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别想做我哥[综]》修栉

26、映光之瞳6

　　“听上去，他们的雇佣费很贵。”苏菲不感兴趣，微微向后一靠：“而且我只想做个合法自由的普通商人。”
　　团藏随手拿了把椅子，坐在她对面，语重心长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而且我和你父亲可是老朋友了，随手帮一把，没什么。”

　　团藏在大蛇丸提醒他后，猛然想起还是第三次忍界大战中间的事情：
　　佩戴银白色半面面具的男人曾和大蛇丸一一拍即合，整日搞研究。这人本身不属于任何一方，实力神鬼莫测，那家伙和那个想穷尽所有忍术奥秘的大蛇丸不一样，是赤裸裸地想要制造‘最强生命体’，禁不住诱惑的团藏还帮忙为他打掩护，
　　还真是故友。

　　‘父亲’？
　　她猛然想起上个世界白银之王和黄金之王也同样提到过。
　　一开始她以为是磐叔，后来才知另有其人。

　　苏菲改变了计划，她惊讶道：“他现在在村里？”

　　“他说请我关照你，然后离去了，并没有透露去向。”
　　团藏面不改色地撒谎道。
　　女孩眼中一下子放开了心防，眼睛亮亮地：“我相信伯父……在雇佣费上不会坑骗侄女吧？”
　　见钱眼开的市侩商人。

　　团藏顿感无趣。但他脸上却露出了憨憨的笑，亲切地摸着她的头道：“关照侄女是应该的。”

　　他们两个主宾皆欢地商定下来，由苏菲影分身多人负责设计、总管，而团藏派出的人手则在人脉和武力方面予以保障，以店员身份常驻各个分店。由于团藏对苏菲所提的‘批量生产’‘市场营销’不是很懂，同意苏菲到时候在当地雇佣一两个普通人，负责这些事情。

　　但是，团藏仍不满足于此：
　　“你最好尽快搬出四代火影的住所。”
　　他脸上流露出强压下担心的神色，好意劝告：“对方可是四代火影，你又不是他女儿，别人见你住在他那儿，那你无论做什么，都被默认是他授意的。”

　　见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愣愣地看着他，志村团藏心中满意，但脸上更是关切和掩饰不住的担忧：“四代火影，真的那么阳光无私吗？你可别忘了，他没有家族依靠。若是他、他的儿子、他的孙子……都把你的家业看成自己的，挥霍起来理所当然，那你和你未来的孩子怎么办？”

　　……您老还是先操心下自己的嫁娶再说！

　　“老夫实在不忍心啊。”
　　他语气沉痛，仿佛预见了‘孤弱女子家产被夺、大雪天被扫地出门’的惨景发生在眼前。

　　收收你的狗血八点档脑补。

　　“不如你同我一起住？”

　　等下，你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念头吧？
　　苏菲心头大惊，赶忙摇头。
　　为了彻底打消对方的想法，她狡黠一笑：“伯父和四代火影对一些事情看法上有些相左吧？”

　　团藏闻言，气压低了下来，眼中带着警告意味地看着她。
　　“知己知彼……”苏菲用粉笔在两人间画了条线：“才能百战百胜，不是吗？”
　　团藏闻言，眼睛眯了起来：“你愿为我做到这一步？为什么？”
　　苏菲微微一笑：“我所求的，只不过是村中太平，安稳做生意罢了。伯父总不会做出武力政/变的蠢事吧？”
　　团藏心想，果然是掉钱眼的商人，不过木叶的和平，确实也是他希望的。
　　他接受了这个间谍的自荐。

　　苏菲送走团藏，过了一个小时，才如释重负地陷在椅子里。
　　第7号分/身倒了一杯茶，她伸手去接，却没接到，7号分/身鄙夷地瞥了她一眼，唇动了动，端着茶走开了。

　　苏菲很无奈，就算另一个她什么也没说，她也能明白那个词“自作自受”。

　　三天后，一群伪装成护卫的’根‘忍者护送着7个’苏菲‘奔赴各国。
　　谁都不会知道，这些’苏菲‘全是以变化术易容的四代火影直属暗部，而到了目的地，贴出纸招募的’普通人’里，也均为四代火影暗线。
　　“托你的福，水门大人飞雷神用多了，晕空间。所以我接下来要出一段时间的任务。”
　　止水说着，轻松躲开了苏菲的木遁，另一手急速结印防住了鼬突袭的一脚。
　　苏菲看了鼬一眼，对方向她比出了计划五的手势。
　　但这个计划还没执行就惨遭挫败。因为止水一直追着鼬。
　　待鼬也无力为继，他才停了下来，例行点评了两人的得失，然后道：“绯，我听水门先生说，这个计划是你主动提出的？”
　　苏菲明白，这个‘计划’指的是：她充当双面间谍，协助建立四代火影的情报网。
　　她默认了。

　　“你是不是……”止水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埋藏心里很久的问题，却因为说出来太没有男子汉气概，而只能始终别扭在喉咙里。
　　片刻，他放弃了，而确认道：“你离开，真的需要我说那句话？”
　　“那么现在我就……”
　　已经搞定了水门的苏菲却打断了他。
　　“这是个交易。水门先生已经付了定金。”
　　少女面无表情道：“作为有诚信的商人，你的尾款要在扳倒团藏时支付。”
　　火影和止水想帮木叶建立情报组织，她帮助他们达成目标，作为交换，他们必须协助她离开这个世界。
　　这样的说法，似乎避免双方都投入过多的感情。
　　每一个人心的容量都是有限的，而苏菲在这里呆的越久，就越是惶恐会有那么一天，她站在两个世界的中间，却不知往哪而去。
　　在不知下次会扭到什么世界之前，她希望这个世界的‘绯’的人生能够完整地收尾。

　　听到这样的话，止水心头万千言语，一下子倒流回去。
　　只是场交易……吗？

　　“你见到那个人后，会回来吗？”
　　他问。
　　“也许……”
　　苏菲下意识地说了这两个字。
　　在目光触及他的双眼时，她的唇张开闭合着，却发不出声音了。

　　那种眼神，和曾经的磐叔和流是相同的。
　　苏菲抿了抿唇，感到了无措。
　　她不假思索要说的是‘也许不会’，因为她从不随便给人无望承诺。

　　对方眼中突然兴奋起来：“要不，带着你的朋友来木叶玩吧？”
　　苏菲愣了。
　　好狡猾啊，止水。

　　“或者，等着我退休后来做客？”
　　苏菲愣了：“那是很远的地方。”
　　连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到达啊！

　　止水笑了：“不要摆出这么严肃古板的表情嘛！”
　　“既然有去的路，为什么就没有回来的路呢？”
　　“在忍者的世界里，可是有着将‘去了那个世界的人，带回来’的办法啊！
　　“就算是不同的世界，又算得了什么呢！”

　　苏菲睁大眼睛看着他，止水摸了摸鼻头，心里想：我说的话那么惊世憾俗吗？至于连写轮眼都被吓出来？

　　……
　　苏菲走到店门口，却见一个橘红色头发的男孩气喘吁吁的站着，双手支在自己的膝盖上。
　　“快来，就等你了！”
　　他头上和肩膀上散落着零星的雪花
　　她才猛然意识到了今日的特殊。
　　话不多说，赶回去。

　　苏菲一进门，就想将团藏的事情告诉波风水门，但对方却笑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今晚就把烦心事抛开吧。”
　　玖辛奈揉揉她的头发，然后眼睛睁大了：“绯长高了不少。”
　　一年不到，我就长高了四寸，这么明显，也只有您才在这个时候意识到吧？
　　苏菲有个猜测，正是因为查克拉量的增加，她的‘质量’也在增加，要不了几年，就能变回最初的模样。
　　鸣人在一边举手问道：“我呢？我呢？”
　　“长高了！”波风水门笑着道。鸣人却不罢休。
　　“多少？”鸣人跑到门前，看向水门：“老爸，帮我划一下！”
　　水门正要起身，被一根手指压了回去。
　　“水门，先吃饭。”
　　玖辛奈等不及想品尝丈夫的大餐了，她招呼鸣人：“菜会凉 ，你个子这点时间又不会多出一寸。”
　　水门立刻领会妻子讲话精神，顺着道：“今天的寿喜锅汤底可是一乐拉面店讨来的秘方呢！”
　　鸣人一听，犹豫了下，脚慢吞吞地往餐桌走去。，
　　“回头。”
　　鸣人就看到，一缕黑发从他眼前经过。他回头，发现在去年的刻痕上又多了一条，惊喜地叫出声：“我长高了三个指头！”
　　四人开始享用寿喜锅，涮牛肉片和萝卜不亦乐乎。

　　众人餍足后，鸣人闹着要出去打雪仗，喝了点酒的玖辛奈也强烈赞成，唯一清醒的水门拗不过老婆和儿子，也只好一起在深更半夜打雪仗。
　　苏菲隔着窗子，捂着热水杯，看着碎雪下嬉闹的一家人。
　　不知为何，想起了已经阔别近两年的母亲。
　　她这个时候是在给员工发红包，还是在参加老总们的聚会？
　　有一天我会回去，向她证明我过得很好。
　　她收回思绪。但飘飞的思绪哪是那么容易被扼制的？
　　她面前的窗玻璃似乎倒映出了一大一小。
　　那两个人，现在这个时间也在过年吗？

　　…
　　“过年真是无聊死了”
　　银发的小男孩往嘴里扔了一个薯角，双眼紧紧的盯着屏幕。
　　“商店都停业了，确实无聊。”
　　紫发的男人一言道破少年所想，他正斜坐在沙发边沿上，膝前的茶几台面放了各色指甲油和亮粉。他十分认真地为自己做着美甲。
　　“切 ！”少年摔了手柄。
　　“ko了。”另一侧的黑发少年，面色平静地将手柄放在膝上。
　　“不算，刚才我分心了”
　　五条须久那撅着嘴，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王而有半分让步。

　　“大人可都是愿赌服输哦。”紫懒懒道，吹了吹指甲，伸长五指，又有些期待和兴奋地看向诸人：“你们觉得好看吗？”
　　没有人理会他。

　　五条须久那心不甘情不愿地出门了，输的人要去街上抓一个人说‘你觉得我可爱吗？’并表白。
　　比水流看着他离去，轻笑了一下。

　　磐舟天鸡从厨房出来，端出一锅寿喜烧。发现五条不在，得知了原因后，他怀疑地看向比水流：“你不会作弊了吧？”
　　比水流没承认也没否认，坦坦荡荡道：“我不想输。”

　　“真是狡猾的大人，爱幼是美德。”

　　“敬老似乎也是美德吧？”

　　“明早一起去明治神宫如何呢？”紫突然提议。
　　比水流将视线投向墙上的一张照片，然后又看向窗玻璃黏连的碎雪。
　　“你们自便吧。”他说。
　　“也是，雪这么大。”紫不在意：“那我替五条明天请假喽。”

　　比水流点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神签别求。”

　　“为什么？”
　　“和我族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