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喵，斑小姐》武陵渔人

18、羽衣族，覆灭！

　　难道，猫咪老师变身九喇嘛拯救了她？
　　它不会把整座城都拆了……吧。
　　“哼！”
　　床脚的棉被抖了抖，一只圆润的招财猫拱了出来，然后懒洋洋打个哈欠，轻蔑地对斑说：“你这家伙，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就早点叫老夫。怎么说你也算是老夫的小弟，小弟被那种杂鱼打个半死，传出去老夫很没面子的！”
　　“老师，你没有大肆搞拆迁吧？”
　　“尼桑，这猫是你刚养的？它一直跟着我们，我看它戴着你的那条项链，就没有赶它。可是，我记得你不是把项链给狐狸大人了吗？”
　　狐狸大人挪着小短腿出去蹭吃蹭喝了。
　　斑小声说：“这就是狐狸大人，它现在寄身招财猫容器，来向我讨债了。”
　　琉夏目瞪口呆：“我虽然猜到它们之间有关系，可是这也太夸张了吧，一个那么大，一个这么小……”
　　“嘘，先不要告诉爸爸。”
　　琉夏点头。
　　“这什么地方，玉子姬呢？”
　　“这是吉原最大的一家扬屋，玉子阁下、雅治殿下和其他迎亲队伍幸存的人暂时都在这儿。雅治殿下已经派人给雷之国大名传信，在增援的忍者到达前，我们暂住这里。”
　　“那就好，爸爸怎么样？”
　　“父亲受了点轻伤，已无大碍。”
　　斑松了口气：“太好了。”
　　琉夏闷闷不乐：“都是我太弱，才让尼桑你受那么重的伤。”
　　斑使出摸头杀：“好啦，现在不是没事嘛！尼桑可是有主角光环的人，死不了。而且，就算死了我也能从冥界爬回来，放心吧。”
　　琉夏握住她的手：“以后我也会变得很强，尼桑就由我来守护——唔——”
　　“不要乱立flag啊少年！”斑挤着琉夏的包子脸。
　　琉夏扑哧一笑：“我说真的，尼桑，我，也有写轮眼了。”
　　“咦？”
　　“就在不久前，不知道怎么就开眼了。”
　　斑摸下巴：“太可惜了，如果泉奈也看到我快挂掉，大概你俩能同时开眼。看起来，你眼睛进化也都落在我身上了，以后我要多被人捅几次——”
　　“尼桑！”琉夏不赞成地看着她，“你再说这种话，我要生气了！”
　　“好好好，我最亲爱的欧豆豆别生气，我不说啦！”
　　琉夏撇嘴：“你最亲爱的欧豆豆不是泉奈吗？还有，千手家的那个阴阳头也一直很得你关注。”
　　“喂，你和泉奈争宠也就算了，tama酱是怎么被扯进来的。”
　　琉夏眼都红了：“你看，你还给他起了昵称，我和泉奈都没有昵称！”
　　蛋这样的昵称都羡慕，斑顿时巨汗(ーー゛)，她咳了两声：“啊，心口突然好痛，头也晕晕的，可能是失血太多的后遗症。”
　　琉夏噘嘴，不过动作很温柔：“尼桑你再睡会吧，父亲说吉原还是很安全的，让你别担心。”
　　斑躺下，嘿嘿笑着说：“你知道扬屋是做什么生意的吗？我愚蠢的欧豆豆啊，你今年也十一了，要不要去找个游女姐姐聊聊人生？”
　　琉夏黑线，咬牙切齿叫道：“欧！奈！桑！”
　　斑：“……”她翻了个白眼，“好吧，我睡觉，你去找找老师，就是那只招财猫，它现在的名字是猫咪老师。多带点零钱，它很能吃。”
　　“知道啦。”琉夏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出去了。
　　几天后，大名派来的增援抵达，斑的伤势也好的七七八八，于是她和田岛、琉夏一起跟着迎亲队伍启程前往雷之国京都。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斑在扬屋时就用油彩把脸涂花，避免被雅治君认出来。之后的行程一切顺利，玉子姬入宫后，田岛他们的护送任务就算结束。
　　回去的路上，琉夏问起田岛，关于羽衣偷袭雷之国大名迎亲队伍的原因。
　　“他们当时的目标是玉子姬，必然是有人想除掉这位即将嫁给大名的血之池一族嫡女。”
　　斑抱着宿醉未醒的招财猫（九喇嘛已经进化为资深老酒鬼），在脑子里扒拉一番，记起来这玉子姬入宫后很受大名宠爱，但是大名的正室善妒，在大名死后以莫须有的罪名除掉了玉子姬，甚至连血之池一族都被株连。
　　这次雇佣羽衣的，多半就是大名的正室。大名和贵族虽然经常雇佣忍者任务，但嫁娶这种事情却很少会考虑忍者，就像古代中国的皇室贵族不会娶侠女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侠客。但是这位雷之国大名却不顾身份地位，要娶血之池的嫡女，想必是极其喜欢玉子姬的。正室夫人容忍不了，便想在玉子姬入宫前做掉她，所以才雇佣忍界屠夫羽衣一族。
　　斑问：“爸爸，血之池一族的瞳术，是人人都有的吗？还是像我们族内一样，有开眼和未开眼之分。”
　　“只要是血之池的族人，都有那种血继限界，只是有强弱之分。那位玉子姬，其实能力很强，但是为了嫁给大名……”田岛顿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些不舒服，“她换上了普通人的眼睛。”
　　琉夏惊讶极了：“她，她居然能牺牲到这个地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田岛道：“血龙眼和写轮眼不同，血龙眼是不能移植的，眼睛一旦离开本体就失去所有能力。既然身为忍者，便不应该忘记忍者的身份，玉子姬妄图换掉眼睛当个普通人，却不知道别人仍视她为忍者。这种做法，可怜可悲，只怕没什么好结果。”他说着，特地盯了斑一眼。
　　斑嘿嘿笑说：“爸爸你放心，火之国大名又不是琉夏和泉奈这样出色的美男子，你担心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琉夏：“……”
　　田岛哼道：“我让你引以为戒的是，不要感情用事，那对忍者来说是大忌！”
　　斑漫不经心地点头：“嗨，嗨，爸爸，面对现实吧，我觉得你更应该担心我将来嫁不出去。我眼光这么高，美男子一族宇智波族内，最帅的是不能和我结婚的欧豆豆们，族外就更不用提了。怎么看，我都是注定孤独终生的悲惨命运呢。”
　　田岛脚下一滑，黑线：“看男人不要只看脸，斑！”
　　斑：“呵呵。”
　　田岛：“……”
　　琉夏扶额。
　　招财猫吹出个鼻涕泡，大大小小起伏好几次，最终“啪”的碎了。
　　田岛他们回到葛之森族地后不久，就听说雷之国大名因为迎亲队伍被羽衣袭击一事大发雷霆，拿出重金聘请几个忍者家族剿灭骨之羽衣。羽衣的族地在火之国境内，火之国大名配合了这次行动，派出自己的门客猿飞一族襄助。更有许多和羽衣有大仇的忍者痛打落水狗（比如千手和宇智波）……横行霸道忍界数百年的屠夫羽衣，在这种势头下遭遇灭族之厄，最终只剩极少数人逃往深山老林存活下来。
　　斑知道后，还感慨了一番。彼时招财猫状的九喇嘛蹲在被炉下，肉垫滚着个桔子：“喂，斑，再给我剥一个。”
　　“老师，你已经吃掉整整一筐了。”
　　“少废话，快剥。”
　　泉奈端着一盆小番茄进来，笑说：“尼桑，你的佣金现在还够养猫咪老师吗？”
　　斑剥着桔子：“我的不够，不是还有你和琉夏嘛。”
　　招财猫傲娇说：“要不然，我出门去吃几个人，那样就给你省钱了。”
　　泉奈吐舌。
　　“老师，都说了，人不好吃。”斑把剥好的桔子递过去。
　　招财猫一口吞掉，打了个嗝才说：“确实，上次吃的那几个羽衣一族，味道真是很恶心。”
　　斑忽然问：“老师，羽衣一族和六道仙人有没有关系？你吃掉他们，将来见到六道仙人，会不会不好交代？”
　　招财猫道：“当时没仔细分辨，不过他们应该跟吉吉没什么关系。像你们宇智波一族，继承了吉吉的仙人眼，是因陀罗的后裔；千手一族，一看就是继承的仙人体，是阿修罗的后裔。羽衣一族的血继限界，跟吉吉的能力搭不上边，查克拉我也不熟悉。”
　　泉奈拿小番茄逗着招财猫：“尼桑，猫咪老师懂的好多。”
　　招财猫一口吞掉小番茄：“那是，不然怎么当你们的老师。”
　　羽衣衰落之后，唯一一点坏处就是，宇智波在忍界凶徒排行榜的名次前进到了第一位。
　　斑为此跟田岛建议好几次，拿羽衣的前车之鉴举例子：“今天忍者家族联合围剿羽衣，明天也可能围剿我们。所以爸爸，做人要低调，作风不要那么强硬，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田岛每次都嗤之以鼻，用他的话说就是：“怎么能拿羽衣那种辣鸡跟我们宇智波一族相提并论。”
　　不过，田岛看似从未被说服，内心却已经倾向于斑的观点。他激进的作风逐渐转向稳健，这一点族中的长老们最先有感觉。羽衣的下场有点脑子的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树敌太多总有一天要被群起攻之，所以长老们对田岛的改变是支持的。而斑的同龄人这一辈，大多视斑为偶像，自然以她为风向标。比较难搞的是比长老们年轻又比斑年长的那一辈，这群人有一点本事，自我感觉良好，重度中二病患者而且拒绝吃药，比如以和辉为首的20-30这个年龄段的族人。
　　没错，和辉就是那个殴打过板间的三勾玉刀疤脸。
　　宇智波一族就在“整体在改变、局部有冲突”这种局势下，稳扎稳打过了三年。
　　掐指算算，斑都十六岁了。
　　时局依然不稳，各国之间还是老样子，沉浸在你打我、我打他、他打你的死循环中。作为工具的忍者，还自带历史遗留的家族仇恨，更是一笔扯不清的烂账。
　　这年夏天，斑某次任务归来，一进族地按惯例先给正接受训练的小土豆们发糖。健一老师却把她拉到一边，告诉她出事了。
　　原来，和辉在这次任务中遇到森之千手一族，还抓了个人回来。这厮一回来就领了一帮小伙伴带着俘虏去找田岛，扬言说要族长给他一个交代，不能因为斑是族长的儿子就袒护云云。
　　斑嘴角一抽，暗想板间这运气也真够差的。
　　“谢谢健一老师，我知道了。”
　　健一叹气：“和辉那孩子，确实太偏执了。这次动静闹得很大，斑，你要小心啊。”
　　斑告别老好人健一回到家中，只见客厅里乌压压坐满了人，一边是田岛、洋介等长老还有琉夏、泉奈，一边是和辉等激进的鹰（中二）派人物，中间还扔着个五花大绑的俘虏。气氛剑拔弩张，简直点火就着。
　　而斑的出现，无疑就是一支火把。
　　“斑！”和辉阴鸷的目光要是实体化，都能在斑脸上戳出洞，“你还记得这家伙吗？”他指着地板上的俘虏。
　　斑不慌不忙换好鞋子，走过去看了两眼，点头：“这是千手家的老幺吧。”
　　板间看了她一眼，不吭一声。
　　和辉冷笑道：“当初望月山战后，你使诈骗过我放走这小子。一直以来你还和千手柱间交好，我看你根本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叛徒！”
　　洋介不悦道：“和辉，那种无凭无据的话立刻收回去！”
　　和辉指着板间：“凭据？这就是凭据！”
　　洋介道：“我听智之说过那件事，斑也不是故意要放走千手板间，毕竟新瞳术开发还不完善，难免有什么纰漏。”
　　坐在洋介旁边的智之忙道：“是啊，和辉前辈，斑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别——”
　　和辉冷冷道：“你们全都袒护他！”他看向田岛，“族长大人，难道就因为斑是你的儿子，他可以如此肆意妄为吗？和森之千手来往，甚至在战场上放走千手佛间的儿子，这种人，如果是普通族人，恐怕早就被除掉了吧！”
　　和辉的支持者们纷纷附和，表达对田岛袒护斑的不满。
　　田岛看向斑：“你有什么要说的？”
　　琉夏和泉奈一起看向斑，纷纷朝她使眼色，无非是想让她赶紧表态，和千手划清界限。
　　斑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始嘴遁——
　　“塔~哒~姨~妈~” 一声醉醺醺的大喝从门口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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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交代一下人物年龄：到现在为止，斑和柱间16，扉间15，琉夏14，泉奈和板间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