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凰如玉》梦醒追忆

20、真相大白

　　傍晚，淑妃来到叶鸾馨的院子，“馨儿！”叶鸾馨看到淑妃来了赶紧下楼梯搀扶着，“姐姐，小心台阶。”说实话今天的事真的很令叶鸾馨感动，父亲都是如此没想到姐姐会如此的待她。
　　淑妃见叶鸾馨久久没有说话只好叫道：“馨儿，馨儿。”连叫两声叶鸾馨才回过神来，“啊！姐姐。”淑妃看着叶鸾馨这样很是奇怪，想着是不是白天吓着她了。“姐姐是不是吓到你了，看你这样真的很令我担心啊！”叶鸾馨看着淑妃眼中流露宠溺的笑容，微微的握着淑妃的手，淑妃看着这一幕也十分高兴，“姐姐，我没事你放心好了。”淑妃看着叶鸾馨的样子也放心多了，可总觉得亏欠叶鸾馨的，“馨儿，你放心姐姐不会就这么算了，明日听听祖母怎么辩解。”叶鸾馨轻轻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永华院一大早就做好了丰盛的早饭，一直以来永华院的膳食都是最好的，叶老夫人刚坐下就听到淑妃和叶温庭来了，很高兴的请他们坐，不过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你怎么来了？”
　　叶鸾馨挺着腰杆，“祖母，好久不见了。”吓得叶老夫人站了起来，怒斥道：“谁让你来的，不知道这里不欢迎你吗？滚出去！”叶老夫人一手指向门外。意思是请叶鸾馨出去，这里不欢迎她。
　　“祖母，先别动气嘛！容我把话说完啊！”叶老夫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看着叶鸾馨，“哼！我倒要看看狗嘴里吐不吐得出象牙。”淑妃本要阻止却被叶鸾馨拦住了，告诉她自己能解决的，淑妃这才站在一旁看着没出手。
　　“祖母为什么害怕看我呢？难道是因为娘的死嘛！还是因为娘亲生前留下的东西。”这句话让叶老夫人很是撼动，不过叶鸾馨说这话的声音很小只有她们二人听得见。“你这贱丫头胡说什么，我有什么害怕的。”叶老夫人被激得口不择言，淑妃则是拍手叫好，她对这个祖母真是半点情意都没有，从小看着自己母亲被人欺负谁会喜欢一个伤害自己母亲又对自己很坏的人呢！
　　叶温庭本想阻止，看着自己母亲被女儿这样说也于心不忍，不过内容谈到柳汐就自惭形愧，始终有愧，这件事亏欠一生。
　　“祖母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母亲呢？她可是您的儿媳妇啊！生前不知道有多孝顺您呢？”叶鸾馨一脸得意的笑着，“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说的是你。”
　　“是嘛！不包含母亲吧！”叶老夫人一颤，“你到底想说什么？”叶鸾馨站的脚酸了随便找个位置坐了下去，丝毫没有顾及叶老夫人的感受。“祖母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叶鸾馨可不是软柿子，任人揉捏搓扁，这个叶老夫人几次三番让她下不来台她也让她尝尝这种滋味。叶老夫人从叶温庭坐上右相之位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庭儿，你都不管管嘛！就这么看着娘受委屈。”到现在叶老夫人还摆出一副慈母的样子来让叶温庭心软。
　　“母亲，儿问你一句，汐儿的死和你有关系吗？”叶老夫人双腿发软，有些快站不住了，不过也顿时激起了叶老夫人的怒火。“你就是这么质问自己的母亲的嘛！你还记得你父早亡娘含辛茹苦的把你带大，终于等到你出人头地。可你居然为了一个死去的人这样质问自己的母亲。”叶温庭呆在那儿犹豫不决，一边是心爱的女子一边是自己的母亲。
　　淑妃很快就看透了自己的父亲，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每次娘亲和祖母闹矛盾爹总是两边为难，既想帮娘亲又觉得亏欠祖母，因此娘亲每每都在角落里流泪，而年幼的自己却无可奈何。淑妃走了过来，“祖母也知道亲情，可怜娘亲也是外祖父外祖母的掌上明珠，馨儿年幼丧母甚是可怜。祖母觉得馨儿年幼丧母，可又有谁来怜惜她呢？”
　　“那丫头不是有嫡小姐的身份嘛！有没有母亲不都一样嘛！”叶老夫人凡提及叶鸾馨既厌恶有心虚，她也知道儿子最在乎的就是那个死去的女人。淑妃拍了拍手，两列宫女从外走了进来，手中端着盘子里面有很多纸张一碟一碟很是厚重。淑妃从盘子里拿出一张纸，泪水溅在纸上，“看看吧！自己做的好事这里都有记录，不要再狡辩了因为没意义。”
　　叶老夫人接过那张纸，一目十行内容想必自己也看完了，写的很详细。叶老夫人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对，是我做的。”叶温庭双腿发软，眼睛一闭，“母亲你，什么人做的都可以唯独不能是你啊！”叶老夫人叹了口气，“柳汐嫁给你不就是图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嘛！不然她岂会委身于你啊！庭儿！”淑妃知道叶老夫人这是走情感路线，“祖母这么想可就不对了，娘亲当时好歹也的相府嫡小姐，求亲的人数不胜数，而且也有可能做王妃的。”据淑妃调查，当年相府三小姐柳汐本可以为宁王妃的，圣旨都已拟好就差没有颁布了，可谁知柳三小姐要死要活的要嫁给一个穷秀才。很多皇亲贵胄都知道了让宁王很大的难堪，最后被当时的柳皇后知道了才把叶老夫人叫去，因此叶老夫人想尽各种办法去折磨柳汐，在柳汐生产的时候动了手脚才导致难产。
　　“玉儿，你是说？”叶温庭呆在那儿许久没有说话，记得以前每次汐儿被自己母亲为难总是左右为难，那时还天真的以为汐儿没有生男孩又多年不孕才会刻意为难的。“母亲，我以为，一直以为你是因为汐儿没生下男孩又多年不孕才引得您老人家不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杀汐儿就等于在剜我的心啊！”
　　时至今日叶老夫人仍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最不该的是让柳汐进门，她就是个祸害。淑妃看着自己祖母的‘自责’又补充了一句，“母亲多年不孕也是祖母的手笔吧！最后让接生婆把放血药换成了催产药，对不对？”淑妃说这话的声音很小，但叶鸾馨听力格外的好自然也听得十分清楚。是啊！在柳汐怀孕一个月的时候，给自己儿子下了媚药，派文姨娘和周姨娘前去伺候，沈姨娘早在几个月前已经下手了苦苦的求柳汐说自己怀了叶温庭的孩子，这才进的门后来一般人的东西都不会轻易喝。谁知道文姨娘和周姨娘一夜之就都有了身孕，不过由于文姨娘怀双生子才被沈姨娘所害，叶老夫人知道也没出手，她巴不得文姨娘难产自己就能和孙子亲近又能让叶温庭以为柳汐是因为那两个姨娘怀孕郁郁寡欢而难产的一石二鸟之计。
　　叶温庭很是懊悔，疼仇人的女儿多年却亏欠自己嫡亲的女儿。这些年没查不代表自己就不知道，只是不想查出幕后黑手是自己的母亲而已，而这些所谓的证据一一摆在眼前不得不信。
　　最后叶温庭还是狠下心来，将自己母亲圈禁起来，虽然知道这点惩罚不足以叶老夫人所做的一切，可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含辛茹苦的把自己带大。最后什么掉包的谣言不攻自破破，几个婆子以及全家都被杖毙，届时想招认也没机会了。叶千儿倒是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真掉包，叶峰和叶雨珍对祖母的所作所为十分痛心。
　　淑妃看着叶鸾馨松了口气，“馨儿长大了，再不是当年那个柔弱的小姑娘了能自己保护自己了，这下姐姐可以放心的回宫了。”叶鸾馨抱着淑妃痛哭起来，“嗯，姐姐你放心吧!剩下的日子姐姐就放心玩吧！馨儿不会再让姐姐操心了。”淑妃欣慰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