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六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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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mort觉得他应该与这四人还有些不错的交情，仅仅维持于无害学长学弟的那种，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容忍四人对他上下其手，取血切片，最后还企图让他脱光衣服，躺倒某个看起来就危险难料的机械中去。
“等等——”他不得不出声阻止四人动作。
“嗯？害羞？”
“没事，你可以留一条内裤，我们会假装没有看到，并且保证半句都不会透露给大奥比森。”
“我感觉V忘记了他跟我们之间的深厚关系，这让我很难过……明明之前还是跟着我跑上跑下喊着学长的小可爱，现在就变成了……这种难以企及的高个子。”
“要不你把内裤也扒了？”
Voldemort想送他们每人一个Avada，这大概并不是玩笑，没有人，没有人能让他光着身体躺倒一个冰凉滑溜的奇怪物体中去，并且这几人还同时在抽他的血，割裂他的皮肤。
躺进机器最后还是被打消了，介于他们四个中的某人忽然提出了个问题。
“想不想加入完美战士计划？”
“什么？贝恩？”
“不是贝恩，我带你去参观过的——”
“他忘了。”
“对，你忘了我带你去参观过，实际上你已经知道这个计划，并且你现在的回答可能并不会代表你真实的想法——你要不要加入？”
“加入做什么？”
“两条路子，第一，我们还需要人手，而现在的你正好是最佳之选，拥有成熟头脑的你，第二，他们想招募名巫师来成为实验体，希望巫师的体质更能适应外来力量的改变，年轻的巫师最好，现在你出现了。两种选择，你喜欢哪种，V？”
“你已经给他介绍了完美战士是什么？”
“额没有？”
“……真是感谢我的脑子并没有像你这样傻的可爱，听我说，V。”
“我一直都在听你——们说话，谢谢。”Voldemort冷冷回答道，这四人已经把他条理有序的思维给折腾的一团糟，恐怕把他们直接扔入他的脑子里，所带来的效果也是这样。
“你看，他生气了，你废话多。”
“彼此彼此，我跟卡尔文学的，卡尔文跟凯尔特，凯尔特跟你，我们一脉相传，K-two。”
“安静。”四人中看起来最为沉稳的那人终于开口了，“听好了，V。”
“——这位是我们的大哥凯尔特，k-one，将你带入魔药学秘密研究基地的那位。”
“好了，你也闭嘴，凯尔斯，听我说，V。”
凯尔特坐在了他的身旁，Voldemort依靠在那张机械床上，上半身赤/裸，下半身还穿着制服长裤，与他目光相对。
“听我说，V，出现在哥谭市的是三个成年人而并未有一个小孩的报告已经从哥谭市那边传达过来，半数以上负责完美战士计划的人员已经知晓你被灌了某种特殊増龄剂。而在某份新递交的报告之中，有描述到你不用出声就能致人于死命，还能变成巨型乌鸦一类的鸟。很多人都心动了，你就是一个绝佳的活生生的例子站在了他们面前，他们不想让你恢复到原先十一岁的儿童。甚至他们只让你做出两种选择之一，如果有第三种选择，那只有可能是你的大部分时间都要在实验室内的器皿中度过了。”
“说实话，大哥，你明明上报了第四种选择，你不想让可怜的V就此禁锢在不该属于他年龄的身体里。”
“——第四种，复制这份増龄剂，替你解除药效，而你需要时常服用它。我们四个被认为与你关系不错，先由我们来向你传达这份信息，希望你在此做出选择，而不是之后在手术台上，被迫做出选择。”
凯尔特捏紧了拳头，他的表情很痛苦，显然哪一个选择并非是他想见到的。
“如果非要选择，我建议是一或者四……看你的想法了，V。”
尽管凯尔特认定了Voldemort是天才，但再百年难遇的天才如今也只有十一岁，记忆总有恢复的一天，十一岁的记忆与如今二十多岁的身体届时会发生什么异样，他们谁都不知晓。但时常服用药剂会带来什么可怕变化，他们也不知晓。
如果Voldemort单纯是Voldemort，并非什么英国之子，并非跟随了奥比森的姓氏，老奥比森并非效力于美国国会，大奥比森并非魔咒院级长，所有事情将不会再听取Voldemort的个人意见。
他们确实是效用至上，能制造出第一个贝恩，就能制造后面无数个，神智清醒并非重要，能操控神智与记忆才是关键。凯尔特并没有说出的一点就是，第二个选项，如果Voldemort的记忆产生冲突，他们将会给他进行洗脑，洗掉所有的记忆，重新替换成有利于事情发展的记忆。
黑魔王并非不能接受这些。他有依仗这些药剂，毒藤女的那管药剂让他如鱼得水，恐怕他更乐意于呆在现在的身体中，而不是那个年幼的身体。这是他获得力量的代价，药剂如同魂器，魂器让他力量衰落，却让他生命永存，药剂给予他力量，但制造药剂者却要以此作为要挟——这是不用思索便能得出的答案。
当路德斯在魔药院的建筑外等候了许久，他的年幼可爱的弟弟终于从建筑内走了出来，旁边是神色看起来都似乎并不大乐观或是强硬做出了乐观模样的K家四兄弟。
“借一步说话，大奥比森先生。”
“可以。”
凯尔特将路德斯带到了一旁，他施展了悄无声息咒，随后告知路德斯，关于Voldemort身上的药效已经剔除干净，药剂分析太慢，他们求助了魔咒院的院长，直接使用了净化，同时将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整理放回，并清除了哥谭市的那部分记忆。Voldemort在每周都必须进行检查，确保没有后遗症落下。
路德斯聆听他说完，没有发出半个字的疑问，颔首致谢。
路德斯当然不会相信这就是全部。他清楚那些效力至上的条文，清楚魔药院向来乐衷于做的事情，如果他们知晓他们的前院长即为帕米拉本人，恐怕追到哥谭市，都要把植物药剂的活成功实验体带回到实验室内。将Voldemort恢复到现在模样的背后，恐怕是已经有所权重。
K家四兄弟离开之后，Voldemort依然站在原地，等候他的兄长上前。
他选择了与他来说最为有利的那条——他梦寐以求的年轻□□，与强悍魔力，他终会选择第四条。他同时选择隐瞒的还有在哥谭市的那部分记忆，假意说是一同被清除干净，恐怕路德斯每次回忆起那部分的记忆，对他将会有所情绪保留。
“走吧，Vold，回家？”
“嗯，走吧，bro。”
他被魔咒院院长所洗掉的不仅仅是毒藤女的増龄药剂，还有之前他所缓慢服用的gl11遗留效果。等到魔咒院院长离开之后，抵达的是负责完美战士药剂的那些麻鸡教授们。他们从Voldemort的血液中提取了部分血清，在与贝恩的血清做过比较之类，留下了重合的那部分，稀释之后，再次注射入Voldemort身体内。
他们之间的重合效力是强化，身体的强化，头脑的强化。至于増龄的部分，将会等到Voldemort第一次进行他的复查时，灌输给他。
他的课表再次进行了调整，魔药院大部分学生的课表都发生巨大改变，魔药院院长之位暂时空缺，Wu临时接管了这个职位。而K家四兄弟在高年级中的权重再一次发生变化，如果说Wu是接管了职位，那么凯尔特几乎就接管了大部分魔药院学生的事情。
他是级长，是被寄予厚望的未来毕业生，纵使他遭遇不测全身瘫痪，魔药院都会让他留在天启之内，不会让他离开半步。
Voldemort回到课堂上时，他有意识结交的那几人皆是前来询问他的病情。他们半点也不知晓发生了何事，连魔药院院长的离开都被解释为与职位不合，主动辞职。
当然，Voldemort并未告知卡尔文，关于毒藤女的事情。卡尔文自帕米拉退学之后，已经认定了某种死亡说法，他醉心于起死回生魔药无法自拔，Voldemort仿佛看见了当时的自己，忍不住也要加入他的实验室里，与他共同翻阅那些书籍，在药剂氤氲香气中共同沉沦。
K家四兄弟还剩下凯特与凯尔斯，继续在他们的完美战士药剂计划中投入心力。麻鸡们似乎偏信双胞胎之间的魔法，更何况这是四人，之间的默契并非是其他魔药院高年级学生所能比拟。还有一点，K家四兄弟与今年唯一突出的新生关系融洽，还有什么比这两点更为重要？光是这些，K家四兄弟就要永远立足于实验室的焦点。
而路德斯似乎决意要让刚刚经历一番阴诡事件的Voldemort放松片刻，在某日Wu的东方药剂课程之后，两人坐在草地上，路德斯忽然提到了九月份。
Voldemort应了一声。当他习惯于天启的生活与节奏时，时间就过得飞速，永远也不够用，他像是刚走入卡尔文的实验室，或者是拿起他的笔记本开始研究物格魔法，大把的时间就消逝了。
“九月是天启的返校节。”
“会有什么活动吗？”
Voldemort知道路德斯的想法，知道路德斯也是如同凯尔特一样，忙的焦头烂额，恨不得将自己分成七八个人，同时能管辖魔咒院学生、与魔咒院教授们联络、组织学生会的战争实况演习、进行各种社会实践，还要来让他的弟弟心情愉悦。Voldemort尽可能让自己语调欢快，来迎合路德斯的话语。
“通常来说是邀请其他国家的巫师们，志同道合的那种，还有曾经的校友们，都会返回天启。”
路德斯此时是真正露出了笑容，像是在回忆一件让他格外兴趣盎然的事情。
“主大厅会得到重新装饰，校友们躲藏其中，出其不意，来吓唬这些还未有踏出天启的学生们，他国巫师会展示他们的力量，或许会有其他学校的学生前来，进行一场小规模的演示比赛——最后当然是我们的传统，一起举起汉堡，高呼汉堡万岁。”
大概除了最后一项，其余都让Voldemort颇有兴趣。
“那真是特别有趣——学生会又要加班吗？”
“或许，大概Vold以后会乐意来学生会陪我？”
这算得上是路德斯第一次明确邀请Voldemort加入学生会了。Voldemort也不好回答，他曾经对于这种类似男女主席职位是信手拿来，如今恐怕也是轻松能够加入，但是——是的，所有一切都归结到他的时间不够，或许比起学生会，他更想要路德斯给他来一个时间转换器，每天用上七八次。
“我无所谓，我什么时候都可以陪着bro。”
话题被他轻巧带过，路德斯不再关注这个问题。两人在晚饭后分道扬镳，Voldemort前往实验室内，而路德斯留在了大厅三楼，参与学生会的关于返校节议题。
每天的本校校友都是学生会统一整理出名额，通知给各分院，让他们自行联系校友，等到对方确认可以前来，再由学生会用天启那种郑重其事的邀请函，发放送至校友手中。而至于那些他校和其余巫师，部分就不在学生会的管辖范围内。
弗拉基米尔神秘兮兮，示意路德斯与他靠近些距离。
“我听说。”
路德斯想着独眼熊这样巨大的块头，是如何做到将声音压缩至如此细不可闻的程度。
“会有东方的客人前来。”
“Wu？Lin？与他们有关？”
路德斯同样轻声询问道。
弗拉基米尔摇了摇头，然而他却也无法给出更多的线索了。
路德斯对此漠不关心，哪怕是整个东方的学校前来，他需要担心的大概除了安保与秩序，其余邀请谁，邀请多少人，都不在他的思虑范围内。
“还有呢？欧洲那边？你们那边？”
“欧洲有，但不肯跟我透露过多。”
两人私下交流完毕，重新坐回到自己位置上。
“肃静，开会了。”
弗拉基米尔沉声说道。
多谢了路德斯的分散注意力，Voldemort终于让他的脑子里塞入了不是那么严肃的事情，不再都是物格魔法、完美战士药剂、gl系列——是的，它又被重新提到了议程上，介于活实验体弗拉基米尔还呆在天启完好无损，完善下一款gl12已经是蓄势待发。表现优越的学生被拉入这个小组内，或有对这种人体实验强烈反应者，皆是消除了记忆送离了地下实验室，他们再也不能踏入此中半步。
Voldemort算着日程，算着路德斯偶尔透露出来的丁点消息，为的是路德斯口中那份突如其来和猝不及防，但是他仍未有想到这一天抵达时，他仍然受到了严重惊吓。
主大厅被改造成了泳池——是的，碧波袅袅，散发着热气的泳池，更像是某个澡堂，家养小精灵顶着毛巾穿梭于其中，不少学生们已经扔掉了他们的课本，因为魔咒院的那位院长，站在楼梯上方，宣布返校节从今日开始，而今年的主题是浴室。
whattttttttt？？？
浴室？？？？
Voldemort发现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这显然是个极为广阔的浴室，建筑上方的楼层不知去往了何处，Voldemort能仰头直直看到四五层楼高度的天花板，而楼梯延伸向了跳板与滑梯，更有那种风格奇怪的浴缸，将整个浴池分裂成数块。
路德斯在他身后发出了轻笑声。
“去年。”他缓慢说道，“我记得是丛林，挺有趣的，但凡是进入丛林中的人，都会变成某种动物或是植物。”
……这一点都不有趣，一点都不。
Voldemort发誓。
但是他如今还能怎么办，连路德斯都将自己身上的制服变成了浴袍，将背包交给了家养小精灵，他难道还能穿着制服与路德斯一同跨入浴池中吗？
他给自己也变出了一条浴袍，找了某个角落蹲守，看着那些走入大厅的学生们挨个面色震惊，手中书包掉落的模样。
“乌拉拉拉！万岁！”
学生们尖声高喊，有些人连制服也不想脱，直接跃入了水中。
作者有话说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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