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千夜之岚》千夜岚

54、近在眼前

　　6月19日下午
　　伊鲁卡刚离开忍者学校走了没多远，忽然惊觉浑身僵硬，右脚停在空中，怎么也踩不下去。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有敌袭，但在看到前方熟悉的身影后定下心来。
　　“抱歉，刚才是测试小岚的定身术。”卡卡西笑着帮伊鲁卡解开。
　　“对不起了，伊鲁卡老师。”岚不好意思地道歉。
　　“没关系。”伊鲁卡不介意地摆摆手。
　　双方寒暄了几句便分开了，在回去的路上，岚问起了破解定身术的方法。
　　“帮别人解开的话，像我刚才那样做即可。”卡卡西仔细讲解并示范了一遍。
　　“那要是自己中了定身术呢？”岚轻轻地问。
　　“这个就稍微麻烦一些了。”卡卡西咳了一下，继续道，“和解除幻术的方式有点类似，必须集中精神令体内查克拉暂时停止流动，然后以超越施术者的力量瞬间爆发。
　　“超越施术者的力量？”岚想起大蛇丸，眉头紧锁。

　　6月20日中午
　　一名高大的蒙面男子在柜台付完款，拿起一本红色封面的书不疾不徐地离去。
　　刚出门口，他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跟我走。”来人沉着脸，话中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兜，怎么了？带我来你家有事吗？”蒙面男子用一种疑惑的口气问道。
　　兜飞快地收走了蒙面男子手中的书，随手拉开一个抽屉丢了进去。
　　“你这是——”蒙面男子显得愈加诧异。
　　“行了，别装了。小丫头，你胆子真够大的，居然变成赤铜铠的样子跑去买《亲热天堂》？”兜又好气又好笑，“你对那种书到底有多深的执念哪？”
　　“哎呀，怎么被你识破的？”岚很是郁闷。
　　“赤铜铠可从来不会对这种书感兴趣。你想暴露身份吗……”兜警告了岚一番，直到她保证没有下次后才放她离开。

　　每天看到卡卡西捧着那书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很想一睹书中内容啊，就像大家对卡卡西面罩下的真容以及志乃的脸长什么样异常感兴趣一样……
　　于是，下次要变成卡卡西的模样去买书吗？
　　算了，万一在书店碰到本尊就有大麻烦了……
　　岚打消了再次尝试的念头，低着头往卡卡西家走去。

　　6月21日上午
　　“你输了。”岚笑着朝倒在地上的佐助伸出手。
　　“刚才那个不算，重来。”佐助没理会她的帮忙，单手一撑，跳了起来。
　　“定身术也是忍术，怎么不算？”岚撇了撇嘴，“早知你耍赖，我就不解开它了。”
　　“不要使用这种小伎俩，我们堂堂正正来决一胜负！”佐助闭上眼，当再度睁开时，原本的墨瞳已转为似血一般的红。
　　“你欺负我没有血继限界。”岚小声嘟囔了一句。
　　佐助皱了皱眉。
　　“不过，就凭写轮眼，想胜我还有点难度。”岚嘴角轻扬，双手开始结印，“忍法??雾隐之术。”
　　……
　　“臭佐助，你复制我的定身术！”岚气恼地瞪圆了眼睛，“不是看不上这种小伎俩么？”
　　“我想通了，只要能打赢对手，就是有用的忍术。”看到岚费劲地想挣脱束缚，佐助不禁隐隐有些得意。他缓缓走到岚的面前，准备替她解开定身术，“现在可是1：1打平，再来一场定胜负……”
　　然而话音未落，他的胸口便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岚不容他有丝毫喘息机会，紧接着上前抓住他右臂，扬起左腿踢中其后背，在他倒地之时顺势坐到他身上，将苦无抵在了他的颈边，笑嘻嘻地说：“你错了，现在是2：0。”
　　“你——”佐助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自己解除了定身术而已，不算使诈，你大意了。”岚放开佐助，站了起来。
　　“哼，下次我绝不会轻敌。”佐助跃起身攻向岚，“五局三胜，我不会再让你赢了。”

　　“刚才的平局你是故意的吧。”
　　“怎么会呢？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厉害嘛。”
　　“我还是觉得你没有完全认真。”
　　“非要打得你死我活才算认真吗？我们之间又没有血海深仇。”
　　“说起来，你今天主动跑来切磋可真是稀奇啊。”
　　“从波之国回来后，你一见鸣人就臭着脸，别扭得一塌糊涂，鸣人也老是与你暗中较劲，卡卡西先生最近一提到团队精神就摇头叹气，所以想找你聊聊什么的，但你却二话不说就要开打。你也别郁闷了，每个人在重要伙伴遇到危险时都会爆发出比平时更强的力量，你应该为拥有这样可靠的朋友感到高兴才对。”
　　“我还不够强。”
　　“你都不算强的话，那别人就更弱了。大家都有在成长，你的写轮眼不就是在那次战斗中觉醒了吗？”
　　“不，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如果要杀那个男人……”
　　“怀着复仇之心追求力量，很容易会误入歧途哦。”
　　“切，你在说些什么啊？”
　　“呐，佐助，如果说有一天有个坏人用强大的力量诱惑你投靠他，你会答应吗？”
　　“干嘛莫名其妙扯到这个？”
　　“回答我。”
　　“如果真能变强，我会考虑看看。”
　　“你这个笨蛋，对方可是心怀叵测的坏人啊。”
　　“我会变得足够强，直至超越并打败他，这样行了吧。”
　　“……再换个话题，你说你变强的目的是要杀掉一个男人，那你有没有想过，假如他不是你想象之中残酷无情而是……”
　　“够了，对我的事，你好像操心过度了。”佐助从草坪上坐起身，冷冷地打断了岚的话。
　　岚咬着唇不吭声了。

　　6月22日
　　虽然昨日的谈话到了后期不太愉快，但在这天结束了简单的任务后，岚又来到了佐助进行特训的地方，两人再度战斗得热火朝天。佐助总觉得岚的行为似乎有些古怪，可具体哪里有问题又说不上来。
　　岚未再提起佐助复仇一事，与其交手过后，便静静地躺在草坪上望着天空。
　　佐助走到她附近坐了下来，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下次不要用定身术了，我已能轻易解开。”
　　“嗯，只是你也仅能解开我所施下的术，若是换作卡卡西先生，或是比他更强的人，还是会很困难。”岚偏过头看着他，“有时，对方仅仅只是散发出杀气就能令人动弹不得。”
　　佐助忆起波之国初遇再不斩时的恐惧，不由点了点头。
　　“遇上那样强大的忍者，就得拼命让自己的手能动起来，通过刺伤身体所引起的痛感来消除恐惧或麻痹感，但这属于最后的无奈之举。”岚慢吞吞地说。
　　“你试过？”佐助问道。
　　岚摇摇头，“没有，可我知道做到这点并不容易。”
　　“听卡卡西先生说，你的忍术都是哥哥所教，我想他应该也有卡卡西老师那么厉害吧。”一说到强大的忍者，佐助心底里早就有的对于岚的师父的好奇忍不住冒了出来。
　　“哥哥当然是很厉害的人，不，在我心里，他就是最强的！”岚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形，“不过关于他的事我可不能透露给你听。”
　　“切，我也不是非想知道什么。”佐助低喃道。除了火遁术外，另外令他颇为在意的便是岚使用手里剑的手法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灵巧的投掷姿势，他都能依稀看见自己的影子，不，不是自己，是那个人的影子……仔细想来，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岚的兄长是雾隐村的忍者，怎么都无法和那个人联系到一起。
　　岚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佐助的侧脸。毕竟是兄弟，佐助的轮廓与鼬是这样的相像，尤其是静思的神态。当然若细细观察，鼬的睫毛仿佛更长更漂亮，而且，他深邃淡然的眼神，低沉安稳的嗓音，成熟冷静的举止，都令人更加难以忘怀。
　　佐助掉头看向岚时，发现她正怔怔地盯着他看，脸上忽地一热，赶紧转过头去。
　　岚不自在地收回视线，没头没脑的话语脱口而出，“啊，你的皮肤比很多女孩子都要好。”
　　佐助轻咳了两声。
　　岚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么好的皮肤可得好好爱护。有句话早就想说了，可你要觉得奇怪就无视好了。”
　　“什么？”佐助淡淡地问。
　　“你的衣领开口太大，使得脖子暴露在外。”岚指了指他的上衣领子。
　　“这有什么问题？并非只有我一人如此。”佐助不以为然。
　　“当然有问题。”岚一骨碌坐了起来，挨近佐助一些，低声说，“你知道吗，世上有些生物特别喜欢咬人脖子，像你这种皮肤好的小帅哥会让它们垂涎欲滴。其中，有两种比较恐怖，一是吸血鬼，但我不确定这个世界里有没有，而第二种却真实存在，名曰‘大蛇’。听哥哥说，这是一种人脸蛇身的怪物，极为难缠。”
　　“难不成你哥哥见过？”佐助疑惑地问。
　　岚点头道：“没错。”
　　“它咬你哥哥脖子了？”佐助挑了挑眉。
　　“它才不敢，哥哥一个眼神就能冻住它。”岚哼了哼。
　　佐助沉默了。
　　“喂喂，我没有骗你。”岚看出了他脸上不信的神情，急急地保证。
　　“算了，即便是真的也不要紧，我不怕蛇。”佐助还是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站起身朝林子外走去，“差不多该去吃午饭了。”
　　岚郁闷地没动。
　　“要不要一起来？”佐助停下脚步，侧身道，“下午，继续一起修行吧。”

　　晚上，岚从卡卡西那里看到了木叶村内部关于推荐下忍参加中忍考试的通知。
　　卡卡西摸着下巴沉思半晌，问岚道，“你觉得让他们三人去锻炼一下可好？”
　　“这还用问吗？你应该已经决定了吧，是他们的话，一定没问题的。”岚微笑着说。
　　“你也这么信任他们啊。好吧，我明日便向火影大人正式推荐。”卡卡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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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型剧场）
　　佩恩大人不会是派他来了吧……
　　岚神情忐忑地左右张望一番，见去河边洗脸的佐助没有回来，便在两片大大的绿色齿状叶子旁小心翼翼地蹲了下来，几次抬手想去触碰却都因有所忌惮而犹豫着收了回来。
　　她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凑近一些，微弱地叫了一声：“绝先生？”
　　叶子一动不动。
　　“是你吗，绝先生？”岚加大了一点音量。
　　叶子仍是没有丝毫动静。
　　岚鼓起勇气，轻轻戳了一下叶子边缘又飞快地收回手，继续轻声道：“绝先生，就算不方便露面，至少可以出个声吧……”
　　“白痴，你在干什么啊？”
　　刚洗完脸回来就看到女孩蹲着那边好像在和一株植物说话并且一副想摸又不敢摸的傻样，佐助翻了个白眼。
　　岚慌乱地转过头。
　　“除了告诉你一些有生物喜欢咬人脖子的荒诞事外，你哥哥不会还教了你如何和植物沟通吧？”佐助双手插裤袋走到齿状叶子旁，弯下腰把一片叶子啪嚓掰断，然后侧过头，对着表情已上升到惊恐级别的岚似笑非笑地问，“你能听到它喊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