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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溯源 ...

  •   “越!你在做什么!”当灵在头痛欲裂的情况之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在了祭坛之上,而她的哥哥正拿着一把刀捅进大祭司的体内,喷涌而出的红色让她脑袋发懵。
      “住手啊!你个畜生!大祭司······大祭司·······”回应她的只有大祭司喉咙里咕噜咕噜冒出的血沫和持刀凶手癫狂的笑声:“亲爱的妹妹······不不不,应该是尊敬的首领,晚上好。”

      在火光跳跃之间处处是头颅和断肢,哭喊声和笑声混杂在一起。祭坛之下部落的一些女人被捆在一起,有的已经是母亲,身边的小女孩儿紧紧地抓着她们的衣摆,恐惧地看着昔日和蔼的父亲。至于那些男孩儿,则形如他的父亲,拿着鞭子朝自己曾经的姐姐或妹妹。
      尽管眼前的场景再怎么地血腥和不可思议,但看着昔日自己如同左膀右臂一般的姐妹受着酷刑,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真是对不起,男人总该顺从女人一些的,今天我们可真是犯了好大一个错呢。”越的嘴角突然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在月光之下好像在嘴角处长出了獠牙一般。
      “越,你不必这样做的,如果你足够优秀,能够给部落带来真正的安定,可以由你来领导我们的,我相信我们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灵忍耐着心中的愤恨,试图缓和当前的局面。
      “呵,收起你那副伪善的嘴脸吧,我真的就不知道我这亲爱的妹妹在想什么?不就是先找机会逃出去然后寻求其他部落的帮助吗?但是你确定你能够做到什么吗?其他部落的女人还不是和你现在一样只能趴在男人的脚下求饶。”“我不相信所有男人都会和你一样是畜生!”越一脚踹在灵的心窝,让她忍不住蜷缩着身体。
      “信不信没关系,现在你可以低头看看,看看这里的男人和女人。男人拥有着更加强大的能力,无论是在野外捕猎还是田里劳作,男人总是有更高的效率和更多的收获,可以让生活更加的富足和安定。而这些女人,呵,好好看看她们,匍匐在我脚下女人享受这男人的成果,并且在部落里拥有更多的选择权甚至是决定权,但是······却不堪一击,就像你一样,我亲爱的妹妹······我尊敬的首领······”他突然扯起灵的头发猛地撞击地面!猝不及防的撞击使灵完全懵掉了,剧烈的耳鸣让她做不出什么反应,眼前一片灰白,疼痛之后就是麻木,只是还能感觉到什么黏腻地液体顺着两颊留下来。周围的哭喊和嘶吼声交杂着嗡嗡的耳鸣声,灵趴附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的确,作为一个女人,她实在是太弱了,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越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强者本就应该为尊,被淘汰的弱者就应该找好自己的位置乖乖成为强者的奴隶。下面的女人还在吵吵嚷嚷的,他似乎是觉得有些烦躁,微皱着眉头。但是当他转过头来看到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的灵的时候却突然笑了起来。“我突然想到一些有趣的东西·····”
      他仰头看了看天空中特别皎洁的月亮,对祭坛下看守女人的守卫下达命令:“这些女人都是以往部落权力的最大拥有者,她们享受着权力,拥有最好的待遇,却把我们踩到泥土里,我们应该把这些恶心的蛆虫怎么办!”“杀!杀!杀!”听着下面整齐的回答,他忍不住发出癫狂的笑声。“今天,我们就在月神的见证下,用祭坛的神火将他们的丑恶抹去。部落真正的勇士就绝不会屈辱地活在女人的脚下!”
      “不!你们不能这样做!她们当中就没有你们的妻子或者孩子的吗,你们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你们都是畜生吗!”灵的精神好像都要崩溃了,完全没有预料一场权力的争夺最后会变成单方面的屠杀,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部下、朋友、亲人一个个被拖进火焰之中焚烧。“啊!你们不得好死。”“灵!”“娘,娘!不要······”所有嘶吼在越的耳中都是他胜利的见证。而灵······头上留下的粘稠的血和眼泪混杂在一起溢满她的整个眼眶,喉咙似乎是干涸了,只能发出似哭似泣的哽咽。她的悲愤,她的痛苦无法发泄,就算是在地上抓挠出血色的痕迹也无法逃脱这几根绳子简单的捆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女人被推进火中,然后被炙热的火舌舔舐她们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皮肉被烤焦的味道·······无力和绝望就像这片因为□□的燃烧而更猛烈的火光一样将她笼罩,难以喘息。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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