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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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餐馆？”
汤姆和内德站在一家名叫“威廉斯堡饭店”的快餐店门前，现在刚刚六点，看得出来这家店刚开门，透过透明的橱窗能看到里边只有两个身着红黄短裙制服的女服务生在擦桌子，整理店面。
“我现在能理解你说这家店值得来了。”汤姆有点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他并不擅长和女生说话——他的成长过程中没有母亲参与，而韦德在教孩子上相当不靠谱。
内德和汤姆刚在卡座坐下，两个服务员中金发的那个就小跑了过来，冲两个人露出热情的笑容递来一张菜单：“嗨两位小绅士，要点什么？”
“嗨卡洛琳，还记得我吗？我来过两次了。”内德明显有些紧张，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的样子，手指随便在菜单上指了几下，“要这些，噢，还要两个麦克斯自制的小蛋糕。”
他停了停，又补充道：“不不，要四个。”
卡洛琳明显很高兴，汤姆觉得她都要原地小碎步地跳几下了：“没问题，四个口味一样来一个？这位小帅哥要点什么？”
“薯条就可以了。”汤姆朝卡洛琳笑了笑，等对方拿走菜单离开后问，“四个？什么小蛋糕好吃到你要四个，吃的完吗？”
“我这是支持女孩们的创业梦，她们想开一家自制小蛋糕店，现在正在筹集资金。”内德的目光几乎没法从漂亮服务员身上离开，汤姆都觉得他有些猥琐了。
与此同时，卡洛琳亢奋地冲到了后厨：“麦克斯！”
麦克斯正在准备食材，一看到卡洛琳的脸，她就插话道：“你想都不要想，那只是个未成年人，你会犯法的。”
卡洛琳：“......不是！我只是想说他们一下子要了四个小蛋糕！”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色/诱？我得再提醒你一遍那是犯法的，小妞。”麦克斯拍了拍卡洛琳的屁股，朝门外那两个男孩的方向看了一眼，“哇，那简直就是两倍size的李憨，和一个年轻版的詹姆斯麦卡沃伊......你觉得他离长大还有多久？”
卡洛琳：“......我很确定你会在我之前犯法的。”
笑着目送卡洛琳端着四个不同口味的小蛋糕出去，麦克斯突然想起来什么，脱口阻止道：“等等卡洛琳！枫糖口味的不能——”
卡洛琳已经走了出去，麦克斯只好安慰自己：“没关系，我只是掉进去了一片大/麻/叶/子而已。”
枫叶口味的蛋糕里本来就加了酒精，经常吃麦克斯小蛋糕的邻居苏菲也评价说这种蛋糕会很受瘾君子们的喜欢，本不该被提供给未成年人，更何况里边还掉进去了少量大/麻。谁知道怎么突然会有未成年人来光顾李憨的小店，麦克斯都好久没见过还在上学年纪的孩子了。
好巧不巧的是汤姆第一个拿起来的就是枫糖味的小蛋糕，只吃了一口，他就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小蛋糕顶端的奶油，他从里边揪出来半片被咬了一半的干大/麻/叶——显然另一半在自己嘴里。
“怎么了？”内德已经一口咬掉了一半的小蛋糕，含糊不清地问。
“没什么。”汤姆摇了摇头，“韦德会很喜欢这个口味的。”
“谁是韦德？”
“我爸。”汤姆随口回答。
这时，麦克斯端着一堆盘子走了过来，内德点的东西比较多，麦克斯左右两条胳膊上都摆了两个盘子，叫人担心万一她脚底一滑——或者她实在承受不了她胸的重量——就会狼狈地摔在汉堡和意大利面上边。
然而麦克斯稳健地走了过来，迎着两个男孩的目光把盘子摆好，从兜里掏出两包薯条，又从胸罩里拿出两包番茄酱（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内德和汤姆都有点尴尬），随后从后腰拔出一瓶饮料。
“我什么都能拿上！”把饮料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麦克斯嚣张地吼。
内德和汤姆：“......”
“你确定这里的人精神正常吗？我怎么觉得他们都有点神经质。”汤姆压低声音，“我刚听见主厨在对姑娘们讲黄段子，我的意思是，这可是餐厅，他让我有点担心饮食安全。”
“随便啦，反正我们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吃饭，这里的东西其实挺干净的。”内德心不在焉地搅了搅自己的面条，“可爱的金发姐姐和黑发成熟姐姐......虽然她们也不会和我聊天，不过......”
“至少你可以吃她们的纸杯蛋糕，味道真的不错，我得给韦德带回去几个。”汤姆耸了耸肩，“我给他打电话他没回，真担心他会不会一觉睡到现在，不换药，也不吃东西，把自己给饿死......”
“听起来你爸爸不太擅长照顾自己？”
汤姆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想说点什么，但是内德毕竟只是一个刚刚和他成为朋友的陌生人而已，看起来他有健全的家庭和健康的童年......没必要跟他讲述这些困扰自己很久的东西。
事实上，韦德完全是个不合格的父亲，虽然在养育汤姆的过程中他也改变了很多，试图做的更好，但是一开始捡到汤姆的时候，韦德一心只想甩掉这个小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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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刚刚被捡回韦德家的那个晚上，他在韦德的床上睡了一宿，韦德则在沙发上曲着长腿将就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汤姆就完全忘记了自己残留的一点模糊记忆，连自己是怎么碰到韦德的都不记得了，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就是韦德亲生的孩子，天生就住在韦德这间逼仄的小房子里。
韦德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长得圆头圆脑的可爱孩子凑在自己面前，眨巴眨巴眼睛，天真可爱地喊了一声：“爸爸。”
韦德：“......”
韦德困惑又茫然，以他的工作性质，身边躺着个不知底细的人，哪怕他只是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小孩，他都睡不着，这也就是为什么韦德要自己将就睡沙发，但是这小孩在他睡着的时候不知道蹲到了自己身边多久，他竟然一点警觉都没有。
这真的太奇怪了，整件事都透着诡异的味道，不管是这个失去记忆的小孩为什么会突然认定自己，还是自己怎么对这个小孩毫无警惕之心，都太奇怪了。
韦德盯着汤姆看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捏住汤姆的脸：“你不会是我的私生子吧？你妈妈让你来吓唬我？Lisa？还是Lucy？按照你的年龄，就只有她们两个有可能......”
汤姆被捏住脸颊，口齿不清地问：“私生子是什么？”
韦德无比沉痛地抹了把脸。
就像我们所知道的那样，韦德不是什么好人。
于是他从冰箱里摸出一枚鸡蛋，勉强给小孩子做了个炒蛋当做早饭，便牵着汤姆的手出门了。
“我们要去哪儿？爸——”
“叫我韦德。”韦德连忙打断汤姆，不让那个要命的称呼被说出口，“我带你去游乐场。”
汤姆的记忆中没有去游乐场的经历，因此他兴奋又期待地跟着韦德，路上韦德还给他买了棉花糖和冰淇淋，还有一个三明治。
韦德把汤姆放在旋转木马旁边，告诉他：“你在这里等我，我去趟卫生间，没等你把三明治吃完我就回来了。”
汤姆乖乖地点头，咬了一小口三明治。
成长期的小孩子饿的很快，但是即使他很饿，却还是一点点啃着那个三明治，差不多把它当成磨牙棒在咬，生怕自己先把三明治吃完，韦德就不回来了。然而吃的再慢，三明治还是会被吃完，汤姆等了两个小时后，看着自己手中剩下一小半的三明治，开始发愁。
怎么才能吃的再慢一点？
汤姆手里捏着三明治，茫然地四下张望，汤姆刚一转头，就对上另一张男孩的脸。
正是十年前的艾伦·布莱克，查尔斯的亲传弟子变种人。这是汤姆和艾伦的第一次见面，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个男孩会变成自己最依赖的人之一。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 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