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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身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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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误会的两人,相处起来越来越自然了。程心瑶也会在工作的时候偷瞄牧擎锋,他工作时认真的样子真迷人,与人交谈时专注倾听的样子也很帅气,甚至连他端咖啡的姿势也令她着迷了。他的手真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她不禁想起他用细长的手指划过她耳后的画面,浑身一阵战栗,她的耳根慢慢烧起来,仿佛那触感就在耳后。
程心瑶,不能胡思乱想,专心工作。
可是……
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脑子里不断跳出来的念头,如果她也像他那样划过他的耳后,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
想想都觉得,嗯,好羞涩……
可嘴角的笑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笑什么?”牧擎锋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低头凑到她耳边问。
“啊!没……没笑什么……”语无伦次的程心瑶突然看到心中臆想的面孔,心慌意乱。
牧擎锋看着她,慢慢笑了,他笑得好暧昧。
程心瑶立即抬手捂住他的眼,“不要笑嘛。”
牧擎锋拉下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便利店上个月的数据出来了。”
程心瑶立即迫切地问道,“完成了吗?”
牧擎锋点点头,“超额完成,不仅所有店实现盈利,盈利指标还比去年同期多了3个百分点。”
“哇!太棒了!”程心瑶兴奋地蹦起身搂住牧擎锋。
牧擎锋搂着兴奋的程心瑶,看着她脸上激动的喜悦,一脸满足,“你开心吗?”
“当然啊!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她从没怀疑过他的能力,但牧擎远一直制造麻烦,也令她暗暗替他紧张了一把。
牧擎锋温柔地看着她,能与她分享成功的喜悦,看到她眼中满满的崇拜,他比任何时候都觉得更有成就感。他真想将一切她渴望的捧到她面前,只为换她一笑,她的笑容像有种魔力,让他轻易地忘记了烦恼,忘记心中的郁结,不知不觉地露出笑容。
“这次的功劳也有你的一半,你想要什么奖励?”牧擎锋问。
程心瑶咬着唇想了想,“我想更了解你。”
牧擎锋望着她,“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程心瑶手指划着他的领口,“比如你小学、中学在哪儿上学?小时候最喜欢去哪儿玩?最喜欢玩什么?”她的想法很简单,了解一个人,就是了解他的过去,她无法参与的曾经,她要一一收集,她想分享他的快乐。
牧擎锋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快得程心瑶根本没察觉。
“好啊。”牧擎锋爽快地答应。
程心瑶认真地等着他开口,他却转身走回办公桌前,按下电话,对秘书说,“任青,你将上月数据和激励兑现做个PPT,通知大家下周一开会颁奖。”交待完,关上电脑就拉着程心瑶往外走。
“去哪儿?”程心瑶又傻了。
“带你去了解我的过去。”
程心瑶牵着他的手,望着他的脑后,禁不住露出开心的笑容,她好喜欢他这么在乎她的想法。
牧擎锋开车载着程心瑶来到城南,停好车,他牵着她顺着路往一条小街走。
程心瑶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紧紧跟着他。
小街地势崎岖,有陡坡有平地,还有不少台阶。不巧,程心瑶今天穿了高跟鞋,走起来有点不方便。
来到台阶前,牧擎锋在她身前半蹲,“我背你。”
程心瑶害羞地拒绝,“不用,我可以走。”
牧擎锋却拉着她往身上靠,程心瑶只能红通着脸趴在他背上,小小声地说,“我,我很重的。”
牧擎锋将她双手拉在胸前,让她搂好,双手一使劲,轻松将她背在背上,“你轻得像羽毛。”
程心瑶脸更红了,可是,趴在他宽阔的厚上好有安全感,这感觉真不错。
程心瑶为了化解内心的尴尬,故意找话题,“这里一直是这样吗?”
“嗯,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这些梧桐树好漂亮。”
“小时候,我们老在树上刻字,你现在去找,还能找到我当时刻的名字。”
“牧府什么时候搬的?”
“我小时候不住在牧府,我和母亲、维萍以前就住这里。”
程心瑶懂了,原来牧擎锋和她一样,从小并不生活在自己家,而是养在外室。
“那时候是不是更快乐?”
“对,如果我们不搬去牧府就好了。”
“你……去,是因为你母亲。”
“嗯。”
程心瑶搂紧他的脖子,隐隐有些心疼,她懂他的痛苦,如果不回牧府,就不用面对明争暗斗,也不用看着正室欺负他母亲。
“我也不喜欢回程家。”
“现在你再也不用回去了。”
“他们如果不喜欢我们,为什么要将我们接回去?”
“他们不允许他的姓氏流落在外。”
呵,姓氏,她的这个姓氏有这么重要吗?最后还不是像售卖一件商品一样将她扫地出门。
程心瑶听到牧擎锋气息变得沉重,窘迫地说,“我很重吧,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牧擎锋却没听她的,仍旧稳稳地勾着她的大腿,将她往上一托,背得更稳。
“我喜欢你趴在我背上。”
“为什么啊!多累啊。”
牧擎锋顿了一下,低沉地道,“你的……压在我背上,很舒服。”
程心瑶脑子咣当晃了一下,转了十几秒,才懂他话里的意思,她只觉血压一下冲到了头顶,整张脸都胀红了,她连忙直起背,将胸远离他的背,“你……你……胡说。”腿上还挣扎着要下地。
牧擎锋在她腿上一掐,“别动,小心掉下去。”
他突然一掐更是令她惊了一跳,腿上的酥麻瞬间传遍了全身,她整个人恼羞成怒地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忽然低头照着他的耳朵就咬了一口,哼,再乱掐,我就再咬狠点。
牧擎锋腾一下整个人定住,双手将她的腿勒得紧,整个背都绷得直直的。
程心瑶不知道他怎么了,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牧擎锋深深吸了口气,沉沉道,“别乱咬。”
程心瑶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心莫名地怦怦跳起来,他的话带着一丝警告,也藏着某种暗示。她能听到心底有个声音地提醒她,听他的。
“哦。”
牧擎锋站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往上走,终于爬完长长的台阶,他将她放下,她脚一沾地,立即绕到一边,她脸好红,他脸色好像也不太正常。
程心瑶快速地看一眼他,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快速地往前走。
牧擎锋望着她的背影,深深地咽了咽,跟上。
牧擎锋带着程心瑶进了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上了四楼,牧擎锋掏出钥匙,打开一间房门。
程心瑶轻声问,“这就是你家吗?”
“嗯,我家。”
牧擎锋让程心瑶先进,程心瑶走进屋子,虽然家具很陈旧,但并不像没人居住的样子,每一样都像有人经常打理过。
程心瑶听到声后的关门声,刚想转过身开口,整个人就被股力量往后一带,人被压在门上,脑后垫着他的大掌,她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已经被他火热的唇舌堵住。
排山倒海的吻袭来,一下夺去程心瑶所有理智,他的吻又急又狂,似要将她吞噬,对,他好像要将她吞了,温唇大掌在她身上肆虐。
程心瑶整个人都像被带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思绪只能跟着漩涡不停打转,浑身像埋了堆火炭,滚烫滚烫地烧着,那火苗在她身上四处燎原。他的大掌蹿进她的薄毛衣时,她的双腿已经发软地立不住。
他沉沉地将她压在门上,不留一丝间隙,她艰难地发出吱唔的声音。就在她觉得快呼吸不了时,他终于慢慢放过她的唇齿,挪开一些,整个身体仍压在她身上。
程心瑶呼吸得到解放,立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脯急速地起伏着,与他身体之间的亲密接触,她也顾不上了。
刚才的狂风暴雨还未停歇,她脑子仍旧晕乎乎的,全身也软软的,无半分力气。
牧擎锋撑开些身体,低头望着她绯红娇艳的唇,喘着粗气道,“我很不经撩,你一点,就着。”
程心瑶盯着他的眼,暗眸幽深,暗藏的火焰却在欢腾起舞,他的渴望赫然写在眸中。
程心瑶忍不住咽了咽,喉间发出声音,在这寂静的屋内出奇的清晰,她的脸更红了。
牧擎锋用拇指慢慢抚过她红肿的唇,“你没准备好,就不要轻易放火。”
程心瑶定定地望着他,一动不敢动。
牧擎锋在她嘴角轻轻咬了一口,才缓缓松开她,转身走向屋内。
程心瑶轻抚着胸口,心仍剧烈地跳着,她胸口仍清晰地记得他大掌的温度。
她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心里默念,她的身体完全不排斥他的碰触。
如果,我想放火呢?
牧擎锋带着程心瑶转了转屋内,他一边转一边向她说。
程心瑶半边脑子在听他说话,半边脑子仍沉迷在他的俊颜,他刚才的壁咚超MAN,超有魅力,让她好心动,那种强烈需要的感受将她团团包围住,她好喜欢他这样的霸道,不容拒绝。甚至最后放开她时,声音里透出的隐忍,都让她好心醉,牧擎锋,我……我不想你停止。
程心瑶快被心里的放浪吓到,可是,她再羞赧仍止不住心里的狂念,她喜欢被他紧紧拥在怀里的感觉。她也想,好想。
牧擎锋虽然看出程心瑶魂不守舍,以为是刚才的热吻令她还没缓过来,他只能强装着跟她说些别的事,不让自己再向身体屈服。
牧擎锋告诉程心瑶,从小他和母亲妹妹一起生活在这里,牧荣德一年来不到五次。每当他来的时候,他和妹妹就要被赶出去。他从小就不喜欢牧荣德,牧荣德除了给钱,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他们。平时,家里出了什么事,都是他这个唯一的男生出来扛,他从来没指望过牧荣德能帮他们,牧荣德对这个家的贡献甚至连邻居都赶不上。
他曾问过母亲,为什么牧荣德这样对她,她还要跟他回牧府。
母亲没有一丝抱怨,温和地笑说,“你父亲有他的苦衷。”
他不能理解,母亲对牧荣德的宽容却让她身陷泥潭,终生凄苦。
程心瑶握着他的手,安慰道,“我母亲也是,程镇海那样对她,她也傻傻等了他一辈子。”
牧擎锋搂着她的肩,“我绝不会让我的女人爱得这么卑微。”
程心瑶靠在他肩上,“因为我们懂得珍惜。”
对,珍惜,珍惜眼前人。说再多的爱,不如一点一滴的行动,每天一个关心,一个问候,只要让对方知道你时刻将他放在心上,爱就在心底一点点成长,直到它长成参天大树,开出幸福的花、甜蜜的果实。
爱,是一种习惯,是你伸出右手就想握住她的左手,是你一回头就想搜寻她的眼神,是你品尝美食时会想她爱不爱吃,是清晨一睁眼就渴望看到她的容颜,是起风时你张开双臂将她护在胸前,是雨中你用外套为她撑起的雨衣,是半夜起身看到她的脚露出被外你会悄悄将它塞回去,是她不经意低头的一抹温柔也能令你热血、贲、张。
宁谧的下午,两人在怀旧的老屋聊着许多的旧时光,交换着彼此的年少,她知道了他对牧府的厌恶,他了解了她为母亲完成心愿的初衷。
突然,牧擎锋接到一个电话,看着来电号码,牧擎锋沉默了数秒。
程心瑶看着他凝重的神情,轻轻握紧他的手。
牧擎锋接通电话,“他怎么了?”
“严重吗?”
“好,看好他,我等下过去。”
牧擎锋挂上电话,看一眼程心瑶,“我带你去见个人。”
程心瑶点点头,他的表情说明这人挺重要。
开了近一小时车程,他们到了一个近郊偏僻的小村庄。
程心瑶越来越好奇了,为什么这人会住这么偏的位置?
下了车,牧擎锋带着程心瑶还走了大约15分钟的山路,终于来到一个隐蔽的水潭,绕过水潭,在山脚下有一个小院落。
牧擎锋在门上叩了几下,有规律的几下。
不一会儿,里面打开门,一个浑身黑西服的人站在门后,看到牧擎锋,尊敬地唤道,“牧少。”
牧擎锋扶着程心瑶走进去,“我夫人。”
黑衣人立即尊敬地低头,“少夫人好。”
程心瑶微笑,“你好。”
黑衣人领着牧擎锋和程心瑶往里走,穿过前院,后面有一栋两层小楼,楼前站着两个黑衣人,都是一脸严肃。
黑衣人指着一楼的屋内,对牧擎锋低声道,“医生来打了针,他现在还在睡。”
牧擎锋一摆手,黑衣人退下,牧擎锋搂着程心瑶推门进屋。
屋内是一个家具齐备的房间,穿过客厅,进到一间侧间,里面就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昏昏沉睡,看模样大约60多岁,一脸沧桑,睡着时表情好像还不能舒展,额角贴了一个纱布,应该是有伤口。
牧擎锋搂着程心瑶的肩,“让他睡,我们先出去。”
牧擎锋带着程心瑶进了旁边的一间房间,里面有书架和沙发,应该是会客室。
黑衣人奉上茶后,退出去合上门。
牧擎锋喝了口茶,若有所思,似在思考如何开口。
程心瑶也端着茶喝了一口,心中疑虑重重,但她知道他会开口的,她不急。
果然,牧擎锋放下茶杯,道,“这里,我不曾带其他人来过。”
程心瑶也放下杯子,问,“他是谁?”她跳过绕圈,直接问出关键问题。
牧擎锋看她一眼,端起茶杯,缓缓地吹着杯上的热气,抿下一口茶,再放下杯子。
程心瑶知道他需要时间来准备要说的话,说明这个人的身份难以启齿。
牧擎锋看着她,“他姓杨,叫杨孝昌。”
程心瑶也看着他,杨孝昌,和他有什么关系?
牧擎锋慢慢地道,“他是维萍的亲生父亲。”
程心瑶心里一惊,维萍?他妹妹牧维萍?那他……,“维萍不是你妹妹吗?”
牧擎锋点点头,“我和维萍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程心瑶心里无比震撼,她从没想过维萍不是牧荣德的女儿,而牧擎锋是早就知道吗?“牧荣德知道吗?”
牧擎锋道,“知道。”
程心瑶再次被这个讯息惊到,牧荣德居然知道,那他还能将维萍视为已出?这……不像牧荣德的为人啊!
牧擎锋眼中闪过冷峻,“他是后来知道的。”
“那他不生气吗?”
“生气?哼,他不用生气了,因为维萍死了。”
程心瑶心疼地握着他的手,“维萍也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我母亲过世后,她才知道的。”
程心瑶觉得脑中某根弦跳了一下,如果维萍是后来才得知自己的身世,那之前她是不是一直以为自己是牧荣德的女儿。突然得知自己毫无牧家血缘,像她这么敏感的人,该如何办呢?
牧擎锋大致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牧擎锋也是在维萍过世之后,才知道这件事。
原来,杨孝昌是他们以前的邻居,牧擎锋的母亲阮岑莲过世后,他找到了正在上大学的牧维萍,告诉她他是她父亲。维萍一开始肯定不相信,可是,他能说出只有家人知道的关于她小时候的事,甚至连她背上的胎记都能说得一清二楚,还说得出母亲给她起的小名。维萍悄悄把他的DNA和自己的拿去验了,化验结果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杨孝昌以前是给人在工地当库管,后来出了事故,脚跛了,就丢了工作。生活越过越拮据,实在过不下去后,他想到了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好不容易打听到维萍的下落,指望女儿能救济一下自己。
维萍虽然心里很怕牧荣德知道杨孝昌的存在,知道自己不是牧家的女儿,却还是忍不住要帮助自己的亲生父亲。
两人总是悄悄地在校外来往,杨孝昌靠女儿的救济过了下去。
天有不测风云,维萍遭遇车祸去世后,杨孝昌一下断了生活来源。正巧,牧擎锋回学校处理维萍的身后事时,碰到他来找维萍的同学。
牧擎锋这才知道杨孝昌当年和母亲还曾经有过一段,当年牧荣德一年到头见不到人,阮岑莲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孩子孤立无助时,多亏杨孝昌经常帮忙,两人日久生情。却不料牧荣德突然要将阮岑莲接回牧府,阮岑莲想和牧荣德摊牌,杨孝昌怕牧荣德报复,让阮岑莲别作声,为了孩子,回到牧府也不错。阮岑莲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推算了日子应该是杨孝昌的,但她不敢告诉牧荣德,牧荣德也没怀疑,一直以为是自己和阮岑莲的孩子。
后来,杨孝昌来找维萍的事不知怎么让牧荣德知道了。
牧荣德被杨孝昌戴了一顶这么大的绿帽子,一直想找人收拾他,杨孝昌被牧荣德的人打得落下了严重的后遗症,脑袋时好时坏。幸亏,牧擎锋及时找到杨孝昌,偷偷将他保护起来。
程心瑶一下接受到这么多讯息,脑子都快炸了,她担心地看着他,“牧荣德还在找他吗?”
“嗯,所以我过一年半载就要给他换地方。”
程心瑶一想到维萍在学校时,的确有段时间神情恍惚,失魂落魄,估计那时正是她刚得知自己身世的时期。
“对不起,我竟不知道维萍心里藏着这么深的秘密。”
牧擎锋摸摸她的头,“我都不知道,怎么怪你。”
牧擎锋望着远方,眼神出奇的冰冷,“如果我早知道维萍的身世,我肯定不会离开她去英国。”
程心瑶明白他是在自责自己没有在维萍最无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
程心瑶安慰他,“维萍当时肯定希望任何人都不知道这事。”
牧擎锋重重叹口气,“她就是太单纯了。”
牧擎锋与程心瑶呆了挺长一会儿,才离开,他们离开时杨孝昌还没醒,牧擎锋交待手下好好看护他。
回到牧府
今天去了好几个地方,程心瑶觉得有点疲惫,一回房就去洗澡。泡在浴缸里,她抚摸着手臂上的肌肤,下午他们之间的惊心动魄又浮现在眼前,他的强势与征服挑、逗着她的心,她忍不住轻抚着唇,心底像有一颗小芽悄然破土生长。她闭上眼,想起她咬了他耳朵后,他僵硬的反应,她吃吃地笑出声,原来耳朵是他的敏、感、区,他身上还有哪儿、这么敏、感、呢?她突然好想听他粗暴地低吼,那种隐忍得到释放会如何呢?
你没准备好,就不要轻易放火。
如果……
我准备好了呢?
今晚,我是不是可以放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