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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代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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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够了。”他听到勇者的声音，“可以了，亚度尼司。”
“……主公？”青年的脸色在一瞬间可怖至极，他几乎是立刻明白了过来，“不……不要这样……那不是我要的——主公！！”
是我犯下的罪孽。
复仇鬼道，一切的缘由，在于我没能战胜自己的欲望。
想要得到她的欲望，击败了愿效忠于她的信念。
欲望和信念，好像并不是能区分的那么清楚的东西吧？
但是……也决不可将其混为一谈。
“即使今后你我将再也不能重逢……”
【即使我们无法在未来重逢，我也仍旧希望你能够在这片共同生活的天空之下绽放笑容——】
那人脚步微顿，偏转过的面容上浮现浅浅的笑意。
是一个多么温柔的笑容啊。
有些怀念，有些悲伤，但满溢着安宁，如同清泉流入心灵般安抚人心的微笑。
然后，再不回首。
结束了，当齿轮转动，当时间逆流，当世界重启的声音回荡在耳边。青年知晓，他坚持到现在的那件事，已经不再需要他继续付出。
而立于玉座之上，俯瞰大地的魔鬼则是垂下双眸。
【就算从未相处过，父母也会对子女造成这么严重的影响吗？】
【余啊，还以为你会更像她一些。如今看来，果然还是兰斯洛特家的血脉有毒啊。】
竟然说出了与那人曾经所言相差无几的话语。
彷如时空交叠，虚幻与现实相错，让本无意去寻求所谓‘影子’的业魔，在她身上又望见了熟悉的影子。
祂不能回避，不能移开目光，不能说服自己，没有看到。
流星划过，火柱熄灭，但火种犹在。如苍穹俯视，遥远却凝望着所包容的一切。或许，触碰不到；或许，接近不了，可是不能失去他。不能失去。
只可惜……
对那家伙来说，不是他认定的「天空」就没有意义。
哪怕能继承，也给不了他慰藉。
……随着天平的倾斜，异闻带在以惊人的速度消退，已经不需要业魔坐镇维持平衡。但祂并未吃掉另一端的‘代价’，也没有将它束入藏馆的打算。而是挥手将代价召来，握在掌中。
四周的景象转了一百八十度，便与方才截然不同，祂望向玉座背面阴影处某个上了多元宇宙黑名单的家伙，那人低垂着头，浅紫色发丝覆盖面容，周身皆匿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
“结束了。”业魔道，“现在『凤凰』成为了属于我的宝物。 ”
不必去关注后续，因为祂知道那孩子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一定会成功。无论过程如何发展，结果都只有必然。
而业魔所处之地，是独立于时间之外的‘狭间’。在这里，就连时间也没有意义，祂可以随时出现在任何想出现的时间点。
“我们都无法再回头。米斯托——”
如果将手心这团火种打上自己的印记，那么她就会彻彻底底沦为业魔的收藏品。而天平再度浮现，有某种事物压在了原本该盛放代价的那一侧，随后业魔从少女身上收取的代价便被交换到了对方手中。
金橙色的火焰形成结界，将幼小的火种牢牢包裹。
“是吗，这就是你会出手的理由。米斯托……唔，现在还是该称呼你‘黛维菈’比较好吧。”
对方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露出湛蓝色的眼瞳，与眉心一点红痣。
“可不要误会了。”她合拢双手，将火种连同结界一块儿收起，“我只是在还人情。”
“我很感谢她。”
“仅此而已。”
业魔感应到随着天平的分量再次等价，祂与火种之间的最后一丝联系也被斩断。
祂与昔日的伙伴对视，眸中映出名为‘黛维拉’的女人的相貌。眉眼和灵魂的气息都同米斯托一致，但她拥有的只是米斯托的魔力和记忆。
转世之后，即便因力量强盛而恢复了从前的记忆，性格也几乎不曾变化，也不能再算作从前那个人了。
这样也许不错，这样比较好也说不定。毕竟……「赛兰希儿米斯托」的未来早已遍布绝望。
“来都来了，不如把第三个愿也许掉如何？老让人家惦记着，晚上都睡不好觉。比如你死去的兄长和旧情人……”业魔怪笑着拿她打趣，语调轻浮一听就当不得真，虽说要能成真祂也没意见。
自然是立刻被不出意料的回绝，黛维拉看来是要把这最后一个愿望竖成‘威胁’，而不打算真正使用它。
她前世是亚特兰蒂斯的皇子，海神后裔。族人，家人，挚友，容身之所……一生不断失去所有重要的东西。可是却从未对任何困境低过头，由始至终都秉持着心中的傲慢。外皮可以扒下，骨头可以折断，但高傲的灵魂却谁也无法碾碎！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傲慢’才有那般昂贵的价值，高昂到溢出了天平，一个不够，要三个愿望才能使得两端保持平衡。
空头支票开在别人手里，业魔始终为这事感觉不得劲儿，老想撺掇着黛维拉把愿许了省的祂惦记，可惜对方不接招。
“我不会再乞求你了，海伦——Gloria，死心吧，永远都不会再有那么绝望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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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兰达正在监督亚度尼司遵循誓约。
从者可以不用吃饭休息，一直碎石一直动。不过亚度尼司还是姑且问了句：“你这样没问题吗……”
他倒没有再偷懒的意思，就出于关心的角度问一下。
“十天左右不睡觉我还是能办到的。”
芙兰达剥着橘子，“呵。我也就是跟奇犽和大少爷比不了。啊，还有表哥……我也是有才能的人！”
亚度尼司沉默片刻：“……哪儿来的橘子？”
“刚才去找Alter，走的时候顺手牵羊。”
“可恶——太狡猾了，我也要吃！！”
“吃什么吃，你给我发挥出一百二十分的速度赶紧上岸。”
芙兰达不为所动，海上虽然魔物相对更稀奇古怪一些，可她好歹也是海族后裔，还是直系那一支，血统纯的很。再加上一点幻术，足够保证这段时间不被拦路客打搅了。到陆地上后那可不好说，谁知道路上会因为什么东西耽搁？
就跟玩FGO时，每次撤退或者前进都要打很多跟剧情无关的小怪一样。她这会儿可耽误不起，敌对反应能避则避，为了保险起见更是走的越快越好。
要是彼得潘没掉线，有他支援检测信息会更方便……嗯？说谁谁就来，手环的通讯器响了。芙兰达不认为那小子这么快就能恢复过来，她点开通讯，果不其然全息投影上显示出别的脸。
“啊！是子安武人！！”
“‘安老师’还则罢了，直接喊cv是多么失礼的称呼啊！”
蓝色短发，有着十岁左右孩童外表的从者如是说道。
“嘿嘿，因为印象很深刻嘛。”芙兰达挠着头，“安老师在这个时候出现，那么答案想来应该……”
“哼，迦勒底方传来了数据包。是你拜托那位万能之人解析的吧，联络官不在，我不就被压榨来临时加班了。”
“Avenge留下的金方块……”
芙兰达接受了数据传输，进度条看起来要走个两炷香的模样。她再切回通讯上，“彼得潘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上班？”
“谁知道呢，精神上受创可不容易恢复，至少得头痛上一周左右吧。”
安徒生扶了扶眼镜，与外表极其不符却又有着某种协调感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你有什么吩咐吗？零六号执法者。”
“我扫描了一个东西的信息，”芙兰达说着调整手环，“现在就把它传回去，等彼得潘醒后叫他研究那究竟是什么。其他人就算了，安老师你任务就是看好了别叫外人乱动。”
虽然穿管办里有很多高层与八神有关，但也并非一派平和的。无色徽章与迪亚洛·兰斯洛特有关，或许牵扯到八神的某些秘密，她可不放心交给旁人。
至于安徒生？眼前这位安徒生是表哥放在穿管办做支援的从者，不会出卖她。
结束通讯后的芙兰达打开了数据包，一目十行迅速浏览起来。
而半天没听到她再发出声响的亚度尼斯按捺不住好奇心探头：“喂，该不会睡着——哎哎？你干嘛？！”
不怪他一惊一乍，实在是金发少女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太阴沉了。
亚度尼斯甚至看到她眼底明显的杀气涌动，是那种想要砸点家具来平复心情的架势。
“……我想杀人。”
芙兰达用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做答复。
亚度尼斯：？？？
这前后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又回收了一个伏笔，详见118章。
今日带来沙雕的小剧场一则：
有没有场子？芙兰达痛苦的说，我想杀人
蛤蜊：你可以杀人，出去法尔科尼亚城墙外边有很多，不管是不是人你都可以随便杀
嘀——
芙兰达：（按下手机）我要把你这句话录下来上传穿管办超级计算机，以后等人多的时候生放送公开你的黑历史
蛤蜊：那我要申请发动我的技能【声优和角色就是联系在一起的】，强烈暗示樱井孝宏一生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迦勒底
芙兰达：干嘛啦！没有必要！爸爸，你我之间，往日无冤，今日无仇！
蛤蜊：不要乱认别人做爸爸，我和樱井孝宏都没有这种兴趣
芙兰达：你要是非这样的话，那我就只能认Alter亲亲做爸爸了
蛤蜊：……？
芙兰达：然后你就只能当小妈了
蛤蜊：？？？
#放弃吧蛤蜊你说不过她#
#主要不是你智商不够，是她脑子有病#
ps，
晋江查的这么严也抑制不住我想开车的心思怎么办
试问我该怎么办？有没有人出出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