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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黄道吉日去登记,差点坏了她大计 ...

  •   计划中与龙极菲这个近七十蔫老头帅哥结婚的大事,就这样谈成了。
      看到大功告成,蓝玛瓶、龙极菲、栾卓梅三人一起吃过了饭。栾卓梅高高兴兴地离去了。

      蓝玛瓶凑近龙极菲笑盈盈地说:“老/师,哦,老公,我今天就准备到你家去住了呦!”
      龙极菲吓了一跳,没有心理准备,还想起那天两人同床共枕之事:“呃,使不得。你不是说的没有正式结婚,怕人议论吗?
      我们那里老/师多,家属多,学/生多。闲来无事,巴心不得能出点什么事,特别是男女之间那点风/流韵事,来丰富一下大家的文化娱乐生活。那些人要想编点故事,那可都是些文化人,那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再通/过肉广播的传播,你走哪可能背后都有人指指点点。
      你还没有到学校去过,万一被他们看到,一个从来没有到过学校,到过我家的女人,一到我家中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在我家过夜了,那不把我说成是作风败坏、生活腐/败,一文不值了,我想呀到的主要是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们不是明天就去办结婚证吗?也就一个晚上,我们忍一忍吧。我反正能忍。”龙极菲想,这样说起来,管她是一手货的还是二/手货,反正对我来说是新媳妇,自己家中既然突然间来了一个新媳妇,随便怎么说,也应该整理一下、打扫一下,弄点好吃的、好喝的吧。自己想到的最差也去购几张双喜的剪纸,拿来贴在墙上或者窗子上,这样才有点喜庆。
      蓝玛瓶一看他急的,也跟着笑了,他既然答应婚事了,应该算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不怕他反悔了:“好好好,听老/师的,哦,老/师老公的。我是考验你的,你看到你是不是真的像小年轻一样心急火燎的,忍不过一晚上。反正我们以前已经睡过了,也不在乎一晚,那说好,明天我们把户口、身/份/证等东西拿起,早点到民政局见面。”
      第二天一早,蓝玛瓶和龙极菲在雾昌民政局前见面了。
      走近大厅,天呐!等着办/理结婚证的人排了老长的队。原来今天离五一长假不远啦!难怪结婚的人这么多。
      蓝玛瓶和龙极菲走到里面,两人都认真装扮了一番,看起来真的是帅哥靓女,高矮胖瘦般配,气质逼人,只不过年岁看起来偏大,除了一些开放的,搂着说话的外,好些情/侣都往这边看了过来,有的对着这两位开始小声议论。
      蓝玛瓶忙放下挽着龙极菲手臂的手,轻声说这里怕遇见熟人,自己一个做生意的,熟人比较多。叫龙极菲先排队,她出去逛一下超市,叫前面有三、五人排队的时候再通知我。

      蓝玛瓶离开大厅,就到旁边的超市去逛了一圈。想到今天办/证,那龙极菲不会拒绝两人今/晚住一起了,想到今/晚的美事,嗯,那我得给这老头弄点好的、补身/体的东西吃。
      羊肉补人,这个自己最清楚。好多次,吃羊肉后,吴得西都是雄纠纠的,轻易不下火线。喻
      教授战力霸道,除学动物学的,知识渊博外,看样子吃牛羊肉的贡献也很大。
      在肉食柜台,她已经选好了一大块羊肉,正准备过称,一阵叮咚的铃/声响起,超市吵,她没有听见。旁边一个工作人员耳朵好使,对她说,美/女,你的电/话。
      蓝玛瓶一看是龙极菲的电/话,边接电/话边往外跑:“我马上来!”。四十多的蓝玛瓶向箭一样窜出了超市,也顾不得正在过称的羊肉了。工作人员大叫:“呃,美/女,你的肉,你的肉!”看到蓝玛瓶跑远,她心里骂道:烂堂客,画得花脸西王的,穿得周五正王的,一个矬子,穿那么高个墩墩,是要去勾引野汉子吗?慌里慌张的,你这不是戏/弄我们,浪费我们的劳动吗?
      蓝玛瓶气喘吁吁来到民政大厅,工作人员收了了证/件,拿着身/份/证,把两人看了一下。低头查看其他证/件,抬头对龙极菲说道:“你的离/婚证呢?”
      “我没有离/婚证。”
      “你都快七十了,不会没有结过婚吧!”
      “你说些什么?我子女都比你大了。”龙极菲有点不高兴。
      “那你没有离/婚证,现在办结婚。婚姻法你应该知道吧,那是重婚哟。”
      “你怎么说话呢?嗯!我一个多年的教/师,我不懂婚姻法吗?我重什么婚,我老婆过世了。”龙极菲声音有点大,大厅里等待办结婚证的男女都把目光投向这边。
      “大/爷,那对不起。可能我没有问清楚。麻烦你声音小点。既然婆婆过世了,那请你提/供一下她的死亡证明书和户口注销证明。”
      “结婚还要这些东西啊!你们民政局应该查得到相关资料呀,不然她的抚恤金我们怎么能领到?”
      “大/爷,对不起,我们也是办事员,上面怎么交待我们就怎么办,我们关键就是看各种手续是否齐全。你手续不齐全,我就没有办法了,我们这样做,也是避免有的人犯错误。”
      “小姑娘,你今后说话要注意。我今天也不跟你讲了。我马上回去找找。”龙极菲听到这些话,也没有办法。
      蓝玛瓶很不高兴:“呃,你们应该能查到的,你查一下不就完/事了吗?你这不是要我们跑几趟吗?你们是怎么为/人/民/服/务的?把你们当/官的找来?”
      “你这是怎么说话,我们为/人/民/服/务,也不是专门为你们两个老的服/务?我们也有我们的规定,有的人要蒙混过关,就是不行?”工作人员也提高了嗓门。
      “你,你,你,你不得了是不是?你叫什么名字,老/娘要投诉你,你民政局的一个小公/务员的就了不起了,老/娘见过的官、认识的官比你们局/长大的多。好!你等着,我到时找你们局/长。”
      “你见过当/官的,怎么了,就不得了啦!你找局/长,你就是找民政部/长,没有这些手续,你小那个大/爷二十几岁,结婚照样没门。”

      周围好些准备办结婚证的人也劝,大/爷、大妈,差手续就赶紧回去补来不就得了,结婚这么高兴的事,何必搞得不愉快。我们也等老半天了,也还着急呢!你们赶快回去取手续,让我们后面的先办了来吧。
      蓝玛瓶一看,怕触犯了众怒。说了声:“我们走。”拉着龙极菲走出了办/证大厅。
      “这个女的,跟一个大他二十多岁的老头结婚,可能东西有点多哟!”听到好些情/侣看着自己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蓝玛瓶不好发作。
      蓝玛瓶把气撒在了龙极菲身上:“妈拉个P的这些东西,你怎么早不准备好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也没有跟我说呀。我怎么知道呢?你结婚、离/婚、结婚,这是第三次来这里,我还是第一次到这里。经验没有你足呀!”
      “你结过婚,怎么才第一次来好哇,你故意的,是不是?妈个P的。那走,你赶紧回去取,我在这等你。”
      “我当年结婚到办事处就行了。死亡和注销/证我到哪里去取,我手里也没有。”
      “这几样东西在谁的手里?”
      “在我女儿龙大妹手里。那我去找她拿,我马上给她打个电/话。哦,这阵她在上班,这些东西应该是搁在家中,这阵不知道能不能拿到。”
      蓝玛瓶突然一惊,一把拉住了他:“你等等。这些东西怎么会在她手里。万一你女儿问你拿这些东西去干什么?你怎么跟她讲呢?”蓝玛瓶心想,算起来,自己仅比他女儿大一岁多,自己与他年纪差二十多岁,她女儿、儿子一旦知道这点,想来他们的心中一定会起疑,假若他们到处去调/查我,特别是万一他们跑到看花公/司去看,去问,那自己岂不露馅?不能让龙极菲到他女儿那里去拿手续。
      “当时,办丧事,我基本上只是负责接待来宾,其他的我基本没有管,前后主要都是娃二些在操办,这些手续我拿来也没有什么用。我找她拿死亡证和户口注销证,我就说是拿去——拿去办——”龙极菲想到说拿去办结婚证,就想到自己女儿绝对不同意,因为她多少对自己有/意见。她也说过,妈病了,可能活不久了,叫自己少说点,对妈好点。但是后来两人感情淡了点,见她病了,那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能让她宽心。
      龙极菲真找他女儿要,万一说漏了嘴,说是再婚。都知道老汉喜欢女,万一他女儿把他说动了,他在我们结婚前立即去把房子过户了,只允许我们住到百年之后。那就彻底的完蛋了,那就我真的是什么都得不到了,债务也无法清偿了。还被老头白睡,那我这生意是彻底的失败。再说看到他老汉近七十了再婚,他们一定会阻止他老汉再婚,还极有可能回去占房间,极端的情况甚至父子、父女闹翻,要求将房产进行分割,而且子女极有可能要求多分,那样的话,自己岂不鸡飞蛋打、前功尽弃了。对,赶紧结婚,结婚后,他们再要过户房子,房管局一定要把我叫去征求意见,我那个时候再想办法。现在办不成结婚证,那我得另辟蹊径:“你等一下,你让我想想办法——。老/师,那今天我们回去吧,等把这些手续补齐了再来。有一样,你千万千万不要跟你女儿和儿子讲我们两个办结婚证的事。否则我这么爱你,那我们俩就有可能成为白娘子和许仙,姻缘要被法海这个和尚活生生地拆散了。”
      “玛瓶,我听你的。你昨天不是说今天是黄道吉日吗?”
      “哦,我问过大师,没有事的,这段时间都是好日子,不在乎这一两天。”
      “哦,是这样呀!”龙极菲看到美/女老板蓝玛瓶喜欢自己,谁心里不高兴呢!原来还觉得两人不是太般配,但是现在蓝玛瓶有双大双眼皮的眼睛了,眼睛也迷人了,穿上高墩墩鞋子,身高的距离已经不存在问题了,目前自己还是算中意的。
      她还开有公/司,算是个富/婆,还有专员干爹,看样子自己一个都快要去爬高烟囱的人,还有这好事,还能遇到嫩、白、富、美、甜,那看来前世一定是积大德了,此前奔忙流水去,老来运致得黄金,自己的福气、运气来了是挡都挡不住。矮点、单眼皮,算不了什么了,人不可能十全十美,我总体还是比较满意的,这个蓝同学带出去还是有点面子。
      但是她为何这么急,而且非要如火上房般地闪电结婚,龙极菲没有想透。

      “米大哥,你让栾卓梅办的事,她给我办成了。我谢谢你!”
      “谢啥,妹子,你见外了不是。就做个媒,小事一桩,成不成还得看你们自己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喝喜酒呀?”
      “我本来就是想趁热打铁,赶紧把证领了。但是今天在民政局,说非要龙极菲老婆的死亡证和户口注销证,老龙说呢,那些东西丢失了。你在医院、公/安有没有熟人啦?”
      “医院熟人太多,我爸这些年住院,好多个科室都去过,认识了不少的医学界人/士。一到医院不得了,老/爷/子认识的人多,书/记、院长、主/任,好多医生、护/士都很热情过来打招呼,好多他的学/生、原下属、上级都来,我真的是应接不暇,我都有点烦了。我真的是害怕我老汉住院。不过,你今后有亲人生病,摆不平的,有疑难杂症的,你记得找我就是了,但是一般的朋友,一般的疾病那就算了。补办个死亡证,那还不简单。公/安的人也认识呀,对了,邵警/官,你也认识的,原来我们一起到你农场去钓/鱼的那个。”
      “哦,我想起来了,是交/警。我还是先认识他后来才认识你的。不过好长时间不联/系了。换手/机时,电/话也丢失了。”
      “这样,我最近也忙,我把医院找什么人和邵警/官的电/话给你,你就说是我给的电/话就行了。下次如果是小事的话,你就说你认识我,就说你和我是好朋友就行了。你就不用直接找我了。”
      “哥,好的。我遇到这些人,要不要意思一下?”
      “我想下,要说我的关系,一般不会收吧。你如果要表示一下你的心意,也是可以的,人之常情嘛。你就意思意思,如果他们不收,你就算了。”
      蓝玛瓶为了在第一时间里把结婚证领到手,心里的焦急是可想而知的。为了速度快点,她把龙极菲拉在一起,为了提高办事效率,她把她的微车开了出来。
      龙极菲在上车前,很感兴趣。围着那辆白色小车转了两圈。上车后,他突然发问:“玛瓶,这个是谁的车?你的呀!是不是哟。我听你说,还听栾卓梅说,你是老板,有小车。结果是这个小车呀,那说明你好低调哟,这车当时买成多少钱?”
      “哦,当时五、六万哟,那个时候雾昌还没有多少私家车哟。那时,在抗/日,抵/制日货,好多日系车都被砸了或者车身被划了好多口子,或者喷了些乱七八糟的油漆。我还不是怕,万一得国人、米国人、意国人、发国人、寒国人把我们惹火了,这些车的日子可能也不好过,看来购外国车都有风险,我当时把我的日本吃仁杠维车就赶紧便宜卖了。我要用实际行动支持国产、抵/制日货。”二/手微车的实情,不好意思说出口,而且这破车,自己购过来,既当货车又当客车,都已经大修过一次,还花了自己几千元呢。蓝玛瓶在吹嘘自己的成就和准备接受别人的询问时,早已经想好了词。她原来想的是,朋友借车的多,把车弄得很脏、很烦。为了避免脸皮厚的所谓朋友一天来借车出去绷面子,自己反而用不上就卖了日本吃仁杠维车。今天呢,马上要结婚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才思敏捷,思如泉/涌,看到是自己老/师,一会就成自己老公的询问,突然想到了抵/制日货的高大尚的解释来了。

      自己开车效率是要高了不少,按米点佑提/供的电/话,蓝玛瓶心急火燎地去补办了这些手续。看到蓝玛瓶真有点手段,一会就把手续拿到了,龙极菲对蓝玛瓶吹嘘的话语开始相信了。

      蓝玛瓶和龙极菲拿着补办的两个证,到民政局大厅,避开开始去那个窗口,到了另外一个窗口,办/理了余下的手续,照了合影,最后终于把结婚证拿到了手。
      蓝玛瓶拿到结婚证,不去和龙极菲庆祝,立即跑到那天去的那个窗口,扬了下大红的结婚证,对里面的那妹子说:“妹儿,你看,我证拿到了吧。你认为离了你就办不了证了。”
      “哼,你没有那些手续,你能把证办下来,我就佩服你本事通/天!那你怎么今天才来,你当天不是嚎着要找局/长吗?当天怎么没有搞定?”
      “妹儿,证我领了,我今天高兴,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了,要不然我找/人分分钟就可以把你这个工作除脱。今后说话还是要注意点。”被这个女人一反击,蓝玛瓶无词了,只得白了窗口内的那个女人一眼,回头叫上龙极菲,离开了民政大厅。
      “哼,我又不是厦大的学/生!一个老堂客,勾引个蔫老头,还吹起自己了不得,认识这个,认识那个。”

      也!我现在是蔫老头龙极菲的合法妻子了!终于在他房子户主没有任何变化的前提下,在他子女一点不知情的情况下,终于在三个多月内把离/婚证又变成了结婚证了。
      自己的债务看来有办法解决了!龙极菲是自己的摇钱树,那得把他服侍好点。

      老帅哥被自己搞定,他毕竟是自己心仪的人,好想正式的和他办场轰轰烈烈的婚礼。
      蓝玛瓶为这事,想了好几天。办婚礼,自己原来支出的那些红包,能回来不少。除去正常费用,应该能剩下点钱,现在自己正缺/钱。办酒席如果预支高的话,自己都承受不了。
      这个时候,才结婚,要老龙先拿点钱出来垫起,婚礼后用礼金来冲,也不太好开口。
      但是办婚礼的话,时机起码不成熟。如果办,估计老龙的子女、孙辈可能不会来,自己的女儿可能也不会来,那这种得不到子女认可的婚礼办起来意义就不大了。
      现在听到前夫吴得西的消息了。与自己一离/婚,他找了他的肖金妹了,以前肖金妹跟他好,还不是看上他是副总经理,能让自己找点工钱。现在离/婚了,开始以为吴得西能分到不少财产,后来枕边一打听,才知道吴得西现在跟穷光蛋也差不了多少了。感觉自己上了大当了,遂打定主意带着小孩去找他在外面打工的老公去了,准备就在外面发展了。吴得西经常还在农场,那里看花村委收回后,反正也无人来承包,就荒在那里了,吴得西利/用这一时机,继续种菜、弄花木,养护果树,日子勉强能维持。
      如果自己办婚礼,吴得西看到自己才离/婚就结婚,认为我以前说的话,都是骗他的,跑来大闹婚礼或者找我要钱,那也太不吉利、也太晦气了。
      算了,这个时候,还是继续保持低调。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结婚之事,还是让人慢慢地接受为好。

  • 作者有话要说:  除脱:解雇。
    爬高烟囱:意指死亡。高烟囱意指火葬场的高烟囱。
    崩面子
    厦大:厦门大学,当地音同吓大。在这里意指自己不是从小在别人的威吓中长大的。
    花脸西王:浓妆艳抹
    周五正王:正式,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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