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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Interlud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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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lude
未曾谋面的读者,请容编者在此处再次现身,辩白一二。虽然我在序言中宣称保存已然被埋葬的过去是我唯一的目的,并且我将竭力保持客观中正,不对写信人的意图和书信的真假作任何剖析,但这样的方针终究有力有不逮的一刻:
这场悲喜剧、这场狂暴的闹剧抵达高潮前至关重要的幕间时刻,没有任何书信留存。
事已至此,想来各位读者对我的身份也多少有了猜测。我也是当事人之一,是混迹在主角阴影中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因此我有自信断言,这看似空白的、黑暗的十年之中,曾经有许多的书信来往于故事的主角之间。
阅后即焚,若是没有收信人的信便在写完后销毁……于当事人而言,这是最为谨慎妥当的做法。那时我写下的书信也被我以这样的方式永远地抹去了痕迹。
为了避免主观臆测的嫌疑,我在此只列举数个可以从其他学者书就的历史中佐以旁证的事实:
其一、克里斯提娜在艾斯纳产下长女埃莉诺。这个孩子作为帝国未来的皇后在云宫中长大。
其二、克里斯提娜的第二个孩子名为丹尼尔。
其三、阿雷克西斯当政的最后数年,常常有神志不清的状况,原因不明。
其四、阿雷克西斯曾经公开宣布要废黜凯撒安东尼斯,让子侄丹尼尔继承皇位。
这些事实背后隐藏了怎样的魍魉魑魅,当事人又是出于怎样的原因、什么样的心情做出了这样的决断,请容我将这些想象的工作留给各位,因为我所能奉上的,只有之后最后的三封并不完整的书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