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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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嘿！里奥！”
“早上好哈利，恭喜你通过第一关。”
哈利笑了笑，还不忘告诉里奥另一个好消息：他和罗恩和好了。
“这不是，肯定会发生的事情吗？”里奥摊了摊手，“我早知道你们会和好的”
“之前太麻烦你了。”哈利抱歉地摸了摸鼻子。
“这没什么。”里奥笑笑，“对了，我有东西给你……”
里奥在口袋里翻了一会儿，他今早起来头疼得厉害，索性没有把给哈利准备的魔法物品给忘掉。他在袍子里翻了很久，才翻出一条蛮旧的手链。
“我只能在看到你危险的时候直接转移伤害，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这个手链会保护你。”
里奥也没等哈利说什么，速度特快地系在了哈利的手腕上，
“原本想给你弄个胸针，但是太容易掉了。这手链有点女孩子气，希望你不嫌弃。”
“谢谢……但这太危险了……你不能代替我直面伏地魔。”
“没事的，我能力不足，它只能传递一些小咒语。”
里奥制止了哈利脱手链的动作，只有这么说，哈利才会收下这根手链。
“多小的咒语？”
“……大概就……几个昏昏倒地吧！”
哈利有点犹豫地看着里奥明亮的眼：“别骗我，里奥。”
里奥耸了耸肩，笑嘻嘻地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走啦，昨晚过得怎么样，是不是无数的姑娘想要认识你？今早你会在礼堂得到特殊待遇的兄弟。”
“哦，别……我只希望快点解开那个破金蛋在搞什么鬼……”
哈利叹了口气，说到那个金蛋他真是头都大了。
“轻松点兄弟。”
里奥也帮不上勇士哥们什么忙，拍了拍哈利的肩，和哈利一起踏进礼堂，全校的学生似乎重新接纳了哈利，为他的到来而欢呼着。
里奥和赫敏罗恩几个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就心情愉悦地坐到了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准备开始享用自己的早餐。
霍格沃兹的早饭总是如此丰盛，里奥最喜欢的就是烤培根了，其次就是甜点里的冰激凌，说起来，他也很喜欢蜂蜜公爵的糖果，算得上是一个咸甜主义者了。坐下后里奥还没有去拿那边飘来的架子上的培根，里奥面前就被递来一盘制作堪称精良的培根三明治。
里奥抬起眼，不明所以地看着对面今天依旧帅到发光的德拉科。
[干嘛？]
德拉科也不管里奥通过诅咒传来的疑惑，挑了挑眉毛，言简意赅地下命令：“你吃。”
里奥觉得德拉科简直病得越来越严重了，连良心发现给自己做个三明治都弄得像是在和自己生气……不会在三明治里下毒吧？
里奥看了这个做得比自己做的好多了的三明治，思考了一下自己昨天有没有做什么得罪大少爷的事情……
……没有啊！自己就是去陪大少爷解闷喝酒，后来就没记忆了，这不能怪我吧？
“谢谢。”
里奥只好矜持地点点头，接受了德拉科的好意。
德拉科也暗中松了一口气，真怕里奥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自己（的投喂）。
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德拉科依旧觉得相当不真实，但今早起来后看到的那些，无论是桌上的酒瓶，还是凌乱的床铺，甚至是自己甩到地上的领带，都在告诉他那些事是真的。
那些突如其来的，超脱自己计划之外的事情，比如自己脆弱的计划，被丢出去的桃乐丝，又或者是……那个亲吻……
光是回忆了这么一下子，德拉科几乎就想把对面那个吃着三明治的傻子揪过来再好好亲几下，让他在清醒的时候好好感受一下昨晚的美妙。
但是现在不行……里奥还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德拉科暗中下定决心，定下了自己这个学年的目标：告白。
接下来的一个周时间里，里奥就莫名其妙地看着德拉科对自己献殷勤，从早上主动给自己夹早饭，做三明治，到陪自己一起去上课，再到接送自己去斯内普教授那里学习，除了德拉科实在有课不能来，两个人保持着诡异的形影不离，让里奥崩溃的是，德拉科晚上还肉麻地跟自己说晚安！
他神经病啊？！
为了这些事，阿斯托利亚甚至明示暗示地对里奥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就差在德拉科面前作天作地了。
于是在一回从斯内普办公室学习归来的路上，里奥终于小心翼翼地问起：
“你最近很奇怪，德拉科。是发生了什么吗？”
德拉科顿了顿脚步，又若无其事地往前走，撇开话题：
“能有什么事，就会作为立咒者，我觉得我有责任和你一同行动。”
不，谢谢，没这个责任的。
“……说实话，你是不是和格林格拉斯吵架了？”
突然想起还有格林格拉斯这一回事的德拉科：！！！
“没有啊，我不是一直不怎么喜欢她的吗？”
德拉科速度很快地回答，他根本没把阿斯托利亚当回事，都是父亲自己决定的和纯血格林格拉斯联姻的，但他儿子我现在觉得纯血克罗纳也很不错！
里奥皱了皱眉，不大赞同地说：
“这不好德拉科，如果你不喜欢格林格拉斯，你就早点和卢修斯说清楚。”
“你说的对。”
德拉科全身心无条件地同意里奥的话，争取让里奥每天和他开开心心，离不开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里奥：并不会，谢谢。
最终里奥还是放弃了这个话题，就算是他，也不能保证一下子就猜中德拉科变化莫测的心思，那种高难度的事情还是需要摄魂术去完成的。
见里奥放弃了追问，德拉科松了口气，他倒是很想强硬点，反正自己这么优秀，家里条件也非常好，成绩也好，长得也好，斯莱特林一把手，明年估计就能做级长的优秀男子，追一个小小的克罗纳应该还是挺容易的。
但架不住里奥平时真的太直了，德拉科怀疑里奥根本不知道男孩子还能和男孩子谈恋爱，万一里奥这种平时就敢和自己对着干的刺头，被自己吓到以后保不准就退学跑路了，怎么办？
克罗纳的诅咒可不保证一个克罗纳不会逃离立咒者身边。
想到里奥可能会跑，德拉科再怎么着急都忍下来了，但他就是掩饰不住自己雀跃的心情，恨不得当着整个学校师生的面告诉他们自己多么喜欢里奥。
以前里奥面对嘲笑情侣的德拉科这么说：“以后你也会是走廊里接吻的一员。”
现在德拉科就特别想完成这件事。
恋爱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能把一个人改变成这幅样子
如果说以前德拉科虽然挺喜欢这个朋友的，但依旧不大喜欢里奥骨子里那股仿佛属于格兰芬多的大无畏的精神，也不喜欢他面对人情世故傻兮兮的脑子，也讨厌他那副习惯于付出自己的蠢样。
现在就不一样了。
他觉得里奥哪里都好！
大无畏怎么了！就是这种勇敢的精神需要斯莱特林去学习！
对人情世故呆头呆脑怎么了？他对人很有礼貌也对情绪变化很敏感啊！多聪明！
付出自己怎么了！和他立咒的是我！我肯定不让他为我付出那么多的！
这么一看，里奥简直全身上下散发着金光。
克罗纳虽然没留下特别多金加隆，但里奥随便卖掉一两栋克罗纳的宅子就能有源源不断的金加隆进账，更何况克罗纳的传承是多少家族望眼欲穿想要得到的，里奥也没有父母，以后自己也不用担心不讨两位的喜欢。
刨去这些家庭因素，里奥也非常有个人魅力，他成绩非常好，是他这一年级里的尖子生了，更何况还有斯莱特林的院长给他开小灶教学。
他品行优秀，从来不和喜欢他的女孩子不清不楚，也不接受人家的贵重礼物，只会收亲手做的小零食，他还常常帮姑娘们做点搬行李之类的体力活。
他也擅长运动，上回魁地奇锤爆了人家的球门，他还有一张让姑娘们蠢蠢欲动的帅气的脸，尤其是他的眼睛，那可真是太好看了。
他脾气也很好，虽然有点倔，但是每次和自己发生摩擦几乎都是他先低头，对自己也很包容，更是为自己挡下了两次攻击。
总的来说，里奥·克罗纳，完美！
非常适合我马尔福！
脾气不但死倔，而且闷骚，对别人情绪变化像个姑娘一样敏感，大男子主义到令人发指，偏执狂，小心眼，对自己邋遢，懒散，内心想和姑娘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但是一直害羞没出手的摩羯座的里奥：……
恋爱使人盲目。
德拉科的举动太奇怪了，很快就连斯莱特林以外的同学都有点注意到了。
于是里奥就在小报上看到了脑洞突破天际的报道：
【斯莱特林两大巨头重归于好！或将共享格兰芬多救世主？！】
这什么呀！什么和什么啊！有毛病！
里奥躺在床上，满脸嫌恶地把报纸撕成两半，揉成一团丢进了壁炉里，然后崩溃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当时就不应该为了反击德拉科的屁话把哈利脱下水……弄得整个霍格沃兹都乌烟瘴气的，看看这都什么破报道啊……两个人……共享？梅林！
就不应该睡前看这种傻逼报纸……
正在烦这个破小报写的烂玩意呢，德拉科又一次擅自闯进了里奥的房间，这一次，他带上了之前没有带的枕头。
里奥挑了挑眉毛，也没阻止德拉科把枕头扔在自己床上，好笑地看着他：
“我们没吵架吧？”
德拉科自来熟地钻进里奥身边的位置，成功把待在正中央的里奥挤到了另一边：
“没有吵架就不能一起睡了吗？”
“你像个离不开爸爸的孩子，德拉科。”
里奥翻了个白眼，桃乐丝更是不喜欢这个之前欺负主人的恶徒，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爬上床的马尔福少爷。
被喜欢的人说离不开父亲，怎么看都是一种羞辱，德拉科焦急地反驳：“我没有。”
“好，你没有。”里奥对德拉科递了个你懂得的眼神，就准备把桃乐丝赶下床。
桃乐丝不大愿意就这么放过登堂入室的斯莱特林小魔王，死死扒着被子不下去，对着德拉科一通喵喵喵地叫。
里奥惊讶地看着原本关系挺好的德拉科和桃乐丝两个在遥遥对视，互不相让：
“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可能桃乐丝不满意我占着你的床。”
压着人家主人动手动脚，并且把碍事的桃乐丝丢出去了的德拉科，皱了皱眉毛，装得也很不解地回答。
桃乐丝看起来是只聪明的猫咪，它更大声地叫起来。
“她想让你离开，德拉科，你被一只猫讨厌了。”里奥幸灾乐祸。
“哦，那你得做出选择了，里奥……”
德拉科突然转身勾住里奥的脖子，对着他耳边说，
“选她，还是选我？”
里奥被热气痒得哆嗦了一下，看向发神经的德拉科，就算是睡前，或者说，就是因为在睡前，德拉科看上去特别人畜无害，他的眼睛兴奋而期待地看着自己，嘴角勾着浅浅的笑……哦，这可比他平常的熊样好多了……还真不忍心拒绝他……
“桃乐丝，下去。”
里奥一把捞过桃乐丝，把它放在地上，看着它委屈地叫了声之后，恹恹地走开了。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不是，你最近这么甜干啥……”
里奥思考了一下，他和德拉科已经整整一周没有拌嘴了，他非常非常不习惯这样子的德拉科。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你的床我想来就来。”
这还差不多，比较像德拉科。
里奥摸了摸鼻子，关掉了屋里的灯。
“晚安里奥。”
“……晚安德拉科。”
里奥侧着身面朝的德拉科，感觉只要德拉克在，这个黑湖底下潮湿阴冷的寝室就不太那么难以接受，房间壁炉里的火只是很小一团，里奥只能看见德拉科虚虚的轮廓，感慨一下德拉科完美的侧颜的同时，里奥感觉有人在被子下抓住了自己的手，他不明所以地甩开。
“还不睡？”德拉科睁开眼，也翻了个身面朝里奥。
“你这样我以后身边没人会不习惯的。”
这几天中午因为德拉科有事所以差点没睡着的可怜的里奥这么说。
“但我会一直陪你啊。”
情话突然满点的撩汉狂魔德拉科这么回应。
“个屁。”
里奥翻了个白眼。
德拉科凑过来，又摸索着抓住里奥的手：
“真的，我不会走的。”
里奥愣了愣，他可一点都不喜欢这句话。
无论是没见过面的爹妈，还是虐待自己的食死徒，还是那个因为被男人施暴而匆匆离开的“母亲”，又或者是说着会回来却走了一年多的哈利·波特。
哪会有人一直不走的。
“我认真的。”
德拉科见里奥不说话，又凑过来一点，里奥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
“但愿吧。先睡觉。”
里奥也没再挣脱开这只手，或许再一次试试，这次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第二天，斯莱特林三年级的学生在下了魔药课之后被斯内普教授召唤到了一间空屋子里，在进去之后，里奥才发现，早有其他斯莱特林的学生在了。
而除了学生之外，还放一台……留声机？
斯莱特林大魔王，学生们最怕的老师第一名——斯内普教授，让学生们在教室的周围站好，自己站在中间空旷的场地上，开始讲话。
里奥把院长大人的话翻译一下就是：
1.今年有圣诞舞会
2.跳得不好丢了斯莱特林的脸你们就去死吧
其实斯内普并没有那么说，但超怕他的里奥还是把那些明明很正常的句子理解成这样了。
斯内普接着又说：
“我知道……你们中的大部分从小就有学习舞蹈……但也有一些……”
说着，里奥感觉他阴测测地扫过了自己，浑身一哆嗦。
“一些没有接触过舞步的……学生，希望你们能抓紧时间……现在……马尔福先生，请你上来做个示范。”
里奥松了口气……他真怕教授把自己叫上去当着所有人的面进行教学，那就太丢人了。
斯内普教授可不像麦格教授那样会亲身教授，他也知道身为马尔福的德拉科一定很擅长应对这样的场合，于是干脆地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
“好，我可以指定舞伴吗？教授。”
德拉科从人群里一步步走向房间中央。
不少女孩子在低低地尖叫，小格林格拉斯周围的姑娘也在对着她打趣，阿斯托利亚羞红了一张脸，害羞地看着屋子中间那个高挑的少年。
是的，谁会不想和这样一个王子一样的男孩来个完美地圣诞节呢？
在得到斯内普的点头允许后，里奥就看着德拉科像是索命的恶鬼一样朝自己走来，他被吓得靠在墙边一动不动，想逃却又被所有学生的目光钉在那里，就眼睁睁地看着德拉科走到他面前，优雅地伸出一只手：
“愿意和我跳支舞吗？里奥。”
说着，还对里奥眨了眨眼，青春的荷尔蒙一瞬间扑面而来。
里奥：不，不愿意，谢谢。
斯内普也有些意外地看过来，他以为德拉科一定会去邀请阿斯托利亚的，毕竟那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说起来，这种时候邀请自己的朋友……感觉可不像是纯粹的友谊啊……
斯内普感觉到了德拉科情感的不对劲，却还是替他解围：
“克罗纳先生看起来没学过……正好就给大家做个示范吧。”
斯内普都发话了，里奥只好搭在了德拉科的手上，被他牵着来到了房间中央。
教授挥了挥魔杖，那台留声机就开始播放旋律悠扬的舞曲，里奥讨厌这种听不出来是什么舞种的音乐，比起这种音乐，他更喜欢听听麻瓜世界里的歌手唱的流行乐。
德拉科倒像是没什么不习惯的，他侧过头对着里奥说话：
“搭着我的肩，手上来一点……”
“梅林！就算我没学过我也知道我跳的是女步！”
里奥咬牙切齿地瞪着搂着自己腰的德拉科。
德拉科很满意现在的状况，大庭广众之下，搂着里奥纤细的腰，听着乐曲和他跳舞，简直美好。
“你觉得你这样的初学者能跳男步这样要引领女方的舞步吗？”
“该死……”
里奥咒骂了一声，一脚踩在了德拉科的脚背上，当然，故意的。
“你的报复心可真重……克罗纳先生。”
德拉科搂着里奥的腰，暗暗用力带着他转了半圈，抬着里奥的手让他不至于不自觉地掉下去。
里奥被这个尴尬的场景弄得头疼，却也不敢向斯内普教授发射求助的视线，只好低着头努力迎合德拉科的脚步，这导致了他的动作又慢又僵硬，比德拉科慢上了半拍，两个人透着浓浓的不和谐。
在和德拉科的腿打在一起十几次，又踩了德拉科几脚之后，里奥终于熬到了曲子终了，板着一张脸面对同学们好笑的目光，迅速躲回了人群。
斯内普也有很多要忙的事，干脆把这事交给德拉科后，就让大家散了。
反正今天看到的也够多了。
刚得知要开圣诞舞会，每个学生都是激动的，男生聚在一起往女生那边看，女孩子也在害羞地回望过来，里奥觉得这个舞会根本就是为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巫师们准备的相亲会。
而情窦初开的马尔福少爷在当天晚上就往马尔福庄园寄了加急的信件，他考虑得那么周全，自然要先把自己身上的婚约给去掉。
一无所知的里奥原本觉得自己挺惨了，直到他听哈利说，他们勇者还要作为领舞上场，立刻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点。
但是要找个女伴的话……他实在不知道该邀请谁，也许赫敏很不错？但是哈利或者罗恩应该会去邀请她？不管怎么样，都要去试试。
“well，德姆斯特朗的勇士有邀请我……但我……”赫敏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哇哦，你是在等罗恩吗？”
显然提起这个赫敏简直气坏了，她把手上的羽毛笔摔在桌上，看着里奥愤怒地开口：
“那个愚蠢的，罗恩！他要去找布斯巴顿的勇士！他也不想想怎么可能！”
里奥被吓得一愣一愣的，也一下子搞清楚了赫敏对罗恩的小心思，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是挺蠢的……那哈利呢？”
“他要去找张秋，但我觉得赢面不大，我听说塞德里克也想邀请张秋，可爱的中国女孩，总是比较引人注目的。”赫敏送了耸肩，
“别这么说，赫敏，你也很可爱，我觉得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里奥安慰她，
“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姑娘了，所以你看，我第一个就来找你了。”
赫敏听着好像心情好了点，但她仍对罗恩的智商抱有那么一点点期望，于是还是拒绝了里奥：
“我很抱歉……”
里奥飞快地打断她：“没事，那我先走了。”
赫敏是里奥最熟悉的姑娘了，其他姑娘对他来说都是一样差不多的关系，就连潘西都只是因为坐在一起而稍微熟悉一点，再往下想，就是二年级那几个玩得好点儿的姑娘了……
为舞伴而苦恼的里奥，自然不知道德拉科在背后都做了些什么，他理所应当地认为，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亚会一起去跳舞，他也不愿意和喜欢自己的姑娘就那么随便地跳舞，并且这种场合一起跳舞，基本等于对外宣布他们在一起了。
于是拒绝了无数姑娘的里奥和被心爱的姑娘拒绝了的哈利，一起坐在台阶上唉声叹气。
“我们会成为全校最后两个没找到舞伴的人……”里奥悲伤地靠在一边的墙壁上。
“不，还有罗恩。”哈利提醒到，“他刚被芙蕾拒绝。”
“哦……那可……真遗憾。”里奥想起赫敏之前说的那些，有不好的预感。
“赫敏还和他吵架了。”哈利疲倦地闭上眼，“因为罗恩觉得没人邀请赫敏。”
“那……那还真是……”
里奥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赫敏这样的姑娘在哪里都很受欢迎，罗恩真是瞎了眼了。
“说真的里奥，你怎么会找不到舞伴？”
哈利看着也很苦恼的里奥。
“这种场合一起跳舞难道不是默认在一起的意思吗？我找不到把我当纯朋友的姑娘。”
里奥想了想，又加了句，
“除了赫敏。”
“……”
哈利不想理这个想得比姑娘还多的闷骚朋友了。
“实在不行我就在寝室里呆一个晚上……”里奥下了最终的决定。
“那太惨了！”哈利安慰里奥，“没事的，总能找到人的。”
里奥翻了个白眼，对这种事并没有什么自信。
硬要找个姑娘跳舞的话，还不如和德拉科跳呢。
另一边，德拉科收到了来自父母的信件，打开那一小个包裹后，就掉出了两封信，幸好，并不是吼叫信。
德拉科先拆了一封来自卢修斯的回信，信里，卢修斯对于马尔福和格林格拉斯的联姻势在必行，让德拉科收起那些无用的心思，没有任何一个家族能比格林格拉斯更合适了。并且因为这件事，希望这个暑假能和德拉科好好谈谈。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德拉科收起信，又拆开另一封像是来自母亲的，带着淡淡香味的信。
纳西莎是个温柔的母亲，她并没有数落德拉科不符合贵族言行的举动，只是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他如此决绝地要解除婚约，她倒是猜到了德拉科应该是喜欢上了什么人，所以只是很平淡地告诉他把人说出来。
德拉科倒是猜到母亲的态度会比父亲好很多，但没想到母亲也并不赞同自己和格林格拉斯解除婚约，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没有任何一方的同意，自己也不能随随便便地去告诉格林格拉斯：我们没有婚约了，这种事……
为什么不能呢？
德拉科眼睛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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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奥是在晚饭的时候收到寄来的邀请舞会一起参加的信件的，但与之前的不同的是，这是来自一个男孩的，一个里奥认识的，名叫德拉科·马尔福的男孩。
德拉科坐在里奥对面一脸期待地看着里奥扫了眼这封信，又看了看自己，然后就……把信烧了……
里奥：什么人啊，还用别人的名字寄邀请函。
很好，斯莱特林的方法对这么一个分错了学院的蠢狮子并没有什么用。
于是德拉科只好把里奥堵在了斯莱特林寝室，亲口告诉他：
“和我一起去圣诞舞会跳舞吧，里奥。”
里奥：……
“所以那张邀请函是真的？”答非所问。
“对。”
“……那阿斯托利亚怎么办？”
那是你的未婚妻。
“和她有什么关系？”
会和她解除婚约的。
里奥非常不满地皱起了好看的眉毛，不赞同地跟德拉科说：
“你这样不好，阿斯托利亚一定还在等……”
“我，不想，管她怎么样，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愿意和我跳舞吗？”
提到阿斯托利亚，德拉科就觉得很烦，深深地觉得自己当年就应该一口回绝这门联姻。
“阿斯托利亚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抛下她和一个男孩跳舞？你在侮辱他，德拉科，我不会帮你的，这不合适！”
里奥不敢置信地看着德拉科，甩下女朋友和一个男生跳舞，是人做出来的事情吗？
“你觉得我是为了气阿斯托利亚才来邀请你的？”
德拉科也不敢相信里奥会这么想，他觉得自己一片真心都被里奥伤透了！
里奥觉得德拉科真是不正常，难道之前那些都是为了让自己同意和他一起欺负阿斯托利亚而摆出的姿态吗？马尔福的面子没有那么不值钱吧？
“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们没发生什么！你现在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跳舞。”
“你不能不尊重你自己的未婚妻，德拉科！”
里奥觉得自己和德拉科的想法真是南辕北辙，根本搭不到一起。
“我为什么要尊重她？”
一个马上就要解除婚约的莫名其妙的女人。
“难以置信……”
里奥也是第一次知道德拉科是这样的男人，他讨厌透了一些男人对女人为所欲为的样子！
“我现在告诉你，我不会和你一起跳舞，想都别想！”
“那就去和别人跳吧。”
德拉科怒极反笑，勾了一个讽刺的微笑，恶毒的话控制不住地往外面冒，
“但哪个女生会真的愿意和一个短命鬼克罗纳跳舞呢？”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