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追凶之白夜追巡》独孤汪汪

6、查案子

　　6 查案子
　　周巡从第一眼看见李狸狸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绝色佳人，但她身上那种清冷的气质和冰山面瘫脸总是让人生出无限遥远的距离感，加上对方的级别还高她一级，作为男人周巡的自尊心有点受挫，作为支队长，他又看不惯对方什么都不懂的瞎指挥，哪怕打从她接手支队的那一刻到现在，一直扮演着一个乖巧的跟屁虫，从不外行假装内行的瞎发表意见，这一点……总算还是让周巡满意的。
　　“故意把周舒桐放到刘长永的眼皮底下。”李狸狸咬着棒棒糖笑眯眯地看着周巡：“你这一招棋下的不错。”说完还不自觉地挑了挑眉毛，眼神飞扬，美极了。
　　周巡完全愣住了。半晌小汪又凑过来，看看李狸狸走后空荡荡的走廊，又转脸一副贱人样看着周巡：“师傅，春天到了，你有没有闻到万物复苏的味道？”周巡脸上有点发烫，挥手就像挥蚊子，没好气道：滚滚滚！瞎胡扯什么！让你去走访目击证人，还不去！”小汪在周巡面前一向没什么正行，周巡踹了他一脚他这才笑嘻嘻地跑了。“有个鸟的春天，这大冬天老子都快冻死了！”周巡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衣服，低声骂了句。
　　冷还不多穿点耍什么帅！路过的警员心里翻了个白眼。
　　李狸狸疾步跟上周舒桐和关宏宇，五分钟后，他们停在一家酒吧门口。酒吧名字叫“音素酒吧”，连发地点很近。周舒桐目光幽怨地看着她的关老师，显然上一次被带去酒吧印象深刻，她认命地解头发、收拾衣服。收拾的像个来逛夜店的女人形象后，她和关宏宇直勾勾看着李狸狸。
　　李狸狸嘴角勾起一抹笑，率先推开酒吧的门，找了个位置坐下。酒吧里几个男人见这么一位大美女进来，眼神都黏过来，甚至有人痞里痞气的吹了声口哨。“美女，喝什么？我请。”终于有一个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色迷迷地走过来。
　　“不必。老板，一杯奶茶。”李狸狸直接无视了那个男人。
　　关宏宇和周舒桐为过来坐在她身边。“酒吧里喝奶茶，李局真是好兴致。”
　　李狸狸知道对面这人不是关宏峰，所以心情很放松，戏谑道：“关队，公安部五条禁令你不会不知道吧？”周舒桐在一旁拼命点头。关宏宇用手指点点酒水单的反面：“行行行，要不您能当领导，人民公仆以身作则，觉悟高。小周你也点饮料吧。”
　　旁边搭讪的男人被忽略的有点气愤，听见他们的谈话又感觉这几个人不简单，没事儿人一样端着酒杯走了。周舒桐要了一杯橙汁，关宏宇假装不经意地问：“你和刘队怎么回事？”
　　周舒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狸狸，低头不语。李狸狸不理关宏宇装出来的惊讶得不得了的神情，知道他想要套小姑娘的话，起身走到吧台坐下。吧台里风情万种的老板娘把奶茶放到她面前，拿起打火机点了支烟。李狸狸晃了晃杯子喃喃自语：“没有珍珠吗？”她的目光从老板娘手上绿色的一次性打火机转移到旁边的玻璃碗，她从碗里拿出一块免费发放的薄荷糖，放在手里把玩。
　　老板娘正看着她捂着嘴笑：来酒吧不喝酒喝奶茶，酒吧里有这玩意儿就够奇怪了，她还嫌奶茶里没有珍珠。这年头怪人太多了！
　　李狸狸抬起头：“你的脸？”
　　老板娘偏过脸，无奈地笑笑：“嗨，打开门做生意，总会遇到个别闹酒炸的。习惯了。”
　　“还疼吗？”
　　“人在江湖嘛。”老板娘看来是真的习惯了，没有多少的愤怒，“幸好对这种客人，我们从来都是先收钱。”
　　关宏宇和周舒桐谈那边气氛似乎不太好，李狸狸瞄到周舒桐脑袋耷拉着，看上去很难过不想多说话，但李狸狸不是圣母，对安慰人没有兴趣。
　　关宏宇走过来坐在她旁边，他还没说话，吧台里的老板娘挑了挑眉神色暧昧地在周舒桐、关宏宇和李狸狸身上环绕一圈，调了杯格兰菲迪给他。关宏宇侧眼看看李狸狸，李狸狸脸上是他看不出来的表情，他不知道老板娘的捻熟是否被她看出端倪，继而有点心虚起来，喝了一口杯中酒左右眼神四处飘荡。
　　他也看到了玻璃碗中的薄荷糖，以及老板娘随手放在吧台上的绿色打火机。“见过他么？”稍作停顿，他拿出齐卫东的照片放在吧台上推过去。
　　老板娘拿起照片，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他们：“你们……”
　　关宏宇故意板着脸：“我们是警察。”关宏峰是编外的顾问，本身没有证件，需要亮证件的时候都是周舒桐出面。关宏宇这个替身当然是没有证件的。他看出来老板娘脸色凝重心有疑虑，准备叫小周过来，但是那丫头还在那儿独自难过着，关宏宇眼神求助李狸狸。
　　李狸狸亮出自己的警·官证，老板娘看了看证件，又盯着她看。关宏宇在一旁说话：“老板娘，看仔细点，这可是我们分局的李局长。”
　　对于李狸狸的身份，着实让老板娘大吃一惊，这姑娘看着年龄不大，竟然还是领导呢。“李局？”她抽了口烟，把照片举到眼前仔细端详，过了一会儿，才确定道：“见过。昨天晚上，你刚走没多久，几乎前后脚，他就来了，进来时已经有点醉了，好像和人打过架，脖子上还有淤青，一进来就坐那儿。”她指了指吧台旁边的位置，接着道：“抓了把糖，还洒了一地，谁看他他就瞪谁。要酒的时候可凶了，还骂我是不是看不起他，怕他没钱给。快关门的时候，我去跟他说我们要打烊了，他一下子就炸毛了，跳起来就朝我这儿……一巴掌呼上来。……对了，别看他喝那么大，都要走了，随身的东西还没忘了，那个挎包里吧，装着个袋子，他打开挎包拉链仔细检查了半天，我看见里头有个苹果专卖店的袋子。”
　　关宏宇张了张嘴有点心虚的解释：“我昨天……”
　　李狸狸摆了摆手：“我对你的私生活不感兴趣。”
　　关宏宇侧过身子观察，酒吧里形形色.色的客人中，他锁定了角落里的人，然后一只手推着吧台上整瓶的格兰菲迪和自己的酒杯走过去。
　　那人面无表情看着来人。关宏宇自来熟地坐过去套近乎。男人姓耿，老军人了，西南边防军区的。关宏宇做过武警，对军人有天生的亲切感，只是耿叔问他时他只能说自己的警察，和军人勉强算是一家。
　　“受过咱们这种训练的，行站坐卧，行动都和常人不一样，不是可以伪装的话，很容易分辨。”男人端起酒杯和他喝了一口，指了指吧台的李狸狸：“和你一起的女娃，和咱们是一样的。”
　　可不是嘛，刚转业的，那股味道还新鲜着。关宏宇心想，不过女人嘛，肯定是哪里轻松在哪里，比不上他们这些糙汉子受的苦。
　　周巡那边也发现了线索，齐卫东丢失的正是一个苹果手机，装手机的塑料袋子在垃圾堆里被翻出来了，这与他们三个在酒吧了解到的信息是一致的。接到周巡的电话后三个人直接从酒吧赶到黑乎乎的小巷与他会和。
　　周巡把手上的探组散出去，方圆五公里以内的各个手机店找线索。看了看天儿也不早了，让周舒桐把关队送回去。“李局，我送您吧。”
　　周巡的越野车坐着硬邦邦的，其实没有多少舒适度，与军车的感觉很像，李狸狸有点怀念起她的军旅岁月。十八岁上军校，二十八岁转业，十年的岁月仿佛只是弹指一挥间。“李局，我们这帮大老爷们习惯了没日没夜的查案子，您这……以后还是别……”

　　啊啊啊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
这个案子结束一定要把达康书记拉出来！！！
不知道周队和李局要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