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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妻子与丈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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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念
非爱万花轻模样,紫色微摇,却摇到心湾。幽窗寒月一灯孤,已等千年。爱他淡香,憔悴也相关。恋,恋,恋。
人生若只如初见,粉色轻飘,却飘到眉弯。红蓼巷口绿杨烟,秋水红颜。幽情一片,知我也无怨。念,念,念。
“哇,好帅!”两人被迫停住,慕容昭天冷静地思考着对策,小雪却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着实吓了慕容昭天一跳,小雪感觉到哥哥的不理解,扭头对着他一笑,正好将美丽的酒窝绽放在车灯下,她的脸颊像在沐浴圣光,温馨美丽。
车内的人,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一幕,只一瞬间就别过了脸,车内独自弥漫着冰冷的气息。
“不知,此番景象要怎么解释?“慕容昭天护住小雪,向面前的一个人寻求解释。
“这就要问你的好妹妹了,杀了人是要偿命的。”那人耍了耍手中的电棒,势在必得的样子欲盖弥彰。不用他觉得,傻子也能看出来谁输谁赢!
小雪满脸疑惑,顿时睁大了眼睛,有些气气的,这些人,本来还觉得挺帅的,可是张口就说她杀人了,这样的“蜀蜀”小雪是不喜欢的!
“没有的事最好不要乱说,随意抓人可是违背法律规则的。”慕容昭天气势上并不输给这些人,但以卵击石其势可危。
“说我杀人?拿证据来!”小雪仰着小下巴,一点也不害怕,眼中还是那么清澈,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想急着找个替罪羊,了结一桩让人难解又不得不解的命案。
车内的人无奈摇头,无声的讽刺着小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愚昧精神。
一人大笑,“在我们的世界里,从来不需要证据。”
“给你说了证据,你不就销毁了嘛。”另一个人低头扣了下扳机,又颇有气势的抬起头,“不啰嗦了,上。”
十六个人听令后,齐齐地迈出右腿,有条不紊地向二人靠近。
车里的人扶额,不再理会车外的事,看似是觉得那个所谓的罪人就要被处决了,不关自己的事儿了,应该马上就能回去交差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空气好像凝固了,忽然两声枪声陆续响起,清脆,额,瘆人……
终于结束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漫长的束缚
我会记得你们羞涩的脸庞
记得所有老师的模样
你们知道吗
下雪时在教学楼下一起堆的雪人
虽早已融化不见
却仍藏在我的回忆里
你们用微笑来激励我学习
用拥抱来鼓励我前进
那时,还什么都不能做
即使最疯狂的时候也背着一个枷锁
现在枷锁被打开了
可以,自由地飞了
看,柳絮飞了,鸟儿飞了,蒲公英也飞了
我也将要离去
去往心中所向往的地方
你要和我一起吗……
昭雪正陷入沉思,忽然门外就进来了若木,接着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
她初来驾到,忽然听到这伯帝纪年时,立刻想要昏倒,哪有伯帝纪年?这是哪个朝代?哪个国家啊?不过,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竟然就是自己梦中所喊之人,看他外貌,应该不是坏人,自己也就相信了他。只是忽然跳出来一只猫是怎么回事,看着这只猫,为什么它的眼睛像是在说话,它是想告诉我什么吗?
“雪儿,这只是一只野猫,经常来这里偷吃活鱼。为兄已经见过好几次了,没想过,今日竟如此大胆,可有吓到你?”他微笑着,不带一点恶意。
“没有。”白昭雪微笑着摇头,只是久久不能忘怀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像是流泪,先是哀求,像是担心。
华容长继续给白昭雪讲述,她现在的身份家世。“原雪儿的故居不在帝城,而在东山一带。因祁水时常决堤,令尊遂决定到帝城来从事商业,然只涉及轻手工业。
嗯,如一些丝坊,瓷窑,做些衣裳,弄些装饰品。
帝城里大多数人,都认可令尊的生意,令尊的事业也越做越好。”
白昭雪仔细听着,自己本来就对这种手工艺品很感兴趣,现在有机会真的很想去丝坊、瓷窑看看。于是她对华容长说:“我想去丝坊。”
他薄唇一动,稍微思考了片刻,仍点头答应了,“好,为兄带你去。”
白昭雪立刻笑颜大展,这就要下床穿鞋,可却被他制止了,“且慢,正值白天,街道小巷,人员甚多,等人略少些再去!”
“嗯?”白昭雪疑惑,“为什么要人少了再去?”
看着白昭雪疑惑的眼神,他不自在的转移了目光,像是在躲藏什么。
他有些答不上来,可忽然又想了起来,“雪儿可是白府的大小姐,全家上下的心肝肉,倘若去了,家仆忙着接待你,怕会怠慢了客人,所以雪儿还是晚上去吧!”
“对哦。”白昭雪紧着眉头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那还是晚上去吧!”
于是他就继续给白昭雪讲白府里的故事。
他说,她的父亲很厉害,横扫商界,名声宣扬,伯帝还亲自召见过,他将很多事情都告诉了昭雪,唯独没有讲她的身世。
虽然白昭雪不知道伯帝到底是谁,但是听他这样说应该很厉害吧,就像中国的康熙雍正什么的。
白昭雪醒来的时候,也没有注意是什么时间,总觉得这一天过得好长,听华容长讲了好多故事,终于到了晚上。
“我饿了。”白昭雪趴在床上,手托着腮,双脚轮番翘起,眨着水灵灵的眼睛,哀求着华容长。
他也停下来,看着白昭雪,又望了望灯火通明的门外。
“好,为兄带你去丝坊吃点点心,再看看新生成的生蚕丝。”
白昭雪一听,激动的从床上跳下来,也不顾还没有穿鞋子,“真的?太好了!”
华容长一笑,一手拉住白昭雪,将她小巧的身躯揽入怀中,不让她着地。
他亲自为白昭雪穿衣,一层又一层,生怕冷到她。
白昭雪像个小孩子似的,玩弄着他的玉发髻,也不管他要做什么。
华容长打开床头边的柜子,拿出了一对毛茸茸的棕色的貂毛护手,将白昭雪的手掌包住,露出如葱十指,又拿貂毛护颈围在白昭雪白嫩的脖子上。
不得不说,白昭雪很好的改变了古代女子十三便成年的原则,因为她明明十五(古代的她)经过这般打扮,活脱脱像个十三岁的小公主。可谓是,受尽世间怜爱,揽尽红尘天真。
白昭雪对着他傻傻的笑了笑,直觉手套围脖毛茸茸的好暖和。
忽然,他一手揽住白昭雪的腰,一用劲将她放在了腿上,然后,俯下身,用另一只手为她穿鞋子,嘴角带着满意的笑。
他给她穿好鞋子的手猛的向上一抬,一起身,将白昭雪抱了起来。
“啊!”白昭雪吃了一惊,求救似的,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大眼睛慌乱地看着他。
他却烂漫一笑,眼里都是宠溺的蜜,流也流不完,“闭上眼睛,我现在是哥哥,你是妹妹。”
“哦,好。”白昭雪松开手,乖乖的闭上了眼,用哥哥这个称呼还是挺合适的。
他一路抱着白昭雪,走过长廊,进了后花园,穿过圆门,进了一个开阔的院子,踏进了一座阁楼,上到了最顶层。
越过几个仆人,却都是低低弯腰作揖,没有一个出声的,华容长也不奇怪,一路幸福的走着。
一路上,白昭雪一直闭着眼睛,直到听到华容长对她说,“好了,睁开吧!”
闻声,白昭雪立即睁开了大眼睛,看到此时他们正在一个房间里。
桌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点心,鲜藤罗花饼、重阳花糕、蜜制蜂糕、白麻糕,华华丽丽地用高脚青花瓷器盛着,占尽人间天资。
墙壁上挂着一张《清明上河图》及一张女子采花逐蝶的《仕女图》。
他将白昭雪放下来,转身去关门,刚关一半,又一想,这是顶层的第二间上房,在向右只有一间了,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没人谈生意,不关也罢。
于是门就那样半掩着了。
白昭雪一进来,就坐在板凳上吃起了点心,看到他坐下,就张口问,“容长哥哥,为什么这么长的一段路一个和你打招呼的都没有啊!”
华容长笑了笑,“为兄以前经常将你抱出来,已吩咐过下人,勿要打扰你,只向为兄点头作揖即可。”
忽然,白昭雪有些莫名的奇怪,自己何德何能能让华容长这样做?
十分尴尬的情况下,她不敢再看他,平静下来,其实,她本来就是个安静的姑娘,“谢谢你,容长哥哥。”
“为兄心甘情愿的。”他剑眉坚决,星目坚定,无声无息地呈现着一种让白昭雪颇感害怕的异样神情。
白昭雪摇摇头,甩掉这种感觉,转而不自在的冲着他傻笑,有些事情一定要弄清楚,“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妻子和丈夫的关系!”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什么?”白昭雪大大的疑问。
“没错,择选良日,为兄把你八抬大轿娶回家门。”他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很满足。
白昭雪正在大脑中搜索着她所知道的关系华容长的一切事宜,她水灵的眼睛透过门缝望向外面昏黄的走廊,正望的出神,忽然一位少年漫步走过。
那位少年身着白底蓝竹的绸缎,带着顶狐狸毛高檐暖帽,全身透露着一股不言而喻的贵族气质,谦虚但有强大的气场,一举一动无不透漏着良好的教养与文化熏陶。
白昭雪的眼睛不自觉地朝着少年走去的方向望去,但因白昭雪近视(额,大学生嘛,学习好的没几个不近视的),所以没看清少年容貌,可她的视线一直穿过窗口,直到看不到那抹身影。
而旁边的华容长轻挑俊眉,不经意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那个少年,那原本俊朗的脸顿时添上了一丝似有若无的惊慌。
随即他又望向白昭雪,然而白昭雪却没当回事,毫无顾忌的低下头,乖乖的吃自己的点心。
见状,他松了口气,但是他那眉头仍锁得紧紧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白昭雪。
白昭雪则嚼着点心陷入了沉思,“我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入他的生命中呢?我对眼前的这个人一点都不熟悉,更没有“爱”啊,我才刚到这里,还没好好看看这里,也没见过其他人,就这样就要嫁给他?不行,我得想个办法离开他,但是我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出去了,没了他的保护,我怎么生存都是问题。怎么办啊?”
白昭雪小巧的嘴唇一动一动的嚼着点心,扇子似的睫毛半遮住黑油油的大眼睛,黝亮的黑宝石眼珠一动不动的望着桌上的糕点,心里五味杂陈。
华容长绷着俊朗的脸,深邃的注视着白昭雪,心里暗暗许下诺言,“昭雪,你只能是我的,我也只为你而活。”
思考了很久,白昭雪终于想通,找机会离开他,不能在这里待着啊,关键还要做他的妻子,不过他为什么那么在这个情况下说这种事情,我刚穿越过来就说那么难以接受的话,难不成这个身体的主子本来就和他有什么关系,但是,她是她,我是我,我有自己的想法,本来以为自己来到了中国古代王朝,那里的事情都已成定局,但是现在明显不在我们所记载的历史之中,我也不知道这里的事情是否已经板上钉钉,但是,我还是要顺从自己的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