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二十年》荷氏

9、合并

　　秋天的清晨凉爽、湿润，调皮的雾孩子总在太阳起床时出现，太阳工作时消退，这是独属于秋天的诗意。

　　小院里依旧是满枝头的果实，青苔也在欢实地生长，不知名的野花也无人打理。

　　“林天，不许挑食。”

　　“哥，我不想吃芹菜？”林天面无表情地脸说。

　　“哦，不吃芹菜，来尝尝青椒，”

　　“哥，我不吃青椒。”林天眼带嫌弃地说。

　　“啊，不吃青椒，那吃炒豆角。”

　　“哥，我不吃豆角。”林天哭丧这脸说。

　　“哥，苹果炒番茄，苦瓜梨子粥，煎甜馍。哥，辛苦了今天怎么做这么多菜。”

　　“小天，你这么挑食，我应该天天做这么多菜的。”

　　“哥，我错了。”

　　“你做什么错事了，我就不知道，挑食不是大事，明天还有新菜。”

　　“哥，我不该出去，哥。更不该东城，也不应该偷拿你的身份证。”此时不承认何时承认。没想到还有秋后算账这一说。

　　“没事的，小天，先把饭吃完再说。”张士远大度地摆摆手。

　　“……”(━┳━ _ ━┳━)

　　“哥，你要去东城吗？”

　　“现在东城风头正紧，韩冷，王哥都在东城，曹西刚不知是什么态度，是和还是战。我去东城看看，你等这段时间过去，我送你去小学。”

　　小学那是什么，我不要去和小屁孩玩。

　　“好好在家，我出去了。”

　　“嗯。”附带一个乖巧的笑容。

　　林天轻松地翻过墙，在走到一家时，停下脚步。

　　“你愿意和我一起出去玩吗？”林天的目光看向在门口坐着的女孩。

　　“我妈妈回来时找不到我会发疯的，她会疯的。”像自言自语道：“她会疯的。”

　　“你不想走吗？不想逃吗？离开她跟我走。”林天蛊惑道。

　　“不，不，你在骗我，奶奶骗我，你也是，我只有妈妈。”

　　“好了，小妹妹，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试着安抚你妈妈的情绪或者用药物控制她，她会听你的话的。你知道怎么做的。对吗？”

　　这就是林天，并不是张士远认为的林天，是在林家成长的林天，是称成为“天才”的林天。

　　“王姨，我昨天没来，昨天我家有一些事，不过，已经解决了。”

　　“没事的。现在陪这我家这两个孩子玩去吧，大的叫丹丹，小的叫小宝。”看到林天真诚的道歉、和漂亮的笑脸。王姨再大的气也生不起来了。

　　“你是耍啊。”3岁多的小宝话还说不利落。软软的奶音很是可爱。

　　“叫我哥哥。我是你妈妈叫我陪你玩的。”

　　“锅锅，姐姐快来看锅锅。”

　　就说了不愿意和小孩子玩。果然不可以上学。

　　渐渐的水果铺的生意越来越忙，“小宝，看妈妈在干嘛？妈妈有糖吗？”

　　“麻麻，要糖，妈妈要糖。”小宝马上哭着去找王姨了。

　　林天依旧在帮丹丹辅导作业，当做没看见。

　　“小天，我抱着小宝去买糖，你看一下店。”王姨看着儿子哭的心疼。

　　“好，王姨。”

　　“收你50元找36。收你20找你3块。……”

　　王姨回来时就见到店里井井有条，林天不慌不忙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又一次想说这是我孩子多好。

　　“小天，王姨问你，是准备带带几小时孩子还是人多是收找零钱。”

　　“王姨我想要工作。”不想要带孩子，

　　“好，”王姨当然能听懂这话的意思。

　　东城，“王哥，你怎么了”。张士远好奇地问。

　　“看什么，还能咋的，被自己的狗咬了。”张云镜的头发被剃的整整齐齐，眉目俊朗，英气逼人。

　　“王哥，好久没见过你这个样子了，如果你当年不是这个样子捡的我，我肯定不会跟你走。”

　　“你小子，我以前的形象怎么了。”

　　“王哥，你以前就是潇洒不羁，众人皆醉我独醒。哈哈哈哈。”

　　“你王哥的风采，谁比得上。”明明是自满骄傲的话，衬着王云镜明朗的五官和阳光的笑容，竟然人不自觉相信。

　　“云镜，在笑什么。”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来着五官清秀，左脸微微肿起。

　　“没什么，韩哥。”王云镜淡淡地说。

　　“韩哥，我们今天来干什么。”张士远看气氛不对，马上转移话题。

　　“刚刚，曹西刚说要商量看看，我们东城西城的出路。”韩冷嘴角上扬，嘲笑味浓厚。

　　“韩哥，曹孙子前几天才截了我们的货，现在知道害怕了，要我们去看看。”一个青年忿忿不平地说。

　　“就是就是，我们又不怕他。”

　　“曹狗，想得美。”

　　“韩哥，我们不去。”

　　众人纷纷附和。

　　“现在，西南方处于弱势，并且我们东城在西南方呆了很长时间，西城是这几年壮大起来的，扩张人口的时候比我们容易塞人，张明留他已久，想要查出他背后的势力，都一无所获。”韩冷点了根烟，颇有些抑郁才子的模样。

　　“现在，西城不出我所料，应该是有内奸。只是不确定是谁。为了了解更多的内情，所以我必须今天去。”

　　“韩哥，你确定曹西刚不是要炸你去吗。万一这事情有埋伏呢。”一位干瘦矮小，头发已白的中年男人说。

　　“张叔，不主动就要被动，不露出缺陷怎么找出别人的马脚。”韩冷吐出一口眼，慢吞吞地说。

　　被称为张叔的微微冒着冷汗，没再说话。

　　“士远、大金刚、钉子。你们今天和我一起去。”韩冷站直，灭了烟，看向他们啊。

　　“韩哥，我去。”张士远说。

　　“韩哥，上次的事我还没补偿呢，这次你不说我也要去 。”想熊一样的男人，挤出人群，表忠心道。

　　“韩哥，我跟你多久了，不知道我吗。”黑色耳钉男说。

　　“韩哥，我也要去。”王云镜看向站的笔直的男人，目光满是绝决。

　　“好，拿好枪和匕首，我们走。”

　　荒草在肆无忌惮地生长，破旧的废弃工厂被掩埋在爬滕植物下，穿梭在其中的小生物在愉快的玩耍。

　　“韩冷，我在这等你很久了，你小子来这么晚，防我呢？”一彪形大汉说。

　　“防你我就不来了，上次的张明不是你的人吧。”韩冷直接问。

　　“张明，什么张明？”曹西刚微微惊讶。

　　“不久前，我们的货丢了，去的兄弟说看见了你的人。”

　　“平常肯定是我，可眼下这种情况，我躲还躲不及呢”曹西刚直接说。

　　“张明的供词可说的是你，连你的兄弟的特征和你的手机号，卡号都招了。”韩冷一副不相信地说。

　　“韩冷，你是知道我的，张明我是真不认识，好吧，我说，今天来找你就是因为我的人有奸细，肯定是东南派出来的人，所以，要想要我们的共同合作。”

　　“这件事我怎么相信你？”

　　“我当初从东城出来，建立西城就是因为东城的老大，就是你爸去世不久，东城的斗争太多，再加上我的好兄弟被张士远弄进监狱，义气之下就带着兄弟们建立了西城。我最重义气，现在兄弟们都在求条活路，我当然不会因为个人恩怨毁了大家的一切。”曹西刚看着韩冷真诚地说。

　　“近些年，招了不少人，看起来发展不错。可是能用的人却越来越少。现在只有胡哥、仨子、……这些以前跟着的人可以用。我们的货和在东南方的生意都被制止。想必，你也是吧？”

　　“是，如果不是东南的青帮，我们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重新坐在一起好好谈谈。”

　　“刚子哥。”韩冷回忆着往昔。

　　“刚子哥，现在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没有青帮的实力强大，也没有新县长的武力，如果县长执意要清缴黑色势力，不知道会从大的青帮入手还是从小的东西城开始。”

　　“小冷，我这几年也是觉出来自己就是个莽夫，西城现在除了这些兄弟，也没有什么可以留的了，希望我们合并，你带领这些兄弟走出新路，我就等着那小子从监狱出来喝一杯。”曹西刚说。

　　韩冷和曹西刚在废弃的工厂里并不知道，外面已经要闹开了。

　　“胡哥，你说我们大哥怎么还出来。”黄头发小弟问。

　　“放心，我们大哥是谁啊。”胡强东颇骄傲地说。

　　“那是，就没有打得过我们大哥的。”小弟一号。

　　“帮里除了大哥就数我胡哥了。”小弟二号。

　　“当然，谁打得过大哥和胡哥。”小弟三号。

　　“胡哥，你看韩冷带的人有张士远。”黄毛小弟说。

　　“张士远和我们可闹了不少事，胡哥，我们要不离远点。”没错，又是这个黄毛小弟。

　　“我们胡哥怕他吗？”小弟一号。

　　“对吧，胡哥。”小弟二号。

　　“现在要以大局为重，如果和并我就是东西城的老三了，谁还看得上张小子。”胡哥狂妄道。

　　“别说我们看不上你的西城，就是合并我们韩哥也是老大，你哪来的三把手。”黑色耳钉反驳。

　　“曹哥才是整个青河县西南部分的老大，娘嘻嘻的怎么会当老大。”

　　“曹云刚这个胸无点墨，头脑简单的人配当老大”钉子道

　　“嘿，话不要说太满。”黄毛小子说

　　“不是大话，这是能力。”

　　“老大，咱们兄弟怎么来了。”

　　“老大没告诉别人啊”胡强军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