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一个优秀的傲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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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翻了个身，却发现身边的半张床已经没有人了，连温度都凉了。
他一下就清醒了，立马坐了起来。
他摁掉手机闹铃，穿上睡袍就跑了出去。
“诺玛？”他喊：“诺玛！”
没有人回答他，
托尼斯塔克忽然想起了小辣椒说这是他的报应，他把那么多姑娘甩在床上一个人醒来，现在难道就真的轮到他被人毫不留情的甩在床上？
他扶着扶梯慢慢地沮丧地走到一楼大厅，停住了脚步。
诺玛正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正在拿着本说明书和“冒失鬼”研究自动咖啡机。
她看上去很苦恼，还一边在问贾维斯：“这个咖啡豆是直接倒进去嘛？贾维斯？”
托尼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跳突然很快，快到他以为方舟反应堆坏了。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让自己表情不那么僵硬，他慢慢走过去：“甜心，你在干什么？”
诺玛转过来，耸耸肩：“我很饿，就爬起来找吃的了。我完全不能理解一个亿万富翁的冰箱里为什么只有芝士汉堡和甜甜圈。”
托尼松了口气，说：“我可以打电话喊人送来，或者我们出去吃。”
“不用那么麻烦。”诺玛从微波炉里拿出一个芝士汉堡：“我等会儿就要走。”
“走？”托尼警惕的问：“你要去哪？”
“工作啊。”诺玛眨眨眼：“昨天的事儿还没完呢，哎，赚一份工资真难！”
托尼知道诺玛喜欢她的工作，他拉过诺玛，抱住她，问：“我们得聊聊，诺玛。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
诺玛笑了一下，眉毛高高挑起：“OK.，你想聊些什么？”
“第一，我必须得告诉你，诺玛，我为你着迷，亲爱的。”托尼拨了拨诺玛的头发，用手背轻轻蹭着她的脖颈，
“第二？”诺玛抿着嘴笑。
“第二，我对你远远没有满足。”托尼仔细观察着诺玛的表情，有点开心又有点无奈的发现他的女孩一点羞涩的表情都没有，只是用一双大眼睛笑吟吟看着他。
“我希望我们的关系可以往前发展，我们应该多点时间相处。”托尼很干脆的说。
而诺玛也只是偏头想了想，就说：“好啊。”
她说：“我打算等这个任务完了就申请休假。我攒了很多假期，如果这次顺利搞定了我就可以申请长休。申请理由嘛，就是我要来美国谈恋爱。”
托尼满意的说：“乖女孩，”
诺玛哈哈大笑：“我真的很少听人夸我乖，我读书的时候很让老师校长头疼。我读书时候的学院…呃…班级，每一届都跟'乖'这个词一点关系都没有。”
托尼逗她：“怎么会！我觉得你很乖……”他压低声音在诺玛耳边说：“昨天晚上…就非常乖，让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很喜欢。”
托尼终于在诺玛脸上看到了迟到的羞怯，她恼怒地瞪着他，托尼终于按捺不住，低下头亲吻诺玛。
两人正难舍难分，托尼计划着使点什么手段把诺玛留下来，诺玛的手机就响了。
诺玛伸手去拿手机，却被托尼箍在怀里不能动，她侧过脸躲过他的吻，用力转身去拿放在吧台上的手机。
托尼从背后抱着她，一点点吻她的颈侧。
“别…别闹了…我接电话。”诺玛都快站不稳了，背后人的手还在往她衬衫里伸。
诺玛一只手按住托尼四处作乱的手，一只手接通电话：“……路易斯…”
“诺玛，你在哪？事情有点麻烦，你得过来一趟。”路易斯觉得自己外甥女声音很奇怪，大早上的旁边似乎还有人。
诺玛深吸了一口气，稳住电话：“我马上过来，再见，路易斯。”
诺玛用了巧劲一把推开托尼，把他掀在沙发上，快速的拨好头发，扣上扣子。
“你可真危险，托尼斯塔克。”诺玛套上外套：“我得走了，晚些联系。查奥巴迪斯坦的证据交给你了，好吗？再跟小辣椒谈一谈？”
托尼仰坐在沙发上，叹口气：“好的，斯克林杰女士。你得早点联系我，我等不了太久，我现在每秒都在为你欲/火焚/身。”
诺玛俯下身，手撑在托尼脑后，笑道：“如果哪天斯塔克工业破产了，你可以去写书，比如什么情话大全。”
托尼刚要捞住她，诺玛就迅速起身，摇摇手里的钱包，又拿上她的芝士汉堡往大门口走去：“你压着我的钱包了。再见，托尼！祝你有开心的一天！”
诺玛刚到魔法国会在加州的分部，路易斯就把她喊去了审问室。
“你们问出来了新的东西？”诺玛昨天用摄神取念拿到了消息后就把跟踪她的两个人丢给了国会。
“事实上并没有很多，不过我们有个意外收获。那个男的，叫保罗.汤普森，是加州的傲罗老熟人了，之前因为一些小案子进来过很多次。之前还收到过禁足令，我们的傲罗查到了他的住所，去搜查了他的住处。发现了屋里挂着全加州的地图，上面有很多标记。”路易斯说。
“还有一点，他的情人，那个女人，杰西.西顿，怀孕了。”路易斯冷笑道：“他们被关进来例行检查时发现的。”
诺玛也很无语：“孕妇还这么拼？昨天那个劲儿可看不出来她像个孕妇。”
“他们自己不知道。”路易斯皱眉：“现在的年轻人，一派瞎搞！”
诺玛摸摸鼻子，问：“……然后呢？你们肯定跟他们交换了什么吧。”
“他们自愿发了誓，献了血，解咒师们解开了他们的束缚咒。他们说了摄魂怪可能窝藏的几个地点。”路易斯说。
“怪不得我没在他们脑海里看到这段记忆，原来是用了记忆封存咒语，也是有两把刷子。”
记忆封存咒语是一个可以把人的一段记忆封存起来，连摄魂取念都无法看到的咒语。不过是个难度很大的咒语，一旦用不好，施咒者会被反噬，除非对方自己自愿立下不可牢破咒语，自愿献出血液，否则关于这段记忆的只言片语都说不出来。
“那些地方我们连夜去查了，的确有摄魂怪存在的痕迹但是都被转移走了…甚至有可能是这两个人被抓后紧急转移走的，留下的痕迹很匆忙。杰西西顿的确知道的很少，这个汤普森自从说完地点后就不说话了，我们翘不开他的嘴，按照法律规定，他不请律师，我们四十八小时内不能对他使用咒语和魔药，只能等四十八小时后志愿律师到场后……”
诺玛翻了个白眼：“四十八小时后摄魂怪都整个加州开party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来做这个坏人对吧，我是英国魔法部的人，你们可以把锅甩在我身上，反正最后又处罚也会不痛不痒。”
诺玛打断路易斯还想要解释的话，直接往杰西西顿关押的房间走去。
“你好，杰西，我们又见面了。”诺玛直接坐在桌子上，直直对着恨恨盯着她的杰西西顿。
“是你！”杰西认出这个下手狠辣的年轻女孩。
她愤愤地把头扭过一边：“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走开！”
“好吧，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知道你怀孕了对吧。”诺玛说，
“你要做什么！你敢动我的孩子！”这个女人像只母豹子一样全身紧绷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不想做什么，我现在正在后悔昨天让你流血了呢。我应该采用些不见血的方式。毕竟我们都要爱护孕妇，爱护新生命。”诺玛说着后悔，但是脸上一派无所谓。
“但是……”她突然语气凶狠起来，冷酷的看着杰西，说：“我觉得你不值得爱护。”
“你在紧张你的孩子，你肯定在想不管怎样，我们都会因为你有一个孩子不会拿你怎么样。对不对？一个堕落的肃清者，也会有这么天真善良的想法，母亲嘛，都这样。”诺玛手轻轻指着杰西的肚子：“你很爱他，对不对，哪怕你才知道这里有一个生命，哪怕你没见过他。”
杰西紧张的脸上露出一丝丝温柔。
“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吧。杰西。”诺玛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说：“你们窝藏了一群摄魂怪，还拿麻鸡的性命去饲养他们。目前我们知道的就有五条命了，你知道吗，里面有一个年轻的男孩，他只是不懂事被骗进了你们的组织里。或许他不想做坏事，只想挣点钱花，因为他妈妈去世了，他一个人生活。他在被摄魂怪吸走灵魂前，一直在喊他的妈妈。杰西，你说，他的妈妈看到自己的孩子这个样子，会不会难过？会不会恨得想杀了你们才不管你是不是一个母亲？”
杰西愤怒的嘶吼：“他们只是麻鸡！无能又肮脏的麻鸡！”
诺玛都要笑了，问她：“你是纯血统？西顿可不是一个有名的纯血巫师姓氏。所以你的优越感哪里来的？梅林啊，这种老套愚蠢的陈词滥调连马尔福家族都没说过了，我竟然还能从一个美国巫师嘴里听到。你是个白人，又不是本土的印第安巫师，你就是欧洲大陆过来的混血巫师的后代好吗，往上查三代说不定家里全是麻鸡或者哑炮。魔法史没学好就请去买本克莱尔.马尔福女士的《巫师迁徙史》看看行吗？”
杰西西顿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诺玛懒得再跟她说话，跳下桌子，挥了挥魔杖，杰西背后的一面墙消失了。
被关在隔壁的保罗汤普森一看到他们就激动的大吼，诺玛推着杰西来到他的桌前。
“你好，保罗，我想跟你好好聊一聊，虽然我们时间不是很多。”诺玛说：“听说你要当爸爸了，恭喜你。”
保罗注意到她的双手一直按在杰西的肩膀上，他焦虑的喊到：“你放开杰西！你们得让她休息！她是孕妇！”
“看，他好紧张你。”诺玛夸张的对杰西说：“他会是个好爸爸，对吗？”
“不过…”她看着保罗，说：“没有人关心这个。不老实点儿，大概就只有你们两个人进监狱。”
看着脸色大变的两个人，诺玛挥挥手：“别装啦！你们在想什么我不清楚吗？不就是想让杰西用怀孕的理由保外就医出去嘛，然后还可以在审判的时候以此博取同情，才在这里憋着一句话都不说。”
“你们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确没到四十八小时，傲罗不能轻易动你们，但是你们的律师也没有到场呀。我们可是巫师，想要一个孩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有，很简单的。”诺玛的魔杖轻轻搭在杰西肩膀上，魔杖下的女人不禁颤抖起来。
“你们不能这样做！我知道国会的法律！”保罗汤普森强装镇定道。
“你认真的吗？你以为你不招供，你们的那些好朋友们做出些什么来后，国会里还会有人在乎傲罗执/法时的一点小失误吗？一大批摄魂怪？你们又不是养狗！还能给他们栓链子！”诺玛突然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疾言厉色道：“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那些摄魂怪会被领去哪！”
保罗汤普森苍白着脸不说话，诺玛冷笑，发现这人还想跟自己杠：“赛尔斯组织里有食死徒的余党对吧？也许这里的其他傲罗对食死徒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我有。如果我可以解决一个食死徒，我能做出任何事。”
她轻轻的说：“我的爸爸，我的妈妈，我的哥哥，都死在他们手上。”
诺玛看着杰西：“如果我因为你们没有了妈妈，我为什么要在乎你有没有孩子？杰西？保罗？你不在乎别人的孩子，我就也不在乎你的孩子。”
诺玛的手里忽然出现了一把匕首，保罗惊叫道：“你敢动她！你这个贱/人！你敢！”
诺玛没有看她，只是迅速的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
门外立刻冲进来了人，诺玛对他们说：“杰西西顿用了黑魔法，划伤了我。我认为应该提高她的关押级别，把这两个人分开，对了，攻击傲罗，这点应该写到记录里。”
“你这个骗子！”保罗和杰西不可置信的吼道：“她是个骗子！”
进来的两个傲罗只是一个人帮她施着愈合咒语，一个刷刷往报告上填着什么东西，还要喊人进来带走杰西西顿。
诺玛坐在会议室里给托尼发短信，吃着茶歇，路易斯推门走了进来。
他神色复杂：“保罗汤普森快坚持不住了……哈利波特教给你了这些？”
诺玛摇摇头：“不是，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好人，一个温柔的人。他教给我如何放下痛苦和仇恨，如何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这些是我另一个长官教我的。”
“你是个非常出色的傲罗，诺玛。”路易斯终于说道：“我一直害怕你因为仇恨去当傲罗，这会让你很危险。你是认真的吗？诺玛？你会做出任何事，为了杀一个食死徒？”
诺玛轻声说：“我会做任何我应该做的事情，路易斯。我心中有仇恨吗？有。但我已经可以驾驭它们，而不是让他们操控我。”
路易斯有些遗憾，说：“泰德一直在跟我说，好像你就是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突然就长大了，快到让我们手足无措。泰德和我总觉得你还是那个在格雷夫斯大宅里的小姑娘。”
“部长…”一个傲罗敲了敲门：“他招了，你们最好过来一下。”
“他们…这是…”路易斯震惊的看着保罗的供词。
“恐/怖/袭/击啊。”诺玛说。
赛尔斯组织内的食死徒几年前趁着阿兹卡班废除摄魂怪看守制，劫走了一群摄魂怪，此前一直在中东地区活动。但是随着他们和美国的联系密切，他们在海上找到了一条可以把黑魔法制品带进美国的路线，借着走私军火的掩护逐渐把摄魂怪转移到了美国内陆来。他们在美国内的势力越来越大，鼓吹着仇恨麻鸡和统/治麻鸡的口号招兵买马。
他们需要一场行动，一场能够引起魔法界和麻鸡世界动荡的活动，他们不再满足于潜藏，他们要彰显力量。
那些地图上的标记是原本准备放出摄魂怪的地方，诺玛比着红线交叉画来画去，发现他们指在了斯塔克工业的实验厂区。
但是保罗汤普森认为他并不确定他们什么时候会行动。
诺玛放下地图，直接冲进了审讯室。
“你知道奥巴迪斯坦吗？我看到你们地图上标记了斯塔克工业的厂区。”
“……见过…”保罗说：“他打听到赛尔斯有一条海上的走私线，就一直在和赛尔斯合作…但是他被用了混淆咒和遗忘咒，只是觉得赛尔斯是麻鸡的组织…他前天才雇了一帮人，他要去解决一帮中东佬，那帮中东佬帮他在沙漠里找到了托尼斯塔克留下来的玩意儿。但他准备过河拆桥了。斯塔克工业园区里有库存的武器，那是奥巴迪斯坦许诺的报酬……那些食死徒们准备用麻鸡的武器来…”
诺玛攥紧拳头，冷静问道：“他要托尼斯塔克的什么东西？他们是合作伙伴。他走私军火，但不会害他。”
保罗汤普森说：“……最想杀他的就是奥巴迪斯坦…托尼斯塔克落下了件武器在沙漠里，奥巴迪一直想搞到手，出了大价钱满沙漠找。一开始我还被他委托去杀托尼斯塔克，但是他决定自己动手…”
保罗汤普森还没有说完，脸就被诺玛狠狠地揍向了一边。
诺玛直接冲出审问室，路易斯追着问她：“怎么了！诺玛！你去哪！”
诺玛大叫道：“等我消息！路易斯！他们有可能就是今晚！”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一个优秀的傲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