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依稀人影在，只是朱颜改 BY：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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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被指派为四代火影助理的时候，木叶热闹了好几天。
原因不为其他，当时四代火影夫人竞争未果，火影助理拥有和暗部队长相同的待遇，和四代目火影全方位接触。
暗部队长实在不是一般人当的了得，但火影助理则不一样。
谁都知道，即使天破个洞四代目大人都有办法补全，火影助理在当时实在是个闲职，所以四代目火影助理位置竞争的相当激烈。
木叶审议会为这事没少开会，最终决定由我来担任这个职务。
任命书下达的时候，多少人不服气，但最终谁也没向审议会提出抗议。
因为他们都知道，我，远山鱼子，是火之国大名的嫡孙女。
关于四代火影的传说我没少听，即使去掉他辉煌的战功和非凡的忍术造诣，单单所这个人，年少天才，风度翩翩，洁身自好，宅心仁厚……这几乎让人有一种错觉，所谓来形容人们优秀品质的词语都是为了这个人而生的。
我见到四代火影的时候，是一个阴雨天的下午。天气闷热，淋了雨，只觉的全身像被洒了胶水，我的心情十分不好。推开火影办公室的门进去。
[四代目大人，我是远山鱼子，从今天起担任您的助理]
他看到我，停止手中的工作，从柜子里拿了条毛巾出来。
[擦一下，不然会感冒的]说着把毛巾递给我。
然后去倒了热茶。
[火影大人，这是我的工作]我去拿茶壶。
[明天才是]他指指任命书上的日期，示意我坐下，笑的很温柔。
二
工作比我想象中的要困难很多。
连续与砂，岩两国交战，木叶元气大伤，财政兵力等方面存在许多问题，四代目每天睡不到两小时还觉的奢侈，我和暗部队长自然也不敢怠慢，只差脚踏风火轮。
四代火影是工作狂人，这个思想在我心中根深蒂固，所以每每看到有小姑娘蹲点和四代撞艳遇，或是花尽心思和四代搭话都觉的十分搞笑。
修养促使他对每个人温柔，性格决定他对每个人微笑，但是，他的眼中装的是整个木叶，所以无法印出一个人的身影。
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直到一天，我们参加完火砂的结盟会议后的酒宴。
四代被灌了很多酒，醉的不清，我和暗部队长一致认为，这样回村子实在有损四代火影形象，作出决定，他先回村子向长老报告结盟情况和具体事宜，我带四代火影醒了酒再回村子。
在附近找了家旅店。
[四代目大人，我去买些醒酒的药来，您先休息]
把喝醉的火影一个人撂在这里实属下策，但是夜晚漫长，实在不适合独处，我并不想成为全村女性的攻击对象。
窝好了被角，准备离开，起身的时候被拉住。
四代火影的手心里有着厚厚的茧，通过指间，他的温度传入到我的手心。我看着他。
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温柔。
[清季...]
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了，四代火影冰蓝色的瞳孔里，有着一个人的身影。
三
贴身保护火影的人除了暗部队长之外，还有几个由暗部队长推荐火影亲自考察后任命的队员，这是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而实行的双保险。
这些队员是暗部部长仔细鉴定由火影亲自在右臂刻下暗部的刺青印记，以示对火影的绝对忠诚。四代目的天才学生就是其中一个。
[四代目大人，您对于木叶是绝对必要的存在。从今天开始，承袭木叶暗部之名义与骄傲，我将会用我的全部来保护您]
[不违谕命]
[长守尊前]
[至死不渝]
名为58号的暗部队员和其他的暗部一样单膝跪在四代火影面前，宣誓自己的忠诚。
狐狸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容，我判断不出他的年龄。
声音嘶哑低沉，我也无法判断他的性别。
只是，他的语气，虔诚的不像是对于影武者忠诚的宣誓，而是教堂中神父询问后，新娘带着羞涩与期待的那声[我愿意]
四
四代火影在一片惊讶声与涡之国的遗孤，旋涡玖辛奈成婚。
婚礼举行的十分朴素，四代目坚持木叶的财政上刚有好转，他身为火影不能铺张浪费。
审议会长老觉的在理，称赞四代目火影事事以大局为众，只是火影夫人白纸一样的背景实在有些愁云惨淡。
有长老说，如果新娘是我，那么光宴席就要摆上百桌。
我笑道，那么您至少得送上传家的如意做礼，那不是亏的大方。
酒宴后独自一人走在木叶的街道里。就在今天，全火之国最好的男人有了妻室，不知今夜是多少人的无眠之夜。
不知怎么的，就走到四代目的新房附近。
远远看到，昏暗灯光下，她驻足仰望，轻轻轻轻抚摸右手臂上有木叶标志的刺青，仿佛在感觉那个男人亲手刺下这个标志的温度。
[上衫……前辈……？]
[……远山？]
上杉清季的母亲曾做过我母亲的护卫，两人十分投缘，曾经约定以后的生了孩子要结娃娃亲，只可惜，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
[远山啊酒席上你好像没有发挥好呢，来我给你个重新发挥的机会。走喝酒去。]风风火火买了几瓶酒拉我上火影岩。
[上杉前辈，你今天在执勤。暗部守则第十九条，任务中严禁饮酒]
[你不要满脑子都是规矩教条，那样生活会很无趣的。虽然说这酒比我自己调的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她表示鄙视，然后打开瓶子，一口喝下小半瓶。
[可西边就安排了你一个，如果这时候有人侵入……]
[没错，不仅会入侵还会跟巡逻暗部喝酒谈心赏花赏月...哎呀呀怎么会有这样的敌人么...那个远山刚才你说了什么？]
[……]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我来之前她已经喝了不少的酒，而我只当她是千万个无眠人中的一个，过了今夜就算是在不情愿也会忘记的。然后，有一天也会像火影夫人那样穿上嫁衣，艳的刺眼。虽然我知道眼前的她再怎么浓妆艳抹这只是一掬飞泻的天水。
[我开玩笑的]上杉哈哈笑两声[放心吧，没事的。火影大人大婚的日子谁敢这么不长眼……]接下来又开始东拉西扯，伴随着哈哈嬉笑。
我看着她，两件和服叠在一起穿，只用一根腰带，一件白底蓝花，一件蓝底白花。紧紧贴在一起仿佛永不分离。
我对这种行为皱过眉，她说这是她独有的风格将来要申请专利的，想学的交学费。做饭时穿女的那件吃饭时穿男的那件洗澡了穿女的那件睡觉的时候又换上男的那件，我那个时候只是觉得她似乎有喜欢骗自己的毛病。
我不知道这种她这样一个人演着憧憬的生活究竟有没有骗过她自己，只觉得她傻到无以复加，让人心痛。
知道上衫清季是暗部58号纯属必然。
父亲时刻关心忍者派别力量对比，说这派别斗争简单来说就是刀和鞘，一定要合适，使用武器的目的是要杀敌防卫而不是划伤自己。得到暗部58号代替起祖母成为宇智波家长老的消息，第一反应是立即建议暗部队长派58号去执行长期任务，随后又明白，其实这样再好不过，多么省心。由宇智波家的人做暗卫，长老团大概不会觉得无聊吧。
出乎意料之外暗部58号以各种理由拒绝火影的近身任务，甚至于恐高，对火影办公室有阴影，人太多会紧张发挥不出实力……
其实理由只有一个，调查中得知58号真名，上杉清季。
清季。
一瞬间的记忆火石电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五
四十八年十月十日是个永远该被铭记的日子，在这一天，四代火影在与九尾一战种为保护国家和村子，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这是官方的说法。
因为父亲说英雄要死得其所。
我当然知道上杉清季根本不在乎的。自己的名字是否被人们所记住，或是将名字刻在那块水晶的英雄墓碑上，她都不在乎的。她在乎的只是那个人活下去。
好好的活下去。
六
我离开木叶忍者村的时候是十一月二十二号，来送我的人有很多从三代目那样的老人到日向家的宁次那样的小孩儿。很正常的，四代目的学生卡卡西迟到了。作为一个不是生在木叶的人我应该为这样的排场感谢他们的，可是一想到包袱里的那两件衣服便高兴不起来。
两天前我把四代目准备要送给卡卡西的生日礼物送到旗木家的时候看见平时很少在木叶的少年上忍正在收拾东西。塞得满满的一大箱子，露在上面的是两件蓝白两色的和服。
我认得，上杉清季最喜欢的花样。
[想要的话你就拿走吧，反正她有好多件一模一样的。]
卡卡西头都没抬继续把东西往外搬，看样子他是在搬家。我站了一会儿拿起那两件和服告别，走到门口的时候卡卡西说他要搬到以前四代目的隔壁，那里比这里住的舒服。
我的夫君是水之国大名的侄子，出嫁的路上恰遇风雨不得不在渔桥小镇停留一天。出发的那天，恰是十月十日。
出来观礼的人很多，就在我看向东北方的时候发现人群中有一个人跟我看的是相同的方向。金色的发，蓝色的眼，驻足北望然后施然南去。手里紧紧握着蓝白两色的和服，那时候我几乎失态的叫出声来。
七
十多年后，我和夫君带着女儿去水之国鱼桥小镇度假。
有着英俊老板的温泉是小镇上最受欢迎的一家，温泉馆的店名叫做【水清】
推开店门，年轻的老板温和的道[欢迎光临]
老板有着金色的发清和的眼，身穿蓝底白花的和服。
随即微笑起来。
上杉前辈，你看，他这样的思念你。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依稀人影在，只是朱颜改 BY：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