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喵，斑小姐》武陵渔人

46、深爱与深恨

　　要不是扉间已经带着樱姬飞走，斑真想吐他一脸口水。
　　锦衣卫也就算了，城管大军真的有必要？
　　板间走过去问：“斑，你这脸色……是计划书有什么不妥吗？”
　　斑深吸一口气：“我先看看。”
　　板间看到她拿起两份计划书坐到旁边，暗部的那份她看了两眼便放到一边，警务部队的打开后，她的表情有点飘忽，最后干脆神游了。
　　板间带着疑惑出去送文件，等他回来，扉间也已经返回。
　　柱间正一边批文件一边说：“关于暗部建设，虽然我觉得没必要，不过扉间坚持，鹿伴看过后也同意了。至于警务部，如今村子里的家族越来越多，还有许多平民，相处之间偶尔会有些小小的矛盾，确实需要执法者来平衡调解。我和扉间都觉得这是宇智波一族才能胜任的职务，不过鹿伴对此并没有给出明确的建议，他建议我们和你好好商量一番。”
　　斑支着脸颊，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板间走过去喊了她一声，低声问：“你怎么了？”
　　斑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瞬间的目光，该怎么说呢……板间觉得斑看着他，就像看着阳光中的浮尘一样，完全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下意识按住斑的肩膀叫了一声：“斑！”
　　扉间皱眉。
　　斑笑了一下：“抱歉，我走神了。”
　　柱间疑惑：“你有别的事要忙吗，那我们改天再谈？”
　　斑摇头，指着计划书说：“直属火影的暗部，确实有必要建立，扉间写的计划也很详细，甚至连暗部忍者的形象都设计好了——”她斜了扉间一眼，“我还真不知道，你居然还懂服装设计。”
　　扉间哼了一声：“说正事，你对成立暗部没意见，那警务部队呢？”
　　斑瞥了他一眼，问：“既然暗部是从所有家族中选择，那警务部队为什么要专属于宇智波？”
　　扉间挑眉，意外道：“这样不好吗？我以为你应该欣然接受才是，仔细看看计划书，警务部的权力可是很大的。”
　　斑呵呵：“很大，还能大过火影吗？我连村长都不稀罕，会瞧得上这个村管头子？”
　　“是警务部队，别乱起奇怪的名字，”扉间皱眉，“你在犹豫什么？”
　　斑道：“如果说火影和管理层是立法者的话，警务部队就是执法者，而执法者容易得罪他人，往往招人怨恨。宇智波一族的脾气，不是火爆就是高傲，还容易中二容易傲娇，像我这么平易近人的最近几十年也就出了一个。让这么一群族人去执法，将会让本来名声就不温和的宇智波雪上加霜。而且，因为警务部本身权限很大，位高权重则易生骄纵，助长某些激进分子的叛逆心思——当然如今因为我还在位，那些不良情绪不会萌芽，但等我挂了以后会怎么样，真是想想就不能不担心。更别说还有暗地里潜伏着的那个蠢蠢欲动的粽子，一旦在他挑拨下宇智波族内生出不好的心思，考虑到宇智波的力量，一族和一村之间必然有一方被灭；再考虑到团扇家自带的互坑互虐不团结属性，最后被灭的，多半是写轮眼一族。”
　　板间心想：原来她刚刚是在担心这个。
　　斑看了扉间一眼：“扉间，你跟我都是老狐狸，干脆把花花肠子都掏出来，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成立一个由宇智波组成的警务部队，你的初衷到底是什么？”
　　扉间问：“夏日祭那天晚上，你听说村子要封印尾兽的一瞬间，是对我起了杀心吧，斑？”
　　斑也不避讳：“没错，不过我很快就否决了那种念头，因为杀了你只会让局面变得更糟。”
　　柱间和板间都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斑和扉间同时说：“别插嘴！”
　　柱间&板间：“……”
　　斑指着扉间说：“现在，你说。”
　　扉间似笑非笑：“我不说，你就要用写轮眼自己看吗？”
　　斑喷他：“谁会对你这邪恶闷骚的脑袋感兴趣啊，一不小心看到什么限制级幻想我还得去洗眼睛！”
　　扉间：“……”
　　板间：“冷静，冷静，扉间尼桑。”
　　扉间深吸一口气，说：“这个安排，一方面是想将宇智波一族的能力朝着为村子做贡献的方向引导；另一方面是考虑到如果有激进分子出现，能马上做出应对，因为，宇智波一族——”他看了斑一眼，继续说，“是被魔性附身的一族！”
　　柱间大喝：“扉间，不许你这么说！”
　　斑摇头：“不，柱间，让他说。雅人大叔说过，沟通是彼此理解包容的前提。今天，就让我跟他好好沟通一下吧。”
　　然后她转向扉间：“现在，你说说，什么是所谓的‘被魔性附身的一族’。”
　　扉间十分淡定：“千手一族的力量源泉，是爱而非术，宇智波则将代表力量的术放在第一位。但这并不代表宇智波心中就没有爱，相反，你们拥有比任何忍者家族都要强烈的感情，只是选择将之封印起来。一旦宇智波有了产生爱的契机——这往往和亲人有很大关系，将加以封印的感情释放，超越千手一族的爱之力量便会苏醒。”
　　斑捂着腮帮子，一脸牙疼的表情。
　　板间无语说：“平常吃太多甜食，现在牙齿就受罪了。”
　　“不不不，”斑翻了个白眼，“只是有点受不了他现在这充满学术气息的画风。”
　　扉间：“……”他脸一黑，“别打岔！”
　　“呃，你继续。”
　　“但这份觉醒得爱之力量十分难以把握，强烈过头的爱意，隐藏着失控的可能性。当宇智波族人理解到爱的真谛后又失去时，以前那份强烈的爱就会转变成更强大的恨，而这常常伴随着一种特别的状态——特殊的查克拉被激发，影响脑神经并使眼睛产生异变。这就是映照心灵的瞳孔，人称写轮眼，我没说错吧，斑？”
　　斑鼓掌：“你简直是宇智波研究专家啊，毛领子。”
　　扉间：“……”
　　“真的真的，我绝不是在讽刺你。你讲的这些，我敢说很多宇智波都未必知道。论综合分析能力，你绝对是时代最强，鼓掌鼓掌！”
　　板间扶额。
　　扉间白了她一眼，继续：“写轮眼的进化和心之力同步，使个体实力急速增长，内心的憎恨之力也随之增强。宇智波一族的人大多心思细密，也因此其强烈感情觉醒后，也更容易被黑暗束缚堕为□□。随着负面情绪增强，瞳力也随之增强，最终无法控制。那天琉夏和泉奈重伤，如果板间和我不在，泉奈大概能熬过去，琉夏则未必，而如果他真的死了，你黑化的可能性……需要我分析一下吗？”
　　斑点头：“我大概会去砂忍屠村，把门左卫门拉出来剥皮抽筋放血，然后丢到奈良沙漠暴晒喂狗巴拉巴拉……”
　　柱间竖起食指：“是用幻术控制让他们自己完成这些酷刑吧？”当初斑控制羽衣忍者自杀，给柱间留下的震撼那是相当大的。
　　“别那么认真嘛柱间，说起来，”斑斜了扉间一眼，“你就不能对我有一点点信心吗？”
　　扉间道：“斑，我并非不信任你，我无法信任的，是一部分宇智波。既然连你也承认宇智波一族存在激进分子，那么我提前作出防范，有什么不对？而且警务部队这个机构也是在引导宇智波为村子贡献力量，让宇智波在村民中获得认同感。然而宇智波最终会发展到什么程度，根本的决定因素还是你的族人。”
　　柱间又要插话，斑指他：“你闭嘴！你是怕我怼不过他还是咋的？”
　　柱间又陷入抑郁状态。
　　斑转向扉间：“说什么你不是不信任我，只是不能信任其他宇智波，你还能再中二点吗，毛领子！”
　　“别叫这个绰号！”
　　斑冷笑：“你觉得柱间天真，因为他觉得各个家族应该抛弃一族的观念，将一村放在首位。这没错，他确实天真，因为他心中的爱是大爱，他心中的首位不是家人不是一族而是一村。而你之所以觉得这个局面不可能出现，是因为你不相信所有人心中的爱都是大爱，你尤其觉得宇智波都被困在小爱之中，觉得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两个人，而一旦这关键的人不在了，宇智波就会堕入黑暗毁灭一切。可是扉间，小爱和大爱之间的差别真的那么重要吗？就像我爱琉夏和泉奈，他们生于一族，现今长在一村，我想保护他们，当然就要保护好他们所在的村子，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对于其他的宇智波而言，也是如此。”
　　“我知道你一直关注着所有可能影响村子安定的因素，宇智波因为力量的缘故尤其受你青睐，可是背负着写轮眼力量的一族就该受到这种不公平待遇吗？你借助宇智波力量的时候，宇智波和其他家族没有差别，而一旦考虑到不稳定因素，首先就想到宇智波。这种带着偏见的意识，本来就会对骄傲自尊敏感纤细的宇智波造成伤害，请给宇智波多一些关爱好吗！”
　　板间道：“扉间尼桑，你如果一直坚持这样的想法，可能还会影响到其他人，这样不妥。毕竟你还能保持适度的公正客观，可其他人就不好说了。而且，你觉得宇智波有激进分子，应该予以监视排除，这种看法本身就有些偏于激进。”
　　斑立刻说：“对对对！尤其考虑到你还是未来的二代目火影，政策影响力深远持久，要是被后人曲解，很容易被人利用来铲除异己引起政变。”
　　扉间无语：“你说话能稍微靠谱点吗？二代目火影那是什么鬼话！”
　　斑呵呵：“怎么，你不当？你不当我可就当了，就问你怕不怕！”
　　扉间似笑非笑：“行啊，那你过两天就上任吧，我替大哥批文件已经批到快吐了，你继任刚好给我省不少麻烦。”
　　斑：“……”她嘴角一抽，“你开玩笑的吧？”
　　扉间冷笑：“你当我是你？我什么时候拿火影开过玩笑。”
　　斑……她怂了，干笑说：“哎呀，扉间，别这样嘛，你可千万别撂挑子。其实想想警务部什么的也没啥，反正我活着一天就能管着团扇一天，我死了以后他们过得好不好会不会被一锅炖什么的，反正我也看不见了啊哈哈哈……”
　　柱间抑郁道：“斑，你就这么拒绝当火影吗？”
　　斑跟没听到一样，对扉间说：“那就按照你的计划办吧，我也该回家了。”
　　柱间拍桌子：“我不允许！明明知道警务部的成立可能会导致不好的结果，怎么能继续下去？暗部批准，警务部不批！”
　　扉间无语道：“大哥，你又被斑的套路坑了。”
　　斑心累说：“你不要乱甩锅，就他那智商，我坑他用得着套路吗？我直接说不同意他就会答应了。”
　　扉间：“……”
　　板间抚额：“要不这样吧，警务部队也和暗部一样，从各族中选拔合适的忍者。比如日向一族，观察力超强，是搜索和监视的优良人选；漩涡一族和山中一族的感知力普遍很好，也可以加入；另外还有新加入木叶的犬冢一族和油女一族，在追踪方面也有很出色的能力。和这些家族协作，再结合宇智波一族的战斗力，互相辅助也互相竞争，警务部队会运作得更好吧？”
　　“tama酱，你是天使吧！”斑感动地扑过去，结果——扉间借助飞雷神，带着板间完美闪避了她的飞扑。
　　(#‵′)靠！
　　板间耳朵红红的，干笑：“斑，你这家伙，有点自知吧。”
　　斑刹住车问：“呃，又是美男子吗？”
　　板间黑线：“是女孩子！拜托你有点女孩子的自知吧！”
　　刚刚看着她扑上来，板间心脏都快被惊飞了。
　　扉间凉凉说：“放弃吧，他（重音）早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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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萌，蠢作者明天有事，停更一天，请大家周一再来吧，么么哒\(^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