产业。
然后托尼·斯塔克关闭武器部，转而研究清洁能源。
多米尼克为了不让人觉得他是一个跟朋友有利益往来的人，决定另外找人投资他自己的清洁能源研究。
然后他跟随克拉克来到哥谭，准备说动老牌贵族韦恩先生参与他的清洁能源开发。
结果他就在这里遇到了斯塔克先生。
“……他不会觉得我是瞧不上他才来找韦恩先生的吧？”
太不妙了！
简直修罗场！
你安安静静的待在纽约不就好了吗！
我马上就要有一大笔钱的投资了哎！
“不，他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多米尼克往边上缩了缩，他身后穿着晚礼服的名媛们皱着眉看着他。“对不起……”
……你不知道你这样更加引人注意吗。
“Ｓｉｒ。”
“怎么了，贾维斯？”托尼·斯塔克正在享受这个跟纽约不一样又很相似的追捧感觉，一边迎合一群记者拍照的角度。
“……我扫描到了……莫尔先生。”
“？”
托尼·斯塔克环视了一圈，看到了躲在一群名媛后面的，对比之下人高马大的多米尼克，皱了皱眉，“他怎么会在这里。”
“根据您今天来这里是秘密行程，莫尔先生今天应该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未来合作伙伴，布鲁斯·韦恩先生。”
“他为什么要去找那个布鲁斯——难道我没钱吗！”
“Ｓｉｒ，就整体上来说，韦恩家族身为美国老牌贵族，拥有难以计数的固定资产，甚至包括这整个哥谭市超过三分之一的土地和更多比例的建筑……”
一个跟纽约市差不多大的哥谭市。
嗯，起码斯塔克是不拥有纽约市三分之一的土地的。
贾维斯暂时没有把触手伸到哥谭市这个地方的打算。
“……”更加生气了。
托尼·斯塔克拉了几下领结，径直往多米尼克所在的角落走过去。
“额。”
顶着一群女士好奇探究的目光，托尼站在多米尼克面前。
“我应该说，好久不见，对吗？”
“……又见面了，斯塔克先生。”
嗯，接着说。
比如分别这么长时间，我非常想念你啊斯塔克先生。之类的。
斯塔克用非常隐晦的期待眼神看着多米尼克。
“西装很合适。”
“啊，是，韦恩先生赞助的！”
所以为什么是那个布鲁斯·韦恩！
“尼克·莫尔！”
——轰——！
会场外，忽然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大家，晚上好～”
作者有话说第16章 第十六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