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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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每天的下班时间，陆陆续续的人在街上行走着，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归家的喜悦。是啊，忙了一整天，回家吃完饭，看看电视再睡觉，多么惬意啊。
只不过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那样的生活。梁思敏一个人从办公大楼走了出来，准备回家，但当她一下楼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
她故意绕了几个圈子。
身后的小批，雀屎眼见着跟丢了梁思敏，两人都感到很挫败。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梁思敏竟然主动出现，直接揭穿了他们俩的身份，然后让他们转告卓凯来见自己。
收到小批的电话后，卓凯看了看还在聚精会神吃餐后甜点的宥安，心里正踌躇该先做什么事。“凯叔叔，你是不是有心事？”宥安一边说一边观察卓凯的神情。
“不是，我待会儿要去见一个人，但是让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太放心....”卓凯神色为难的说着。
宥安砸吧砸吧嘴，看了看窗外，想了想说“乐儿家没人，不然我去乐儿家睡？明天，我和她一起去学校？”
卓凯皱了皱眉，这个方案是不错，但是乐儿家没人...也不太安全。“不行，这段时间我不放心留你单独在外面。你打电话问问她方不方便来我们家？”
宥安听后眼前一亮“好啊好啊！”
这通电话打过去，对方欣然同意了，做朋友这么久都没有到过宥安家啊~而且一个人在家她也挺害怕的。
顺利把两个小姑娘送回家后，卓凯才放心离开。根据小批说的地址找到了梁思敏。
梁思敏倒也干脆，见到卓凯后直接警告他不要妨碍她做事，而且她想对付的人和卓凯想对付的人是一样的。
同样的卓凯也警告梁思敏不要动他身边的人，不然他也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某种程度来说，他很同情施嘉莉，但是这一切其实都是她的选择。本来她一早就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许启发杀了张雪晴的母亲，虽然他自己也看到是一男两女去见的张母，但是他并没有看清楚所有人的脸，只是从张雪晴母亲口中知道其中那个上了年纪的人的身份。
根据许启发的话，魏德信派人去找了淑梅的母亲，他们凶神恶煞地质问郑母为什么带着两个人去找张雪晴的母亲方凝，她带去的两个人到底是谁。淑梅妈妈只是个唱歌的小妇人，看到这种情况早就吓坏了，她极力辩解自己不认识方凝，这些古惑仔们就扬起手里的大刀作势要砍了她的手，淑梅妈妈吓的瑟瑟发抖。
好在天堂突然赶到，他说魏德信下令把这个女人交给自己，他让这几个古惑仔离开。但其中一个古惑仔准备打电话给魏德信核实，天堂只好出手打倒几个古惑仔，然后拉起淑梅妈妈拼命逃窜。
两人虽然成功跑掉了，但是天堂还是需要回去向魏德信复命...
徐天堂和往常一样向魏德信的办公室走去，途中恰巧看到同在这里的魏莱。多日不见魏莱好像变了一个人，眼神阴沉的很。
魏莱和天堂随便聊了几句接着一同来到魏德信面前，魏德信看了看魏莱没说什么只是质问天堂为什么他抓人徐天堂却要放人。
他希望徐天堂给自己一个解释。徐天堂倒是聪明滴水不漏地称淑梅是自己的干妈，而那天去张母家的一男一女就是他和他的女朋友。
徐天堂称自己是看到干妈要被人砍断手指才出手救人，而去拜访张母也只是普通的街坊问候。
见魏德信好像不太相信，魏莱拍了拍天堂的肩膀，语气带着些玩笑意味“还是上次我见到的那个吧？”
天堂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是啊，哎，没办法要我带她见家长，我只有干妈嘛。”
“哥，好端端的怎么砍自家兄弟干妈的手啊？”魏莱嘴角上扬，眼神满是不屑。
魏德信早就习惯他这幅样子，根本懒得理他，但是也不再继续追究徐天堂了，只不过，很可惜，他依然不相信徐天堂的话。
而且魏德信觉得，那个速龙的死，就是魏莱做的。但是他倒是理解魏莱的做法，只不过他没想到的魏莱对蒋宥安那么认真。
宥安和李乐儿在房间里捯饬衣服，李乐儿很喜欢她的那些衣服，平时宥安穿的都比较休闲，那些潮牌都拿去压箱底了，李乐儿秉持着做好事的样子想要收购宥安没怎么穿的衣服，宥安也倒是很大方，说她喜欢就随便挑...这句话一出，李乐儿果然开始不客气了。
什么化妆品啊，堆积成山的面膜啊，统统被李乐儿承包了。
见宥安去了客厅，李乐儿也跟了出来手里还拿了一片面膜，上面全是德语，她看不懂的。“你叔叔什么时候回来啊？”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李乐儿停下了她如同土匪一般的拿东西的动作。
“不知道啊，之前是两三点，后来是十点多，今晚有事应该不会超过一点。”宥安信誓旦旦的说着。
“这么肯定？”李乐儿说完撕开了一张面膜，对宥安摆了摆手，示意她过来。
宥安肯定的点了点头“那当然，我是最了解我叔叔的人~”宥安靠到了李乐儿旁边，就在李乐儿要帮她敷面膜时，宥安拒绝了“你敷吧，怪凉的。”
李乐儿只好自己敷了。“Anne啊，你是真的喜欢你叔叔吗？”李乐儿可真是话痨中的战斗机，敷着面膜都能说话，还说的那么清楚，还能保持面膜不皱。
“是啊，我将来肯定会嫁给他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信。
李乐儿想了想，先是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又说“我一定会祝福你的！...只是你说过，你的叔叔是从你婴儿时期看着你长大的，还替你换过尿布...你尴尬吗？或者...他尴尬吗？”
“我...不尴尬啊...因为，我不记得我婴儿时期的事...”才怪，有时候想着她还是很尴尬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个小时，李乐儿实在扛不住就进宥安房里休息了。又过了十多分钟门才有了动静。
打开门后卓凯第一眼就见到宥安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睡得很熟，他也不忍心打扰。放下了手机和外套后他缓缓的将宥安靠在怀里，她柔软的长发因为地心引力下垂时缓缓扫过他的手臂，发香缭绕在他身旁。他轻轻地将宥安抱了起来，生怕惊醒她，好在她睡的很沉，一开始想抱她回她的房间的，但是想着家里还有个女孩子，房门是关着的，他也不好去开门，只好将宥安抱进他房里。
替她盖好被子后，他才拿了床薄准备去沙发睡。
福和酒楼覃欢喜办公室里，乐少正和覃欢喜交谈着，从乐少口中得知，张雪晴背后的大黑警就是许启发，得知真相的覃欢喜惊地目瞪口呆。
一大早，宥安就醒了，她是被香喷喷的早餐引诱醒的，早餐的诱惑比闹钟的’关爱‘可爱多了。
“小懒虫怎么今天这么早？”卓凯把热好的牛奶递给了宥安，宥安春光灿烂地接过牛奶，心里美滋滋地。
“凯叔叔，昨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宥安看到沙发上叠放的很整齐的薄被和枕头，心里感到很抱歉。但是她实在不记得什么时候去的卓凯房间。
“快一点了，以后啊，不许在沙发上睡觉了，感冒了怎么办？对了，快去叫乐儿吃早餐，你们还要去学校呢~”卓凯并没有责怪宥安的意思，他知道她是在等他呢。
宥安听话的点点头。捧着牛奶被子回房叫乐儿起床。
这姑娘的睡姿可真够豪迈的...枕头都被她拱到地上了...
叫醒了李乐儿后，宥安先去洗漱了，接着换了衣服，扎好头发才去吃饭，整个过程也就十分钟，之前入警校，训练过这些，还是很有用的，至少很有效率啊。李乐儿也不差，不过她完全忘记了她从宥安那‘搜刮’的衣服化妆品和面膜了，她只是放到那里并没有打包。
餐桌上，李乐儿也终于尝了一回当电灯泡的滋味，而且她觉得她和展鹏跟宥安和这位警察叔叔相比，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而且这两人是不着痕迹的秀恩爱。也许真的是成熟男人拥有最特别的魅力吧，她都快被这成熟稳重的警察叔叔吸引了...不过她只是把卓凯的脸幻想成了展鹏二十年后的样子....
“下午我来接你，好好上课。”卓凯对着车外的宥安嘱咐着。
宥安比了个OK还放了个飞吻，才离开。
送走两个丫头，卓凯才去开会地点，等天堂和淑梅来给他汇报最近的情况。
天堂和淑梅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卓凯。天堂称他们没有查到什么，只查到张雪晴以前的男友是雄鹰社的金牌打手大个豪，他说大个豪还为张雪晴受过三刀六洞之刑。
接着天堂把翻拍的大个豪照片发给了卓凯。
这时卓凯接到警局电话，警局称警察杀手已经投案。听到这个消息淑梅吓坏了，她担心是乐少...
卓凯赶回警局时许启发正在审讯投案者，投案者详细地描述他杀死每一个黑警的过程，他说的非常详细没有一点遗漏。卓凯问他为什么要杀警，投案者却不屑地称自己只想在法庭上告诉法官。许启发问卓凯对投案者投案的看法，根据观察卓凯觉得投案者陈述案情过于冷静和井然有序，这样反而更让人疑惑。
许启发突然收到一张照片，照片是张雪晴受损的手机。
根据地址许启发来到一个天台见到了覃欢喜，覃欢喜让他和自己联手对付魏德信，但是许启发根本不屑也不同意。覃欢喜仿佛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于是覃欢喜笑着告诉他，到警局投案的嫌犯是自己一手安排的，如果许启发不合作他就让嫌犯咬死许启发，举报是许启发是大黑警让嫌犯灭口。
福和酒楼：
“为什么你要帮我们？”覃欢喜看着面前这个差点被他派人撞死的魏莱，心里怎么也没办法轻松下来。
魏莱靠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说“我可没帮你们。”魏莱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覃欢喜就是那次想杀死他的人，他也不想去追究这事，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长兴树敌太多。
“不过还是谢谢你救我。”乐少自己也是个热血青年，虽然立场不同，但是救过他命的人，他始终是心存感激的。
“不用了，我做事都是看心情的，你们就当我心情好，想做件好事吧。”魏莱阴郁的目光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发寒。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寒，那种感觉和看到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大哥不太一样，却更可怕。
魏莱在福和没坐多久就起身离开了，临走前砸了覃欢喜的大半个酒楼，这么做其实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覃欢喜并不怎么在乎破那点小财。
又到了每周偷偷来上坟的日子，宥安捧着一束白剑兰，独自往安放黎瑞权骨灰地墓地走去。这条路她每周都来，每周都会换掉已经枯萎的花...
但是今天，她远远地看到她爸爸的墓碑前站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身材娇小，一身白色职业套装，看起来很干练，只是看到侧脸时，宥安却觉得她似乎是身体不太好...
“你是？”原本以为她只是祭拜黎瑞权附近的墓碑，但是走近看后才发现，她真是来祭拜她爸爸的。那捧新鲜的花束就是最好的说明，虽然她有意往旁边站。
梁思敏并没有回答宥安的话，转身想要离开。“你是我爸爸的朋友？”宥安说出这句话后，梁思敏就停住了脚步，苍白的嘴唇有些发抖...
“你说什么？”梁思敏想要确定，是不是她听错了。
宥安把剑兰放到了黎瑞权的墓碑前，又起身走到梁思敏面前坚定的说“我说，你是不是我爸爸的朋友。”
梁思敏看了看墓碑又看了看宥安，这个女孩子...原来是黎sir的女儿...
“是。”梁思敏说完，还是不打算自报身份。
两人就这么站着，谁也不说话，好在没到五分钟卓凯就来了，看到宥安和梁思敏站在一起卓凯吓一跳，他还不知道梁思敏是什么人，万一她拿枪指着宥安呢？
“梁小姐，你不是只约了我过来吗？”卓凯将宥安轻轻护在了身后。
“我是黎sir的卧底。”此话一出，卓凯和宥安都呆住了，尤其是卓凯。他不明白，既然是卧底，为什么还往施嘉莉脑子里放炸弹？
卓凯并不太相信于是质问她为什么不早点向自己坦白身份，而是用她自己的手段对付魏德信。梁思敏很不舒服，但还是极力克制咳了几声接着说“我得了肝癌，是末期...我已经朝不保夕，我只想用我自己的方法让魏德信尽早得到报应...那样，黎sir也能死得瞑目。”梁思敏说完看了看那安静又散发着孤寂的墓碑。
宥安听到梁思敏的话后，心里乱成了麻，魏德信是害死她爸爸的凶手！？？？
“你说...魏德信，是害死我爸爸的凶手？”宥安哽咽的望着面前这个面色苍白，看上去风一吹就要倒下去的梁思敏说。
梁思敏的神情很平静“是。是他串通黑警，杀死黎sir，为的就是夺走黎sir手上所有卧底的资料。”
卓凯心也是揪着的，他原本不想让宥安知道这些，但是现如今...她还是知道了，也许这就是命运使然吧。
“卓sir，如果我看不到魏德信伏法的那一天，我可不可以拜托你，来我的墓前，告诉我？”梁思敏的样子很绝望，是啊，她没几天可活了...
卓凯看着眼前的梁思敏，他能想象在做卧底之前，梁思敏应该是一个对未来充满信心的女警...现如今，她只是一个癌症病人...她的生命已经开始倒计时...
“我一定会的，阿敏，你永远都是一个好警察。”卓凯顾不上身后的宥安，她那尘封掩藏的伤口再次被撕裂开来，但是也许时间让她成熟了，她变得能够隐忍了，即使心如刀绞，她也能详装镇定。
“对了，卓sir，为什么你要一直帮施嘉莉？”梁思敏的话其实没什么，但在有心人听来却像一根扎心的刺。
“施嘉莉，确实帮魏德信做了不少错事，但她一心想要悔改，我想给他一个机会。所以我是想请你把那个炸弹的遥控器给我。”从前，卓凯说什么，宥安都觉得是对的，但是现如今，她不想认同！
“悔改？那被他们害死的人呢？！他们怎么办？为什么你对施嘉莉要有双重标准？！”宥安的情绪崩溃了，她的爸爸被魏德信害死了，现在卓凯却一心帮着施嘉莉？施嘉莉是魏德信的女人！他们是狼狈为奸！
她不能原谅！她也不能体谅！
“安安，施嘉莉和魏德信不一样。”卓凯看着满脸泪水，双拳紧握的宥安，急着想要解释。
“都一样！他们都杀人！！他们是□□！他们该死！为什么死的不是他们！”宥安就像一头发了狂的小豹子，双目瞪得发红，泪水大颗大颗从脸颊滑落，一滴接一滴。她指了黎瑞权的墓碑，再指着梁思敏“他们！他们该死吗？！！魏德信他们是杀人凶手！悔改！？他们不会悔改的！！！”
宥安的质问让卓凯一时语塞，施嘉莉曾经也是卧底，所以某些时候卓凯是拿她当自己人的...在他接近施嘉莉这段时间以来，他从没见过施嘉莉杀无辜的人，她只是帮着魏德信洗黑钱而已...
见卓凯不说话，宥安扭头就跑了，本来卓凯应该追上去，但是梁思敏还在这里。
“卓sir，现在怎么办？”梁思敏望着宥安的背影轻声说。
“先去拿遥控器吧...”人命关天，宥安只是一时想不通而已...待会再找她吧。
跑出墓园宥安也没想过卓凯会来追上她，她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还是没停止哭泣，路上的人都纷纷侧目看她，人们都觉得，是小姑娘失恋了。早就见怪不怪了，也没人上前搭理她。
心烦意乱的宥安拿出了手机，看着手机通讯录，她没存几个电话号码...回香港一年多了...她能聊得，居然只有这么几个，本来想打给李乐儿...但是，她猜李乐儿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最后她只好拨出那个她最最熟悉的号码...最无助的时候，果然只能投靠亲人，毕竟血浓于水。
虽然是凌晨，但对方还是很快接了电话。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还有些倦意，但是看到号码，特意让自己的声音精神些。
“外公...我想你...想妈妈...爸爸...”宥安本来想假装若无其事地问候蒋天胜，但一开口自己就已经出卖了自己，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哭的抽抽了。
“怎么了！！丫头？别哭啊？跟外公说，是怎么回事？”蒋天胜顿时倦意全无，他从床上翻了起来，捧着电话仔细听着宥安的话。身旁的比安卡也被蒋天胜大幅度的动作惊醒了。
“...我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了...外公...我...凯叔叔...他...他...”她实在说不下去了，抽抽的快断气了。
“慢慢说，外公听着呢，啊孩子。”蒋天胜恨不得马上坐飞机飞到宥安身边来，他也正打算这么干，拿着电话就往衣帽间跑，鞋都没穿，比安卡见状吓了一跳，也跟着起床了。
“外公...我不能原谅杀我爸爸的人，我错了吗...”歇了一小会儿总算是说清楚一句话了。
“没错，你没错，但是丫头，外公不知道你凯叔叔说了什么，但是你也应该好好听他说的什么啊孩子？”宥安说不能原谅杀父仇人她没错，相信卓凯肯定也不会认为她错了，究竟这孩子哭什么呢？
“他...为了一个女人...他原谅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那个杀人凶手的女人...”宥安在电话里的声音像是信号不好一样，根本听不太明显，比安卡自认为中文满分广东也优秀，但是宥安到底在说什么？男人女人，什么乱七八糟的？
“丫头，别怕，外公现在就出发来找你！过得不开心就回外公身边，外公就你这么一个亲人啊！”蒋天胜已经在比安卡的帮助下成功找到了一套衣服，大半夜的佣人们都还在做梦呢。
“不用了外公...w”宥安刚要阻止蒋天胜的行动，她的电话就震动了一下...电量太低自动关机了...
梁思敏带卓凯去拿炸弹遥控器。见梁思敏上楼了，卓凯才露出担忧的神情，宥安刚才的样子...他心里也难受极了，但是作为警察劝犯人回头是岸...这和她恨魏德信不冲突啊...无论如何拿到遥控器，先找宥安吧。
梁思敏上楼却发现医生诊所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正疑惑时，冰冷的枪口对准了她的头，这时医生坐椅转过来，梁思敏震惊地看到椅子上的人竟然是魏德信，魏德信的手里还拿着炸弹遥控器。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第 2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