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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退下火线 ...

  •   弥生月火曜日多云

      若没有天,
      则密谋策略,等待时机;

      若没有地,
      则奔驰原野,寻求优势。

      打开天地双书,
      即使能危道归于正道

      也就是人的深层意义
      ……是为引导者。

      第二场考试的终点的传令人员像学生时代的老师那样,细说着墙壁上那一列列文字意义(哈!他真的是我以前学校的中忍老师)。
      我有一个缺点,就是沸点太低,很容易就被鼓动感染起来,虽然从外在很难看出来。不过在那下,我真的给那“中忍心得”刺激到了。记得小时候爸爸曾教我过这样一首诗

      驰骋无际草原,融入黑暗之中。
      冲破扑面疾风,消失破晓之前。

      听上去真拉风,不是么?那时我对忍者还有着天真的憧憬,很残忍很残忍的天真。在还没戳破这个残忍与天真并重的美好泡泡之前,爸爸妈妈早就给我和哥哥灌输了“木叶是我家,幸福(RP)靠大家”。很完美的洗脑。
      乃至到现在,即便对忍者这行当退避三舍,并不代表我把这里当成了不可触及的禁忌场所。对木叶的难以割舍是从上一代传承下来的,我只是……用了另外的方法去支持这村子的存在。

      老头子解释何为“增进同盟国之间友好”“提高促进忍者水平”的真正意义惊倒了一片人。果然是小孩子,都比较单纯呢。
      月光问有谁退出?我不说话。静静地等待着剧情的发展。

      
      

      一如所料,宇智波的血脉的倔强。
      他是不会退出的。宁死!
      第一场就是他了,很多人都担心这孩子是否能扛得了。宇智波家最后血脉擦身而过,菖蒲却像个孩子一样窃笑着。
      “要好好加油啊!”
      那孩子怪看了她一样,就走开了。
      菖蒲拿下别在耳朵花簇,闭上眼,慢慢嗅着花香。
      (不要赢得太难看啊!那样不符合你们宇智波风格。)
      大家都专注这第一场的比试,就连那位嗜好不良刊物的慵懒忍者也抿紧嘴巴死死地看着。接着……不良上忍带走了胜利的负伤的团扇少年,他们在菖蒲眼下走过。
      不知什么时候,作为那三个音忍的指导老师也不见了。菖蒲一下子捏碎了手里的花,牙齿咬破了嘴唇强行压抑住弥天杀意。
      (大蛇丸,你敢碰他们两个看看!)
      她瞬间萌生的杀心瞬间消失,没有多少人能留意。除了火影,除了一尾人柱力……
      用一场比试的时间,某位不良上忍重新出现。那时候恰好正是风鸟院菖蒲上场的时候。
      风鸟院菖蒲V•S托斯

      

      我的对手是音忍,没打两三下。我很快对着月光喊认输。
      理由就是:对方实力太强悍,我已经很努力地躲闪对方攻击了,完全没有任何还手余地。
      好吧,我是躲得游刃有余,超轻松的。这借口是很牵强……只要借口能达到借口的目的就不成了么?嘴挂上明摆着把人当傻子耍的笑意。于是,所有人都换上了“你骗人!”脱力的表情。老头子更是那个无语。
      老头子终究不容易糊弄过去啊!我离场的时候他却忒严肃地叫住我,问风鸟院菖蒲你认输的理由是什么,我要你真正的答案。
      看吧,老头子就是不容易对付的。
      我只好老实回答了。把这称之为爆言一点也不为过,何况我是带着一幅理所当然呢!
      忍者的束缚太大,为了村子捆死了自己的一辈子。爸爸和哥哥的下场,大家不是都看见了么?我不想和他们一样呐!如果可以我想逃得越远越好……
      暗杀战术特殊部队,听上去多酷多威风啊!来无踪去无影,专搞暗杀承接超艰难任务,把忍者“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特殊性发挥到淋漓尽致的极点。
      听上去而已!!
      那酸楚只有自己才知道,一切行动及功绩都不会公开。有甚者连枕边人就是暗部一员的事实,也给蒙在鼓里。不能申辩,不能违抗,即便再不愉快再不愿意也要全盘接受,混着掉落的牙齿和血块一股脑咽回肚子。最后还得跟[哔——]一样站得直到不能再直,哪怕没有宣泄地方,只有自己左右手。
      最可怕的是,很多人把这看成了理所当然。
      提到了爸爸和哥哥,老头子脸色显然差了很多,我用慈悲的口吻剜挖他人痛处,决意彻底打破他剩下的执拗。
      现在风鸟院和柊只剩我一人,难道你们想我妈妈再送一次黑头人?!
      就酱,全世界人民都很“囧囧有神”。
      我挺着那腰杆儿,活像把老头子当旧社会万恶地主般看待。他那个表情看得我鼻子发酸,隐忍。这种深沉的东西我能读懂。老头子也是个忍者,同样的事情他也经历过体会比我还要深刻得多,正是如此,他对慰灵碑上成千上万的亡灵的愧疚,致以采取这样宽和的姿态对待过分的我。
      而我正很卑鄙地利用老头子这一点,想必和当年叛逃的大蛇丸有着多多少少的异曲同工。
      对不起……
      很想说,却不能说。
      突然后脑给砸了一下,那个人拿着橘色封面的书敲我脑袋,他笑眼弯弯,说抱歉三代大人,家教不良,回去我会好好教训这家伙的。
      接着就拉我下场,我该感谢他的。在那时那个胶着的局面里,继续下去冲突升级,我肯定也变成了人人憎厌的讨厌鬼。
      有多少年没见过他了?前几年回木叶都碰巧他有事不在村子。现在想来,除了离乡的第一年回来过年外,就再没和他碰过面了。
      好久不见,旗木。
      我站在那个如父如兄的男子面前,嘴角浅笑可化作春风绿枝头。
      ……是很久没见。
      掠过一段的沉默,他才开口。
      菖蒲,你还是个傻孩子。
      是吗?如果永远能当个孩子也不错。我笑着想,然后回答现在呐,也只有你把我当小孩了。
      谢谢你……还把我当孩子。

      后来见到椿,椿是医疗班的班长。他到场待命治理因为考试而受伤的考生。他自然也见证了我那无理横蛮的暴言。
      他推了推滑落的眼镜,很是无奈,他问你为什么老是喜欢把自己推向最讨厌角色呢?
      我回答,因为我是个任性的享乐主义。
      笑得那个洋洋得意。

      
      

      在药师椿看来,菖蒲就像一头危险且天真的母兽,即使深知同伴温暖却因为有着骄傲的爪子与锐利的獠牙而无法叫人近前,同时也卑微谨慎地活着,害怕一个不小心误伤旁人。
      考试顺利完结,人三三两两地散了。药师椿有一下没一下地和菖蒲打哈哈,等着手下的人收尾,一个和七班成员说地正欢的少年突然很乖巧地冲他喊了声:“大哥。”
      年少的忍者鼻梁架着大号眼镜,眼镜偶尔会折射出寒白的光而看不清他表情。明净的镜片后则是一派眉清目秀。
      药师椿骄傲地哼出鼻音转过头,故意忽视弟弟的存在。菖蒲看了看药师兜,又转头看了看药师椿:“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弟弟。”
      (你怎么没告诉我药师兜就是你弟!)
      “那家伙只是我挂名弟弟,我和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药师椿如是说。
      光看长相就知道他们毫无牵连了,和斯文清秀正规正矩的药师兜不同,红发金眼的药师椿如同花事正盛的山茶般灼烧人眼,是那种略带阴柔的美男子。
      ——他干的事情和我半点关系也没有!
      药师椿一个轻描淡写的眼神就把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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