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STEP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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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出现的毫无预兆，你没有丝毫防备的与她对视。
头皮发麻，那声受到惊吓的尖叫被哽在喉咙之中发不出来，你僵在原地等这股不适散去后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这是个人，不是鬼也不是丧尸。
你的理智回来后终于意识到这件事。旁边的木柒柒，擦了擦头上的虚汗，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来我们找到组织了。”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解湍拨开还愣着的你俩走到窗户前敲了两下玻璃又指了指锁紧的体育馆大门。
里面的人面无表情，不光打量了他还审视了番你和木柒柒。
这才一天而已人与人之间的信赖几句降成这样了竟然。你想到。
似乎是确认了你们没有可疑之处，她朝着门的方向扭头，过了几秒钟这扇门总算是开了。
操场上狙击的丧尸数量不少，你们迫不及待的进了体育馆见到了或是坐着或是躺着或是靠着的学生和老师们。
这里的气氛并不是积极向上的，你十分能理解。
“外面的情况如何？”一直教你们排球的体育老师走过来问道。
“不容乐观。”你叹了口气，撇开解湍部分和自己的能力将之前的种种遭遇讲了一遍。
“唉……110,119,120那个都打不通，还有更糟的情况吗？”木柒柒卸下书包靠着墙蹲在地上翻看手机碎碎念道：“我该庆幸父母这段时间刚好不在国内吗？希望他们能保持理智这段时间别回来。”
暂时在体育馆安定下来后你也考虑着给家里回个电话，毕竟比起构成简单的木柒柒家，你的七大姑八大姨等亲戚可是一个都不缺。救站在楼顶发呆的解湍时透过学校大门你看见了情况并不比校园好多少的外面，但呆在家里应该比学校安全多了，你还指望着过不了多久就回来学校接你的亲人呢。
“说起来，”趁着体育老师还没走你问道：“咱们学校为什么会突然爆发丧尸病毒？我们过来之前班里有不少人开玩笑说实验楼的化学式原料胡乱中核还泄露了导致气体扩散感染。”
国字脸的体育老师沉默了会儿并没有立刻给予你答案，最终他只是说，“这的确是目前人们最信服的原因。”
“那实验楼里的人们呢？他们都……”
“这会儿能顾着自己就算不错了。”之前在窗前顶着那张白脸的主人插话道，你没有见过她，并且她没有穿校服，很显然这也是位老师。
应该是艺术某方面的老师吧。
“接下来就安静呆着等相关部门解决这场事故了。”她不紧不慢的说着，仿佛外面的行尸走肉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隔着一扇门似乎也就形成了两个互不干扰的世界，这种心态还真是……好啊。你不禁想到。
这种事总会有个万一。你打量着气氛相对安逸的体育馆，不由自主的开始设想着地方如果被丧尸们包围会是怎样一幅景象。“唉……”木柒柒这时长叹一声挂了电话走过来，不用你开口问道：“信号不在服务区啊，以前虽然有时也会这样但这次我是真不希望他们飞回来。”
你不像她有每日上学带手机的习惯，接过她的手机边拨号边安慰道：“这才一天不到，也许叔叔阿姨这会儿正在某个热带雨林或是沙漠中徒步呢，况且就是回来了也会发现SJZ市被封锁了吧。”压根就进不了市区估计。
木柒柒听了后点点头心放下不少，因为之前一心二用听着了你与体育老师的对话所以便继续询问道。“不是说真正的爆发是在老……小卖铺门口吗，这究竟是个什么顺序？”体育老师摇摇头倒是也没故意打发她，“躲来这里的同学和老师们说法不统一，不过发生都发生了现在也没人在乎这些了。”
“正式爆发时间是第一节课课间没错吧，说来奇怪，我们班原本第二节课的化学课改为自习了，而且化学何老师压根就没来教室。”听上去很可疑，如果这是个探索类RPG游戏的话你会说服队伍里的另两人同自己做好准备一起去实验楼调查收集有用信息，但可惜你认为三人组并不值得冒这个险，还不如等救援来了后给那些全副武装的工作人员们提供有用线索让他们围着临时搭建的桌子讨论个所以然来。
怪不得一觉直接睡过了第二节课，更是难得能扒在桌子上睡眠质量还那么高。你听着耳边手机的嘟嘟声，时间一长不免有些烦躁起来。
为什么没人接家里的座机？莫非病毒已经完全扩散出去了？你想起救解湍前校门外撞成一团的汽车以及彻底瘫痪的交通后感觉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学校里到处都是丧尸，你们既然来这里避难就安省呆着别整什么幺蛾子出来。”见到你皱眉茫然听着手机中的盲音，那肤色苍白的老师开口道，“到这儿之前你们确定没把那些怪物引过来吧。”
解湍表情不怎么好看，正同体育老师聊天掌握情况的木柒柒更是忍不了的瞪着她不悦的回道：“有什么话就直说能别那么阴阳怪气吗？我们还不是社会人士，你那些明里暗里的示意我们听不懂。”
没想到木柒柒说话会如此直白，那老师打量着不带丝毫惧意的学生的眼睛，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说不出什么难听话。“我看是你想多了，你要是和老师过不去多少也看看时候吧，别那么不懂事儿偏偏在人命关天的时候搞内部矛盾。”
一副公式说教的嘴脸，木柒柒自然不会服气，你只得挂了电话递去手机正好挡在她面前。“别理她了。”你悄声说道，观察了一圈其他几位不同科目的老师皆是一副我们没看见的样子，或是扭头或是抬头望天花板或是低头看手机。“她倒是有一点没说错。”你将她拉去一边说话。“都这会儿了谁还能顾得上谁，咱们想干什么想去哪儿她管得了吗。”
虽然你也很厌烦那个类型的老师，但这会儿正面和她撕起来并没有意义，反而容易激起民愤，接下来的行动会受到限制甚至是有意无意的监视，显然这十分不利于你显露能力对付之后将会遇到的丧尸。
“……”木柒柒斜眼又瞪了那艺术老师一眼后算是糊弄过去了。
你将解湍叫过来，三个人找了个角落这会儿也顾不上脏不脏直接靠着坐在了木质地板上。“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个能休息的地方，先把心放下吧。”你掏出书包里的水杯认真喝了口水，整个人几乎要瘫在地上。
木柒柒明显还没从刚才的口角争斗中缓过劲儿来，依旧耷拉着脸还有些嫌弃你的懒散形象。
“好啦好啦~”你挥挥手拽着他俩也坐下来。“现在是否该讨论下下一步了？是一直和大家呆在暂时安全的地方还是只留一晚明儿一早就出发继续开拓咱们仨的旅程？”
其实你们都清楚答案，不过为了民主起见你还是开口象征性的问了一下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快说快说！”
解湍流氓蹲似的先是打量了下周围的老师和学生，然后才压低声音不太情愿的开口道：“我不信任他们，既然相互看不顺眼不如早点分开免得到时候遇上危险被有意或是无意的出卖。”似乎从刚才进门起就有点这幅戒备的模样，再加上之前木柒柒和那个老师发生了口角冲突，解湍貌似更加不信任体育馆中的其他人了。
进体育馆后除了你和木柒柒外他没有和任何人产生言语交流。
难道这也是失忆造成的负面效果？你搞不懂其中的因果关系不过却也赞成他的部分说法。尤其处于末世的特殊时期，人与人之间产生的矛盾会逐渐扩大，最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谁也说不清。“那柒你呢？”你暂且保留自己的想法，扭头又问盘腿并互抱胳膊皱着眉的木柒柒。
朋友的回复简单明了。“我不想再多看见那个逼的脸一眼。”
好吧，并没有出现常见小说中的意见相左情节。“那就这样吧，全票通过。”虽然这么说但你并没有收拾行李又站起来。“仅仅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用条凳抡死几只丧尸已经让我感到疲惫了。”你的肚子很是时候的叫唤起来。“我们将这里当做一次性安全屋，寻找一切之后能派上用场的装备，整修一晚然后明儿早就出发。”
另两人点点头，然后木柒柒拉起两手空空的解湍。“现在就给你找个趁手的武器吧。”开始在面积不小的体育馆中探索起来。
例假也是造成你使不上劲儿的一大部分原因，即使是这会儿你的肚子也不让你清闲。“唉，这叫什么事儿……”你嘟囔着脱掉冬季校服外套铺在木质地板上后才又坐上去。这个末世的开头配置真是一点都不顺手。你想到，听着周围混杂着老师和学生的低声交谈疲惫的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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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在这种紧张危险的末世面前你依旧会做梦，里面没有常见的乱七八糟的剧情，你仅仅意识到自己正立于由无数透明的旋风组成的世界中，光线被反复折射造成整个空间阴暗无比，而在那密集的狂风中你看见了一侧翅膀，另一侧已经被完全扭曲成漆黑一片，但这一侧能隐隐约约的看出上方是长有翼膜的类似蝙蝠或者说恶魔专属的翅膀，而下方则是齿状颜色明显更明亮些的天鹅或是天使的羽翼。
那身影丝毫不受暴风的影响，仅仅只是展开翅膀周遭的狂风便如玻璃般粉碎的彻底。但风暴骤停但光线没有改变，那黑影开始缓缓朝你这边走来，那模糊的轮廓像一件套在身上的长款大衣，与之前干脆利落的斩断狂风相比它的走路姿势就温和了许多，你眨着眼在它距离你四五米远时睁开了眼。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体育馆中不能亮灯，你回过神来发现解湍正蹲在面前担忧的看着你。“怎么了？”你问道。
“我刚才看出你做梦了。”
你急忙擦了下嘴角，暗自庆幸手指没有摸着口水。“没有做噩梦。”你安慰他道。
解湍脸色缓和了不少，随之而来的是不解。“我刚才也做梦了，”他手中多了把标枪，虽然威力没有棒球棍等钝器威力大但是这总好过两手空空毫无抵抗。“我看见了两对不同的翅膀，那个翅膀的主人不知为什么总有股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他显露出迷茫，“也许以前认识它？”
“……”你想了下后问道，“你看清他的脸庞了吗？或是穿了件什么样的衣服，除了翅膀外身上还有什么明显的特点。”
这时体育馆中出现了越来越明显的骚动，嘈杂声，不安的气氛充斥在昏暗的空间当中，人们纷纷跑去窗户前围在那里观察外面，你们的话题不得已被打断。
木柒柒被挤在窗台中间这会儿想抽身反而退不出来。“怎么回事？”你站起来朝那边问道。
“不妙啊。”
“怎么过来了？”
“是不是问到气味了？”
“也许是被声音吸引过来的？”
“操，该怎么办啊！”
“之前就感觉朝这边越聚越多……”
“破门而入后会被咬死吧。”
“赶紧离开这里……”
“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有些挤不去窗台的人甚至扑在体育老师身上盘问体育馆的后门。更有些人二话不说将原本铺在地上的道具一股脑全塞进背包里然后手中只拿着一把防御武器。
见木柒柒迟迟出不来你只好硬挤过去伸手环住她的腰好歹是将她拽了出来。
“太可怕了。”她伸手胡乱捋了下校服后同有些人一样开始收拾东西并将棒球棍拿在手中，“操场上的全围过来了。”喘了口气后继续道：“得赶紧走了，不跑再过不久就跑不出去了。”
看了眼手机上显示七点零四，解湍点点头拖着那枚标枪与你们远离了拥挤的人群退到体育馆后方。体育老师忙着维持室内并不存在的秩序，一遍遍保证体育馆的铁门非常牢固外面的丧尸根本挤不进来。但你清楚这种安稳只是暂时的，只要丧尸们突破了那道防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谁都清楚。
“与其那会儿殊死一搏不如现在就闯出去。”木柒柒道。
“但究竟是什么引来了丧尸呢，声音？血腥味还是别的什么。”
“谁知道呢，”木柒柒应付着你，抬着头寻找着什么突然眼前一亮。“走，快上楼。”她拉着你登上铁架子楼梯，解湍紧跟在你们后面。
狭窄的二楼上已经站着几个神色慌张的学生，他们迟疑的冲着封闭的天窗一时半会儿竟拿不定主意。
想必还是不愿意离开暂时安全的体育馆，抱着这里不会被丧尸攻陷并且政府部门迟早会派人来无风险接走他们的美好期盼。也许的确存在这种可能，但你却并不打算坐以待毙让自己的性命掌握在别人手中。“你们不走吗？”你问其中一个学生道。
“先看看具体情况再说，你们该不会是真的打算自己出去闯吧？这里距离省政府只有一条街的距离，或许送走了领导后他们就会来学校这边了。”
“是吗，”木柒柒趴在护栏上应着，“也许那扇门并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牢固呢，又或者你们低估了丧尸们的力气。”她这么说着铁门外面已经传来撞击和拍打的声音。
底下的体育老师连忙连忙吩咐了人手去将体育馆中的桌子凳子等有重量的器具一股脑的全怼在门口。“坚持住！门锁着它们进不来。”
解湍同样趴在护栏上看着下面逐渐被体育老师分拨管理的井井有条获得了各自工作岗位的学生和其余老师，末了来了一句“乌合之众”。
秩序暂时恢复正常后那体育老师擦了把汗，正巧看见立在二楼的你们然后皱起眉，眼神示意赶紧下来后似乎是忍住了最后什么也没说就又去其他地方指挥工作了。
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就是这里暂时的领导者了，想到这里你与木柒柒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读出了对象想要表达的隐藏含义。再呆下去怕是会越看越不顺眼，毕竟领导者的权力只会日与壮大嘛。
解湍走到天窗底下敲了敲加厚的玻璃。“在被纠缠住之前就走吧。”
其他几个学生纷纷瞪大了眼。“这会儿出去？你们不要命了？”
虽然这会儿门被堵住了但那并非长久之计。“是的，这会儿就走。”
木柒柒头枕着双手，“连班主任都不算有什么资格管我们。”踢了一脚靠墙的大锤子结果撞在了铁栏上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有人看了过来同时再次引起体育老师的注意。“你们快下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那几个本就迟疑的学生最终做出了决定，蹭撞着你们的肩膀从狭窄的二楼上走了下来。“你们三个也快点下来。”体育老师语气比之前威严了不少。
“啊？又是他们三个呀。”底下的艺术老师似乎是又要发表些言论了。“果然都不是些省油的灯，这会儿竟然只想着独自落跑，这样可是不行的。”
……
这么几句话已经足够为你们拉仇恨了，现在就是下楼安省呆着想必还是会被其他人指指点点吧，既然如此就更没有理由下去了。你捡起被木柒柒踢倒的大锤子挥舞着它一击便敲碎了厚实的玻璃，凉风顿时嗖嗖的灌进来。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体育老师的话语已经染上些许怒意。
“离开这里。”解湍拿着标枪跟在你们后面最后一个爬出天窗时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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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这样就结束的话剧情发展未免太慢，虽然离开了迟早会崩掉的体育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的丧尸只会增多因此危险自然也不会减少只会增多。
在心里你或多或少的认为将丧尸引来体育馆有一部分自身原因，例假这才第一天，那些怪物喜欢血腥味，这造成了你们不能在任何一个丧尸能触及的地方停留太久。你愧疚的看着身边两个伙伴，但他们却不把这当成一回事儿。“现在我们要去哪里？”你将手中的锤子拖在屋顶上走并问道。
木柒柒站在屋檐前看着越来越多朝体育馆聚集来的丧尸开口道：“要不要去美术楼？那里楼梯多通路也多还有厕所和接热水的地方总比在外面露天过夜强。”
解湍站在另一边看体育馆后面隔着墙的小区漆黑一片不时还有咀嚼骨头和撕扯皮肉的声音，身上的鸡皮疙瘩不禁立了起来。“嗯嗯，说的有道理。”他缓缓退回你们身边。
“他们真该仔细看看外面的情况，”你说道，大致数了数聚在操场上摇摇晃晃靠近体育馆的丧尸。“就是无法从铁门全部钻进去也还有窗户什么的呀，堵的过来吗。”
“大多数人坚信在丧尸没挤进去前相关部门就能及时赶到吧。”木柒柒回道。
“如果没赶到呢？”
“那就像我们一样爬出天窗站在屋顶背水一战或是跳下去逃跑。”
解湍道：“丧尸可以上楼，并且到时候体育馆四周会被外面的丧尸围得水泄不通。”
“那真是太惨了。”你说完后跳下房顶抡起锤子直接将下面冲你嚎叫的那只丧尸砸没了半个脑袋，脖子以下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后摔倒没了动静，支离破碎掉在地上的脑壳中流出了暗色的脑浆，你眨了眨眼有意识的收缩了瞳孔并不愿意瞧得那么清楚。“竟然有点习惯了，”你甩掉锤子上的液体并蹭了蹭墙面。“真是可怕。”
虽然造成了一击必杀效果但狠抡大锤这个招式十分消耗体力，况且周围的丧尸数量惊人你仅仅只是消灭离得较近的一些后便给出了示意。“跳吧。”一只手中是锤子，另一只手中握着刚从地上捡起的小石子，你朝上来了个小小的抛投便是信号，木柒柒做了个深呼吸后一跃而下，在双方达到预计的位置时你打了个响指随后两个物体瞬间互换位置。
“接住了！”木柒柒被你接在怀里兴奋的嚷道，但你却觉得这体重有些够呛。
不吃点正经东西补充能量果然不行。然后一个趔趄失去平衡你们俩一同撞在了墙上。“我去，要被挤瘪了。”木柒柒推开你的手站起来又费力将你也拎起来。“这技能以前没见你用过哎。”
“日常生活也就接个物件，哪里接过这么一大坨人啊。”你叫苦不堪。“风险实在太大了。”
解湍这时拖着标枪从一旁冒出来。“你们没事吧。”
木柒柒和你都吃了一惊。“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爬墙然后再翻下来。”他指着几乎与屋檐高度平行距离不足一米的墙说道。
你大致脑补了一番后鼓鼓掌。“身手不错，真是省心。”
解湍和你握握手，抬头看着你。“过奖。”
木柒柒费劲敲打着一只凑过来的丧尸的脑袋，身上不免还是溅上了血。“快走，我们也快要被包围了。”
因为操场宽阔，躲避丧尸只要不在它攻击范围的一两米内它是扑不过来的，你们再次路过了两三栋教学楼，发现果然同体育馆一样，躲在里面的人们都不敢开灯。
夜间视力比常人强悍的你，不出意外的又看见了无能为力的一幕，那是三楼的某间教室的窗户，正有个人站在窗边惊恐的往外爬，里面不时传来人的尖叫声和撞倒桌椅发出的杂乱的必定会吸引丧尸过去的声音，那个人顺着月光似乎看到了你们伸手不住往外爬并喊着救命，突然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将话语盖了过去，你大致能想象的出来里面发生了什么，然后就见那个人被里面看不见的东西硬拖了回去，在逐渐降低的绝望的哀嚎中出现了撕扯□□和低吼的掺杂在一起的声音。
“……快走吧。”木柒柒扯了扯你的上衣，另一只手捂着耳朵目光悲伤。
你才从之前的恍惚中回神听见三楼的那间教室中逐渐全被那些怪物制造的声音所取代，却不知自己能多做些什么，这不免让你少有的感到些无助。“我想回家。”你低下头道。
解湍走在最前面，经过了喷泉，美术楼就在综合楼的对面，他就站在门口耐心的等着心情久久平静不来的你们。“里面的数量虽然没有操场上那么多但依旧不能放松。”他看着你们心情暂且恢复常态后问道。“准备好了吗？”
你再次举起手中的锤子缓步走上楼梯，面冲着玻璃正门皱起眉。“继续前进。”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STEP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