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人末路（原名黔之驴之美女老板）》黑白污点

42、分手后学生上床，龙老师吓尿逃亡

　　好几天过去了，龙极菲没有敢给李四美打电话。怕她余怒未消，想的是让她冷静点后再向她解释。
　　原来两人也不是什么都和谐，有时也像夫妻一样闹点别扭，上次房产证加名一事，别扭了一段时间，但是我们一见面，别扭就无影无踪了。
　　这次蓝同学出现了，从那天的情况看来，一时半会，冷静不下来。这个蓝玛瓶也是，怎么出现得那么巧？她是专门来破坏我俩感情的？

　　又过了两天。龙极菲没有接到李四美电话，也没有听到任何消息，有点忍不住了。
　　心想，四五十岁的人了，什么都基本见过了，李四美的火气应该消得差不多吧。就开始给她打电话，打了好几次，电话中都响起无人接听的声音。
　　还得继续打，管他算不算骚扰，终于听到对方接了电话。
　　“呃，四美呀，我是龙极菲。你还好吧！我想给你解释一下。”
　　“谢谢你的关心，我还没有死！为你，为那个贱人去死还值不得。你还解释个屁，我都听说了。我们没有说话才几天，你找了个小你二十几岁的美女大学生、大老板。每天晚上在舞厅都搂着抱着，你好舒服哟。”
　　“莫听他人乱说，你这个毛病怎么就改不了？”
　　“你还能管住别人的嘴。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我给你说，房产证写名字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还不是你给他说的，你现在是有什么都给她说。”
　　“我完全是冤枉，我赌咒，我发誓绝对没有给她讲过这件事。”
　　“那我问你，她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这个——我真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晓得的。”
　　“我想和你结婚，就是想要你的房子。我这个人真的就这样下贱吗？我没有房子住吗？看上你，我前面真是瞎了眼。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这样逗猫惹狗的。我们两个不说这些了，你也用不着解释什么了。这样，你的房子值钱，你把你的房子拿去哄你的矬子妇人——蓝同学吧。我也不要了。我也的听到了，她刚离婚，可能她那个家伙正大张着嘴等着你的。”
　　“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你怎么也这样乱说呢？”
　　“现在我乱说你听起就不安逸，那个矬子堂客打胡说你听起就舒服？”
　　“……”龙极菲无语。
　　“你不说了！还有你是不是第三者插足，你这么大把年纪了，你插足，把人家的家庭搞垮了，我还不清楚你。”
　　“我什么第三者，我和蓝同学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你刚才说的这些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清楚，我心里哪里有别人嘛，我一天只想的是你。”龙极菲都有点想哭了。
　　“哎呀呀，我牙齿都快酸倒了！你也别说这些好听的了，今后你再也不要给我打电话了。从今天开始，从今天开始一一，我们两个就再没有什么关系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就大胆的去找你的蓝同学，蓝小妹吧。还假装以师生关系来掩盖，你把我们都当傻子了！简直是太无耻了。不过看在我们原来还有段美好时光的情份上，我还是提醒你这个老屁/眼虫。这个矬子，凭老娘的阅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骡子屁多，矬子计多。你好自为之！”
　　“嘟嘟……”龙极菲只听到这个声音，李四美一下就把电话挂断了。
　　龙极菲再拨她的电话，拨了多次，都是忙音了。估计自己的电话已经被她拉黑了，与房产、中介、贷款、信用卡那些电话成了同类了。

　　本来龙极菲觉得，和李四美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两人是一见钟情，相见恨晚，房产证加名的事，想来总有办法解决的。只要感情有，办法总会有。就这样，蓝玛瓶一闹，两人就分手，自己很是舍不得。
　　但是，想了这么久，房产证添加名字是个死结，双方都不愿松口，那结婚就不可能了，也不可能像原来那种光耍朋友而不结婚的恋爱了，真的是回不去了，分手看来是必然的了。自己也是这把年纪了。自己也看见好多老的说倒也就倒下了。那得抓紧时机，尽情的享受自己的晚年生活。

　　看着年龄比她小，皮肤比她白，娇小玲珑，还一天屁颠屁颠跟自己套近乎的蓝玛瓶，原来那种准备唯李四美不娶，从一而终的想法终于松动了，也开始用正眼看蓝玛瓶了。

　　算了，自己的结发妻子脾气本来就暴，她过世了，本想过点清静日子，当时正是看上李四美医生有文化，还文质彬彬的这些优点。现在看来，那都是套路，是做给男人看的。女人真的是善于伪装，发起飚来，耍起横来，都差不多，谁都挡不住，不光嘴上不文明，居然在大庭广众的大街上都能拳脚相向，利爪乱舞，弄得发似鸡窝，衣不蔽体，口水乱吐，真的太不得了！现在手上这道划痕都还没有愈合。我前妻说是工人没有文化就算了，这两个堂客，吹起都是受过高等哎居克行的，骂人、打架样样都来，文攻武卫，疯都疯了，真受不了这些堂客。

　　算了，想这么多干什么，男不和女斗！自己这把年纪了，跟这些堂客怄气，完全没有必要嘛，自己还是去参加些活动，买买菜，吹吹牛，看看孙，打打牌，下下棋，跳跳舞吧！

　　在舞厅又碰到蓝玛瓶了，听到李四美的那句矬子计多，一想蓝玛瓶一来，自己的生活全被打乱了。龙极菲有点想避开她，但心里又放不下她。李四美看样子是再也不会和自己在一起了，一想到这点，还是感觉很是孤单。

　　龙大妹、龙二娃可能听了前妻的言语，前妻癌症过世后，两个娃二可能认为他们的母亲是自己气死的，和自己的关系是一落千丈。
　　前妻死前，自己是和她关系紧张，但是自己也就是出去跳了下舞，没有乱来的。
　　的确是在前妻死后不久，自己和李四美一见钟情，到底女友是前妻死前还是死后才找的，一般人包括自己子女都认为是死前就找好了，自己真的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干脆也就不解释了，愿怎么认为就随你们的便吧，我六十多快七十的人了，跟你们怄这些气也不合算。
　　回到家中，经常是孤零零一个人。前妻尽管脾气有点冲，那对自己还是关怀备至，啥事都不要自己做。她一走，清净了，但也太清净了。原来说可能不会想她的，现在却时不时想起她的好来。嗨！人呀，就是不念好哇!看人只看缺点啦!儿子、儿媳叫把房子拿来出租，跟他们一起住。去儿子那住过几天，尽管是儿子家，怎么就产生了寄人篱下的感觉；还有自己身体刚刚的，一个人的日子太难熬了，真的还想找个伴，与儿子在一起那是更不方便。看来还是一个人住起自由些，想咋的就咋的。

　　跳舞时，龙极菲正机械地移动脚步，心事重重，提不起神。
　　一曲终了。蓝玛瓶微笑着像没事一样旋风一般地过来了。
　　“老师，老师你来了呀，你这几天没有出场，我焦急死了，怕你是不是气病了，又怕给你打电话，怕你发火。你那天发火，吓尿我了！”
　　“哦，那对不起。我也是一时冲动。”龙极菲看到蓝玛瓶也没有就此不理自己，也有些高兴，微笑着回答。
　　蓝玛瓶一见龙极菲微笑了，就说走走走，我们外面去聊，里面听不清。
　　“看到老师误解我，我当时心里好伤心、好伤心哟。你是我老师，我还不是怕老师遇到坏女人了。你看嘛，你就一间房子，肯定是留给自己的子女和自己喜欢的人噻，那有婚都还没有结，就先来要房产的嘛。听说她也是大学生，讲死再上船，好没有素质嘛。”
　　“……”龙极菲一见又提起伤心事，脸色沉了下来。
　　蓝玛瓶一见，忙说道：“你看我嘛，外地房地产好，涨得快，我在外地就投资了几座别墅，如果我要嫁人，只要是我喜欢，有真爱，管他是年数大点，条件差点都无所谓。我只图人，不图财！”
　　“……”蓝玛瓶是说给自己听的？她想嫁我？他不禁抬眼看了下蓝玛瓶，总觉得有点什么不对，自己也说不清楚，沉默是金。
　　看到老师无语，看样子还没有从那天的事缓过来。那换个话题。
　　“我那公司所处行业现在竞争激烈，我正在考虑退出，但不知道做什么好，对了，老师，你有什么好项目没有？”蓝玛瓶知道龙极菲搞过企业管理，看他感兴趣不？共同话题拉近感情，应该灵验。
　　“我退休后，开始还想搞点东西。现在人懒了，没有想这些了。不过，项目这东西，不要人云亦云，要作深入的考察。比如国家政策、环境保护、市场容量、竞争对手、技术水平、人才情况、投资强度、成本管理、新品开发、生命周期，涉及方方面面，一招不慎，满盘皆输，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老师，你讲得好有道理哟。嗯——，我前面这有几个小项目，就是没有像你说的这样考虑，就失败了。不过，这些项目太小，不会伤筋动骨。大的方向我可能运气好点，总体运行还一般拉沙。这样，我哪天有了初步打算了，你来给我参谋参谋。”
　　“只要你还觉得我还有点用的话，尽管来问就是了。”谈到这些，龙极菲感觉舒服了不少，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蓝玛瓶一看，谈到共同话题，龙极菲能忘掉不快，好，今后就投其所好，拉近距离。嗯，差点忘了，今天还有要事。
　　“老师，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话到我嘴边几次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嗯——，你说嘛，只要是我有这个能力能办到的。”龙极菲想了一下，回答道。
　　“对你来说肯定是小事一桩噻。是这么一回事。我那侄儿听说你们学校好多专业很不错，实用性强，就业率高。他想到你们学校去上学，当然更想拿个中专文凭。但此前他成绩不好，也不听话，大点了一天跟一些闸皮混在一起，还学会了抽烟，喝酒。听说还在外面耍妹儿，现在的崽儿真的是不得了。现在两个手指，嘴皮子，牙齿都是焦黄的。我哥嫂管不住他，他从小在我这长大，和我还算亲近，但我感觉现在都不听我话了。我们怕他在外面学坏了，正不知道怎么办，他自己提出这个问题，那不是很好的转机嘛，说明娃二长大了，懂事了。我们应该顺着他的想法，尽量满足他噻。正没有办法的时候，天上掉下个龙极菲，似一朵轻云刚出岫。龙老师就出现在我身边了。还有侄儿这时有了想学习的心愿，那就趁热打铁，把他弄到你们学校去就好了，今后也让他一技在身，找个正当职业。否则这娃二可能就废了！”
　　龙极菲说：“哦，是这么一回事啊。哎呀，这个很难办，我离开招生办已经好几年了。现在政策变化快，但是好像这样操作是违规的。”
　　“龙老师，你这就见外了。我都听说了，不要紧的，现在学校最重要的是找生源，那可是他们生存之本。那种把好学生培养成更好学生的，不是好学校。把差学生培养成好学生的，那才是真正的好学校。我的侄儿只要在你们学校学习就可以了，今后，你想办法弄到一张你们学校的中专毕业证就可以啦。”
　　龙极菲想到耍了这么久的女朋友说离开就离开，才几天，黄昏恋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自己是孤人一个。嗯，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是白里透红，娇小玲珑，满脸含笑，说话听起来很舒服，怎么现在看起来真的还十分顺眼了，不错！人家有求于我，怎么好拒绝呢？好，那就给她帮这个忙吧。蓝同学说的也对，反正现在学校正大力招生，招生还小有奖励。原来也操作过一两例，只不过与此例不同，想点办法，应该有操作空间。也就一口答应了下来：“行，我尽力把你的事办好！”
　　听到龙极菲答应了自己的请求，非常高兴。蓝玛瓶眼珠一转，突然抱住龙极菲的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老师，感谢你，感谢你的帮忙，我代表我哥一家感谢你。现在时间晚了，那今天我代表我哥得请客，我们出去好好吃点夜宵。”
　　“蓝同学，搞什么鬼？”龙极菲一脸惊讶，没有想到蓝同学这么开放，忙用手去抹脸。太开放的女人难免轻佻，难免逗猫惹狗，引来大帮不怀好意的男人，为此他心里又有点不高兴，就推脱说道：“算了，不去了。事都还没有办呢，就吃人家，我成什么人啦。”
　　蓝玛瓶连忙拉着龙极菲的手臂：“走嘛一一，龙老师。走嘛一一。我哥说的是他请，你不去就是不想帮忙了。”
　　“好嘛，好嘛。”龙极菲这几天也在家中生闷气，没有出门，菜也没有出去买，吃得也简单，正想开开荤，打打牙祭。也就顺坡下驴，答应了。
　　蓝玛瓶拉着龙极菲到了鸟形尊大酒店，要了个雅间，叫龙极菲点菜，她一边招呼龙极菲喝茶，一边在想计策。
　　哟西！李四美看来真让自己逼走了。龙极菲这个时候是单人一个了。好机会呀！机不可失，时不我待。看来他还没把与女朋友散伙的原因迁怒于我，说明我打她女朋友的七寸是打准了的。
　　不要让他喝白酒，白酒容易喝醉，听说还雄不起，毕竟他岁数大了。直接喝雾昌的宫廷御酒——百方潞酒，但听说就这酒不能多喝，都知道是补腰子的，“酒好，可不要贪杯哟！”但不多喝就清醒，怕万一龙极菲不干，自已的大事可能就办不成。就假装说喝红酒，找两瓶洋酒，味道他才不熟悉，叫伙计在红酒里面加百方潞酒。叫几个堂客把龙帅哥陪好，自己知道好些堂客见龙极菲就像女妖精见到唐僧一样，都要起歹意，那就利用她们给他灌酒，争取把他灌趴下，然后……
　　自己离婚这么久了还未粘过腥。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女朋友离开了，我就当然是他女盆友了，然后转正成夫妻，听说家庭中人多，拆迁补助都要高些。现在上大学也好了，可以不转户口，我到时也把女儿吴越晓、侄儿蓝胡标的户口转在龙极菲的户口下，争取多得点补助。决胜就在今晚，嘿嘿。
　　蓝玛瓶差点笑出声来。
　　然后，她立即打了一通电话，一会儿就来了一大群堂客。有孙红美，蓝玛瓶的朋友，供应商等。
　　时间还不算晚，都不是太饿，那就喝茶、喝酒、吃菜。不一会，酒菜都上来了。雅间内，划拳声，鸡虎虫棒，石头剪刀布的声音，“喝、干”声不断。
　　三个女人一台戏，七八个呢？雅间内几乎全是女人的声音，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龙极菲呢，才和女朋友彻底吹了。现在蓝玛瓶亲了自己，对自己十分体贴，桌边的这些堂客也不断的夸奖自己的舞跳得好，人长得帅，牌打得好，喝酒海量，龙极菲就有点飘飘然了，这些堂客，喝着酒，发了热，一个二个还陆续在脱衣，龙极菲身边是美色、美酒、美景、佳肴、燕语莺声齐备，人生能有几回乐，龙极菲哪里禁得住劝酒，乖乖地一盅一盅地将酒径直往肚子里面倒。

　　听说女人天生自带三分酒量。龙极菲，哪里是这一大帮喝酒堂客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败下阵来，迷迷糊糊的就趴在桌子上，嘴里不断重复：“喝，喝！美女，我没醉！蓝同学，我没醉！”“唿－唿－”不一会，鼾声响起了。

　　看到龙极菲差不多了，几个堂客也吃了点菜，准备散伙了。
　　蓝玛瓶叫几个堂客帮忙，把他扶到旁边一家宾馆的房间内，随后，几个人先后告辞了，孙红美走时看起来有点酸溜溜的，向她伸手点了个赞。蓝玛瓶心里笑，嘿嘿，对付这个P老头，不用点计策还真是不行。
　　她和冯四把龙极菲放在床上，脱了鞋袜和衣裤，把被子盖好。
　　蓝玛瓶见办得差不多了，就叫冯四回去吧，说自己要在这里照看一下龙老师，怕他万一要喝水，上厕所，呕吐。
　　奔七的人了，摔倒了不得了，听人说到一个案子，请人喝酒，如果喝多了，出了伤、亡意外还要承担民事赔偿责任。我看一阵，如果他没有事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姐，那你就在这看一会喽，我先走了。”冯四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蓝玛瓶轻脚轻手跑到门边，尖起耳朵，听到冯四的脚步声远去，电梯开关门后。我的大好时机成熟了，甩下鞋子，褪去自己的服装，光身一下子就钻进了被窝儿搂住了醉得不省人事的龙极菲。亲了他几下，龙极菲哼了两声，转过头去。
　　看到身边的老帅哥，心想自己费了这么大劲，花了这么多精力，现在终于能和你睡一起了。她头枕在龙极菲胸前，听着他心脏“咚咚咚”的强劲跳动，感觉不像是六十多的人的心脏。好舒坦啦！

　　离婚好久了，蓝玛瓶突然想起。想趁着现在的疯劲和酒劲，和老帅哥把那事办了。她费了些劲把他裤衩脱了下来，不知道是老头睡得太死，还是老头年纪太大，好多次她都没有弄成功。
　　已经折腾半天了，自己也喘上粗气了，百方潞酒的后劲好像也上来了。花些酒钱，宾馆钱，结果又是空搞灯，有心栽花花不发！他耍有女朋友，有时还住在一起，难道就这样就算了，那样的话，李四美也不干吧，他们耍朋友也不会耍那么久吧。
　　今天看样子是配方出了点问题，不然应该更雄得起呀。她一边乱想，一边脑袋在迷糊，算了，不想了，干不成那事，还能咋的？也只能搂着他睡觉了。一会，蓝玛瓶也响起了鼾声，甜甜地睡着了，口水湿了枕头。

　　第二天，龙老师微微睁开双眼，厚重的窗帘透进来一络阳光，非常耀眼。我这是在哪里？转头一看，看到另一个黑发脑袋。不认识！这是谁！他慌忙坐起身，伸头一看，哦，是蓝同学，吓我一跳，呃，不对，怎么和蓝同学两个睡在一张床上了？她是我学生的嘛。
　　他轻轻提起被子，住里一看，呀！倒吸了一口凉气。完了！连忙放下被子，这可把龙老师吓了一跳。
　　怎么两人都光条条的？他怀疑自己看到的是幻觉，加上光线不是太好，又轻轻提起了被子，瞪大眼睛仔细一看，这下看清了，两人都是光条条的。

　　自己不是随便、乱来的人，才跟女朋友分手，就跟不太熟的女人上床，自己真的一时还不适应。
　　他一挠脑袋，昨天我干什么了？好像是喝高了。但是怎么来这，做了些什么，脑袋中是一片空白，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

　　但是他有点肯定的是，自己应该不会对她做什么事吧！但是好像是喝麻了，喝麻后万一做了什么事，自己也不太清楚。
　　自己刚跟女朋友彻底分手，暂时没有对其他人有念头，目前自己对她并不是太满意。身体矮小，而且这下是完全看清了，腿肥，上下一般粗。有了几根白发，胸也不是太大，怎么还有鼾声？……
　　骡子屁多，矬子计多。李四美的提醒在大脑中想起。也！我是不是中了她的什么计了？我是感觉他做事，说话都有名堂。
　　做了那事还则罢了，该自己倒霉，哦，有点印象了，昨天好多堂客劝酒，谁叫自己喝那么多酒，酒是一包药，吃了跑不脱，看来今后这玩意得少喝，真是要坏事。
　　但是万一我和她没有做那事，中了她的计策，被她粘上，那就麻烦了。非要解决他的侄儿读书的事不说，看样子还可能要我赔钱，自己那不亏大了。
　　她吹她是老板，赔钱可能不会，但是如果真的她认为是我趁她喝醉了，我把她怎么了，较起真来，要把我送去坐鸡圈，我一个光荣的人民教师，那不是千年修道，被一个小屁巴虫弹了呀。
　　但是现在一个离婚妇、一个鳏夫，两个光条条的睡在一堆，怎么能说得清楚做了实质的动作没有？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哎呀，龙极菲呀，龙极菲，你怎么堂客一劝酒，你就不管不顾地喝。龙极菲后悔不叠。

　　对，不要想太多，趁她还在打鼾，看来睡得香，看样子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听她吹，她曾经还是大学生，但从那天她跟李四美吵架和匹克的那个架势，这个蓝同学的真的是能文能武，文武双全，这种女人，看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万一她赖上我，扭到我费，告我霸王硬上弓，我怕是要猫抓糍粑，脱不了爪爪。

　　龙极菲轻脚轻手下了床，一站定，又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一想女友话，万一这是什么计策……
　　龙极菲打了个冷颤，昨天酒可能是喝多了，这时尿差点下来了。
　　算了，还是赶紧走！他下定了决心。
　　轻轻地放下被子，收紧小腹，慌忙穿上衣裤鞋袜，在蓝玛瓶的鼾声中静静离去。

　　天近晌午，蓝玛瓶一觉醒来，微睁双眼，伸了个懒腰，突然想起什么，往身边一看，人呢？才意识到是自己是一个人光着身子睡在床上，遗憾、失望到了顶点，自己的这个小目标又没有达到。

　　她连续叫了几声“极菲，龙极菲，龙老师”，无人回应。连忙爬起身，光脚跑到卫生间一看，空无一人。蓝玛瓶这下知道龙极菲已经悄然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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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扭到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一般拉沙：一般。拉沙，当地助词。
空搞灯：白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