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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hapter 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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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沣骂人的话就快要脱口而出了,但是任务在身,他又不得不把话咽回去。
南星自主忽略掉谢沣想要把她杀了的目光,又冲着齐齐解释道:“他是哥哥男朋友,我见过几次,这两天正闹矛盾呢,哥哥刚才还对我说联系不上他了,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然后她还很诚恳的对谢沣说了句“你快别生哥哥的气了,他最近被你折磨的都不成人样了。”
谢沣心里瞬间数亿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且奔腾不息。
他废了好半天的劲才把那股怒气压下去,咬牙切齿道:“那样最好!”
等他出去后,他一定把她折磨的不像人样。
齐齐也当上了和事佬,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替南月说了句好话。
谢沣脸色越来越阴沉,握在身后的拳头越来越紧,就差没抡出去砸在眼前这聒噪的男人脸上了。
南星看情况不对,想要及时打住。
她可别把谢沣的饭碗给砸了。于是又急忙找补着,问能不能把她带上去见她哥哥?
主位女人挥挥手,这也算是放两人离开。
南星道了谢,抓起谢沣的衣袖往外面走。
全程,谢沣一句话都没有。
南星本来就是想救他于水火之中,只不过没用对方法罢了。
谢沣脸色阴沉的厉害。南星相信,如果自己是个男的,他肯定二话不说就给她一拳。
可惜啊,她是个娇滴滴的女生。
“救你虽然不是我本意,但我还是救了你,我很大度的不用你谢了。”南星摆摆手不甚在意。
谢沣一口老血要被南星气了出来。
他像是拎小鸡一样把南星拎起来,直接往厕所带。
一路不顾南星的抓挠撕咬,把她拖进了男厕所。
然后反锁。
南星惊恐的睁大双眼,做战斗姿势,“我告诉你!强.jian罪你可是要坐牢的!我爸爸妈妈哥哥都不会放过你的!”
谢沣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揉揉了自己的耳垂,受不了她的喋喋不休,恶狠狠的吼了一句,“闭嘴!你再乱说话,老子操.死你!”
南星如他所愿闭了嘴。
然后咽了咽口水。
她一向对这么痞帅的男生毫无抵抗力。
谢沣中气十足的声音,以及他话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调戏感,再配上他今天打理过的头发,中分微卷,突然有种禁欲的美感。
这一新奇的感觉,使得南星浑身燥热,想要透过表象看内在。
她现在的心情很激动,也不顾谢沣的威胁,绕到他的身后,半蹲下拿出手机,对着他的背影一阵猛拍。
优美的背部线条,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在她的手机镜头下,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而周围的光线更是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南星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谢沣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你在干什么?”
南星慌忙把手机收起来,站起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头正好撞上了弯腰打量他的下巴上。
好疼。
南星捂着自己的头,嗷嗷叫着。
谢沣也没比她好到哪去。
没形象也就是一秒钟,下一秒南星又大喊了出来,“白眼狼!虽然我比那个老女人年轻,但我不会包养你的!”
谢沣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她。
每次她出现,他总是会有一层新的身份。
渣男、男同,到现在的鸭子?还真他妈多变。
“操!”
他直接卷起袖子扬起拳头,“今晚的事,憋在心里捂严实了,我要是知道你说出去了……”后面的话他没说,只用拳头在空中挥了挥,做打人状。
几次的接触下来,谢沣摸透了这丫头软硬都不吃。
既然这样,硬着来总比软着来爽快。
她装作很怕的瑟缩了下脖子,两只手握成小拳头,放在自己的下巴下面来回晃,“人家好怕怕哦。”
然后又很快的恢复原样,好奇心各种泛滥,凑上前问他,“你真是鸭啊?”
“……”
“你一夜多少钱啊?”
“……”
“你朋友知不知道你做这一行啊?”
“……”
“闭嘴!”
南星瘪了瘪嘴,“哦。”
但是一说话,她就停不下来,“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你在派出所工作,眼珠子都得掉吧,这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职业啊。这是不是正好是咱们金星姐说的那句‘做人还有两副面孔呢’。”
后面那句话南星捏着嗓子说的,学的还像模像样的。
谁知,谢沣脸色突然就变了。毫不怜香惜玉的拍打她的头。“面孔你个蛋!”
“你在派出所见到我的事,回去就给老子忘掉!”谢沣的手指着南星,大有她要是不乖乖听话照做,一拳抡死他的打算。“要敢说出去半个字,信不信老子搞死你!”
南星看着她,又是咽了咽口水。
这也太禁欲了吧!
一个天天把雄性荷尔蒙挂在嘴边的人,对于南星来说,魅力大大的。
南星突然扳直了身子,很严肃的向谢沣行了个军礼,“yes!sir!”
谢沣这才收起自己的凶样,奖励似的摸了摸她的头。“乖~”
尾音还很骚气的向上扬了扬。
南星差点腿软。
最后两人达成协议,作为南星帮他保守他是鸭这个秘密的条件,是他把之前两人之间的旧账一笔购销。
南星也保住了自己的面子,不用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谢沣说上一句对不起,我错了。
这对爱面子的南星来说,真是笔好买卖。
她真是要感谢死今晚的偶遇了。
尽管谢沣多次向她说明自己不是鸭,她依旧一厢情愿的这么认为。
最后谢沣实在无奈,懒得理她,便随她去了。
两人出去的时候,正好有男服务员进来。
看到南星,那人明显一愣,后退两步确认这是男厕所后,又很坚定的迈出脚步。
南星突然挽住谢沣的胳膊,在他还没反应的时候,很娇羞的说道:“亲爱的,你刚刚对人家真的好凶哦。”
身后传来有人撞到门的声音。
南星捂着嘴咯咯笑了。
谢沣咬着牙,心里已经把南星扔出去了好几圈。
南星觉得自己临场发挥的不错,刻意没去看谢沣发黑的脸,很娇俏的努了努嘴,“木马”一声,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她嘴上的唇彩在这绚烂萎靡的灯光下更是晶莹。
谢沣看着她的背影,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日!”
回宴会厅之前,南星特地蹲在外面的小角落里,从她拍的众多照片中挑出最满意的一张,调光调色调滤镜。
拍照五分钟,修图半小时。
她咬着手指编辑文案,写了删删了写,最后只发了两个字。
“想上。”
两字之间还有个空格。
发出去后,她很满意的看着这张图片,再一次由衷感叹了番自己的拍照技术。
她把谢沣拍的足有两米二那么高。
照片里,他背对着镜头,只露出了他的半张侧脸。仅仅露出的那半张脸足以看得出他五官多么的精致。
南星把照片放大。
卧槽!这人的睫毛简直逆天啊。
有时候,皮囊真是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有的人,即使坐拥千亿家产,名牌加身,依旧土的像个暴发户,丝毫没有贵族气质可言。
但还有的人,即便囊中羞涩,衣着廉价,往那一站,也仿若贵公子那般娇贵。
后者如谢沣。
南星看着他的照片默默沉思。
其实他不开口说话的时候,和南月张子骞他们没什么区别。
韩璐然微信她,问她死哪去了,咋还有空发微博。
南星看着哗哗哗的评论,心情甚好,她都想高歌一曲,以抒发现在愉快的心情。
回到宴会厅,劲爆的舞曲已经换成轻缓的华尔兹乐曲,舞池里男男女女结伴而行。当然也有玩累的,休息的。
南星朝南月走过去。
南月和陶钧黎、兰玧、陆溪笙,还有两个南星叫不上名字的人组了一局21点。
兰玧见南星过来便问他“子骞怎么今天没来?”
今天请了谁都是南月决定的,南星来之前也不知道谁会来。她把疑问抛给了南月。
南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怎么?想他了?”
兰玧吃了一瘪,其他人都紧着看自己的牌,没空管他。他又自己嘀咕了句,“他以前不都和星星形影不离的吗。”
他嘴巴闲不住又问,“星星这次回来,是不是准备好了进南伯父的企业工作?”
他们在外镀金都是一个目的,为了能帮忙料理家族企业。
在场的人,无一例外。
牌桌上讲的是喜怒不形于色。
又发了张牌,南月没忍住用英语骂了声。撒了气的朝兰玧发泄,“我们家的星星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得爬上去给她摘下来,工作?你开玩笑呢?!”
南星还懵着呢,南月的嘴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个不停,“有我在,她工作个卵啊!你们这群没有妹妹的人懂个屁!让我小妹给别人端茶倒水,试问整个汾城市谁受得起,看老子不打折他的手。”
后来那个让南星端茶倒水的人,真的出现了。
南月却打不过他。
南月这番话是他继在辰光为她接风之后,第二个让她长脸的事了。
她飞奔上去,搂着南月的脖子,吧唧亲了一口。
一口不够,又连着亲了好几口。
陶钧黎嫌弃的看着两人,把南星从南月身上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