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福尔摩斯也不是F开头的= =而是H……所以他其实应该叫霍尔默斯= =
不知道为什么写这章的时候就是觉得没有条理……= =+咋回事儿……难道说是因为小R同学被诱拐了俺太过鸡冻?
其实我是一个很喜欢小动物的人,不过那特指狗狗。
狗很可爱,傻傻的,又很忠心,特别是长毛的,抱起来毛茸茸有暖暖的,很舒服。
所以我一直想养一条狗——最好是温顺有爱的大型犬。
我看着一直在草地上打滚的大型蛇类,无奈的摸了摸耳朵——好吧,纳吉妮小姐至少在体型上达到标准了,性格方面……也挺有爱的。
L.V先生同样无奈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满脸“抱歉,家教不严”的表情,不过虽然是这样,却仍然没有阻止她的行为。
——原来这就是和我呆在一起还算成熟稳重的纳吉妮小姐,一遇到L.V先生就变得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一样的根源。
“虽然说是保姆,不过实质上就是玩伴罢了,”这位斯莱特林出身的先生优雅的用修长的手指点着茶杯旁边的桌面:“我的工作实在是很繁忙,很少有时间陪她……”
【……小丽塔陪我吧陪我吧……】纳吉妮小姐嘶嘶乱叫着滚近。
“……她大概很寂寞吧。”
我眨了眨眼,有些艰难的拒绝:“可是,您知道的……我的理想是做一名记者……”
【呜呜呜呜……#¥*你这个大坏蛋,明明和我说好了……】纳吉妮小姐哭喊着滚远,痛斥正坐在我对面的先生背信弃义。
被指责的人不为所动的咽下一小块不甜的玉米玛芬,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我敢用梅林宝贵的头发发誓,现在斯莱特林的血统已经不值钱了,连我这种初学者也能听到一点点的蛇语,没有道理L.V先生把纳吉妮小姐从小养到大却仍然什么都听不懂,更何况他的阿尼玛格斯形态也是一条蛇!
光从体型上来看,我们凑在一起确实很像蛇类的一家三口——并且我是那个娇小的蛇宝宝……
现在“妈妈”正在地上打滚撒娇……而我和“爸爸”在享用下午茶——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母亲,我会哭泣的真的会哭泣的。
“啊,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当然知道你的理想,”“爸爸”用他华丽低沉的声音轻笑了几声:“毕竟我们已经用将近三四张的羊皮纸讨论过这个问题了——”
我期盼的看着他,等待他能够拿出一个美好的解决方案。
纳吉妮小姐……现在明显是滚累了,盘到了一边的树荫底下开始休息。
L.V先生继续说:“小小姐,你要不要搬到这里来?”
他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包吃包住还有工资,唯一的工作就只是下班回来陪着纳吉妮小姐一起玩——经过认真的思考,我的确也没有什么好让人挖陷阱等候的资本,所以我答应了,甚至摸着良心拒绝了工资。
说实话,当纳吉妮小姐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她照顾我多一些,如果因为这些而接受薪水,会让我羞愧到在草坪上打洞埋了自己——太过厚颜无耻是会遭到报应的!
而且,我想我已经把她当做家人了——在这个孤单的假期里她的陪伴让我感到了无比安心——我并不是那种会向自己的家人伸手要钱的坏家伙,理由只是因为我“照顾”了他们。
啊,对了,和一间一整面墙都排着书架豪华型卧室一起归到我手中的,还有那个美好的软垫小藤篮。
整个交接过程我都感动到说不出话,只能用异常闪亮的星星眼不停地对小篮子和L.V先生照射,以此表达我激动的情绪——哦,亲爱的小篮子,小篮篮,没有你,可怜的绿曼巴只能在冷硬的地板上腰酸背痛地醒来……
我带着已经起名叫做“篮篮路”的小篮子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家,突然觉得家里稍嫌冷清了。
——现在连会让普通人觉得惊悚的嘶嘶声都没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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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里遗失信件的后遗症就是我成为了除了新生之外唯一不知道校长换人的霍格沃兹学生,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的课本全部买齐了。
原本是格兰芬多院长的邓布利多教授成为了新的校长,这让和G院不对盘的小蛇们很郁闷,与此相对的是格兰芬多的得意程度,拉文克劳则普遍很蛋腚,赫奇帕奇在餐桌上交流暑期的见闻,对于学校换了一个最高决策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注。
我的N.E.W.Ts的测试并不多,本来记者的要求就不是很高——只需要魔法史的成绩达到O,像是变形术或者D.A.D.A之类的只要E,魔药和草药更是连E都不需要。
在霍格沃兹的最后两年我过得轻松无比,最重要的魔法史按照自己梳理后的提纲再复习一遍,把重要的年份日期编到歌词里背下来,每天有很多空余时间做自己的实验,研究自己的课题。
已经毕业嫁人了的波比学姐在圣芒戈实习了一年,最后回到了霍格沃兹,接替皮埃尔夫人占领了医疗翼,并且和西丽尼达成了供药协议。按照她的说法:“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巫师就应该受到教训——至于重伤患者,我并不觉得他们能够有那个意识去体会魔药的味道!”
作为了解真相的围观群众之一,我立即冲到了自己的实验室配置了各种简单并且必备的魔药——所以说如果受伤或者生病并没有达到严重的程度,我是绝对不会去医疗翼的!
两年的时间过得很快,六年级过去了,N.E.W.Ts也过去了。
我把魔法史相关的歌词抄在羊皮纸上,又施加了一个咒语保留了伴奏音乐,然后把它夹进了拉文克劳图书馆一本炼金术相关的书里,不知道之后会有哪个学弟或者学妹能够拿到。
所有的行李都缩小了放进箱子,摩娅也已经提前放回家了,我最后一次躺在完全符合我心意的柔软大床上,感到一阵离别的伤感。
这一届的拉文克劳只有五个人,火车一个车厢就都装满了,我拿出之前拿到的麻瓜相机,单人、多人、所有人的拍了很多张,然后向他们保证,一定会每个人都寄一份的。
然后大家都从包厢里出去,开始和自己的朋友一一道别。
我抱着从小车那里买来的南瓜馅饼走在走廊里,两个典型的小狮子从旁边打闹而过,把我撞进了一个包厢。
发现没有馅饼掉到地上,我抬起头,就看见卡利斯多一脸阴沉的坐在里面。
他阴森森的目光看过来——好吧,我姑且把这个当做离开母校的悲伤——他忧郁悲伤的看过来,叹了一口气。
我愣了一会儿,把缩小了挂在脖子上的相机还原,对着他笑了笑:“我们好歹也算是朋友吧?卡利斯多,一起照张相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点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