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年华跑[火影篇]》御神 妖

3、怒了

　　弥生月木曜日大晴

　　今天是中忍考试。天气晴朗一切大好——如果可以的话我比较想狂风暴雨山泥倾泻。我真他妈的好运气!竟给我赶上了这次的中忍试……好吧，我承认我是等着这回才参加的。
　　椿绝对还惦记昨夜踹他那脚，七早八早来good morning call！！
　　妈妈啊！我居然是最早到考场的……不行了，我要睡觉。
　　扰我者死！！！

　　
　　

　　演员已经齐备。
　　生。旦。净。末。丑……
　　统统就位。
　　你，准备好观赏这剧目了么？
　　森乃伊比喜看着考生们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在胸腔膨胀。
　　——你们到底怎样去选择？
　　龟缩在角落打盹的菖蒲看着伊比喜腹黑无比的样子，仿佛看到他头顶具现出一对弯曲的犄角，拿着叉子往浮沉在岩浆里的考生戳。
　　“恶劣的嗜好。”
　　她撇了撇嘴，调整一下痠痛的手臂继续呼呼大睡。
　　（希望和我同组的那两个不要弃权的好。）
　　“你绝对不要小看我！我不会临阵退缩！”
　　就在大家最彷徨无助之际，鸣人如平地一声雷地拍响桌子，用尽全身力气般吼出：“我要考第十题，即使我这一生只能当下忍……我也会努力成为火影！来吧！我根本不怕你！”
　　剧情按着既定的剧本上演，伊比喜很是愉快地宣布剩下的26组考生通过第一场考试，同时还很耐心地给小鬼们解释第一场考试真正意义。
　　同一个人前后落差居然如此巨大，菖蒲不由得去忧心拷问部的人迟早会人格分裂。
　　和菖蒲同组的其中一个搂住她的肩，欢呼：“风鸟院没骗我们，第一场真的是心理战。我刚才差点要弃权了。”
　　没料到中忍考试的第一场考试时这样的严酷，顺利过关的同伴都显得过分雀跃，甚至有些口没遮拦。
　　神态平和的菖蒲，目光一下子尖锐起来，她压低嗓子说：“该说不该说当那么多年忍者还分不清楚？还是你脑子只是屎壳郎的繁殖基地？”
　　失言的同伴知道说错话的时候为时已晚，全场大多视线都集中在菖蒲身上。伊比喜更是用看待猎物的骇人眼神将她锁死，他拿起考生名单：“12号，风鸟院菖蒲。”
　　“是，森乃队长，”菖蒲表现出与一般良家女子无异的恭驯态度，面带微笑，“我是风鸟院家的菖蒲。”
　　（兜同学你的眼镜不要反白光好不好？）
　　“嗯。”伊比喜放下名单，脸色愈发难看。
　　菖蒲再度感叹他的变脸速度之快。
　　全场鸦雀无声，陷入了怪异的僵硬局面。
　　“风、风鸟院……”
　　无视掉同伴在身边没出息地弱气叫唤，菖蒲维持着一副恭敬安分地态度观望伊比喜的反应。
　　倏然一团不明物体破窗而入，四座惊起，苦无张开巨大的幕布：第二场考试主考官•御手洗红豆•登场。
　　“现在不是松懈的时候！我就是第二场考试的主考官……”
　　红豆的一番壮志豪言完全没有人响应，伊比喜从幕布后探出头，不怕死地说：“没人理你耶！”
　　“啰嗦……”
　　某人恼羞。
　　红豆对剩下的78个人露出狼外婆一样的表情，宣言：“我会在第二场考试让剩下的人不到一半。”

　　菖蒲有意无意走在考生最后面，冷不防与刺人的视线交接上，她歪头一笑。
　　“找我有事？”
　　所有的考生都紧跟红豆的步伐，只有眼神傲然的团扇少年双手插袋靠墙而立，第七班另外两位成员也不得不滞留下来。
　　金发小狐狸鼓起腮帮子，把不满表露无遗。
　　“你什么时候回来？”
　　“昨天。给妈妈逼着回来参加中忍考试的，没来及通知大家。”
　　“嗯。”
　　团扇少年冷淡地应了一下，就直接掉头走人。
　　敏感纤细的女孩子目光在他们俩之间来回穿梭，大大的问号挂在她脸上。团扇少年投来冷冷一瞥，女孩随即羞红了脸，青涩地叫着少年的名字，小跑上去。
　　“小樱等等我！！”
　　小狐狸赶紧加快步伐，执意和女孩并肩而行。
　　嬉闹不断。
　　三人一起走过青空，身后足迹落花有声。
　　微笑的孩子，仿如初生。
　　时光最后流转至何处？
　　没有人知道。

　　

　　考试上连续碰见熟人，伊比喜叔叔、佐助请你们不要板着臭脸对我。虽然我是故意躲起来，也故意没告诉你们我来考中忍。
　　我同组那两个白痴到底是谁捡来的！！！
　　恨恨恨恨……

　　第二场考试开始。
　　很快地，我给人盯上了。
　　“尾行”之类的猥亵理由当然不成立。对于竞争对手来说，一个落单貌似弱小的女孩子，多多少少就像是软柿子一样，很容易先被挑出来捏压一把。他们就像夏天溶化掉的冰淇淋，粘乎乎粘在身上甩也甩不掉，很不得劲的感觉。
　　正想发火，他们倒是自动现身了。啊！原来是红的学生。他们很啰嗦，说了一大堆我为什么摆脱不掉他们的原因。废话，我早就知道是头上的鲜花的香味。
　　喂喂……犬冢家的小鬼你说谁是菜鸟？我真的很想对那个养虫子的说，你丫的好好的最终幻想不待，跑来木叶干什么。①
　　还是白眼族的MM可爱。
　　古人诚不欺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个很非常深刻的典故。这不，红的学生你们受到教训了吧。他们也围攻我的同时，一旁潜伏已久的雾忍也出手了。
　　很厉害的迷药呢。
　　即使反应很快地屏住呼吸，还是吸入了一定迷药。红的学生一个个倒下，即便他们神志清醒，四肢也是软弱无力。
　　那雾忍仨压根是一群垃圾，哪里需要我动手？光靠“弦结界”②加上气势上小小的威吓，足以让他们屁滚尿流地落荒而逃。
　　那三个小鬼看我的眼神发生很微妙的变化，只有犬冢的小子还是毛毛躁躁的样子，他责怪似地问我为什么不趁机抢走对方的卷轴。
　　唉……他是不会明白要大人和小孩子抢东西的无趣。

　　当找到佐助他们的时候，恰好遇着他们刚受袭没多久，三个孩子只剩女孩尚有力战斗。我去给他们找了点草药，女孩一边说谢谢一边欲哭不哭的样子。忍不住把她搂住，下巴搁在她头上，我说，好孩子，不要哭。哭了就输了。
　　佐助的情况很不好，高烧不退。看见他脖子上的齿痕和那个印时，很清晰地听见自己脑里名为“理智”的神经“啪”一下断了。
　　我要揍人。耍蛇耍得那么溜没事爱传染疯狗症的，也只有那个又恶心又变态的禁术狂。
　　女孩问，你去哪里？
　　我回答，我想要一个蛇皮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