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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空气是无色无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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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折磨你，令你欢喜，令你悲伤，令你痛不欲生。
我可以让幸福的家庭支离破碎，叫知己至交反目成仇，叫世家宿敌重归于好；我能制造出快乐，也能创造泪水。
一旦发现走捷径是多么简单方便，谁也很难去抵抗使用这种方法的诱惑。
但我终于还是明白了这世界上最难测量的便是人心，玩弄它是再危险不过的下下策，哪怕我比现在立刻聪明上十倍，也绝不该轻视这份力量。
规则是不平等的，规则又是公正的。我想要得到那么珍贵的东西，自己也必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
这很公平。
——【黑匣子-《诸神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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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我会想起来众神的日记，但却不记得究竟是从哪里听到过。
在一边说的时候，‘故事’便不断涌出来——看来这些传说和别的知识一样，是作为经验储存在脑海里。因为学会的东西未曾失去，知识当然也不会失去。
虽然我没有和对方见过面、有所交谈的印象，但祂大致上处在什么地位、拥有何种程度的力量，却很清晰明了。
鉴于那位冕下的权能比较特殊，无法用作评判实战能否获胜的条件，所以我也说不出祂和格列菲斯所展现出来的天赋相比起来会有什么结果。
但是，赢不了又不代表就会输嘛。
那种作弊一样的能力没法打，就格里菲斯而言，我也不觉得将自己这份无与伦比的命运全部实现之后，还能比谁差劲了。
毕竟他是个格外努力的人类。
“只不过努力并非只有好处。”我见过很多积极上进的人，但他们从来都不会一直站在同一阵线。这非常有意思——信念坚定的人反而经常会陷入争斗当中。
有时候是故意的，有时却是被迫的。但那不重要。
“若一昧的努力追求着什么，势必也会伤害到某些人，夺走什么重要的东西。愈是在某件事上耗费心血，就愈会成为别人的阻碍。”
我举杯抿下摇曳了许久的那一点酒液，琉璃杯沿上没留下印记，之前抹在嘴唇上的口脂大概早就被吃掉了。
“那种值得追求的东西必定珍贵非常。一旦被取走的话，就再也没有多余的机会了吧。”
只听背后的声音依旧毫无半分破绽，分明是商业用但却找不出一点不协调的那种。
“殿下您，是不是有些喝醉了？”
“……哎呀。”我反手把酒杯扔了出去，空出两手‘啪’的一拍脸颊，“有吗？”
人就算喝醉了也会坚持认为自己没醉。
所以我觉得我没有醉酒，但谁知道我只是在坚持，还是的确有在清醒？
这么一说我好像的确有点微妙的兴奋呀……而且也没有听到打碎的声音，难道已经酔到耳朵出现幻觉的程度了吗——我眨了眨眼睛回过头，只见格里菲斯正悠然自得的将空杯子放置一旁的窗台上。
……这家伙想法真的很独特。一般人为什么会选择这样做？
循着视线回望，我看到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像是要露出一个笑容。
*
大厅内是不曾间断的音乐。
各种琴声与小号交错，悠悠扬扬，慢速的音调很适合放松心神边谈些无关大局的玩笑，或者亲密、或者只是才相识的人互相握着舞伴的手，一圈又一圈……伴随着节奏摇摆身体。
女士们身上充满了各种香气，有的人用撒了香料的热水沐浴，也有人把它们弄在衣服上、调和进脂粉里，涂在身体上。
混杂在一起的浓郁味道闻起来怪怪的。舞池没有打开窗户，这样动起来跳一跳舞、加速分子运动，就更说不出的微妙了。
“走出来就能感觉到，完全不一样。”那阵古怪的香气被风一吹，消散在夜间的静谧当中。
“殿下果然是有些醉酒了。”格里菲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很肯定的说。
“……”
我看不到自己什么样子，难道脸红的很明显吗？
该不会是这具身体其实过敏？
话说你不要抓住这个话题不放啊！
我可是完全不觉得有受到什么影响，格里菲斯先生真是很严格。
想想他应当十分忙碌，才几年就干了别人一辈子都干不完的工作，而且还有一大堆日程还在进行中。可是这家伙却依然腾得出时间散步、看书、赏花、跳舞，而且摆出游刃有余的模样，再怎么得体也掩饰不住那副不把别的事情放在眼里的气场。
如果只是流于表面的‘目无余子’，那倒没什么好讲的，这种人说到底也不过就是自大罢了。但只有打从心底里没有把别人和自己摆到同一个位置上的家伙，才会是这幅姿态。那是隐蔽却沸腾的傲慢，作为旁人反而不会因此就受到苛待，甚至会得到很公平的待遇也说不定。因为在他眼中，高高在上的那个位置只有自己啊。
比如说——把人都当成工具之类的，还有必要区分一下对待工具的态度吗？虽说也不是完全一视同仁，工具还有好用和不好用的差别……但基本上也没什么不同吧。
我倒是很能领会这种想法，我看人类也是差不多的。但我应该和他的原因不一样。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但如果有人认为我的脑袋有问题，我也不会否认，总觉得这种说法也没讲错……
“我可真羡慕你。”我似乎并没有能把话藏在心底的习惯，“又能工作又能玩耍的神采十足。不愧是年轻人啊——年轻可真好。”
等等，这都说的什么玩意儿。
“……不对。”我伸手扶了下前额，手指背后触到一片冰凉，和细汗的湿噫。“格里菲斯先生真是有精神……每天有那么多事情要忙却完全看不出来很累，真好啊，太棒了，简直引人嫉妒。”
？？我到底说的啥？突然感觉好像对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么了解。
就在我茫然的时候，他面上却透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接着便勾唇一笑，仿佛明白了什么。
不是，你干嘛突然一副很懂的样子，明明我都没懂。
“有许多人都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忙碌，保全自己的性命；亦或是、以此换取希望得到的东西。”
格里菲斯这一句和我似乎没有半点关系。
啊，但是……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他刚才会突然懂。因为我也懂了，明明怎么听都不像是能理解的对话。
“为了值得的目标而付出，即使十分辛苦，我也并不会因此而感到疲惫。因为付出的同时，也能得到喜悦。”他说道。
那双眼眸在夜幕下显得幽深：“若是不高兴的话可不行啊，什么也得不到——”
没有人会做着一无所获的事情而永远也不抱怨。
格里菲斯是不会去做徒劳之事的，他的任何行为，必定都要拿到相应的回报才行。
……高兴？这两个词也太天真了，如果要论高兴的话，那我就不应该站在这儿。违背自己的欲望怎么能算高兴？如果要顺应心情的话，我就该将全部，全部都——
“看来我是有些困呢。”人就不应该放松警惕，稍微听到一两句诱导性的话，便差点儿克制不住。耳边传来窸窣的声音，我回过头，只见银发青年将大衣解下铺在水池壁上：
“您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这人的做法嚣张又尖锐，但却挑不出一点错。
哦，他的态度也不会惹人讨厌，这两个词语对我来说是中性的。
不过，既然他这样说的话……
“你有一个为了实现它，不论付出什么，经历多少困难都不在意的愿望是吗？重要到在心中占据了一个绝无仅有的位置，只要得偿所愿，便能补正所有的失去。”
人类很有趣。
物品的价值不是单纯由它的本质所决定，在一个人眼中珍贵的东西，可以被另一个人弃如敝履。不是本人的话，谁也没资格判定他的做法究竟值不值得。
而格里菲斯不但要值得，他还要高兴。噫，真是超越了一般的任性呢……
只见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真诚了，遇到什么好事似的——这才是他真正的心情很好，而非商用表情。只有他一个人很高兴，我却不怎么高兴……这好像有点令人不爽啊？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
很快我就知道了：
“——即使不择手段，您也有……这样的愿望吗？”
格里菲斯问道。
我挑眉看了他一眼，这种有些踩钢丝意味的话，他还真是想到就敢说出来啊。对于正常点的人来讲，应该是相当危险的吧？
“是的，我有。”可我正是携带着必须要实现的心愿来到这个世界，“只是已经忘记了。”
“我早已不知道是为了完成什么而努力，留在心里的只有……哪怕一无所有，也一定要实现它。”
若是回忆起过去，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但若放弃了愿望，后果一样非常可怕。
我不能依靠恢复记忆的方式明白自己究竟要做什么，也失去了能够去做的‘工具’，不可思议……即使如此，我还是觉得自己能够完成，如果不是盲目的自信，那就只能说……在失忆之前的我还是做好了准备工作吧！
……“殿下。”
虽然我这么说不是希望有个人能来和自己讨论，但格里菲斯的关注点果然十分清奇，他怎么回事才想到这个——
“您为何会认为自己‘一无所有’？”
从宫殿两侧吹来一阵稍显急促的风。
但不知道原因，格里菲斯有让我能把对话进行下去的兴趣，一般碰到了不想说的东西我都会结束话题，可是现在却没这么想……难道我心里其实是很乐意聊天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这样问，”不过他自己都无所谓我也不介意说点多余的话，“在你眼里，我难道是拥有着什么东西的人吗？”
月夜下，我看到他眼中的神情透露出了思索和疑惑——
“那么说的话，难道在您心里，自己什么也没有吗？”
作者有话要说： -
神仙对话上线。
蛤蜊：喵喵喵？
女主：汪汪汪？
路过的某人：妈的听不懂
女主：原来如此
蛤蜊：受教受教
#可能这就是大佬之间的交流吧……#（深沉脸
ps：
这章卡好久……因为我在思考人生
不能把想法完美的写出来真悲伤.jpg说真的我想的剧情比文字要精彩一万倍。这样就导致创作的时候，感觉我好像制造了一堆垃圾
（不过会动有声优还有配乐的脑补肯定比小说要好看吧……）
其实看到现在应该也不难发现……比起简单粗暴的告知，我更想要通过对话和行为来反映出角色
有看过我其他文的话应该知道我不是喜欢写立场非常典型的那种人物的创造主。比起单纯的好人或者坏人，我更偏爱立场混乱的角色……杀人放火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了，这篇里小凤凰人设比较特殊，倒不是那种混乱法。
尤其剑风的世界观很微妙，一个纯白或者纯黑的角色恐怕都讨不了好……
女主是一个……设定很有趣，性格也非常有意思的人。
某种程度上可以称之为‘单纯’。
因为她也基本算是待在象牙塔里长大的，我之前不知有没有说过？是个天然黑，很天然，很黑，拿一个角色来类比的话那就一定是——松野十四松！（喂！
所以我选择这种写法。
第一人称更方便展现她独特的视角，怪异、又与众不同，但是却可以和别人产生碰撞，无意中散发出吸引力，经常莫名其妙的拿下了攻略成就。
虽然她知道自己是天才，但是事实上小凤凰经常对于别人究竟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十分茫然……真·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哈哈哈哈
时间线上大概睡过之后就会一点一点揭开过去的，虽然不剧透，但是她超好的我跟你们说。我觉得我设定有足够力量让大家黑转粉，路转粉，粉更粉……她真的非常棒！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上哪儿找去，错过就没有了！
……但是我个人能力不足，有趣的灵魂……写不出来T-T
我这个垃圾创造主表达不出角色万分之一的有趣
没……没办法，就算是充满缺陷也只能把它弄出来……因为我还是想写出能打动人心的故事
那么总而言之先给男主找找事吧，坑男主使我快乐（喂
导演：我这次设定的是一个内心戏很多而且很复杂的女主角，你要努力和她交流，挖掘她的内心
蛤蜊：emmmmm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