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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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一家人围桌而坐。
张锦安殷勤的给坐在他旁边的楚森盛了一碗饭。
楚森不着痕迹的往边上挪了挪，接过饭。今天是张锦安和张母下的厨炒了几个菜，三素两荤一汤，还配了米饭。
开始几人都没说话，气氛一时尴尬，对面张母突然开口，首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今天我给你们做最后一天饭，明天就要走了。”
楚森闻言点点头，耿直道：“张先生在家一定很想您。”
毫无挽留之意。
然后气氛就更尴尬了。
这时候，身为儿子女婿丈夫的张锦安只得开口调节气氛，“不行啊，妈，过几天就是我生日，您晚点走呗。”
张母闻言笑了笑，“到时候你提前回家吃个饭就算了，到时你跟你那些小朋友热闹热闹，我就不掺和了。”
张锦安点头答应着，一边给大伙儿夹菜。
一顿饭，气氛勉强还凑合。
眼见众人都没了动筷子的意思，楚仲瞄了眼张锦安，鼓起勇气朝楚森道：“我今天来是想说说你弟的事……”
话还没说完，楚森就把筷子拍到桌上，“我吃饱了。”
难得好了点的心情又变得糟糕了。
楚森心中嘲讽，所以陪他演了半天的戏，装了半天慈父，就只为了那个小三的儿子？
“哎……”楚仲连忙追上去，他本想说，张锦安不是说你答应了吗？可看着楚森的冷脸，他这会儿实在不敢再惹他生气，只得待会儿好好问问张锦安那小子。
“我……”跟着楚森走进书房，楚仲一番欲言又止，见大儿子如此抵抗，他只能放弃了。
楚森坐在桌前目不斜视的看着资料，这会儿他心情平复下来，大概是知道楚仲是不可能为了他和小三分手，和妈妈复婚，楚森也懒得再说那个话题。只是帮小三儿子的办事，没门儿。
“你儿子的事我办不了，你还有别的事吗？”楚森抬头看他。
楚仲故意装作听不懂他话里有赶他出去的意思，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
小儿子的事看来是谈不拢了，楚仲也算个稍负责任的父亲，他想起张锦安和大儿子间相处的点滴，心里越发不安。
要是他没看错，两人感情似乎越来越好了。
“你……”犹豫了一下，楚仲没忍下去，“是不是不打算和张锦安离婚了？”
“不关你事。”楚森翻了一页，目不旁视的继续看。
楚仲顿时急了，“爸爸知道自己不对，爸爸错了，可你别为了和爸爸赌气，搭上一辈子。”
叹了口气，他声音里满是沧桑，“三年了，你该玩儿够了，欠他们张家的，爸爸现在有了点能力，会慢慢还给他们的。”
楚森冷冷一笑，没说话。
外面，张锦安贼眉鼠眼的贴着耳朵偷听，听完赶紧跑回客厅，还嘚瑟的对张妈伸出食指，一点一点的，“看着吧，百试百灵。”
后面的，张锦安没再去听，他回厨房把碗洗了。
半个时辰后，楚仲出来。
“臭小子你骗我？”瞧见张锦安，楚仲就没好脸色。
张锦安连忙赔笑，因为洗碗还有些湿漉漉的手随意擦了擦，然后赶忙抽出一根烟给楚仲点上，“没骗你，我真有办法。”
楚仲一脸不悦，“他没答应。”
“我又没说找楚森帮你，我自己就可以，我姑姑可是校长。”
楚仲闻言不说话，他其实是有些不大情愿的，他不想再欠张家的了。
……
送走了楚仲，张锦安解下围裙，泡了被茶端进去，递给楚森。
楚森没接，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把事儿办了吧，别拖着了。”
张锦安笑僵在脸上，手一抖，扔了茶杯。
“我不同意。”
楚森重新拿起资料，继续看，“没得商量。”
张锦安也不管他在干什么，隔着凳子一把将他抱住。
熟悉的气味包裹着他，楚森再也没法集中精神看资料，叹了口气，只好跟他好言好语，“你还小，咱们结婚的时候你什么都不懂……”
“你才不知道……我懂，我都懂。”张锦安开口，带着很明显的哽咽。
楚森还想说什么，却被人堵住了嘴。
“你干什么？”楚森有点怒，伸手锤他。
张锦安反而更过分了，还伸舌头。
楚森想推开他，结果张锦安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比他的力气要大多了。
楚森彻底怒了，下重手了。
张锦安只好不舍的后退。
还没等楚森生气，张锦安先可怜兮兮的开口了，“要离婚可以。”
楚森一怔，此刻心里的感觉怪异极了，明明是他盼望已久的结果，这会儿心里反而有些堵了。
没理楚森想什么，张锦安继续道：“但是你得陪我过完生日。”
可怜的模样，楚森也不忍怪他刚刚过分的举动了，喉咙动了动，发出了声音，“我记得，咱们领证时我见过你身份证，是后天。”
“不是！”张锦安扯谎扯的面不改色，“我身份证上当时因为失误，出生日期写早了一个月。”
张锦安继续眨眨眼，“所以还有一个月零两天。”
楚森不大信他，“你在饭桌上还说过几天呢。”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9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