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喵，斑小姐》武陵渔人

38、石碑上的故事

　　政宗：“……”他微微摇头，“谢谢，不必了。”
　　“不要不好意思嘛，政宗尼桑——”
　　政宗被这一声“尼桑”震住了，日向一族低调惯了，作为族长，他还算阅历丰富的，却依然被斑这奔放的画风搞得懵圈。
　　“毕竟往上数几辈，咱们两家还是亲戚呢。”
　　政宗嘴角一抽，宇智波和日向确实是远亲没错——毕竟都是以瞳力闻名的家族，但是两族之间的来往早就断了。究其原因，不外是宇智波太能祸祸，与日向一惯奉行的低调政策不符。
　　柱间笑道：“哎呀，政宗还是有些腼腆内向啊！说起来，日向和宇智波是远亲，漩涡和千手也是远亲，再往上追溯，大家的祖先都是忍宗出身。分开了这么久，最终在木叶重新汇合，我真是……真是……”
　　他说着说着，咚的一声，以头撞桌，泪流满面：“太感动了！”
　　扉间黑线：“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快抬起头来！”
　　水户的父亲，漩涡族长雅人也道：“这可不是火影该有的举动啊，柱间。”
　　柱间抬起头，还在自我感动中：“可是，看到在座的各位，我真的很感动啊！”
　　斑笑道：“我说柱间，现在你就泪崩了，不久之后五影会谈，你是不是要用眼泪来一场水遁？”
　　其他人：“……”
　　“绝对不允许！”×N。
　　怎么说，火影都是木叶的门面，要是在其他四影面前如此弱势，那也太丢脸了。
　　全臧道：“五影会谈还是允许各位影带一个护卫入场吧。”
　　其他人纷纷点头。
　　斑笑眯眯道：“咱们村儿就让扉间去吧。”
　　扉间看了斑一眼。
　　猿飞抗议：“为什么不是我！”
　　斑怜爱道：“因为你不会坑人。”
　　猿飞：“……”他弱弱应了一声，“那好吧。”
　　其他人一起默默看向扉间，扉间面不改色对斑说：“最能坑人的难道不是你吗？”
　　斑嘿嘿一笑：“哦？你确定要把这个机会让给我吗？”
　　扉间哼了一声：“我去就我去。”
　　斑点头，对柱间道：“你到时候专心当吉祥物就行，扯皮的事交给扉间，有什么他解决不了的，就由你出面——”她握起拳头挥了挥。
　　柱间不赞同道：“斑，这次是为了和平才要召开五影会谈，我不赞成使用武力。”
　　“那是当然的啦，我是说他解决不了的时候，由你出马，开展嘴遁！”
　　柱间松了一口气，哈哈大笑：“没问题，嘴遁这方面我深得你的真传，到时候一定可以所向披靡。”
　　猿飞黑线道：“喂，我怎么觉得，这五影会谈很不靠谱啊。”
　　全臧道：“既然这样，斑，你也是同意分发尾兽的了？”
　　斑摸下巴：“我反对的话，有用吗？”
　　柱间还没说话，猿飞就道：“斑，这种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将尾兽作为奖励，其他四大忍村才会愿意和木叶结盟。毕竟不谦虚的说，我们木叶真的是人才济济，具有压倒性的战力。这样长久发展下去，其他国家很可能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哎，人太过优秀，就是有这么多烦恼呢。”
　　柱间点头：“是的，我和扉间也是担心将来木叶会被其他村子联合抵制，才想用尾兽来平衡各大忍村的实力。目前我们捉到了从一尾到八尾总共八只尾兽，暂时先将它们送给其他忍村。”
　　斑皱眉，一尾、二尾和六尾居然也被抓了，如果它们是在葛之森的宇智波族地被捕，那这种局面……她看向柱间，怪不得从会议一开始，柱间看向她的表情就怪怪的。她又瞥了扉间一眼，这家伙倒是一如既往高深莫测。可惜板间不在，不然可以问问他。
　　斑眨眨眼，没再纠结这个，而是说：“送？你的意思是白给吗，柱间？”
　　柱间连连点头：“对啊对啊！”
　　“……”扉间立刻反驳，“不行！”
　　全藏也道：“火影大人，这恐怕不合适。”
　　连一向不多话的鹿伴都说：“五影会谈最终目的虽然是结盟，但是木叶作为发起者，姿态过于卑微容易被轻视。毕竟，人都是这样的吧，面对好说话的人，往往会得寸进尺。”
　　柱间垂死挣扎：“真的不行吗？”
　　扉间果断道：“必须让他们出资购买。大哥，虽然木叶实力强于其他村子，但是别忘了，你要面对的是其他忍村的影，可不是一群需要你发善心的流浪汉。”
　　柱间道：“可是尾兽本来也不属于我们，只是暂时被我们抓到而已，就这样卖给别人不太好吧？”
　　猿飞道：“你不要把抓尾兽说的那么轻松好吗，怪胎！”
　　全藏黑线：“猿飞，不要这么对火影大人说话！”
　　柱间性格温厚，忙说：“没关系啊，全藏桑，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
　　全藏头疼道：“柱间，该强硬的时候要强硬，你这个脾气，去五影会谈……”他看向扉间，叹气说，“到时候，多参考一下扉间的意见。”
　　柱间哈哈大笑：“我明白。”
　　鹿伴暗暗摇头，问斑：“尾兽的事情，你有什么提议呢？”
　　其他人都看向斑，在场的基本都知道，如果有“火影倚重的人排行榜”的话，斑估计还排在扉间前头。
　　“我？”斑笑呵呵说，“要我说嘛，按需分配尾兽什么的，我们是共产主义吗？既然抓到了，就自己养着把木叶建设成超级大村，让那些杂鱼颤抖去吧！”
　　其他人：“……”
　　柱间伸手去摸斑的额头：“没发烧啊。”
　　斑把他的爪子崩开：“去抓尾兽的你才是脑子烧坏了。”
　　扉间道：“斑，别犯二！”
　　斑怼他：“你自己都二到死了，有脸说我？！”
　　猿飞拍桌子：“你们俩能不能不要一开会就吵架啊！”
　　斑呵呵：“奏凯！你有一回不拍桌子吗？”
　　鹿伴扶额：“又来了。”
　　全藏心塞道：“你们能不能严肃点！火影大人，拿出身为影的威严，震住他们——”然后他发现柱间不见了。
　　政宗指着桌子底下道：“在那儿。”
　　第一次参加管理层会议的雅人问全臧：“村子开会，就这样？”
　　全臧咳了一声：“毕竟是不同的家族一起共事，意见不合在所难免啊。”
　　雅人大笑道：“哈哈，这跟我族内日常开会差不多嘛。漩涡一族都是暴躁脾气，比这更吵闹的时候都有。”
　　全臧意外道：“我还以为，你是觉得这样不妥才那么问我的。”
　　雅人笑道：“并非如此。吵架也是一种交流方式嘛，这可比表面相安无事，各自私底下打着小算盘好多了。有什么问题和意见，都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这就是沟通，而沟通，正是彼此理解和包容的前提啊。”
　　然后他对柱间道：“火影大人，您还是先坐下吧，其他人也请别那么激动。”
　　柱间感动道：“雅人大叔，您说得太好了！”他重新坐回去，对斑道，“你是不是不赞同分配尾兽这件事，斑？”
　　斑道：“如果我说，我认为忍者应该和尾兽和平共处，你们一定会觉得很可笑吧。”
　　“哈？”猿飞惊讶，“你怎么会有那种想法？你刚还说木叶应该集齐尾兽威慑他国呢，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斑。”
　　斑耸肩：“就算我是，你有治分裂的药吗？”
　　猿飞：“……”
　　“米娜桑，我不强求你们和我一个看法，关于尾兽分配的事情我也可以保留意见，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须要说在前面，那就是尾兽的封印。”
　　鹿伴道：“上次会议上，漩涡一族的长老曾提到，水户小姐是唯一可以完全封印尾兽的人，但是具体怎么封印，当时并没有详说。火影大人，斑，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柱间看了雅人一眼，说：“据说有一种封印术，可以将尾兽封印到人体内，尾兽的力量因此可以被宿主使用。”
　　鹿伴问斑：“这有什么不妥吗？”
　　“这种体内封印有尾兽的人，姑且称之为人柱力。各位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会议室中，有一个人是人柱力，你们会怎么对他？抛开这些不说，各位又有没有想过，人柱力的力量是否稳定？拥有尾兽之力的他们，如果想杀一人，灭一村，屠一国，别人拿什么去抵抗？伴随着人柱力的诞生，畏惧、忌惮、猜忌和对抗接踵而至，这和以绝对实力在各国中脱颖而出的木叶，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处吗？”
　　扉间道：“如此瞻前顾后，是什么事也做不成的，斑。为了村子的未来，总是不可避免要有牺牲。”
　　全藏点头：“没错，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斑面无表情道：“为了木叶未来的光明？那些被舍弃的、被牺牲的所谓的‘小节’，他们难道就是活该，难道就没有感情，难道不会有反抗之心？天长日久，因为我们而饱受痛楚的人，将在阴暗处滋生成为危害村子的毒瘤——”
　　猿飞道：“那就把他们铲除好了！斑，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做事这么畏首畏尾。”
　　“铲除？现在的木叶能傲视其他村子，是因为有柱间，有我有你，一旦我们成为历史的尘埃，谁能保证后来的人们依然能屹立于忍界顶峰？而村子的阴暗一旦产生，必将有人出来背负。我们建立木叶，是为了创造和平安定的生活，让孩子们免受战火荼毒，如果现在就因为尾兽埋下隐患，那我们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留下一个烂摊子让后人去收拾吗！”
　　猿飞语塞，其他人也若有所思，倒是扉间问：“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斑白了他一眼：“这个先不说，不过，尾兽的事情既然已经被摆到桌面上，那有件事，也该告诉各位了。在宇智波旧族地的神社中，有一块代代相传的石碑，上面记载着只有写轮眼的瞳力才能解读的信息。”
　　“长话短说，总之就是在人类还不懂利用查克拉的时候，大地上生长着一棵神树，这棵树被人类尊为神祇。某一天，神树结出一颗果实，据说这果实一千年才会结出一次。人类先祖有训，万万不可染指神树的果实。但是由于当时无休止的战乱，一位名为大筒木辉夜的公主求胜心切，擅自吞下这颗果实。传闻公主吞下果实后得到神之力量，以一己之力平定乱世，成为这片大地之主，被尊为‘卯之女神’。”
　　“各位应该猜到了吧，所谓‘神之力’，其实就是查克拉。就这样，辉夜成为第一个拥有查克拉的人类。后来她生下两个儿子，羽衣和羽村，这两位由于母亲的缘故，天生就具有查克拉。然而被夺去果实的神树与被分散了查克拉的辉夜结合，化身怪物开始暴走，这怪物就是十尾。从此，‘卯之女神’变为‘卯之恶鬼’，大地重燃战火。为了阻止母亲，羽衣和羽村联手将辉夜封印，封印的十尾本体被抛向星空，形成我们今日所见的月亮。而十尾的查克拉则被羽衣封印在自己体内，于是他成为第一个人柱力，十尾人柱力。”
　　“再后来，羽衣开创忍宗，成为忍者始祖。他还有一个更为后世所熟知的名字——‘六道仙人’。仙人与母亲辉夜不同，他开创的忍宗教会人们利用查克拉，利用查克拉将人们联系起来。可惜的是，随着忍宗发展壮大，在挑选继承人这件事上出了岔子。仙人的两个儿子，大儿子因陀罗天生仙人眼，这是宇智波先祖；次子阿修罗天生仙人体，这是千手先祖。最终仙人选定主张‘以爱创造和平’的阿修罗继承忍宗，这引起主张‘武力统治世界’的因陀罗不满，为兄弟之争埋下隐患。仙人临终前，为防止死后十尾封印被解开，将十尾查克拉分成九份，以阴阳遁制造出九只尾兽，吩咐尾兽前往世界各地。而羽村则带着一些后人离开这片大地移居月球，监视被封印的十尾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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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九喇嘛说斑被排挤，大家反应都很强烈。这里的排挤是指因为抓尾兽没有提前告诉斑，毕竟扉间之前就怀疑招财猫是尾兽，他肯定考虑过事先把这事告诉斑，可能会被招财猫走漏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