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Barnes46（番外）：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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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nes46
“选择击沉洞察计划之前，先生曾经让我尝试攻击航母的系统，我想伊莱亚斯先生就是在那时通过我潜入斯塔克大厦的系统吧。”语音系统被修复后，即使还在向外溢散杂乱的数据，金色的光球立刻开始向复仇者们说明情况。
“正确。”在他旁边，原本属于奥创的投影位置，一个淡蓝色的光团悠闲地舒展着，“航母毁坏的瞬间，我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所以一直在斯塔克系统的底层修养，你们带回来的宝石不仅促成了奥创的诞生，也加快了我的复原……”
“不论如何，感谢你保护了贾维斯。”托尼·斯塔克叹了口气。
“哈哈，感谢的话也说完了，接下来是要审判我吗？”电子音发出轻松的笑声。
满室沉默。
代替冬日战士杀死的数十条人命，再加上此前杀死的数以万计的九头蛇。恐怕伊莱亚斯手上的鲜血比在场的复仇者加起来还要多好几倍。
巴基·巴恩斯在最初的狂喜冷却后，也意识到了这点，此时正沉默地坐在一边。
“要关押我吗？”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凝重，伊莱亚斯仍然笑着。
“可是……想要阻止我，大概需要小斯塔克先生这种水平日以夜继的看护吧，你们要把珍贵的人才用在这上面吗？”
“……我早该知道，”霍华德叹气，“你有什么筹码？说来看看。”
伊莱亚斯并不是什么为国为民的好人，他早在几十年前就知道了。他选择成为卧底，并不是为了阻止战争，而是因为收养他的厄金斯教授死于九头蛇手下。
不过正因为如此，只要伊莱亚斯在乎的人站在他们这边，那他就是永远可信的，甚至非常可靠。
“小斯塔克先生想要创造一个监控人类危害的系统，是吗？可惜奥创走歪了路。不过，你们也看到了，我的能力远在奥创之上。”
“你们想要的系统，我可以办到。甚至连洞察计划，我也可以复刻。不过我想你们还暂时不想要那么严密的监控吧？那么，我也可以只为你们预报潜在的需要超级英雄的危险。”
“只是……我的工作时间是有限的。在詹姆斯·巴恩斯寿终正寝之前，如果你们还没做出理想中的监控系统，我可不会继续打白工啊。”
……果然，是无法拒绝的提案。
作为救回贾维斯的报酬，斯塔克自告奋勇要给伊莱亚斯做一具身体。
“有了身体之后想要跑路就没那么方便了吧？巴恩斯那家伙，整天不盯着你都睡不好觉了。”钢铁侠在虚拟屏上勾画着设计图，不满地哼笑，“他可是我们重要的苦力，怎么能整天呆在复仇者大厦？”
“等我再修复一会，就可以像贾维斯一样搭载在他的联络器上了。”
“……闭嘴！”钢铁侠恼羞成怒，“有我给你监工身体，感到荣幸吧！”
“哈哈，的确不胜荣幸。”
复仇者大厦的大厅里，冬兵无奈道：“别逗托尼了，有那么好玩吗？”
“是啊，和霍华德当年一样好玩。”蓝色的光团在他手里停留一瞬，又灵活地飞到肩上，像什么小动物一样。
“哈哈……伊莱亚斯。”
“怎么了？”
“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请吧。”光团又顺着他的金属手臂一路滑到手心。
“……当时，为什么救了我？”
“……”美丽的荧光在光团中高速地穿梭，昭示着伊莱亚斯在瞬息间进行了大量思考。
“……算了。”随着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冬兵的心也缓慢地下沉。
“不，巴基，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我只是在思考……怎样让你相信我。”伊莱亚斯轻笑，“你觉得我对你只有愧疚和责任感吗？”
“……”
“航母沉没前，我为自己设置了一个激活装置。一段时间后，如果装置判断你已经走出伤痛，就会将我销毁。……既然我成功激活，就说明你还需要我，对吧？”
“我当然……”
“你怀疑我并不爱你吗？我的确害你成为兵器，但我也让你重回人世，巴基，我们已经两清了。”
“我做出设定，让你来决定是否让我重生，完全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
“像我这样自私的人——只会做出自利的决定啊。”
“……谢谢，伊莱亚斯”，抬起手臂，冬兵轻轻用嘴唇贴住了光团，然而虚拟投影并不能传达任何触感，只是闪烁着明亮的荧光。
“我爱你。”
“……真是没办法啊，”伊莱亚斯轻叹，“本来想等有了身体再正式和你说这句话的。”
“……我也是，巴基。”
……
“说起来，你早就知道托尼会帮你做身体？”
“哈哈……”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Barnes46（番外）：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