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传奇》杀破

16、迷途

　　“我可不可以说我很焦虑？”刘牛牛自言自语道。刘牛牛最近操心很多公司的事情，结果得了焦虑症；刘牛牛晚上开始睡不好觉了。为了能治疗好这个新出现的毛病，刘牛牛决定去精神病医院做检查；结果，医生得出的结论是：要住院治疗！
　　“医生，你不是开玩笑吧，我需要住精神病医院做治疗？”刘牛牛问医生。“是的，”医生说：”尽管你得的病的症状很轻，但从病因上分析，你很快就会产生幻觉，因此你需要马上住院治疗。”“好吧”，刘牛牛说：“我考虑一下。”
　　第二天，刘牛牛就住进精神病医院了。精神病医院的住院部在医院楼层的三楼和三楼以上的楼层，和刘牛牛预料的一点也不一样；刘牛牛发现住进精神病医院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首先，护士就流露出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刘牛牛说：“我晚上睡不好觉，所以就进来做一个治疗。”“好吧，”护士说完就走了，好像一点也不相信他。“那我应该怎么办呢？”刘牛牛自言自语道：“难道我应该说我是犯了错误才进来的吗？”他想起来一部电视剧里有一个情节，讲的是一个女人被人陷害了，然后就被控制住了，而且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不会真的有这样的事吧，”刘牛牛自言自语道。因为医生也来过一次，也问刘牛牛为什么进来；在听完刘牛牛的说辞后，医生也在说了一句“好”以后就转身便走了。连刘牛牛叫了医生医生医生都不理会。刘牛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吃饭了，”一个护士大喊，然后所有的患者都从病房里走出来，在走廊里走来走去。
　　刘牛牛在病床上无所适从地在病床上坐了一会儿。这里是北京。刘牛牛本来想在大连本地进第一所解放军精神病医院的，可是那所医院的一个医生呈现出了比北京那所医院的医生还不友好的态度：“你说说吧，你都觉得自己有什么病。”说完目光如炬，脸色如蜡，似乎毫不相信刘牛牛会有任何的问题。而他说的“觉得”这两个字，更是一把把刘牛牛自己的问题归结到刘牛牛自己的感受有问题上了。
　　就这样，刘牛牛坐飞机去了北京，进了北京大学第六医院的精神病住院部。
　　在精神病医院，每天都要吃一遍药，是在晚上八点半；那种药吃完以后，患者就会昏昏欲睡，就想躺倒病床上睡觉。刘牛牛家老爷子不放心，就派了一个人去陪着刘牛牛住院；老爷子隔三差五就派人送一些北京烤鸭之类的美食，刘牛牛每一天都吃。刘牛牛病房的病友都以为在刘牛牛身边陪护的是刘牛牛的父亲。
　　刘牛牛住在第八病房。第八病房里有一个病友喜欢听收音机，还喜欢把收音机调到特别大的声音。一个病友的母亲特意找了刘牛牛的陪护，说：“那个人一直放收音机，实在太吵了；为了孩子们，你得跟他说一下！”刘牛牛听到了这些话；他并没有打扰他们；他转身走出病房，去走廊散步了。
　　等到了下午，刘牛牛终于等到了“调节一下”所带来得后果：那个人把收音机调到了最大得声音，结果连隔壁病房里得病友也能听到了。
　　“蠢货，”刘牛牛一把拉过陪护，“你越刺激他，他就越有逆反心理，就会跟你对着干。”“那我该怎么做呢？”陪护问。“什么都不要做！”刘牛牛对陪护说。
　　果然，在继续吵闹了一下午之后，在当天晚上，那个人把收音机调低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