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篇外篇——强弩之末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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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米……20米……”科恩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跑着，手中的长矛慢慢举起来，到距离奇美拉还有一点的地方，突然把手中的武器插入地里，身体借势跳了起来，同时双手松开长矛，转身三百六十度，一下子跳进了巨龙的嘴里！
“漂亮！10分的撑杆跳！“暗影•哈莱大笑一声，青绿色的藤木法杖欢鸣一声在空中划出一道绿色彩带，在这个近距离才看清敌人的全面目，如果算上尾巴，这是一头长达50米的成年巨龙，两只头颅长得几乎完全一样，只是自己要对付的那个不知为何缺了右边那半只角，内侧有一道流线型的疤痕，远看是发现不了的。
巨龙迈开步子，冲着出口方向缓缓移动，卡在鳞片间的发出格格的响声，一把在夹缝间的战刀给左右挤压，只听巴地一声三寸处就断开了，插在鳞片以下的部分残留在它体内，掉出来的那部分还缺了几个口子，看来坚硬龙鳞是穿破不了的，但翅膀却只有一层薄薄的膜，暗影俯身在法杖上关注巨龙一举一动，细长的武器轻轻一动，长矛的另一头在巨龙左翼划出一道长达三尺的口子，鲜血登时喷涌出来！
“喂——不要动啊，就给我几分钟嘛！”科恩小心翼翼地稳住身体，四周地震似的左右摇晃，口袋里的一小叠金币给抖得不住发出清脆的响声，因为奇美拉正拼命摇头，它不清楚是什么东西跑了进来，竟没想到一口吞下去，给科恩趁机在里面稳住，可龙的口水却无处不在，残余着绿色粘液的，把他的新马靴腐蚀得刺刺作响。
“好恶心，你有没有刷牙习惯啊……家庭教育真是糟糕透顶。“他一边抱怨，一边挥剑把可怜龙的口腔砍成肉末，接着把残留物通通踢出去。
□□在下颚一插，等巨龙一口咬下去，地动山摇的哀嚎登时回荡在地穴中，在洞口处开凿逃生之路的几个精灵给生生震晕过去。
暗影的法杖围着庞然大物转了两圈，另一双虎视眈眈眼睛盯着她看，龙语魔法瞬间发动，两边的气体实质化，变成两条比它小一些的脊背龙，个头大约在5米左右，嘴角处喷吐黄色气体，黑洞洞的眼眶中一片虚无，没有肌肉，神经组织，完全是两条黑色骨架龙！
“还好我不怕看恐怖片……“暗影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看着骨架龙呼啸着飞近，两片翅膀像撕裂了的抹布，风不时从漏洞里钻进钻出，她眯起眼睛踏上法杖，身体重心突然向旁倾倒，堪堪擦着气流躲过去，龙扫过的尾巴尖差点划到眼睛，暗影双腿勾着魔法杖，晃悠晃悠地倒挂在上头。
双龙一击不中立即掉头，发现目标竟还呆在原位，半睡半醒地蹲在那儿，像只懒猫似的大打哈欠。
“吼——”骨架龙怒吼着咆哮，浑浊的气流充斥天顶，钟乳石的色泽不再柔润，而是焦炭般黑渣渣，细细的微微扭曲着，看上去一碰就会掉。
龙威把奶罐震动得当啷响直响，暗影转过头来看了敌人一眼手中法杖掉过头来，杖头上的绿宝石莹莹亮起，骨架龙立即平举双爪，脚上突出的骨头要比手臂长得多，也结实得多，缺了半只角的奇美拉也警惕地转过头来，绿色硫酸含在嘴中，敌人一动立即喷射！
而在这时，让人难以理解的一幕出现了。
在浓浓的杀气下，魔法师转头看过来，这时才发现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这儿，她转过头搔搔头皮，无辜的眼睛冲它们地眨了又眨，在绿色光芒越来越盛的背景下，法杖自己转上一个不大的弧度，半满的奶罐也向一侧倾斜，往下就给自己灌上一口……
噗嗤！气得七窍生烟的奇美拉一时把持不住，硫酸一下子喷在对面的岩石上，黏糊糊的液体从嘴角旁漏出来，顺着鳞片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好像刚学会用刀叉的小孩，把身上的衣服弄得一塌糊涂。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那么嚣张的。
暗影用不理解的眼神看了它一眼，从个头上来看，这家伙儿无论如何都该有百年高龄，怎么还那么幼稚？她低头在口袋里翻了翻，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餐巾，友好地向它晃了晃。
奇美拉紫色的鳞片微微泛红，脖子好像也粗了一圈。龙的智慧超越了所有物种，IQ平均怎么也得有250，在以狡猾无耻著称的人类面前，竟显得是那样的脆弱……
黑暗骨架龙虽是魔法召唤产物，只拥有十分钟的寿命，智力也只有十岁人类孩子的水准，但这么明显的挑衅还是理解的，它们只有骨架的下颚不经意间向旁边一歪，喷吐的气息从鼻子里钻床来，好像假冒劣质烟火，它们怒吼一声同时冲上，身体和尾巴几乎拉成一条直线，锐箭般激射而去！
暗影一瞅形势不妙转身就跑，一人二龙在空中玩上了猫捉老鼠，暗影在龙左右夹击的骨架间隙间逃窜，周边防守都做得密不透风，远远看去只见一道绿芒和两道黑芒不住相碰迂回，速度越来越快，好像一团在不住变化形状的彩带。
她不停地来回飘逸，骨架龙无处发挥直线冲击的优势，只能摇摇晃晃地跟在后面，有时还会突然急刹车，让两道黑芒撞到一块儿，自己又向反方向溜走，阴得敌人气得哇哇乱叫，窝囊得简直想一头撞死！
有时，即使是短短十分钟，也可以和永恒划等号。
另一边，奇美拉苦难远未结束。科恩从怀里摸出匕首，锋锐处泛着黄褐色，这种颜色只有加入一种特殊药物淬炼后才可以得到，有相当不错的麻痹效果，足以对付一匹成年公马，只要划破一层皮就可以让它倒下，至于还能不能起来……就说不清楚了。
科恩哼着小调儿，把有肉的地方都给刮了个干净，好像正看着别人替他洗私家车的有钱人，享受金贵的悠闲生活，刀尖贴着骨骼一直向下，顺带把上下两排利齿一个不少地给剃了出来，保证对方这辈子可以省掉牙刷牙膏的费用，虽然日后对外宣传是做上了牙医。
不远处的暗影眼睁睁地看着价值连城的龙牙接连不断地掉出来，个个都完好无缺，差点从法杖上栽下去。
都什么时候了，还搞有色收入……
后面一直紧紧两条骨架龙这时却没有趁人之危，锐利的双爪在距离目标一点点的地方停住，这倒不是它们品德有多高尚，实在是刚才吃太多闷亏，生怕幕僚又在使诈，等到法杖再次亮起，目标一溜烟跑了才明白过来……又给人家耍了。
运气不好的远不止骨架龙，即使召唤它们的主人也不例外。
奇美拉的爪子伸到嘴里使劲儿掏弄，头颅更筛糠似的摇，可该死的敌人是背靠在□□上干活儿的，有不错的重心保障，死活就是甩不出来不说，还不要脸得躲在牙床死角里！它痛苦地用头一下下地砸地面，鲜血从不住往外汹涌，从瘪掉的嘴角喷洒出来，在土地上溅起一团血花，向低洼处涓涓流去，血腥味道充斥鼻腔。
它做梦也没想到，高贵的种族居然也存在软肋，让那只疯狗看到就咬，咬住不放，拖到精疲力竭为止，堂堂一代魔龙居然被彻底毁容，人类不是对它的头更感兴趣吗……
另一边，从亡灵归来的生物微耸自己头颅，后脖子骨骼根根突起，像是一排摆放整齐的箭镞，它低吼一声收起翅膀，吞吐着酸性气体，从上方流星般直冲下来，没有眼珠子的同伴也抬起脖子，头向下微微一顿就横撞过来，缺角龙头长颈一伸，可以燃烧活人□□的火焰立即顷刻间而出，三方用时发动突然攻击！
“喂！“一个黑脑袋费力钻出龙嘴，“你别光看着呀，还不快动手？”
幕僚嘴角抽了抽，噎了半响什么都没说，突然身体一晃，人却出现在左方20米的地方，高速之中双龙急收双翅，勉强绕过一个小小弧度还是撞上了，骨骼关节卡拉卡拉地纠结在一起，双龙奋力扇动翅膀，结果还没等分开来，胸前的肋骨就断了好几根。
“快……躲啊！”瘪嘴龙闷闷地喊着，可缺角龙只勉强改变攻击方向，黑色火焰还是烧到了自己人身上，两条骨架龙在死神前拼命挣扎，带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着向下坠去，哀鸣声在空间中不断回荡，传来一声有些闷沉的落地声，暗影挂法杖上在向下望去，只见地上一滩粘水。
“好样的，极品飞车没白玩啊！”瘪嘴龙里这时爆发出一阵喝彩，一起伴随的还有噼噼啪啪的掌声，莫名其妙的暗影地绕到后面，却看见某个厚脸皮的人一屁股坐在原本是舌头的位置上，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包爆米花，正嘎巴嘎巴地吃着，碎片从嘴角掉在衣服上，再从衣服上抖落到龙嘴里，发现跳着眉毛的搭档后，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现出良好的心理素质。
先是挂上善意的笑容，友好地挥手打招呼，用左手指指袋子里的碎渣，示意对方是否有意享用，得到沉默的回应后，他举起袋子哗啦啦地直往脖子里灌，陶醉地闭上眼睛使劲儿咀嚼，伸了伸脖子吞下去，连包装袋都往奇美拉牌垃圾桶一丢了事，最后好味地杂八杂八嘴，冲她遗憾地摇了摇头，感怀对方享用美食的错过大好机会。
暗影双手背在身后，仰头长叹一声，这是日后幕僚几乎贯彻一生的标志性动作，尤其是每次替科恩背黑锅时的。天晓得是上辈子阴德没积够还是怎么的，就能撞见这王八蛋呢？
“斯昂——斯昂——”狂暴中的缺角龙低吼着，看了受伤同伴一眼就转过头来，伸长脖子对准了空中目标，喉头又开始微微颤动，嘴边的空气呈团型浅绿色，浓浓的酸味弥漫开来，让人不由得捏起鼻子，爪子下的土地哗啦啦向前裂开一片。
就在这时，暗影手中那根长长的东西动了起来，她稳稳站在法杖上，摆出标准的标枪动作，猛然奋力一掷，长矛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一下子穿过了它的脖颈！尖尖的长矛直通喉管，直刺入肌体深层！
龙鳞确实具有相当防御力，连矮人手工打造的黑铁兵器都派不上用场，更不要说是扛一般武器去拼命，那纯属吃饱了饭没事干。
相传只有数百年前的勇者尼古拉斯•凯奇拥有的屠龙剑才能造成重大创伤，剑锋处分泌出的粘稠液体更是克星，勇者一生屠龙无数，体验过所有刺激荣耀后晚年金盆洗手，随后便不知所踪，屠龙剑也就在世界各地流浪，距今最近的秘密交易出现在三十年前，不知如何被鲁曼所得赠与菲谢特，后被克里默陛下没收，作为私人收藏成列在国库一角，爱慕者如想从那里弄出来，真可谓难如登天。可即使有机会持剑上阵，也未必能马到成功，因为龙本身还对普通等级的魔法有免疫作用。
但这一切，却并不意味着它的五脏六肺都是铁打的。长矛一路直捣而下，在喉管上拉出一道血痕，奇美拉的惨叫嘶哑下去，到后来只剩哀怨的眼神。
但刀枪无情，长矛刺破咽喉又给心脏做了穿洞，一直伸到胃部才停下来，表面看似正常的躯体，内部变得一片混乱，克制黑暗的光明属性封闭了它救命的伤口回复能力，让内出血无从收口！
受创的巨龙喉管动了动，向上猛地喷出一股腥臭的液体，得手的暗影立即撒手远去，奇美拉的胃酸是硫酸她可担受不起的，魔法仗欢鸣一声绕到它视野盲点。
粘稠液体没有击中目标物，向天顶喷涌而去，顶上的钟乳石给腐蚀得不轻，在慢慢地下的硫酸中变细变窄，摇晃几下就轰然脱落，尖头部分深深插入土壤，滋啦一声冒出些许青烟。
“嘎~乌……”瘪嘴头颅发出一阵走了音的哀鸣，浑身抽搐着瘫倒在地上，那嘴里还含着一截银白色物质的濒死龙头抬起漂亮的琥珀色眼睛，透过重重土壤向天空的方向望去，在手足无泪的哭泣中，它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滴从眼角处滑落，滴落在自己用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你……不要死啊……“瘪嘴头喉头噎住似的不住抽搐，“不是说好，一起出去的吗……两千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你只长了两颗牙，说话都漏风，你曾经说过自己一点也不喜欢杀戮，只想开开心心地活一辈子，偶然对着水晶照照自己头上的角儿，那时大伙儿都觉得你没出息，魔族的栖息地岌岌可危，而当那次人类一下子入侵到地穴内部，熊阿姨它们都倒下了，可一向懦弱的你居然会站出来，牺牲掉自己最珍视的半只角，才让那个该死的人类被迫撤出，谁知道要不是因为契约，你根本就不想出手……为什么这次就偏要出头呀！”
它哗哗地流下眼泪，不像死去的同伴只有一滴，而是像泉涌一般，没有多少时间，它就哭湿了脸颊，泪水在鳞片上不住变幻行走路线，时宽时窄，帘幕般笼罩脸颊两侧，撒在灵魂已远去的躯壳上，不多时就哭湿了身下的土地变成了一个水坑，水珠凝聚在钟乳石底端，水晶般微微闪动，啪地一声消失，荡漾起几重水波。
暗影喘了口气，从湿漉漉的裤兜里抽出右手，整条手臂都被恶龙止血染红，袖口边缘处滴下几滴新鲜血液，无声地从高空中滴落下去。
奇美拉，也流着红色的血呢……
和我们人类一样的，红色的血……
在奇美拉悲痛的哀悼声中，科恩没事钻出龙嘴向外张望：“怎么说都是我的兵嘛……”他远远地看见斯比亚战士半跪在地上，一手吃力地撑住旁边的石头，正低头大口喘气，身体本就瘦弱的精灵昏迷着倒在了一边，翼人无力地坐在岩石凸起处，背后翅膀缩在一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隐约可以看见颤抖的身躯。
糟了，氧气！科恩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虽然地穴空间很大，现在因被强行封闭，不再有新鲜空气流通，不断燃烧火焰，上千人同时呼吸产生的二氧化碳全都沉积在地面表层，阻隔氧气供给，现在看来无氧层将要超过身高最好的半兽人，一旦缺氧时间过长，他们都会活活窒息在这里！
他立即伸手向远方挥手示意，绿色魔法杖在半空中划过不大的弧度，掉头就往瘪嘴头飞去，现在它无尽的悲哀中，无心在意周围的变化，暗影在经过下颚时跳下，法杖尾段只在皮肉上划出一个小小的伤口，上面的奶罐当啷响了一声，托起不住颤抖的龙嘴，她的视线透过断断续续的水幕，怔怔地望着那个已经垂下的头颅。
“发什么呆哪你，”科恩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摇晃几下，三言两语就把情况说清楚，“我们必须速战速决，不然就糟糕了！”
“啊……知道了。”暗影揉了揉脑袋，一手指向上方，“突破点是那儿，对吧。“
天顶上的地下水仍不断渗漏出来，一点一点地滴落，表面看上去还是浑厚，从下面抬头望去，好像在地狱仰望天堂——无比憧憬却永远得不到。但在巨龙不断攻击下，它已经变薄变脆，和被牢牢封住的洞口相比，反倒上方更为薄弱，黑暗属性渗透进岩石的每一丝隙缝，只要用克制的光明属性突破这一层……
“对，这回得看你的喽，”科恩搓搓手说，“还能再用几次大魔法？”
她脑袋一歪想了想，无奈地对搭档两手一滩。虽然本人确实可以用两种魔法，光明属性只占两成，用一次中级魔法就是极限，何况裁决之矛位属于六级，又经过高浓度凝聚，能用出来算是超水平发挥，反复使用真是谈何容易！剩下黑暗系魔法威力也不小，只是不能借力，能不能起效就是未知数了。
“搞什么啊，这么菜……”
“是啊，我是不行。不过还有一招儿，咱试试？”
“你知道？”
“方法又不止一种，光对我瞪眼顶用吗？动动脑子不就想出来了！”
“靠，不早说！”
“因为这活儿……我接不了！”幕僚丢下一句话就跨上藤木法杖，很不负责任地飞走了，绿色宝石在空中划出两个大字，看得下面的黑眼睛一阵乱转：“嘿，还真能想……驾龙？驾你妈个大西瓜！我只学过战机啊！”
一旁的奇美拉收住泪眼，在模糊间看到，嘴巴登时又塌掉半边儿，全未察觉暗影已绕到它后面，手中一团东西迎风一晃，一股银灰色的火焰飘了出来，立即燃了龙尾巴和龙屁股，焦糊味道一下子就散开来。
龙虽然是高等生物，但完全是畜生，世上哪有不怕火的畜生？奇美拉痛得大吼一声，两只爪子抱住‘高贵’的龙屁股，两腿一蹬就飞了起来，科恩从它的嘴里钻出来，站在额头上那块最大的鳞片上，双手抓住它的角用力向下一掰，巨龙昂头之际不免向上冲，一头就扎进了土层！
恶作剧的作俑者兴奋地围着奇美拉转了两个圈儿，绿色光芒绸缎似的虚衬在它身上，暗影站在法杖上平视涕泗横流的巨龙，得意地摸摸下巴，右手冲拳大喊：“神舟八号，冲啊——”
魔法杖笔直加速追上巨龙，暗影伸手抓住龙角，厚着脸皮冲伙伴笑笑，手里的法杖还未撤销飞行能力，人半吊在空中，意思是说，生米都成熟饭了，能逃出去就真主保佑，你就将就点儿，不要那么计较了嘛……实在不肯大不了我闪人。
在这一过程中，人性丑陋的一面在总督先生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面对不利的局势，科恩还真够意思，报以同样友善的笑容，讨好地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爆米花，“怎么会呢，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呢？你也未免太……呜呜呜，人家好伤心啊，以后不理你了……”他一边嚎啕大哭着蹲下来，一边透过指缝儿瞧搭档的脸色。
当暗影被骗冷汗倒流地站在他旁边，手忙脚乱找手帕给他擦眼泪时，总督在百忙中腾出手来，一手揪住她的头发，抓过法杖就抽上去，“XXX，敢跟我讨价还价，反了你！”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篇外篇——强弩之末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