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控制雾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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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穆立忠联合穆四爷爷一起做小车子，既然要给小河做，当然也不能忘记同一天出生的小江。
其实这个车子其他部分都好做，最难的就是那个轮子，要做的圆滑灵活，木工活就必须过关才行。这个活很磨时间，偏偏穆立忠以前就留下几个，都给小溪的小车安装上去了。
白天出工干活，回来就帮孩子做小车，没几天的功夫，小河和小江这对堂兄弟就推着新做好的小车子满村子乱跑。
这个时候的孩子玩具也不多，现在突然出现两辆小车子，孩子们纷纷围了上来，都想跟兄弟俩借来玩。
虽然之前穆家的小溪就推着小车子走，可是当时这些孩子都只记挂着往山上跑，小溪呢，一般都只在家门口转悠，所以大家也没见过。
这下子，小江和小河两兄就成了上河村孩子里最受欢迎的人了，两个孩子就更不耐烦待在家里了，每天除了记得回来吃饭，其他时间都喜欢推着车子往外跑，然后玩得浑身脏兮兮地回来。
李秋玲和刘芸娘洗这两个孩子的衣服也有些来气了，可是你要说不让他们出去吧，在家胡闹也没人管，出去玩了还省事。
至于你说小孩子乱跑容易出事，开玩笑，这两孩子的腿那么短，走也走不到哪里去，给他们一天的功夫也走不到河里去，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时间过得很快，小溪已经三岁了，这两年大队又来了两批知青，甚至村里的牛圈还住着几个据说是犯了错的人，听说里面有些是大学教授、医生，穆四爷爷还看出里面有两个肯定是当过兵的。
送到大队的人多了，大家对外面的情况更是忌惮，而且公社现在也越来越乱，学校的老师也不怎么上课了，更不敢管学生，就怕惹恼了学生，被拉去批斗。
公社的高中从今年开始就停止招生了，不过由于小满提前得到消息，回来告诉穆四爷爷一声，才让穆家做好了准备，不至于当时读初二的孙子没法上高中。
当时穆小成和穆小东刚好上高一，穆立人的大儿子小伟和穆立民的大儿子小宇正好是初三，赶上了最后一批。
虽然现在形势不对，但是穆四爷爷很明白知识的重要性，托人帮忙把当时正在读初二，穆立华的二儿子穆小杰塞进初三这一批，准备提前参与考试。
幸好，穆小杰平时知识学的扎实，又有两个堂哥帮忙提高成绩，最后低空划过，进入了公社高中。
几个孩子去公社高中读书之前，穆四爷爷就交代他们别参与进那些批斗的事情去，他们最重要的是去学习，要多点向老师请教。
反正他们家往上数十八代都是根正苗红的家庭，不怕有人会因此生事，而且穆四爷爷还有一个秘密，就是他以前在外面学艺时，帮过游击队打鬼子，还在后方做过后勤，后来还是因为打胜仗，他才离开的，虽然他离开了，可是这个功劳记在上头呢。
不过穆四爷爷对于后面的这些孙子的学习就没办法了，这次是钻了空子才能这么做，以后这几个孩子也只能读到初中毕业了。
这天一吃完午饭，小河就丢下饭碗后就跑进小叔家，过多没一会儿，就把小江带到自家院子里，然后兄弟俩合力把放在院子里的两辆小车抬到院子外头，然后推着小车子就跑了。
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当初那两辆小车子早就已经被两个玩破了，后来穆立忠看不过眼，就给三个孩子做了新的，虽然小闺女的小车子还是完好的，但是两个哥哥都用新的，怎么能少了小闺女呢。
小溪抱着小木碗不紧不慢地吃着饭，吃相很秀气，跟她两个哥哥完全不一样，吃完饭，小溪也没有弄掉一粒饭，除了小嘴有些脏外，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
李秋玲用手帕帮小闺女搽干净小嘴巴，忍不住在这张白白嫩嫩的小脸上亲一口。
“小溪今天准备去哪里玩呢？”
小溪捧着自己的小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用干净的小手帕擦一下嘴，“去村西头走走。”
“村西头啊，那块的地有点荒，不如换一个地吧。”李秋玲想起村西头的情况，有些不放心，那地方杂草丛生，也没什么人，小闺女过去，简直不能让人放心。
“娘，没事的，那地方蚯蚓多，去那里最好。”小溪抬起小脸，一本正经地对李秋玲说，“娘，你还不放心我吗？”
李秋玲想想小闺女平时的样子，嘴角抽搐，话说还真没什么不放心的，不说其他，就看她从会走路开始就没有摔过一次跤就明白这个孩子平时究竟有多小心。
小溪歇了一会儿后，就把李秋玲帮她装满水的小竹筒放在小车子的竹篮上，然后让李秋玲帮她把小车子抬到院子外头。
到了外头，小溪亲了一口李秋玲后，就推着小车子往村西头走去。
穆家在上河村东头，离村西也不是很远，但是小溪人小，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就得停下来歇息一会儿，就这样走走停停，四十多分钟才来到目的地。
小溪到了地头，看着眼前荒芜的草地，然后仔细打量一下周围，发现不远处有几个人远处锄地，小溪估摸着应该是知青在那边整理。
没错，村西头住家少，恰好知青点就新建在这附近，毕竟原来的有点小了，也不适合那么多人住，就把后来的那些知青安排到这边来了。
小溪估计一下草丛的高度，发现自己蹲下去，那边的几个人也看不见她，于是放心地把小车子的小铲子拿出来，假装在那里找蚯蚓。
她爬到草丛里面去，来到里面摆满树枝的地方，隐约可以看到熟悉缝隙里有绿色的东西，小溪把上面的树枝拿开，就看到种在地上的大白菜，而且每颗大白菜都比平常见到的都大三分，而且菜叶子碧翠晶莹，菜帮子白嫩如玉脂，看上去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石雕琢而成。
这些都是小溪花了几天的时间种出来的，其实她这几天都来到这里就是因为她最近有一个大收获，那就是经过三年的努力，她已经可以操控身上的雾气。
即使能操控的只有很少的一点，但是聊胜于无，小溪虽然不记得前世的事情，但是她看到这些就能够想到它的用处，就好比几年前她第一次看到雾气的时候，当晚就能梦到雾气的来因，所以当小溪能够操控雾气时就知道这对植物和人都有好处。
试验于人身上，效果也不明显，毕竟穆家的人这几年都会时不时受到雾气的滋润，但是效果却很是缓慢，许久才能看出变化来，所以小溪就决定拿植物试验。
恰巧此时，她看到李秋玲拿出来准备播种的白菜种子，就偷偷从里面偷出一些来，然后借说挖蚯蚓喂鸡，跑到村西这边种下。
种的也不多，因为家里的种子有多少，李秋玲都很清楚，所以小溪也不敢拿太多，也就拿了七颗种子。
她也不懂得如何去种，只是觉得用雾气深入种子内芯能够改良种子，所以就这么用了两三天的时间去做这道程序，然后来到这里直接种下，再用雾气围绕在种子周围，直到每天可操控的雾气用尽为止。
其实小溪心里很明白大白菜不是这么种的，可是她也不懂具体该怎么做，更为神奇的是她这么胡乱弄，也能把大白菜种出来了。
小溪把种子种下的第二天来到这里时，大白菜就发芽了，然后她每天都用雾气深入土地停留在大白菜根须，就这样做了三天。
小溪蹲下去，看到大白菜比昨天大了两倍，小溪很兴奋，这说明她的想法是对的。
但是兴奋过后，小溪就开始苦恼了，家里的大白菜也是这两天才下的，要不是这样，她也拿不到这些种子。可是那些都还没有冒芽，她该拿这几个比平常大的大白菜该怎么办呢？
小溪双手托腮，看着眼前的小白菜想了半响，突然一个念头浮上心头，一双大眼睛闪闪发光，然后拿起自己的小工具钻进杂草丛深处，一向爱干净的她现在也管不了粘在脸上的泥土和头上的草根，一路钻进草丛，一边挖洞，在里面捉了十几条蚯蚓后，再到处乱逛，最后把那几颗大白菜挖出来，一颗颗搬出草丛外，装在小车上。
白菜都很大颗，把小车装的满满当当，小溪把自己带来的工具装上车，再把地上的一些树枝放在小车上，遮掩一下，推着小车往家的方向走。
远处的几个知青正在锄地，其中一个男知青直起身子伸一下僵硬的腰肢，然后看到远处一个小人儿正推着一辆小车走，但是那个小车明显装满了东西，小人儿人还没车上的东西高，在后面推着看不到前面，基本是推一小段路就跑到前面看一下，而且还要顾及车上的东西不要掉下来，就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过了许久也没走出多远。
“那个孩子真逗，谁家的？”这个男知青是今年才到大队来的，大队的大人都没认全，更别说小孩子了。
跟他一起干活的其他几个知青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其中一个身穿军绿色衣裳的男知青眯着眼看了一会儿。
“那个……好像是穆书记的闺女吧。”他以前有事找书记时见过这个孩子一面。
“穆书记的闺女？你怎么知道？”其他知青都有些好奇了，毕竟穆立忠是大队书记，他们有很多事情都会求到他面前。
“在穆家见过一次。”
“赵大哥，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帮她？”一个女知青咬着下唇，小声地问道。
赵旭阳看了一眼这个女知青，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本想着不理会这种事，继续干活，可是想起之前见过那个小女娃，粉雕玉琢的，人又机灵，根本就不像个农村女娃，而且人有礼貌，再说穆书记对他还不错，像上次他家里有急事，请假时都很痛快地批了，要知道其他大队的干部可没这么好心的，所以把他女儿平安送回家也是一种报答方式。
“你们继续锄地吧，我把人送回去。”说完，赵旭阳把手中的锄头放下，向那个小身影走去。
其他人看着赵旭阳的背影，有心想要跟上去，但是赵旭阳比他们早下乡，跟大队的干部也熟悉，他们也不敢随便得罪他，只好作罢。
小溪不得不承认她还是太看得起自己这副小身体了，虽然以前她也经常推着小车到处走，但是从来也没有装过重物。
虽说这几颗白菜并不多，可是架不住它水分大，那重量对于小溪这个只有三岁的小娃娃来说就太过了，而且这车白菜堆得高，小溪在后面推根本就看不到前面的路，而且乡下的路基本都是泥土路，磕磕碰碰的是难免的，这不她就遇到了个难题，前面有一堆土块挡在车轮前。
小溪把小车子停在路上，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才走的没多远，神情沮丧，随后走到小车前面，蹲下去一点点地将挡路的泥块搬开，小嘴还不停地嘟囔：“谁把泥土放在这里的，太坏了太坏了……”
赵旭阳走过去，只看到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蹲在地上，软糯地声音还在不停地抱怨，忍住到嘴边的笑意，蹲在小团子的旁边，“咳咳……需要我帮忙吗？”
小溪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觉得有些熟悉，偏着头地想了一会，才想起这人是谁。
“我记得你，你去过我家。”小溪笑眯着眼，心里大喊：救星啊！
“大哥哥，你可以帮我把小车推回家吗？”
“当然可以！”赵旭阳摸摸小丫头的头发，然后看到他之前就一直觉得很有违和感的小车，现在就近看，才知道那树枝底下装着几颗大白菜。
赵旭阳有些疑惑了，虽然以前他从来没有种过地，但是被这两年的知青生活也让他明白一些耕种的常识，即使不是什么种田好手，可也明白这大白菜有些大得不可思议，而且哪里来的大白菜。
“这是……哪来的？”赵旭阳摸着大白菜的叶子，撤下其中一小片，发现这个白菜长得真好而且水分足。
“这是小溪找到的。”小溪用天真而懵懂地眼神盯着赵旭阳，仿佛不明白这有什么问题。
其实小溪也明白这些大白菜太引人注目了，但是让她就这么扔在那个地方，她又舍不得，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往家里搬。
她早就打算好了，搬回家去，如果有人问起，就说自己挖蚯蚓时钻进那片草丛，在里面发现的，因为知道这个能吃，所以就搬回家去，反正假现场也已经做好了，其他的事情，一问三不知就行，毕竟你也不能期待一个三岁的小娃娃能够明白多少事情。
至于其他人会不会想到什么奇异事件，小溪就不管了，而且这个时候的人虽然嘴里说不信鬼神，心里却信得多，但是你要让他们从这样的一件事情联想到鬼神的话，却也是不可能的。
赵旭阳仔细问了几句后，虽然心里有好几个疑问：那片草地那么荒芜是怎么长出这么水灵的大白菜的，而且去过那里的人也不少，怎么没人发现呢？
不过他也不认为小溪会撒谎，毕竟只是一个三岁小孩，而且这个小孩还是大队里出了名的乖巧，只当她运气好找到了。
赵旭阳把蹲在地上的小溪拉起来，帮她拍干净身上的泥土，然后走到小车前，抓起车把准备推车。
可尴尬的事情出现了，这个小车是按照小溪的身高做得，也就说他一个身高一米八的成年男人得弯下九十度的腰才能把这辆小车子推走。
赵旭阳想了一会儿，发现弯腰推车什么的太考验他腰肢的柔韧性了，也有损他的形象，于是抓住小车的两边，就这样抬着走了。
小溪乖乖地跟在他后面，小嘴叽叽喳喳地跟这个好心大哥哥说话。
“大哥哥，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就这样叫你大哥哥不好。”
“为什么叫大哥哥不好？”赵旭阳不明白。
“因为小溪有好多个大哥哥啊，昨天来我家的那个人也叫大哥哥，大哥的朋友也叫大哥哥，以后这么多大哥哥放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叫了？好苦恼呢。”
“原来小溪这么苦恼啊，那好吧，大哥哥叫赵旭阳。”赵旭阳轻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也能为了这种小事烦恼。
“旭阳哥哥，你人真好。”得到这位好心哥哥的名字，小溪很爽快的发了一张好人卡给他。
“旭阳哥哥哪里好了？”赵旭阳忍不住逗这个小娃娃。
“哪都好，肯帮小溪就更好了。”
人小鬼大，这是赵旭阳对小溪最深刻的印象。
因为小溪人太小，走了没多久就累了，所以这短短的路程，还是花了半个小时才到。
当他们走近穆家时，小溪就远远地看到前面正在赶回家做饭的娘。
“娘，娘……”小溪大声地喊着背着他们快步走回家的李秋玲。
李秋玲听到叫声后，转过身子，就看到小闺女站在不远处，身边还跟着抬着小车子的大队知青。
“小溪？”李秋玲不明白这一大一小怎么走到一块的，“你是小赵吧？”
“穆大娘……我在村西头看到小溪推着车子，她推不动，我就帮她把小车弄回来。”赵旭阳见李秋玲疑惑地看着他手里的小车，连忙解释道。
“小赵，谢谢你啦，只是……这个白菜……。”李秋玲当然不会以为是别人欺负自家的小闺女，虽然她跟这个赵旭阳也不怎么熟悉，但是丈夫和他打过交道，丈夫对他是赞不绝口，说他为人大气又仗义，她现在只是不明白那小车里的大白菜是怎么一回事。
“娘，那是我找到的。”小溪在母亲身前举着小手，连忙邀功，“娘，小溪厉不厉害，都能找到吃的了。”
“厉害，厉害。”李秋玲随口应付一下女儿，然后接过赵旭阳手中的小车，问道：“小赵啊，进去喝杯水吧。”
“不了，穆大娘，我还得回去锄地呢，今年新来了不少知青，大队给我们拨了几块地种菜，这两天大队没什么事情，我们还得赶紧把地弄好呢。”
这个几乎人人都吃不饱的年代，地里的活是最重要的，李秋玲也就不强留他下来。
小溪见好心的大哥哥要离开，赶紧要母亲将小车子放在地上，然后抱起一颗大白菜给赵旭阳。
“旭阳哥哥，这个大白菜送给你。”小溪有些不舍地看一眼手里的大白菜，这是用雾气培养出来的大白菜，对人体可有好处了，而且肯定也很好吃，不过送给自己喜欢的大哥哥，再不舍得也得舍。
赵旭阳看着小溪抱着大白菜，一脸纠结的小模样就想笑，他摸摸小溪的头发，“小溪留着自己吃吧。”
“不，送给大哥哥了。”小溪一脸坚定，严肃的小脸有种你不拿就是不给我面子的感觉，“虽然小溪有点不舍得，不过这是送给大哥哥的礼物。”
用大白菜送礼物？赵旭阳和李秋玲都有些无奈，虽说这些大白菜看上去很漂亮也不至于这么慎重吧。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小小的事情都能当成大事处理。
“好吧，那大哥哥谢谢小溪啦。”为了不伤害孩子的一颗真心，赵旭阳接过小溪手里的大白菜，然后跟李秋玲告别，往来时的方向照原路返回。
李秋玲抱起地上的小闺女，捏一把她的小鼻子，“小溪，很喜欢这个大哥哥？”
“喜欢，大哥哥是好人。”
小溪躲开娘的黑手，揉揉被捏疼的鼻子，带着鼻音的小嗓子很是可爱。
“那是大哥哥好，还是你大哥好呢？”李秋玲这时还不忘替她大儿子刷刷存在感，不要让小满的担忧成真，毕竟小满每次去城里时都会拜托她别忘记在小闺女面前多提提他，别让小妹几个月不见大哥就把大哥给忘记了。
“当然是大哥好啦！”小溪有些惊诧地看着娘，外人怎么可能有大哥对自己好呢。
“那是娘好，还是你大哥好？”李秋玲有些逗上了瘾。
这个问题不好答啊！小溪转动眼珠子，然后伸手抱住李秋玲的脖子，在她脸上狂亲几口，试图转移话题，“娘，小溪肚子饿了，想吃大白菜。”
“娘，快点……”小溪挣扎着下地，然后拉着她娘的手放在小车上，然后倏地跑进家里。
李秋玲还没反应过来，闺女就跑了，只能笑着摇头，把地上的小车子抬进院子里。
她把小车放在院子里，然后将上面的树枝拿开，捧起一颗大白菜仔细看，现在仔细一看这个大白菜长得真是水灵，李秋玲扯下一片树叶子尝一口，味道出乎她意料的好吃，虽然是生的，但是水润可口，香甜可口，比平常吃的白菜口感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李秋玲将小车子上的大白菜搬进厨房，准备今晚拿出三个大白菜给煮了，然后送点给公婆和几个兄弟家里，让他们也尝尝味道。
作者有话说第18章 控制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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