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穿就穿吧》秋之硕果

51、何以笙箫默

　　在默笙确定了回老家，何以琛便请好了假，想想，还是给在电视台工作的以玫打了个电话，虽然他介意当年她对默笙说了那些他不知道的话，伤害了默笙，但何叔叔何婶婶一直都对他很好，他也一直将以玫当成妹妹一样，现在他只希望以玫知道，他和默笙要结婚了，希望她明白自己对她没有其他感情，如果她依旧对自己有其他感情，依旧排斥默笙，他也只能好好对待何叔叔夫妇然后疏远以玫了。

　　“以琛？你找我啊？”何以玫拿起桌上响起的手机，一看来电，是以琛，开心的笑着接通后欢快温柔的对着电话那端的他说着。

　　“是我，以玫，明天我要带默笙回家看望叔叔婶婶，你要是有空也回家吧。”并未一如往常带点不同他人的温柔亲近，带着疏远客气。

　　“默笙？赵默笙？”何以玫有些不敢置信，赵默笙回来了？然后便反应过来她语气中的剧烈不信，赶紧补救道，“抱歉以琛，我有些吃惊。”

　　拿着手机的何以琛微微皱眉，往日他从未觉得以玫如此反常，若不是默笙说，他根本察觉不到其实以玫对他存在男女的感情，现在听到她的话语，才反应过来，其实，他早该懂的一些事情。

　　“对，回来后我们就要结婚了。”

　　何以玫挂了电话，失神的坐在办公桌前，赵默笙回来了，以琛还要带她去看自己的父母，然后他们要结婚了……为什么，赵默笙，你既然走了为什么要回来？四年多了，以琛会慢慢忘记你的，只要我一直在他身边，他总有一天会看到我的，你为什么要回来？

　　何以玫的父母接到以琛的电话，对于他要带女朋友回来的消息开心异常，以琛一直没谈女朋友，他们老两口对他的终身大事可上心了，现在他说见过他们之后就要结婚，怎么不让他们开心？

　　何母高兴的收拾以琛的房间，嗯，既然要结婚了，不介意放两个枕头，看着布置一新的卧室，何母笑容满面，心里虽然有些可惜，她对自己女儿对以琛的感情都看在眼里，可是以琛对以玫并没有其他感情她也看在眼里，虽然可惜，她也为以琛高兴，以琛的父母如果还在知道了该多高兴啊，唉。

　　何以琛将车停在小区停车场，从后备箱大包小包的拿出那些给何叔叔他们的礼物，一手提着，一手牵着默笙往家里走，路上碰见熟悉的旧邻居，纷纷询问他牵着的是谁，他也温和的回答他们这是自己的女朋友，赵默笙便大方的跟他们问好，引得旧邻们的笑赞一片。

　　“这就是默笙吧？快进来快进来。”几乎是门铃一响，何母便打开了门，看着被以琛牵着的女孩，开心的拉过她的手，让他们进屋，“默笙啊，不要客气，这就是自己家。”

　　客厅中站在沙发前的何父，也是笑容满面的看着赵默笙，“对，默笙，这就是自己家，不要客气，来来，坐坐。”

　　何以琛看着被何婶婶拉着的默笙，在后面微微笑着，“以琛啊，又买什么东西了，说过多少次了，回来就好，不要买什么东西的，你就是不听。”

　　“叔叔，这不是我买的，是默笙买的。”说着也在沙发上坐下，看着拉着默笙坐在一起的婶婶，何以琛笑着回到何父。

　　“对，叔叔婶婶，这些都是我买的，这不是第一次上门吗？”默笙一手被何母拉着，一手抬起稍微遮住了泛红的脸，礼貌的说。

　　何父何母看着眼前这位漂亮大气的女孩，心里万分满意，气质好，样貌也好，配得上他们以琛。昨天以琛电话里都说了，她父亲已经过世了，不要提父亲的话题，她跟她母亲关系很不好，几年前出国留学就独自生活，现在他们看到真人了，满意满意，家庭情况知道了也就不会再开口问她让她难受了。

　　“啊，我厨房还煮着东西，你们坐，中午婶婶给你做了很多好吃的。”何母想起厨房，赶紧起身。

　　“我来帮您。”默笙也随之起身，不在意何母口上推拒实则心里高兴，跟她一起去了厨房。

　　“是个好姑娘，以琛，要对人家好知道吗？”何父看着她们的身影，对何以琛说。

　　何以琛笑着点头，果然，默笙一直就是讨人喜欢的，何况她现在还特意讨好？

　　何母唤着何父和何以琛一起将厨房的饭菜端上桌，以玫打开了家门，看着气氛热闹温馨的四人，微微有点发呆，站在门口没动。

　　“以玫啊，怎么现在才回来？快，洗洗手吃饭了。”何母看见了她，对于她的呆立她理解，决定晚上好好开导开导女儿，现在，赶紧唤她进屋。

　　“好久不见。”一直笑容亲切的赵默笙看着何以玫走近，稍微带上点客气生疏对她招呼。

　　“默笙，好久不见。”何以玫看着眼前比当年还要美丽出众的女子，不自然的回应道。

　　何以琛摆放着碗筷，看着她们客气的寒暄，上前拉过默笙，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默笙对他搞怪的一笑，让他别担心，然后他对还站在远处的以玫说道，“以玫快坐下，吃饭了。”

　　何以玫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泛苦，如果现在还察觉不到以琛对自己的疏远就怪了，难道……赵默笙告诉了他当年的事？何以玫心底一紧，不过父母都在，她也只能勉强的牵起笑容，吃着这顿食不知味的午餐。

　　“叔叔婶婶，我带默笙来，就是见家长的，我和默笙要结婚了，这次回上海就会领证，婚礼之后会安排，我谢谢你们在我爸妈走了以后将我养大成人。”何以琛端起酒杯站起来，满怀虔诚的对何父何母说道，他真的感谢他们，没有他们，何以琛不会有现在的成就。

　　“叔叔婶婶，谢谢你们，我爸爸不在了，妈妈关系也不好，以琛跟我说过，以后，就把你们当成爸妈一样孝敬。”默笙也端着酒杯随着他站起来，对他们感恩的道。

　　“说这些干什么，以琛啊，默笙啊，你们只要过的好好的，我们就高兴。”何父摆手让他们坐下，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老何，你看，以琛长大了，要成家了。

　　“就是，说这些干什么，坐下坐下。”何母拉着挨着她座位的默笙坐下，心里高兴的不行，虽然他们养大以琛不是为了回报，可是孩子知道感恩，亲近他们，他们也高兴不是？

　　仿佛置身事外一样，何以玫看着他们四人笑意满满，觥筹交错，“默笙你这四年在美国干什么去了？连个电话也没有。”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带着刺意的话脱口而出。

　　“以玫！”何母难得的带着严厉的喝住女儿。

　　默笙没有理会她，低头吃着以琛给自己夹的菜，何以琛侧头看了看何以玫，场合不对，有些话他不能现在说，“默笙回来就好，以玫，我不在乎她在美国怎么样。”说完扯过话题，跟何父聊起了婚礼的事情，要请哪些老家的宾客。

　　何母瞪了下女儿，转头拉过默笙，让她吃菜，“默笙，你们结婚后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婶婶不是催你们，你们年轻不懂，如果要孩子就要提前准备，对孩子的健康才好，到时候婶婶好教你们。”

　　何以琛刚准备回答，他们真没想过这个，而且默笙还准备出去工作，孩子的问题……赵默笙却开口回答何母，“我们准备顺其自然，有了就生。”她对着何母带着点害羞还有期待的说，“婶婶说的对，我们考虑的不周，等会您教我呗，要注意什么我都记下来。”这真不是哄他们，她喜欢孩子。

　　听到她的回答，不光何父何母，何以琛也是吃惊又高兴的看着她，有她有孩子，他的一生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饭后，何母拒绝了默笙帮忙洗碗的要求，新媳妇第一次上门就让她做那么多事，这可不好，何父跟何以琛在客厅下棋，默笙想了想，敲响了饭后便回房的何以玫的房门，何以琛看见了没什么反应，依旧陪着叔叔下棋，只是心思分出了大半。

　　让赵默笙进屋，两人就对面站着，何以玫是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吃饭时以琛冷漠的话音还在耳边，赵默笙，从来，从来只有你才能得到以琛全部的温柔。

　　看着陷入自己心思的何以玫，赵默笙感兴趣的扬了扬眉，“当年你对我说的话我跟以琛说过了，他说你想多了，他从没对你有其他的心思，只把你当妹妹。”看着因为她的话愤怒的怒视着自己的何以玫，赵默笙气场全开，“未来，如果你还找不准自己的定位，我不介意让你连他妹妹都没得做，好自为之？”说完嘲讽的对她笑笑，对这个一步一步混成默笙好友然后似乎压抑不了对何以琛的感情找默笙摊牌的女人，她没有好感，处心积虑，就算顶着一张温婉的脸庞！

　　出了何以玫的房门，默笙还礼貌有加的替她关上了房门，看着转头看着她的何以琛，默笙微微耸了耸肩膀，女人的战斗你不懂就不要参合，何以琛抽了抽嘴角，读懂了她的意思，低头继续棋局。

　　赵默笙坐在车里，看着那辽阔的墓地，深深吸了口气，看了驾驶位的何以琛一眼便打开门下车了，拿着以琛写的赵父墓碑的纸条，她独自走了过去。一早，以琛便带着她出了门，到了这里才知道是带她来祭拜赵父的，想到他为了自己打听到赵父的归葬之处，赵默笙又一次感叹，何以琛，你真的很好。

　　轻轻抚摸着刻着‘赵清源’名字的石碑，默笙感同身受的抽泣了起来，“默笙没有亲自来看你，她也走了，也不知道你们在那边有没有相遇，你是个好父亲，只是默笙当时太小，好多事情不懂，没有挺过去。你放心，赵母我会照顾好她的。”低低细语，伸手擦拭着石碑上的灰尘，周围没有什么杂草，看来有人悉心照顾，不管是亲自还是请人做的，默笙想到赵母，只有她才会做这些。

　　何以琛看着远处缓缓回来的默笙，打开车门迎了上去，默笙乳燕归林般扑进他怀里，咻着他亲爽的味道，轻轻说“我跟爸爸说完话了，还约定下次带孩子来看他。”

　　以琛感觉她那么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腰，知道她的心情远没有她现在语气中的淡然，安慰的环着她的肩膀。

　　默笙让何以琛开车来到她原来的家的楼下，这里是他们的老房子，是爸爸当市长前他们的住处，她知道赵母现在应该住在这里，上午看过赵父之后，她觉得自己还是要见见赵母的，不管她是为了什么才不想跟女儿联系，但她既然会照拂赵父的墓地，自己便要去看看她。

　　没有让何以琛陪着自己去，以琛看她从不想跟赵母见面到现在要去看望赵母，他也没有坚持，就坐在车里等她。

　　敲响了房门，看着因为她的到来吃惊的赵母，默笙没有说话，俩母女就站在门口对望着，最后，还是默笙先开了口，“妈，我去看过我爸了，现在看你也挺好，我就放心了，这个你拿着，每个月我都会往里面打钱的，马上我要结婚了，我想你也不愿参加，只是告诉你一声。”说着，将一张银行卡和写着自己电话地址的纸条一起递给了她，默笙察觉自己语气不太对，可是她不知道怎么跟赵母对话，曾经的默笙渴望着母爱而不得，现在她跟她生疏了陌生了，那就这样吧。

　　赵母接过默笙递来的东西，看着面前长身玉立脱去了往日稚嫩的女儿，冷漠的点点头，当初赵清源把所有钱都留给了去了美国的默笙，她也对她未来的生活不担心，既然她有这个孝心，她也不拒绝，“婚礼我就不去了，你爸……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他是谁的好，以后好好过就行了。”

　　默笙察觉到了她话里的关心，“那行，有事您给我打电话。”说完，两人又是冷场了，想了想，默笙转身，离开了，赵母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眼神稍微有丝变化又冷了下来，就这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