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风传奇）我这么苏》爱的战士精分分

165、选择

　　什么都可以……？

　　就算……我想要时间倒流，修改历史——这样异想天开也能做到吗？

　　魔鬼并不像被人们想象出的模样，与任何一副画卷都不同，若非是亲眼见到，谁都预料不到祂的面容吧。

　　若非有那狭长瞳孔的鲜红双眸，那对狰狞的血色魔罗——尽管可怖，却泛出异样的瑰丽之色——但除此之外，玉座上的魔神啊，竟是与可爱的妙龄少女无异。

　　【你该询问的，并非‘可不可以’，而是……你，有没有‘资格’。】

　　座上的业魔开口了，像个普普通通的生意人，一条条、一件件，将契约的规则娓娓道来。

　　等价交换，不是祂的魔法，而是祂的才能。所以理论上，祂真正能够实现任何贪婪的臆想，只要交托足以压下天秤的砝码。

　　衡量的准则，听上去很简单。

　　放在天秤此端的，是愿望——而重量，取决于愿望的内容对祈愿者而言有多么重要。

　　而放在天秤彼端的代价的分量，则是从‘业魔自身的兴趣’和‘对祈愿者的意义’二者之间折中。

　　“……如您所说……我是否……拥有资格呢？”

　　青年知晓自己不过是微小的人类，有些天资，却算不得独一份儿的那种——而要以他一人，换取千万人的时间，未免过于自大。

　　【正是如此，你无法倒退时光。】

　　不等青年追问，业魔话锋一转，【但是可以‘冻结’。】

　　【仅仅只是让时间停在原地，不再前进，这个代价你还是付得起的。】

　　“……我该付出什么？”
　　有希望总比办不到要好——退一步也未尝不可，青年抽了声气，小心翼翼的开口。

　　银发赤瞳的业魔轻笑，指尖微抬，幻化出无色的影像：

　　【你和她的相关性。】

　　*

　　相关性——

　　【解释的直白些，及是指……回忆。】

　　【是你所了解到，有关她的一切。】

　　【比起‘她否知晓你’，‘你所知晓的她’，对你来说更加重要呢。】

　　业魔毫无预兆的点破了这点——那埋藏在心底的隐秘之事，那一丝丝微妙的糟糕预感。

　　但这不够，青年心中明白。仅仅冻结是不够的。

　　“请告诉我吧……换取那个愿望的方法，您没有全然拒绝，说明它并非完全不可能实现的……对吗？”

　　【有的哦，只是会非常辛苦。不过，你的眼睛在说‘无论何等艰难也想去尝试一下’呢。】

　　“……请告诉我！”

　　【那个方法就是……用你身上，余最感兴趣的事物做为代价——】

　　魔鬼的双瞳微垂，这一眼便几乎令青年的脑子里塞满不明物。无论‘她’看上去有多么、多么的像人，显而易见……祂根本将就不是人。

　　【爱。】

　　可祂却索要了，最容易诞生在人之中的东西。

　　宣称为「等价交换」，可实际上，作为力量的主人，业魔自然持有一定程度的操作空间——那就是，将衡量代价的规则完全替换为祂自己的兴趣。

　　炙热又深沉，痴缠、悔憾、痛苦不已、却不愿解脱的爱！

　　【只拿走你心中现存的爱倒是还不够。但在余这里，‘感情’也是能累积的，虽然并非真正的逆流时间，可用虽为虚假、却完全来自于真实的幻象做伪装，是没有问题的。】

　　【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冻结之后，一切都停驻不前，以相关性作为交换，你可以在余所构筑的幻觉中进行尝试——然后，把重新获得的爱，献给我。】

　　【直到能量足够与这份愿望相等的那刻……】

　　祂勾手指了指天秤，一头沉甸甸的压着托盘，那是青年心中愿望的象征。

　　【不必担忧，除了‘是幻觉’之外，余创造的梦境……一切都源自于真实。】
　　魔鬼说着翘起腿，一手抚过脸颊，作出神祇恶意又宽宏的笑容。

　　【有缘人啊，做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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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说！还有把你惹出来的麻烦解决掉，手下败将！”

　　仿佛被蹂躏了般脸上写满肝痛瘫在旁边的Saber嘀咕道，明明是我出了力……

　　“明明是我历经这么多无限池和在西游活动中也能够搬空材料的毅力练出来的手速。”芙兰达露出欧阳正义的表情。

　　无论过程如何，总之邪恶的开位Master战胜了复仇鬼，在血条被清空的同时，他即刻撤退。

　　“……是这样啊，不愧是圣英剑。”

　　青年嗤笑一声，引得金发少女与红发少年不约而同的注视。

　　“果然跟‘圣英剑’有关系，是你那个自己也没搞清楚的宝具吧！但是……”芙兰达的眼神从Saber身上掠过，“你在这个年纪，应当还未曾取得过圣英剑的承认。既然以幼时的姿态出现，便不应该超前拥有宝具……”

　　“她为何会选中你来托付的理由，我明白了。本想趁此机会逼迫Saber展开宝具……”复仇鬼的话语词不达意，听起来更像自说自话。

　　芙兰达哼了声，她看得出来对方意识完整，要进行沟通是完全没问题的，这样子分明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提不起聊天兴致，只管传达情报就好。说白了——他懒得搭理人！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单身了。”并不是好脾气小姐的芙兰达拍了拍Saber，“因为你以后会长成这种容易被女孩子讨厌的直男。”

　　亚度尼司：？？？？

　　给直男道歉啊！直男做错了什么！

　　〈老姐！Avenger——〉
　　手环突然响起来，芙兰达回过头……眼中映入青年渐渐消散的灵基，顿时也愣了：“怎么回事，我没有下杀手啊！”

　　“…………”亚度尼司一怔，似乎有所察觉，“……‘圣英剑’。”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在那个异闻带……‘西泽尔’的世界到底发生过什么？！”

　　芙兰达上前一步，凑近身形已然虚幻的复仇鬼，“你打算就这样没头没尾的一走了之！”

　　随着主人的灵子化，这由心像组成的意识世界也呈现出不稳的趋势，而对着金发少女的质问，青年却仿佛收到了满意回馈似的笑起来。

　　“……我不告诉你。”他的视线落在亚度尼司身上，“看看我吧——我不能告诉你，让我之所以会变成此番模样的理由。”

　　“只有这样的你，才有资格施与‘救赎’……所以不可以迷失，不可以盲目，别被一时贪图之快和私利蒙蔽双眼，忘记自己真正的信念！”

　　“……在无法确定自己能否承受之前，不要打开它——”

　　心墙在溶解。

　　细小的灵子光点飘荡在空中，带着洋溢桀欲的火焰一同消失了。

　　〈确认，已经捕捉不到Avenger的反应……〉

　　听着耳边传来的汇报，芙兰达展开双手——露出留在掌中的金方块。

　　“立刻代我联系万能的达芬奇，请他帮忙解析里面的内容！”
　　她下达了新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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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咕哒：马上就要开始去第七特异点的转移了，怎么不见达芬奇亲？
玛修：好像是有什么事情……不好了御主，达芬奇亲拿着金方块在玩！
咕哒：什么？你这奸商，趁我们不备偷偷把谁遣返了？！
达芬奇：我没有，我不是，你们别瞎说啊
#联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