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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让我们把思绪好好理清楚 ...


  •   松阳坐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是说对不起我不小心丢下了你们母女?还是……啊呸!
      洞门通过种种暗示,让这小女孩把自己当做父亲?
      都是洞门的错!
      玛丽奥托着爪子慢慢踱行到两人中央,看着眼前那位熟悉而又危险的人,口中的“虚”字欲吐未吐,这些年发生了什么?就连它自己的记忆也有点混乱不清了。
      再看看前后两位发色瞳色都一模一样的人,很难说没有血缘关系吧?!
      洞门到底是怎么得来的这个孩子?
      “我和洞门很熟,但也不是那么熟……你懂我的意思吗?”松阳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OK。”吉田瑜秒懂,她太熟悉洞门君坑人的套路了,想要莫须有出一个理由,或者一个欲完未完的故事,甚至是弄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好吧,起码她自己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一阵风带起两人毫无违和感且灰色的发梢,眼前的男人反背着手站了起来,“虽然有些突然,但我还是要向你说明一下。”松阳顿了一下,“我会在这里留下来,所以会住在这里,你……”
      “我百分百支持。”吉田瑜不仅举起了自己的爪子,顺便拽起了玛丽奥的爪子一只,玛丽奥差点晕厥,瑜你知道这是个怎样的怪物吗?不问一声就收了他?吉田瑜狠狠用眼神向它示意,再怪没有你怪,但战力却是大佬啊,好资源不用白不用嘛!玛丽奥恍惚了一下,这还真是与洞门血浓于水的生物。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我。”松阳微笑。
      “先生之才,在下……”瑜刚想借有限的时间好好恭维一番,为以后的羁绊发展贡献有力的基础。
      “不必自称在下,洞门平日与你如何互称?”
      “这……”瑜再次难以启齿怎么办?回想起从前一幕幕,似乎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们,互称母女,我一直以为,是真的母女。”说出这一点吉田瑜觉得无限落寞,当人生中少了必然的羁绊,真的会让人感到无所适从。
      松阳微微摇头,注视着与自己相仿的蓝绿色眸子,“也许,是真的呢?”
      是真的也对生活并无影响,吉田瑜将两人的茶杯倒空重新沏上两杯,沉默不语,不料松阳一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头,“辛苦了,瑜酱,以后也要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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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田瑜打开米缸,不出意料里面已经所剩无几,顺便一提,米桶盖上的那几只死老鼠是怎么回事?!厨房门口的玛丽奥蹑手蹑脚的想要溜走,不料身后突如其来的大手让它防不胜防。松阳很随意地抓住玛丽奥的后颈皮向瑜一甩,玛丽奥浑身颤抖着对上吉田瑜狞笑的脸,“你抓了老鼠吃就吃不要再污染米缸,浪费口粮!”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吃它们的打算,我也会反胃的!而且米变少了能怪我么,能怪我么?”
      “若不是你……”瑜瞟了一眼门口的猫碗,“还能坚持几天你造么?”
      “好了好了。”松阳拍了拍手,“我们是时候找一种收入的来源了。”
      吉田瑜朝着他露出了自己的死鱼眼,我再也不相信洞门这个混蛋了!她居然连一个子儿都没留下,这让我何以为继……
      松阳顺手从瑜的书桌旁抽出一本棕绿色的小册子,递给了瑜。吉田瑜小心翼翼的翻开,“私塾课本……吉田松阳?”松阳捏了捏下巴,啊,他昨天可是整整一晚上都在创作啊。
      “我想要开办一个私塾,”松阳笑了笑,“既可以维持生活的基本需求,还能够教化本地的孩童,你觉得怎么样?”
      吉田瑜默默地举双手赞成,虽然之前她总有些顾虑,觉得不能让这间屋子里的事物受到外界人们的关注,最终有一天酿成危机,但是……吉田瑜将瑟瑟发抖的玛丽奥转过来,“那么,玛丽奥的事情需要严格保密。”
      “我赞成。”松阳笑眯眯地将册子放下,转身去用有限的食物尽可能地创造一顿饭……
      于是乎吉田瑜与松阳商议后制定了几条规则:
      其一,玛丽奥不可以在外人面前说话;
      其二,玛丽奥要将捕捉到的死老鼠埋好,以免给别人造成心理负担;
      其三,玛丽奥的食物要受到限制,偶尔发现不利情况要懂得及时报告。
      玛丽奥面条泪:“等等,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都针对我?”
      “因为你最没用。”吉田瑜冷漠脸,顺便将一块刚从老树根上劈下的木块慢慢削平钉紧,经过将近五六年的训练,她已经有了一定的体力基础,区区牌匾还是不在话下,只是她的字有点上不得台面啊。
      松阳缓缓走来,一手持着瑜平日练习的木刀,吉田瑜赶忙退让,松阳轻轻将木匾立好,仍身着长袍的他挥下刀就如同一支毛笔那般随意。
      只听得几声细碎的“沙沙”声,木屑就仿佛有了生命般随着松阳刻画的方向飘落。
      平日在瑜练习时看来那般坚硬的木板,此时就如同一张薄纸,仅仅只是一会儿本来平平无奇的木板就缓缓成型了几个字——“松下村塾”。
      瑜和玛丽奥全部惊呆,这个男人,深不可测的强,实力可能与洞门不相上下,甚至更高!
      这不仅仅是因为一块木板的刻字,而是因为松阳仅仅只是用木刀,就能简单在另一块木板上施展气力而没有损伤其根本,这已不仅仅是技巧了。
      松阳笑了笑,转过身将木刀的刀柄放在了瑜摊开的手上,“从今天起,你可以叫我松阳老师了。”
      吉田瑜怔怔地望着眼前温柔恬淡却不同寻常的人,“好的,松阳老师。”
      目送着松阳回了屋内,玛丽奥最先回到原状,“即便是这样说,生源到哪里去找啊?”
      “这有什么,我意已决!”吉田瑜宣传委员貌似很有信心地说,一手抓住玛丽奥,“给我表现得可爱点,听见没!”
      悬在半空中的玛丽奥龇牙咧嘴地拼命摆出一个它觉得比较萌的姿势。
      一眨眼,吉田瑜就走到了这个村庄的第一户人家,“仓田大婶,你在吗?”从屋子的窗口探出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妈,这是吉田瑜的邻居,往日也曾照拂洞门和她,“哟,是小瑜呀,和你那位亲戚相处得还好吗?”
      自从松阳来到这个村庄,吉田瑜就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想一套好的说辞,那日大婶来送收割下的多余苞谷时,无意间与松阳相遇,“额,咳,这是我的远方亲戚,叫吉田松阳,洞门有事离开了,委托他来照顾我。”吉田瑜冷汗涔涔地感受着松阳含笑的眼神,一边极力给大婶解释。
      仓田大婶倒也没有多想,看着这两人相似的面容就默认了这一说法,“那可好咧,那日洞门不在我还有点担心谁来照顾这小伙子呢。”
      大婶离开后,松阳有点好笑,“小伙子?”鉴于平日对瑜刀法的观察,分明与男式有些区别,更为灵动和柔和。
      吉田瑜默默无语,其实被当成男生也挺好的,不用担心被某些色妖像上次那样找麻烦啊~
      话归正传,吉田瑜开始极力推销,“大婶,您看,您侄子太郎到了七八岁还没有启蒙了。”仓田大婶有点无奈:“这战争还没有打完,那顾着给他启蒙啊。”
      “实不相瞒,我那位……亲戚平日也读过不少书,对许多事都有所了解,打算开一个私塾,看您支持不支持呢?”
      大婶一拍大腿:“这敢情好啊!只是这学费我们恐怕……”吉田瑜连忙补充:“不贵的,只需要交些书本费即可,我们也没想着赚钱,只是维持生计罢了,这样对您也好,不是吗?”
      最终的结果是大婶千恩万谢地把她们送出来,并随附几块点心为赠。
      “你看,你一点作用都没起啊。”吉田瑜一边嚼点心一边说,随手扔了一块给玛丽奥,玛丽奥不屑地回应,“这算什么?熟人关系罢了,还好意思说啊。”“你不懂啊,大妈可是这个世界上消息最广泛的群体了,一人知还不能百人知么?”
      松阳看了看,就回去整理私塾了。留下吉田瑜一人一猫继续前往村庄中心。
      吉田瑜漫不经心地走向第二家,这扇破破烂烂的门让她顿时驻足。
      轻轻推开,只见一名黑发少年正在悉心为床上卧病的老人熬药,见到瑜推开门,小心地将食指比在唇边嘘了一下,只见瑜也比了个手势,示意他过来。
      桂小太郎轻轻将门合上,“什么事?瑜,如果我记得不错,你我已经好久没见了。”吉田瑜仰天长叹,“可不是,发生了好多事呢,比如,我的监护人替换了。”
      “你找了个干爹?早就该……”
      瑜一手将桂的领子揪住,远离了门槛,“警告你,再胡说把你踢河里去!”想想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以争抢一条鱼双双滚落入水为终,这二货虽然有些二,但自理能力和孝心都是一流。
      “你可以理解为,我作为鸣人,遇见了人生的自来也,你想不想同我一起变强?”
      “我可以理解为你找了个开挂的导师?其实我觉得原来的那个就不错啦,不仅很强,还具备人·妻这样基本的特质!”
      你到底从哪里看出洞门是人·妻的?还有!你到底弄清我和洞门的关系没?!
      “简单来说,就是我那个监护人准备办一所私塾,他不仅身手超好,而且深谙治国之道……等等你干什么?”吉田瑜发现对方也猛地拽住了自己的衣领,“我要去,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桂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
      ……正在信口胡诌的瑜一愣,但还是面不改色,“这个自然。”
      “那就好,明天我回来看看的。”桂抱起柴火向屋后走去。
      “不指望你交学费。”瑜翻了个白眼。
      “要学费你可以找高杉啊。”桂背对着她挥了挥手,“他可能会感兴趣。”
      你是想我被高杉家家仆一脚踹出门吧。吉田瑜无语地往回走,玛丽奥挪动了一下发酸的身体,“没想到,你认识的人还真不少(你个大忽悠)。”
      不,那叫不打不相识,吉田瑜默默回想几个月前洞门让她到河边去寻找食材的故事。她和桂两人的钓鱼线缠在了一起,上面还挂着不知是谁的一条鱼,随着双方的死拉硬拽,两人的钩子都断掉了,而鱼却随着惯性被甩到了岸上。
      ……
      ……
      啊啊,我的鱼!
      双方发出怒吼,此时……本地大少爷高杉不服从管教路过,吹着小调捡起掉落在河对岸的鱼,扬长而去,自此,三人结下了一鱼之仇(羁绊)。
      当然,最后的最后,瑜与桂分两路拦截,将鱼夺回,分成三份,当然,高杉的那一份是鱼头,顺便加上一次又一次的河边约战,此乃不争不相识啊。
      吉田瑜懒得继续走,干脆迎着最后的夕阳回了家,她没发觉,这个家有点不一样了。
      推开门,松阳依旧脸带微笑,并着手坐在堂前。
      等等,旁边那个,是谁?
      脸上满是血污和泥土,双手合抱着一柄凶器(真刀),银白色的头发遮住了大半额头,眼中的眸子,是血红色的!
      这是……不用听松阳解释,就知道,家里……又要多准备一个人的口粮了。
      吉田瑜面无表情地想。

  •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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