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铩姬无双》伽苏梁舒

44、第四十章 客串？职业老师！

　　我有些颤抖的从剑八队长的手中接过那一张薄薄的调令，实在不敢相信：“丫的我才来了一个月啊！连任务都没执行过就说我‘灵力’不足，特此在闲暇时刻前往真央教那群小子们白打？！我靠！”
　　拜托，那两个队长已经虎视眈眈的盯了我一个月了，因为他们这两尊大佛的缘故，没有人敢把我外派，连回家的时候他们都要看着我进了门之后才走，教导那个令人牙根痒痒的小蓝子的时间也因此减少了不少……
　　“铩羽……不要在绅士的面前骂人。”剑八队长抠抠耳朵，面容非常的平静，反而是我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才是什么脑筋出毛病的人物。“哎……就算十一番队是战斗番队，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女孩子竟然也这么粗鲁，我看错你了……”
　　“你给我闭嘴！”我再次怒吼，把调令狠狠地拍在了他的桌子上，本来横眉怒眼的我突然变得可怜兮兮的挂在了队长的羽织上。“呜呜……队长，我好不容易逃过了那六年的时间，才离开了真央，虽然这次是去当老师，可以去折磨别人，但是我……我不想回去了啦！”
　　“听说你在真央的一个鬼道老师说只要看到你，就会不懈的教导你呢……”队长，你做什么和小蓝子一样奸笑啊？
　　没错，那个老师是恨铁不成钢，但是我不喜欢那些文字，不喜欢读书嘛！她也不用连我洗澡吃饭上茅房也阴魂不散的跟着我啊！但是我那老师，的确就是这么一个强悍蛮横的无可理喻的女人！我不想再次回到真央，这个理由也是最大的！
　　让我去当白打老师，山本老头子也是为了提高净灵庭的战斗力吧，毕竟放眼全尸魂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仅凭白打在我这里占上风。
　　不过……我的脸立即变成了包子脸，让我去教“学生”，他们会不会死掉啊？
　　半个月之前的小蓝子在我和小烈的努力之下终于完全的康复了，为了庆祝他的痊愈还有对我的“冷嘲热讽”，我决定开始好好的训练他，于是把身上四分之一的负重戴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在他的腰上牵了一根绳子，和我腰部的腰带连接在一起，迎接清晨第一缕阳光，开始围绕尸魂界的一区跑步……
　　总之～因为小蓝子不小心漏嘴的话，我让他在第一天就去了半条命～^_^*~
　　虽然包含着报复的成分，但是小蓝子的天分的确高的惊人，如果不是因为眼睛，没有多久就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人吧。
　　“我接受。去就好了……顶多被老师念得满头包……”我幽怨的看着队长，脑海里面免不了是未来的“美好生活”。“只不过生活上面有些麻烦，我还有一个可爱的学生呢，原本是客串，现在倒成了职业老师了。”
　　“呵呵，你可以带去哦，虽然不是真央的学生，作为家眷还是可以暂时住在宿舍里面。”队长贼贼的笑了笑，那双小眯眼我怎么看怎么碍眼。
　　山本老头子还真能算计我啊，真央里面有不少还是我的学弟学妹，他们看我的眼光本来就如同野狼了——他们慕名而来，我却从来不私下接受比试啊。
　　队长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关上了队长室的门，压低了声音道：“其实总队长还有另外的意思，最近尸魂界很混乱，你应该知道吧……连队长都出动了，你完全可以猜测到事态已经发展了什么地步。还有，希望真央的结界你能够加固一下，不排除有人想攻击那里的可能性。”
　　听到队长的话我满头的问号，要说尸魂界最近的混乱我倒是知道，但是有人想要攻击真央？
　　“别那么一幅不相信的样子嘛，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只有队长级的人物知道，派遣去八十区的两个小队十六人的尸体被发现了，不是虚，而是刀伤！”队长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原本明亮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拥有杀死神能力的人在尸魂界……不是旅祸，就是叛变的死神！”
　　旅祸……或者是死神吗？“哈？那派我去除了加固结界不是什么都帮不上忙吗？哦，还有对未来死神们的孜孜教诲。”我白了一眼队长。“总不能让平井队长或者朽木队长之一跟着我进入吧？”
　　“……”队长，你的沉默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一时的玩笑话，竟然说中了？“铩羽啊。”
　　“我在。”我皱眉，他要说什么？
　　“和你同期的永仓小夜子听说是你从小教导起来的呢～”
　　“没错，我是有教她战斗的技能。”你丫的问这个干什么？
　　“才一个月，她已经是副队长了呢～”
　　“那又怎样？小夜子有跳级的水平，因为我的缘故而浪费了几年而已。”
　　“四枫院和浦原也是你的朋友呢～他们都已经是前几名的席官了噢～”
　　“……队长，你想说什么？”
　　队长给了我一个诡异的微笑，半倚半躺在宽大的椅子里：“我虽然喜欢战斗，但是并不代表我的脑袋很笨，相反……我很清醒。你也在怀疑这属于队长的机密告诉你，我有什么企图吧？”
　　我开始的确是这么想的，我可能跟山本总队长有什么牵扯，但是现在的我，还没有这种资格吧。
　　“铩羽，没有灵力不是理由……只要你肯使出全部的实力的话——”队长顿了顿，突然释放出了全部的灵压，黑发无风自动，门外应该有不少人已经站不住了吧……而面前的少女只是淡淡的笑着，长及膝盖的黑发轻盈的飞舞着，不但没有任何灵压的反应，也无法压制她。
　　又是她的能力，结界吗？
　　铩羽这个人，是他们一生都无法看透的人呢。
　　“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我皱皱鼻子，看看他的眼睛散发着摄人的光芒，又在毫无顾忌的释放灵压了吧？我呆在结界里面排除一切自然感觉不到，可是其他人嘛……我就不敢说了。“队长，别随便飚灵压，你不为别人想也得为自己的工资想想嘛～”
　　光芒黯下去了，羽织也不飘了，只剩下剑八队长拍着我肩膀哈哈大笑：“丫头，你的青春还没结束，不必估计一切去拼吧……我可是对你有很高的期望噢～”
　　“切！”
　　“铩羽，在我还能看到的时候，成为队长吧！”队长双手摁在我的肩膀上，目光温和得让我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
　　你有那个实力啊，孩子！
　　我惶惶的离开了队长室，哈哈笑了几声，惹的旁边的队员看我的眼神都是诡异的。队长？要我成为队长？
　　哈哈～我的确有那个实力，但是谁会找这麻烦？是不用别人点头哈腰，不用四处奔波，可是那么多的文件耶！就是因为这些文件，我骗人都不能埋在这里面！
　　不过呢，有时候命运也是不饶人的，殊不知那时候的我，已经走上了与重要的人背道而驰的道路……很多很多年之后，我偎在“他”的怀里，一遍又一遍的跟他说我所碰到的最喜欢的人们……
　　他说，这是命运。正是因为命运，你与他们相遇，正是因为命运，即使轮回我们还是能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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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又早退了。我们的死神生活渐渐步上正轨，小夜子因为是副队长的关系，每每要忙到很晚才能回来，我这才想起我们已经好久没在一起放松一下了呢。
　　“老师，你回来了？”小蓝子听话的在家里面做我教他的冥想训练，至少已经能在屋子里面不碰倒任何东西了。“朽木队长有来过，托我交给你一些东西。”
　　“诶？什么东西？”我顿时化身乖宝宝，跪坐在小蓝子的面前，顺便两只爪子也支在桌几上。“小蓝子可别让我猜！人家没那个心情呢！”
　　小蓝子刚张开的嘴巴又被我堵了回去，悻悻的看着我，又带着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你去真央需要的通行证和班级知道说明。”
　　“哼，你别笑，我会带你一起去，有个鬼道来时一定会缠着我，到时候就看你的无敌章鱼缠了。”我拍拍小蓝子的肩膀，虽然他看不见，但是我还是向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小蓝子很好学，而且学得很快，只是……我担忧的低下了头，他平淡得有些太恐怖了，淡淡的笑，淡淡的讽刺，淡淡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明明有不共戴天的仇人，却如此清闲，接受着我或者小夜子不时的指导。
　　他果真是一个骗人骗到连自己也骗进去的人！
　　“你在想什么？”小蓝子戳戳我的脑袋，把正在沉思的我唤回了现实。“哈，不会有再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吧？反正到时候烦心的是你，又不是我。”
　　“小蓝子……你，为什么要骗自己。我不明白。”
　　“……”对面的小蓝子难得沉默了下来，反之换来的是更加优雅和平淡的微笑。“我……骗自己？老师，你说话真得很奇怪，我为什么要骗自己？”
　　“你的仇人是谁？”
　　“……不想说。老师的仇人是谁，会轻易地告诉别人吗？如果是颠覆世界，你会怎么做？”
　　我哼了一声：“我的仇人张什么样子是谁我都不知道，如果真要颠覆世界的话，我会杀了他！小蓝子你明明对仇人恨之入骨，为什么在失去了光明之后，还能这么平静？想当初……我可没你这么平静耶～”
　　“你现在不是很正常吗？”
　　“……因为我知道如果做到的话，他们还会复活的……”我眯着眼睛看这门外河面的景色，想起家人无比的幸福。他们是我的全部啊……“只要他们能够生活得很好，我在哪里，是否存在，都无所谓了……我无法欺骗自己，也不像你一样，像催眠一样，让自己疯狂的仇恨……”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小蓝子已经离开了原来的地方，双手抓住了我的衣服，如果我的感觉没错的话，他的手正在颤抖。
　　他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似乎能够掩盖他一切的心事一般，他不说话，我却突然感觉到一股睨视群雄的气势和感觉，真的是从我眼前的这个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吗？
　　不过我们现在的姿势是不是有些奇怪？我半躺在榻榻米上，小蓝子跨坐在我的身上，双手还扯着我的衣服……靠，小蓝子还是个孩子嘛～我无奈的抓住小蓝子瘦削的肩膀：“小蓝子？”
　　小蓝子似乎没听到我在叫他，反而诡异的笑了：“啊，是啊……如果不骗的话，我会活不下去吧，老师你说得没错呢。”
　　不，你先别说话！你笑得的灿烂的过头了！小蓝子！
　　小蓝子准确无误的捂住我的眼睛，我正想问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却在我的耳边低声道：“我不允许自己在别人的面前露出那样的表情，即使是老师，也不可以……所以，不要看，不要睁着你的眼睛看我这么悲伤的表情……”
　　我静静的等待着，冰凉的液体打在我的脸庞上，一滴、两滴……抑制了那么久的眼泪，真是个疯狂的家伙，就算你不捂住我的眼睛，我也还是会闭上眼睛的，小蓝子。
　　温热的泪水，从指缝淌出，混合着冰凉的泪珠，划过我的脸颊……
　　男孩另一只手抹干了残留的泪痕，嘴角完美的勾起，还是一派温和无害的样子，身体微微前倾，让自己的鼻尖和眼前的人仅相隔了不到一厘米。他十分突兀的开心笑了，老师，是因为你，我才哭的。我才哭的哟……
　　“女人哭了就不漂亮了，老师本来就不漂亮，哭了更不美了。”捂住我眼睛的手突然拿开，同时也传来一句让我十分想扁人的话。对面的小蓝子仍然盘踞在原地，没有动弹的意思。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不漂亮了！……”想起小蓝子的眼睛看不见，我急忙转移话题。“呃……你、你赶紧起来！把我压死怎么办，本小姐教你的还不到十分之一，我死了就没人教你了啦！”
　　小蓝子耸耸肩，听话的从我身上爬了下来：“说起来小夜子姐姐也是你教导的，她生前似乎是个大家闺秀。”能够变成现在这种野蛮模样，肯定拜你所赐。
　　第一次正式打招呼似乎是小夜子姐姐把门踹开的呢……
　　“唔唔！”我往嘴里填着零食，一边十分骄傲的点头。“没错！这十几年的时间我和你小夜子姐姐一直在尸魂界旅行，能够看到小夜子胜任副队长，我这个师傅当然和很骄傲啦！当然小夜子的天赋也是很厉害的～小蓝子你也很强大，如果进入净灵庭未来肯定是队长哦！”
　　“我会追随老师的。”小蓝子娴熟的从我手里抢过一块糕点，迅速的填进嘴里。“如果老师一直停留在原地，那么我进入净灵庭后就和老师一样，如果老是去当席官，那我也去，如果老师成为了队长，那么我也会追随你，到那个番队里……不管你以后要去哪。”
　　……我的手停在半空，讪讪的笑了两声：“小夜子跟你说了？”
　　小蓝子点点头，笑道：“我们两个毕竟是你名义上的学生，如果这件事情瞒着我，似乎有点儿说不过去吧？我很好奇……老师，你从哪里来的。以前都做些什么呢？你能教给小夜子姐姐这么多的东西，你本身就是个谜团。”
　　“我以前是个小混混，就是街上抢地盘儿的那种，明白不？”
　　“……是吗？”小蓝子顿了顿，似乎有点儿不相信。
　　“这是我的副业。”我严肃的跟他解释，“就算抢地盘也要有非凡的手段，看中就抢，后来虽然加入了一个盗贼团，不过没多久就离开了，所以抢东西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
　　“我的正业早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因为我的大哥晕血，顺为继承人就是我，还有两个亲生妹妹，很多收养的姐姐妹妹们……一起住在祖宅里，守护着一个传说中的宝物。传说中得到那个宝物就能实现愿望，却不过是杜撰罢了，那颗珠子只能为持有者带来灾难，我家就是因为分家夺权……我们都死了。”
　　“你们家……”
　　“嗯，”我抚上左眼，“我很后悔，如果能守护多好。不过幸好找到了能够让家人复活的方法，我才旅行的。小蓝子和我不一样，总觉得你的目光应该放在更高更远的地方，盲目的追逐一个人只会阻碍自己的脚步，像我一样……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救你？”
　　“……肯定不是因为你善心大发吧。”
　　“因为你的脸和我哥哥小时候一模一样……蓝染，惣右介。”
　　因为这个理由，我才允许一个陌生人在这里，你明白吗？小蓝子。
　　“我知道。”小蓝子一幅我理所当然应该知道的样子。“小夜子姐姐跟我说过，现在的你不会因为心软而留下任何人……你拒绝任何人。”
　　是的，我拒绝任何人呢。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在一起，我、小夜子姐姐，老师你。在救我的时候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你不能说对我没有半点儿感情了吧？虽然赶不上小夜子姐姐，但是——我还是很重要的人吧。”
　　这点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眼前的女人似乎不知道自己从来不掩饰什么吗？
　　“……小蓝子，你真得很讨厌！”
　　“多谢夸奖，我知道你喜欢对我说反话。”
　　“……你真可爱。”
　　“多谢夸奖，我的确还没长大。”
　　“……收拾收拾我们去真央！”
　　怒视小蓝子一眼，我死也不会承认明明自己是老师却说不过自己的徒弟，绝对不承认！
　　蓝染感受着钻进另一个房间的灵压，无声的咧嘴笑了。老师，吗……

作者有话说

　　差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