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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03章修改版 ...

  •   第03章

      林缘道旁,锦簇成团的瑞香或白塞雪,或红若火,花香清馨高雅,令人疲惫的神经得以舒缓。

      纪雅然看着前面不远处一座雕刻着浮雕壁画西方化的大门,门顶上端正竖立着七个金色的大字:爱德华贵族学院。

      辉煌瑰丽的美丽人造森林,潜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方情告诉他,只要踏了进去,就要模仿刺猬用尖利的盔甲保护自己。而自己的盔甲,就是一枚小小的白银五芒星。

      “这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连车都不会开。”说这话的是一旁叼着香烟驾驶着车子的纪承零。

      纪雅然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想着吴天宇对自己的欺骗,如果不是他刚好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也许,他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

      原来,吴天宇只是想测试他的生命与爱德华学院哪个更加重要,所以想装作受伤让他留下,只是小四他们太笨了,阴差阳错地真地把吴天宇撞进了医院。

      吴天宇正在抢救中是事实,所以,他呆在手术室门口直到吴天宇脱离危险。索性的是,吴天宇福气好,只要住院一个月观察就行了。

      放下了心,留下了宝蓝的花,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刚走出医院就看到一脸气势凶凶的纪承零,二话不说,就把他扯进了一辆蓝色的宝马。

      一路上,从纪承零的话中得知,从聂枢岚掉下了飞机,飞机就停了下来,几乎所有人都下了飞机找人,当然,纪雅然知道,大家想找的只是聂枢岚,而对于他,不过是不小心看到了顺便带回去。

      一进校门,纪雅然就看见一个巨大的玻璃喷水池,

      像山涧瀑布一样,清灵的水声震彻耳畔,清新的水气令人心旷神怡。它的周围呈环形拥挤着一群人,有的坐在长条的蓝色塑料凳上休息,有的站在行礼旁等人,有的悠闲地赏着水景,还有牵着手走在一起的女生与搂着腰有说有笑的男生。

      爱德华贵族学院里,一座座高耸着的高楼,仿佛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

      刚开学,很多穿着便装的学生都如潮水纷纷进着校。有的坐着豪华的加长车派气地驶入学校,有的成双地骑着双人脚踏车,一脸春风地甜蜜进入校门,还有的是徒步拖着笨重的行礼,边走边四顾,似乎是在惊叹学院宏伟华丽的建筑。

      纪承零将车停在一颗巨大的松柏下,催促着纪雅然去一座摆放着郁金香的平房里去领东西。

      纪雅然走进屋内,清馨的空气带着微凉迎面而来,屋里跟银行里的格局差不多,一块大玻璃隔了里外的人,里面有九个窗口,左边三个窗口上用白银的大字共同写着贵族新生服装处。右边三个窗口用绿色的大字共同写着贵族新生饭卡处。中间的三个窗口用红色的大字共同写着贵族新生校徽处。

      九个窗口并没有排多少人,纪雅然排在贵族新生饭卡处的第一个窗口第四排,很快轮到他,服务态度极好的年轻束发女职员笑着问了他的名字。

      当他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屋内所有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而他问他们怎么了,大家都很整齐地移开视线继续做自己的事。

      大楷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是没想到,消息居然会传得这么快,从在飞机上把酒洒在聂枢岚脚上的时候就有了觉悟。

      拿着饭卡排到中间的贵族新生校徽处,仔细地看着手中的长方形绿卡,然后慢慢睁大了眼睛,绿卡的正中印着两个男人的头像,而这两个男人正在深情地接吻!

      让纪雅然更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卡上的人像极了夏随风和聂枢岚!

      绿卡的周围缠绕着繁杂的曼佗罗。

      这是谁设计的饭卡?怎么这么。。。。。

      翻转绿卡的背面一看,四个占了大片空间的楷体字赫然跃进了眼底:爱的见证。

      绿卡右下角小小的写了几个字:设计者:聂枢岚。

      这是饭卡么?纪雅然抽蓄着嘴角。

      “纪雅然。”中气十足的声音。

      纪雅然回过神,一个外表柔弱的女职员拿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白色盒子叫着自己。伸手接过来,又走到领取校服的窗口。

      纪雅然打开盒子,安静躺在里面的是白银的五芒星,在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泽。五芒星的中间有一个长方形镶金的横框。里面写着三个字:纪雅然。

      喜滋滋地盖上盒子,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伸手接过属于自己的校服。

      校服是纯白的,镶嵌着黑色的边,每个尖角处都有白银点缀。玫瑰形状的纽扣,黑色的衬衣,血红的领带。

      夕阳的余辉影射着爱德华学院最高的浮生塔,晚霞蔓延了重重建筑的每个袒露的角落。大地像被炙热的火焰覆盖,似乎下一刻,就会有岩浆从地底喷涌而出。

      纪雅然抱着校服走出摆放着郁金香的平房,一阵杂乱醒耳的跑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在宽阔的道路两旁装饰着的一排排嫩绿的柳树下,奔跑着的是上百的身穿白色洋装的面具女生。

      女生后面五米开外,跟着一群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看那样子,似乎是那群男人在追逐着前面的女生。

      众人从纪雅然面前轰隆跑过,带起的灰尘让纪雅然忍不住地咳嗽,捂住口鼻退到另一边。

      纪雅然的瞳孔忽地一紧。

      不远处的红墙旁,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孩正对一个瘦小的女孩拳打脚踢,她们的穿着与刚才跑过去的女孩一模一样,也都戴了面具。

      瘦小的女孩坐在地上,哆嗦着往后退,那高挑的女孩也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只见她露在面具外的嘴唇瞬间就苍白了许多。

      她跪起来不停地在坚硬地雕花地板上磕头,高挑的女孩抬起脚就踢在了她的头上,完全没有去在意自己的一脚是否会要了对方的命。

      顿时,面具滚落一旁,她向旁边抱着头滚了一米左右的距离,而蒙着头的指缝间溢出了刺目的血。

      纪雅然的怒气,霍地一声窜上了头顶,他平生最不喜欢看到的事情就是女生打架,虽然眼前的情形似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打得太过分了就不对。

      跑到蜷缩在地上的女孩身边,说着不要怕的话,轻轻拨开女孩的手查看伤势,女孩受伤的是额头,伤口不大,却不停地留血,他先掏出纸巾按在女孩的伤口上,扶起女孩就准备朝医务事走。

      “喂,你在干什么。”一个好听带点熟悉的声音响起。纪雅然看着比自己还高出半个头的女孩,简洁地说:“带她去治疗。”女孩双手环胸,面具下的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弧度,“没有我的命令,你以为他敢跟你走么?”

      这人说话的方式让纪雅然觉得很不舒服,像一个惟我独尊的独裁者。纪雅然不信她的话,拉着女孩的袖子就准备带人走。

      “你。。。。。。你走吧。。。。。。”女孩细若蚊蝇的声音低低地传入耳里。纪雅然皱眉,“现在是民主时代,你为什么要听她的命令,难道她让你去死,你也要去死么?”女孩怔了怔,点头。

      “你不是看到了么,还想继续在这里多管闲事么?”高挑的女孩讥笑着说。纪雅然没理她,直接问身边垂着头的人,“如果你不赶快处理你的伤口,说不定以后会留下疤痕,一个女孩子,留疤就不好看了。”

      “喂,你再不滚开,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

      纪雅然走到女孩的面前,仰视着她尖尖的下巴,指着天空对她说:“你看,有人在上面看着你。”

      她抬头的瞬间,纪雅然迅速移到了她的身后,并成功地将她的手反剪起来。

      “你。。。。。你快拿开你的脏手!”

      “我不打女生,我只是想对你说一些话。”

      “信不信我砍了你的手!”

      “你要是不闭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手伸进你的裙子里。”

      女孩身子不停颤抖,那是给气的,她没再说话。纪雅然说:“你以后对人态度要好点,不要像个被宠坏了的大小姐,动不动就欺负人,这是混蛋才会做的事情。身为一个女孩子,行为语言都要温柔一点,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打她的样子有多难看?像一个恶毒的老巫婆在欺负一个善良的公主。这样下去,有哪个男人敢要你?你说,是不是?”

      女孩的身体抖得更剧烈了,猛地想要抽出手,纪雅然干脆就把她的一只手咯地一声弄脱了臼。

      “你!!!”女孩怒气冲冲地转过头,如果没有面具,也许纪雅然能看到她气得狰狞的五官。

      “我不是才跟你说了身为一个女孩,要温柔点么?你怎么像个冥顽不灵的老妖妇一样呢?你如果再这样下去,全世界的男人都会被你吓跑了。”

      女孩突然静静地垂下了头,她可怜兮兮地说:“我的手好疼,你放开我好不好。”纪雅然知道脱臼很疼,对方是个女生,承受能力应该没他强,犹豫间,还是放开了手。

      “你还真容易相信人。”冷冷的声音响起,纪雅然暗叫糟糕,只感到腹部一痛,整个人就已经倒在了地上,女孩用膝盖狠狠压在纪雅然的胸口,“你想怎么死,我可以成全你。”

      纪雅然看着天空说:“我得罪了一个我得罪不起的人,他一定恨不得杀了我。”女孩冷哼一声,“你得没得罪人关我什么事?”纪雅然问:“你知道聂枢岚么?他似乎来头不小。”女孩平静地说:“他是掌握着全球总资产的百分之几的大财阀之一,甚至拥有私人的军队,没有人敢轻易与他为敌。”

      “所以,如果你杀了我,就等于与他为敌,像他那样的人,一定不希望自己最讨厌的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你怎么知道他最讨厌你,说不定,他对你,根本不屑一顾呢?”

      “我们掉下飞机,我把他仍进了水池里。”

      “然后?”

      “他以为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为了自己的安全,所以在危机关头把他仍了出去。他现在恐怕在想着怎么把我撕碎呢。”

      “以为?你什么意思。”

      “当时,如果我不把他仍出去,可能,他已经死了,因为,我们降落的地方是一座尖塔,我。。。。。。”

      “你给我滚。”

      女孩突然起身,纪雅然虽然不解也没有去追问,只是看着很委屈地跪在地上的鼻青脸肿的人,对前面准备离开的女孩说:“我想带她去看医生。”

      “她自己会去。”

      “那你以后不要再打她了好不好。”

      “她是我的奴隶,我为什么不能打她?”

      猛然想起夏随风说过白银五芒星的人之间,如果要让对方做一件事,那么就得付出代价,这个女孩应该是白银的,因为白金的听说很难见到。

      “如果说,我想让你放了她,你肯不肯。”

      “你的代价是什么。”女孩看着他说。纪雅然说:“你想要什么。”女孩理了理柔顺的长发,“我现在很无聊,我无聊时喜欢看拳击。”纪雅然抿了抿唇,“我愿意为你表演拳击,不过,你要放她自由。”

      “看你的样子?你会拳击么?”

      “不会。”

      “你不怕被打死么?”

      “你尽管带我去拳击的地方就行。”

      “我会给你找一个对手,让他在半个小时内教你基本的拳击。”

      ***

      纪雅然跟着她来到清冷的地方,那是一座欧式平房,座落在暗红的地平线。充满着凄凉的气氛,让人联想到站在枯藤老树上的昏鸦。

      进了门,冷飕飕的风迎面而来,没有光,只有从打开的门缝里钻进来的天光,显得屋内的光线很暗淡,正中的墙壁上挂着狰狞的牛头,突兀着圆滚滚的铜铃大眼。左面和右面的墙壁分别挂着几颗惨白的骷髅头。凹陷的黑洞里散发着绝望的味道。

      纪雅然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想着自己是不是来到了地府,门突然被关上,阻挡了那最后的一丝暗光,整个屋子顿时漆黑一片,也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东西,身体豁然前倾,四肢像浮在水面上,摇摇晃晃。

      夺目的灯轰然而亮,纪雅然听到了嘲讽的轻笑,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原来是身体挂在了用来围绕拳击台的三条绳上。窘迫地连忙站起身,就看到了对方花枝乱颤地捂着肚子。

      她说:“真没想到,你在绳子上也会表演狗爬式。”纪雅然岔开话题,“这里除了我们,好象没有别人了,我比赛的对象难道是你?”她优雅地摇头,“你没资格让我跟你比。”纪雅然问:“那个人还没到么?”

      “我在这里。”浑厚的男中音响起,挂着牛头的墙壁从里推开一道石门,瞬间,吵杂喧闹的声音充刺了整个屋子,纪雅然听得出,那些仿佛有成千上百的人同时喊出加油的声音是从门的另一头传来。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赤裸着上身的肌肉纠结的棕发成年男人,带着小而且薄的拳套,身高大约在一米八以上,比起纪雅然一米六九的身高,那简直就是一座巍峨的珠穆琅玛。

      男人长着西方深邃的五官,算不上有多英俊,但也算耐看,他甩了甩编着西班牙式的满头小辫,豆大的汗水洒在了半空。他用粗壮的手撑着石门,呼了一口长气对坐在拳击台一旁的扶椅上翘着二郎腿,露出雪白肌肤的女孩说:“不好意思,刚刚遇到强劲的对手了,所以来晚了一点。”

      女孩对他一笑,转过头对纪雅然说:“他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的人,你可以称乎他为德克思先生。”德克思对纪雅然露出洁白的牙齿,“你好,纪先生,我是一个中法混血儿,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先跟我进来,我先教你一些基本的拳击打法。”

      德克思走进来,关了石门,喧闹的声音立刻被阻隔了起来,屋内一片安静。他走到一颗紧闭着嘴的骷髅头下,伸手轻巧地将骷髅头的嘴向下拉开。随着沉闷的声音,一道石门从骷髅头后面打开。

      纪雅然连忙跟了进去,屋里别有洞天,像一个运动员的休息室又像一个普通家庭的卧室。德克思拧开水管,把头埋下,让冷水冲洗他汗湿的头发。

      这样会生病的吧,纪雅然不由得开口说:“德克思先生,你这样对身体不好。”德克思抬起头,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拿起一旁的雪白毛巾抹了一把脸,再擦了擦头发,呼着舒服的气对我说:“我身体强壮得狠呢,要是每次比赛下来不用冷水冲头,我第二天一定会生病的。”

      厄,真是奇怪的身体,纪雅然坐到一旁的长凳上,等待他忙完了教我拳击。他打开冰箱拿了两罐啤酒,甩了一罐在我手上。

      他拧开啤酒,仰头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然后闭着眼睛说Verygood!纪雅然根本就不会喝酒,看他那么享受的样子,就忍不住也试着喝一点,刚尝了一小口,就瘪瘪嘴,他还是不习惯带着苦味的饮料。

      听到德克思爽朗地笑声,纪雅然才惊觉着自己失了礼,当别人用吃喝的东西款待你时,即使那东西你恨不得一脚踏在地上,那你也要装出一副很不错的样子。这是妹妹方情教纪雅然的。

      德克思埋头在一个高大的柜子里翻来覆去,边翻边歉意地对纪雅然说:“对不起,我以为像你这样年龄的男孩都会喝酒。”纪雅然摇着头,“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

      德克思突然说:“我们的拳击规则就定为3个回合制,每个回合打2分钟,回合间休息1分钟,怎么样?”纪雅然饶头,“我对这个不太懂,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德克思说:“拳击攻防的目标只限于对方腰髋以上的身体部位,比赛中禁止发生搂抱和摔跤现象,否则被判为犯规,一方被打倒后开始数秒,如果10秒钟被打倒的人不能站起来,就判定对方胜利等内容。”

      纪雅然集中精神听着德克思的每一句话,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纪雅然问:“先生每次比赛是打几个回合制呢?”德克思回答,“一般来说,都是10-12回合制,回合中间休息1分钟。”纪雅然微张着嘴说:“先生一定很厉害!”

      德克思从柜子里找出一条背心和短裤,苦笑着说:“我算一般,厉害的人还很多,我现在只是一个垫底的,所以,岚他才会让我和你打。”他把衣服递给纪雅然,“这是我弟弟的衣服,你跟他的身材差不多,就换上这个吧。”

      纪雅然接过衣服,“原来先生有弟弟呢,他也是练拳击的么?”德克思又找出一个护头盔放在纪雅然面前,“恩,他是个很优秀的拳击手,曾经有拳击之王的称呼。”纪雅然的双眼立刻闪烁起来,“太厉害了!不过,为什么是曾经,难道他现在退出拳坛了么?”

      德克思拿着大而且厚拳击手套的手猛地停顿在半空,良久,他笑着说:“我们怎么说起这些来了,不是要教你拳击么。”纪雅然垂下头,我怎么可能赢得了德克思呢?光比肌肉就比不了。

      德克思走过来拍拍纪雅然的肩,“放心,你会赢的。”我愕然,猛地抬头,“先生的意思是要放水?”德克思点头,“我不会让岚他看出我在故意放水的。”本来想说不要放水,但估量了自己的分量,不放水的话,他刚上台,就铁定会被德克思一拳打下台。

      “因为时间问题,我只能在半个小时内给你讲解一些基本的拳法和步法,所以,我接下来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认真听。”

      “先生请讲,我会认真听的。”

      ***

      半小时后,拳击台上。

      坐在扶椅上玩着掌中电脑的人吹了一声口哨。台上一大一小的两人握着拳头在场中移动起来。

      德克思依旧只带了一双小而薄的拳击手套,没有戴头盔,而纪雅然与之相比较起来,简直就是全副武装。

      先得寻找与之间德克思之间的合适距离而使自己在台上处于有利地位。想到这里,耳边响起了德克思的话。

      “当遇到这种情况时,左脚要略提踵,右脚同时向后蹬地,两脚保持原距离同时前移,这时上体保持原来姿势,身体重心的投影始终落在两脚之间。这就是前滑步。”

      “这种步法可以配合左直拳,左直拳有试探对手,迷惑、干扰对手的作用,刚开始时,可以用它来点击或连击或虚晃找出对手的习惯动作和空隙。如果要用它来袭击对方的头部,那么,左臂迅速用弹力伸直,同时左肩前送,上体略向右转,以加大出拳的速度和力量。。。。。”

      “在出拳开始时,身体与手臂应保持自然放松,不能预先向后拉臂,而影响出拳力量和速度。因为准备出拳的动作能预先被对方察觉,从而作出相应的防守和反击。”

      耳朵里填满了德克思的声音,仔细观察着德克思的动作与步法,计算着他会做出怎样的拳击来攻击自己。而当他做出某种行动时,自己又该以什么样的行动去反应。

      纪雅然最终还是决定先出击,采用了前滑步与左直拳的配合,虚晃着假拳试探德克思的动作,德克思的眼神像一只锐利的鹰,而我,就是他眼中盯紧的猎物。

      德克思也和我一样,采用了前滑步与左直拳的配合。纪雅然咬了咬牙,按照德克思的话朝他攻了过去,他的嘴角露出了了然的笑,他的身体略向右斜前方倾斜,膝关节弯曲,降低了身体高度。

      看到他这个动作时,纪雅然想改变策略时都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他左手拳心向下,拳头与我的肋部成直角,纪雅然在头盔里瞬间闭了眼,忍受了一拳让我几乎想大哭的拳头。

      纪雅然的身体像一个皮球一样被打在了绳子上,然后,弹簧似的弹在地上。不是说好要打得轻一点的么?怎么这么痛!

      纪雅然艰难地爬起身,捂着胸口看着他,他正用眼神告诉纪雅然:刚开始,我不能放太多水,所以,你就忍忍吧。

      纪雅然刚站好身体还没来得及握拳,突然一击对纪雅然来说很重地拳头直袭纪雅然的头部,顿时,纪雅然看到了一圈长着翅膀的天使在自己眼前飞舞。

      第一回合,德克思胜。第二回合,德克思胜。

      纪雅然喘息得上气不接下气,仅仅两回合,就让他感到了疲惫,他的体力还真是不可理喻。在第二回合时,明明德克思比第一回合放的水多了不止一倍。。。。。。

      思考着自己在两回合中犯的错误,反复着所有德克思的话,最后一回合,他只有把德克思打得站不起来才能胜利,但这种事,想想就觉得希望渺茫。

      忽然想起了德克思最后的几句话。

      “你有喜欢过什么人么?”

      “先生是指男女之间的爱么?如果你指的是这个,我目前还没有,我根本就不懂那是什么。”

      “其实,当一个人有爱有执着时,他可以变成宇宙超人。”

      爱有很多种,执着也

      一样,而自己的爱是什么呢?执着又是什么呢?

      他上台挨打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一个人的自由。这算得上是一种执着吧。而他上台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怎么样才能不会输。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的最终目地是为了一个人的自由。

      第三回合开始。

      他想象着用左手的假动作来转移德克思的注意力,右脚掌蹬地开始发力,右腿发出的力量使右侧髋关节前送,带动腰部迅速向前转动,同时右肩前送。

      然后,用右拳以直线向前发出,攻击德克思的头部。

      无论如何,他也要那个人得到自由。

      因为,这是他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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