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竞赛前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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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变初始，对于神子如何管理，朝堂上也没有任何法度。湖州已经发生多起打架斗殴事件，因此损毁多处房屋，波及大量普通人，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劝他们给予一定的补偿。
这些问题君曦也想过，不过也不是没有替代的办法，“不是调查。我们可以举办一场神子竞赛，以妖植妖兽作为奖励。为了让更多的神子参与进来，可以声明只要参与，就有奖品。当然，这些奖品就用普通的物品，我君家可以承担。”
齐双击节赞叹：“好主意。”齐双不禁对君曦刮目相看，之前只是抱着多个人多份力量的想法，现在却是真心欣赏起来。
“我们还可以将神子的名字，按照排名顺序张榜，广而告之，就算有些神子为人高傲，不屑钱财，为了名誉，也会来参加的。那些不参加的，很可能就有问题了。有问题也来参加的，终会留下蛛丝马迹。”齐双果然不愧是齐双，能举一反三。
三人敲定细节，君家出两株妖植，外加一半的参与奖，齐家出十五株妖植，州府出一顿妖鱼宴。第一名十株妖植，第二名五株，第三名两株，前十名可以共享妖鱼宴。
在君曦他们到来之前，唐知州已经将太湖底翻了一遍，他将有所怀疑的东西都打捞起来，其中有箭矢、断裂的刀剑，还有被打烂的船身上的木头。
“这是高汉的斧头。”齐双心痛地将一柄断斧拿在手中，眼眶通红，“唐大人，你可看到高汉的尸首？”
高汉是此次齐家请来帮忙押船的神子，本来也是为了防止妖化之后可能发生的意外。可即使如此，还是没能防住。
“这尸首如果飘起来，会被打捞起来放在各处义庄，可我们都没有找到与两次事件相关的尸体，想必匪盗处理过，有价值的线索，几乎没有。”
唐知州毕竟是一方权贵，他还是在官盐失窃之后，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亲自下水打探。当然，他不会再两个商人面前承认的。
神子竞赛的事，唐知州会处理，君曦和齐双、青竹三人寻找线索。君曦将准备参与奖的事情，交给李掌柜和曹掌柜。
青竹就是齐双的朋友，行动的灵芝大补药，带着银色面具，少言语。
“这是我蝶翅上的荧粉，涂在我们三人身上，可以感应到彼此所在。”齐双拿出一个小盒子，拉起两人衣袖，在君曦和青竹两人胳膊上涂上荧粉。
“可以保持多久？”君曦问道。
“你最好用衣袖遮挡一下，掉光就感应不到了。不过我可以从掉落的荧粉上，感应到踪迹。”
青竹不能飞，所以她负责外围。君曦和齐双两人，以太湖为中心，各选择的一个方向飞去。
为了不招摇，君曦只在晚上飞过，还是第一次在白天俯视苍穹大地，观袅袅炊烟。看着房屋在视野中越来越小，心越来越开阔，天地任他遨游之感，悠然而生。
曾经被君家的责任压得喘不过气，如今也觉得不过如此。
“娘，你看，大鹰。”一处山村中，总角小童指着天生飞的君曦道。
“那是神子，会飞的神子。”妇人崇拜道。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会飞的神子，飞得那么高，如神降临。
因为他们的话，村里众人都忍不住纷纷抬头，直到再也看不见。
这种场景，君曦当然不会发现不了，心里有一点赧然，又有一点骄傲。
一处山中院落，巨大的银杏树，彰显着此地的悠久岁月，旁边的温泉池中，一男子舒服地泡在其中，正是和君曦他们告别的唐玉房。
“大人，已经办妥。”
“痕迹清理干净了吧。”唐玉房声音冷冷地道，不复和君曦他们在一起时的温润。
“大人放心，保证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哼，出了事，与我无关。”唐玉房接过当归递来的茶杯，抿一口清茶，“那位的踪迹查到没有？”
来人头低得更低了，“回大人，没有。”
“那位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你们不要再出去生事。既然有在湖州发现他的属下，此地又是他舒侧妃的娘家，那他藏在此地的可能性很大。”
“是，属下一定尽快将他查出来。”
“恩。你们也不要局限在湖州一地，湖州周边，咳咳，也有可能，特别是舒家的亲戚连襟所在之地。”
“大人英明，属下狭隘了。”
能够藏下大批粮食和食盐的地方，肯定需要大量的房屋、地下室，亦或是山洞。
君曦首先查看的就是房屋，因为这是最简单的。城中的房屋，不需要查，因为大批物资想运进城，都会被盘查的，没有手续无法进城。
城外，多为村庄，粗略巡视一遍之后，君曦基本没有发现神子。妖力倒是发现了一处，是一株妖植发出的，已经被一采药人摘下，君曦用重金买下。
在感受到荧粉快掉光之后，他又飞回去和齐双两人汇合。
江恩这几日，待在屋里无聊，就和李掌柜等人一起，讨论以何作为参与奖，要拿得出手，又不能太过贵重，还要符合大众的喜好。
衣食住行，经过讨论，众人都认为吃食最好，但是用什么吃食，众人又争论不休。李掌柜觉得北方的吃食好，曹掌柜觉得南方的吃食好。
“两位掌柜不要争了，请听我一言。”江恩揉揉额头，他实在不习惯和人争论。
“江公子请说。”
“糕点味道多样，南北差异更是大，有一物却不会，那就是酒。无论南北，爱酒之人都大有人在，即使不爱喝酒，拿去送人，也是极好的。”
“公子所言极是。”李掌柜眉开眼笑地恭维道。
一路行来，君少爷和江恩同吃同住，他当然看得出少爷对江恩的重视，所以听他的话，肯定是没错的。
“不错，我君家酿的红尘醉，那是远近闻名。”曹掌柜也认为送酒不错。
江恩微笑道：“红尘醉我喝过，确实不错，醉不是醉，醒又不是醒，那种缥缈之感，令人回味悠长。不过，君曦说，他妖化过后，喝红尘醉，就失去了那种感觉。所以，我想要改变酒方。”
“改变酒方？”曹掌柜不乐意了，“你知道一张酒方，是经过多少次失败得来的？大赛在即，如何能够在短短时间内改良？江公子，你虽然是少爷的大哥，也不好插手君家的酒方吧。”
“同不同意，你说了不算。”江恩一拍桌子，转身就走。
江恩被曹掌柜说得脸色通红，尴尬的，和君曦相处不久，他竟然就忘了他们之间的界限。
酒方算是商业机密，他确实言行失当，但被曹掌柜当面申诉，面子上过不去，心里也很难受，所以他也没给曹掌柜脸面。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竞赛前夕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