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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民族变更好处多，舍身进屋成了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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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晓刚生下来就比较短、小、轻，不久，就发现心脏有点问题。上次在明清古城墙边，看到女儿受两口子打架刺激后昏迷不醒，蓝玛瓶真的好害怕女儿一下子就死过去了。当时揪心的那个痛楚，只有当妈的知道。
学习一重，吴越晓心里就紧张，时不时心脏就有点不舒服，到雾昌市和陪督市好几个医院去看了，也吃了些药，有时心慌、胸闷的毛病还是时常发生，特别是考试前或者感冒后易发。怕女儿万一在中考和高考时不舒服，影响成绩，影响未来，这几乎成了蓝玛瓶的一块心病。
蓝玛瓶老家那个地方由于是几省交界的山区，一直听说全县有不少的少数民族，驴叫镇边上都有一些少数民族村落。这些人受到汉人的同化还是比较多，不穿民族服装时，说话、装扮与汉人也差不多。最大的不同是节日、习惯、服装、建筑。
后来国家可能为了少数民族地区的发展，老家就变成了少数民族自治县了。蓝玛瓶周围好多人在当时都把民族变更成了土家族、苗族等少数民族。才成立自治县时，比较方便，只要汉人愿意变更成少数民族的，难度都不大。
当时，反正蓝玛瓶他们家和吴得西他们家没有变更民族。蓝玛瓶家，原来听到某人是少数民族，心里总有点害怕。害怕什么呢？
驴叫镇和自己乡村边都有少数民族，赶场时，还看到过一些穿着与当地不一样，脸皮黑红的少数民族在摆摊卖东西，每人腰间还挂着纹饰复杂，金银镶边，一尺来长，月牙弯的腰刀，看起来有点恐怖。
最大可能是由于他们的人数相对较少，在汉人中他们一般都面无表情。发生纠纷后如果真要动手的话，就不考虑后果都往死的整，否则人少要吃亏。省界上发生纠纷，听说少数民族还发生过动刀、动□□的事件，因为这种情形常发生，汉人见他们都躲远远的。
蓝玛瓶打小就听到不少周边村庄发生矛盾时，汉人一般都受很重的伤。尽管在初中，汉人同学与少数民族同学关系都还不错，但是一般都没有深交。也许老家汉人内心深处真正害怕的是他们不怕动武，动武必下死手的作风吧！
女儿要读初中了，初中后要进好的高中，必须参加省、市统一组织的中考。蓝玛瓶吃了成绩差的亏，只上个中专，也怕女儿步其后尘。平时都十分关注与中考、高考有关的消息。
一天蓝玛瓶开车回老家看妈，在驴叫镇上遇到初中同学赵妹，她讲要搭车回雾昌。第二天，蓝玛瓶一早就把车开到镇上三叉口，坐在微车内听着收音机等赵妹。这时蓝玛瓶看见一个着蓝色调为主服饰的苗族女孩儿，从街道上向下走来。好白，好漂亮。自己的女儿要跟她一样高点、白点就好了。看到她跟街边铺子里的一个女孩儿打招呼。蓝玛瓶也没有什么事，关了收音机，假意修指甲，尖起耳朵听他们聊天。
“钱三妹。最近生意怎么样啊？”
“啊，哦，最近生意一般一般。哎，我俩在哪见过吗？”
“噫，啧啧啧。看样子做生意是发财了，认不到我们这些农村亲戚了。我孙苗苗呢。”
“啊？你真的是孙苗苗？穿得稀奇古怪的？害得我没有认出来。”
“有啥稀奇古怪的？我这身打扮怎么样，好看吗？”孙苗苗手牵花裙，转了一圈，环佩发出叮当的响声。
“嗯，好看！你今天是不是抹了粉？皮肤这么白？你过来，我用指甲刮一下，我看下脸上刷的涂料有多厚。”
“你说啥呢？我这个是真皮，原装的！如假包换。我本来皮肤就白嘛。”
“我刚才远看到你，好乖的妹哟！我心里还在想，哪有这么白的苗族。哦，难怪你这么白，这是蓝色装，好像是有点儿衬皮肤。你还挂了这么多银首饰，你这一身的银饰要值不少钱吧？孙苗苗，别靠我太近，银子晃得我精神有点错乱，看到金库就在眼前，我意志不坚定的，你被我抢了的话，活该呦。这些到底值多少钱？妹儿。”钱三妹说着，就抓住了孙苗苗颈项上的一串银饰。
“你别闹，别闹。我跟你说，你别出去讲。好些都是假的。”
“那，有没有真的？”
“有啊，你看我耳朵上这个吊坠好不好看？”
“嗯，这个耳坠还配你的耳形。好看！我很早也想去穿个耳眼，但是我很怕痛，你打耳眼痛不痛？”
“一点都不痛，真的！”
“你骗我！你哪有一句真话。今天要去演出吗？”
“不是啊！今天我去县城开人代会，我要打扮漂亮一点，给大家展示一下我们苗族代表的风采！”
“你们苗族代表？啥意思，你是苗族？”
“对呀！我就是苗族啊！”
“你啥时候成了苗族？你原来不是汉族吗？”
“几年前，我们老家不是靠近那个苗寨吗？进行民族登记、变更的时候，我家都改成了苗族。我开始还不大高兴，现在才知道改成苗族，好处那是大大的！”
“怎么个好法？”
“你也知道我的成绩不是太好，你成绩也好不到我哪里去，别看我俩是：大哥别说二哥，两个差不多。但是我考试的时候要加分，因为我是少数民族。”
“这个呀，有什么不得了的，也加不了几分，我好像也没有听说哪个用到过加分。”
“那是他们运气不好。要么成绩太好，要么太差。比如分数低得多，加分也到不了分数线。分数高了，加分用处也不太大，但是如果你在录取分数线的边缘，那就上线了。”
“但是，分数要相差不大的时候才有用。”
“我就是运气好噻，本来上不了中专，结果一加分，我就上了呦。你不是就差那几分吗？”孙苗苗停了一会，继续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不？你看我现在是什么身份？”
“富婆、村官、演员、导游？我猜不出来。”
“我跟你讲，我现在可是公务员了。”孙苗苗得意地用翘起的大拇指指着鼻子，眯缝着眼，扬起头。
“你这种人居然都公务去了？是不是你老汉花钱买来的？跟我说老实话！”钱三妹一把抓住孙苗苗的手说。
“你别胡说，我毕业后啊，遇到考公务员，你知不知道考公务员我们少数民族还要加分。”
“啊，这个考试还要加分？”
“是呀。加得多哟。基本是总分的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各地不一样。特别是考公务员还要面试。那个单位正好要招少数民族干部。竞争的人本来就不多，我爹还是去找了会苗语的人恶补了一下，面试的时候，我把那个民族服装一穿，听了一段苗语，居然我基本听懂了。我的笔试、面试分不是最高的，但一加上少数民族加分。我就成浪博碗了，我就顺利成了公务员了。现在选人大代表，你看看，我学历高点，中专生，我就顺利当选了代表了，牛B不？”
“什么世道呦！你看我们两个汉族妹，你摇身一变，成苗族妹了，好事一桩接一桩，人和人的差异咋这么大呢？你看你现在都代上了表了，吃上皇粮了，我还在摆摊，有一天，无一天的，为生计发愁。我纳的税结果养的还有你。什么便宜都让你占完了。还是你老汉精灵，想得远！喂，公务员要不要提鞋子的，我来给你提鞋吧。”
“我现在镇民族事务办上班，你有空来玩。”
“对了，孙苗苗，别看你今天闹得欢，今后也要拉清单，也有你哭的时候。”
“不要乱说哟，怎么会呢？”
“好像你们少数民族生育政策不一样吧，可以多生几个娃二吧。嘿嘿，到时娃二生多了，皮肤松弛，乳*房下垂，子*宫脱垂，大妈一枚，一会就成个老太婆喽。”
听到这，孙苗苗突然有点害羞，示意钱三妹凑过来点，低声说：“生什么娃二哟！想生都恼火！朋友我都还没有耍。三妹，你在街上看得多，有帅点的汉族哥哥，记住给我介绍一下。不瞒你说，民族一变，还真遇到点麻烦事。你不要出去讲，找了几个哥哥相亲，都有意思了，男方听说我是苗族，后来就没有下文了，把我家原是汉人的事解释半天都没有用。这个还真有点恼火，看样子什么事有利就有弊。如果真找个苗男当老公，我也不愿意。”
“嘿嘿，被我说中了吧！我们两姊妹还有什么说的，帅哥，要汉族的，我给你留意着。别人计较民族成份就不怪我了。”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这次，你聪明点，先别说我是苗女噻。哎啊，时间快到了，我也不跟你聊了，我还要到镇政府集合，然后出发。我回来后咱们再聊，再见。”孙苗苗提着长裙跑开了。
蓝玛瓶听到两女孩说话，但是悄悄话部分没有听清。
少数民族高考要加分，啊！少数民族还有这好处，当初真傻，怎么自己当时不变更成少数民族呢？当时干部们还都动员我们变更成少数民族呢。
现在我和老公都是汉族，女儿能变更为少数民族吗？一打听，公民民族可随父或者随母，18岁前由父母商定，18岁后由自己定，20岁后不能改民族……好多规定。那看样子，这个民族要变更的话，难度很大，并且还得抓紧。
现在农场也要死不活的，看来我们这一代也只有这样慢慢度日，等农场恢复元气了。但是孩子一天一天在长大，要上好的高中、好的大学，那应该为孩子打下坚实的基础。从一点一滴做起，我也要尽力把吴越晓的汉族变更为少数民族。
托关系，但从县里出来好多年了，原来的好些可以利用的关系都生疏了。
还好托人东打听、西打听，通过朋友的朋友，亲戚的亲戚，亲戚的朋友介绍，最后终于找到能把这事搞定的一个民族宗教事务局温副局长。
这次蓝玛瓶注上意了，到网吧查，局里真有这个人，还有他出去检查的报道和照片。叫同学到民族宗教事务局去查看温副局长的办公室，外面张贴栏有没有他的照片、名字、职务等等。看到温副局长的确是在那里上班，这才放了心。
老家流行送什么礼？送土特产。只有送这个花钱少还容易被别人接收。
家乡人用的杀手锏就是：这些东西都是自己土地上长的，不值钱。收了也不算受贿，不收是看不起我们农村亲戚。只要拿出这杀手锏，谁都不好意思拒绝，一般都得收下，收下后就好说话了。
蓝玛瓶给温副局长多次送了好多葡萄、桃子，还给了土猪肉、羊肉、土鸡，乌骨鸡，还有自制的葡萄干和葡萄酒。温副局长开始不收，那就拿出家乡送礼杀手锏呗，最后他也就收下了。
礼都收了好几次了，但是温副局长接下来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只说先等等，你小孩还小，现在还早，等时机成熟了来。
温副局长胖胖的，经常带着微笑说话，顺口打哇哇，搞不清他的真实意图。吴越晓想改民族的事好长时间都没有反应。不是没有反应，是反应还有点大，是他看蓝玛瓶的眼神有点不对。吴越晓离高考时间是还很早，但是温副局长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蓝玛瓶一直没有搞太懂，是觉得他有点那方面的意思，但是他很狡猾，比较含糊。
蓝玛瓶呢，也不想轻易主动，上次被骗的伤口还没有被抚平，教训要汲取。蓝玛瓶身在雾昌，也不可能经常回老家，这事一时就搁那了。
突然一天，温副局长主动致电蓝玛瓶，说到雾昌市出差，来开个地区级会议，住雾昌河宾馆。方便的话，要她到吴昌河宾馆单独谈谈她女儿民族变更的事。还说现在对干部控制紧，因为这事都是暗箱操作，要她个人秘密前往，最好让人认不出来。
蓝玛瓶原想和老公一起去，但是前几次与温副局长见面她老公都未出面，老公见官也不会讲话，几年来辛苦劳作，手也粗了，脸也黑了，衣着也不讲究了，越来越像农民了。算了，不带他去了，让他照顾农场算了，再说人家说是单独谈，也不希望有外人，这么秘密，看来有希望。
蓝玛瓶连忙摘了点新鲜水果，开起二手微车，来到局长住处附近。为避人耳目，车专门没有停在宾馆里，停到旁边的一家停车场里。提着水果进到宾馆，电梯达到楼层后，跑到应急楼梯罩上件长工作服，卷起裤腿，戴上工作帽，把果篮扔掉，把水果塑料袋抱怀里，看到楼道无人，敲开短信中写的门牌，门一开，一溜烟进了房间。
温副局长一见，说你化妆化得好，我都差点没有认出来，很是满意。
“没有想到，你穿工作服还这么漂亮！”他接下水果，就叫她到卫生间换工作装。
蓝玛瓶换装时，在卫生间看到几个散放的小红色塑料袋，中间透明部分显示里面一圈肉色乳胶，她顿时有一丝紧张。她不确认这个是宾馆拿来卖的，还是温副局长故意放的。在陪督时，她去接何大壮一家时，进宾馆房间内的卫生间方便时，看到有个小篮子里面好像有这个东西。但人家还多少有个篮子装着。
看她脱了帽子、工作服出来，他盯着她上下打量一会，连说“漂亮，漂亮！”现在蓝玛瓶自从上次被骗后，低调了些，打扮比较简洁、自然了，这正是温副局长喜欢的。城里的女人，花里胡哨、珠光宝气的，他感觉那种打扮有点俗气。
温副局长连忙让座，递给蓝玛瓶一杯茶。
温副局长吹了下杯子，喝了一口茶水，问了一下农场的生产、销售、品种、市场情况后，说到正事了。现在变更民族，光民族宗教事务办公室一个部门不管用，还要涉及公安、教委、村委会、居委会甚至组织部、人事局等好几个部门，为什么要变更民族，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为了高考，就是为了当官。高考要加分，考公务员要加分，现在有的部门都要求有一定的少数民族官员，是有名额的。现在想变更民族的人，都一大堆。而涉及的那些部门和分管人员胃口也越来越大，胆子也越整越肥。要办成此事，前前后后加起来，最少的花费要两三万，想当官的可能要花七八万，因为他们要调整的资料更多，更复杂。温副局长停了下，看看面露难色的她，又说：“这是不是吓着你了？你不要紧张，我们轻松一下。”
他起身，把蓝玛瓶送来的水果洗了两个，摆在杯子口。从包里拿出把不锈钢水果刀，阻止了蓝玛瓶，非要自己削皮，先递了一个给蓝玛瓶，又自己削了一个，刚咬了一口，就说：“好吃，好吃啊！看样子，还是蓝美女种的东西好吃。一是专业人才，二是心灵手巧，三是秀色可餐，这水果真好吃。我跟你讲，特别是看着你吃水果，我感到特别的甜蜜！”
“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呦，只要局长你喜欢的，我都可以送给你。”蓝玛瓶看到温副局长不见鬼子不挂弦，也开始用一语双关暗语。
“此话当真？看来我的运气到了。我在这个办公室工作多年了，套路我清楚。我们这些部门，是相互制约的，我叫他们办的事，他们不办。那他们下次找我办事，要我签字，就不要想了。所以变更民族没有我办不到的事。但是现在的人，好多给她办事了，她就不认人的，有的还去告发我们，所以我一般是不收一分钱的，不收一点礼的。既然我不收钱，我就没有辫子可抓。一般的人我也不给他办，以免违纪。除非很熟悉的人、特别亲密的人、能保守秘密的人。我呢就喜欢结朋友，特别是你这种的。你看，你是我亲戚朋友的亲戚的朋友，熟吧。从你进来的伪装，我看保守秘密，这一条也做得不错。但是是否亲密我暂时就不清楚。你刚才的话，我没有太明白。”温副局长想明确水果和人是不是都可以送。
现在农场处于破产边缘，像他说的，拿几万出来办民族变更，目前还真的十分困难，流动资金太紧，农场都是先大投入，然后等收入，现在有的商人还赊账。
现在和老公关系自从被骗后，吵架加上冷战，关系也大不如前了。加上经营压力陡增，两人做那事完全成了例行公事，应付了事，根本没有什么快乐和情*趣可言了。
偷眼看温副局长那砣还鼓鼓的，想来……
原来看岛国大人片的时候，就有了品尝点人间不同口味的想法，那这次就当是一次尝鲜吧。温副局长岁数大点，人是肥点，像个罗汉，都是笑脸，跟他办事，起码说起来不讨厌吧。
管他的，那就从了他吧，权当上次本应该和骗子毕主任发生的事推迟到了今天。
上次受骗后，自己也听到有谣言说自己从几个大男人一起，还被骗了色的。老公后来还追问过自己好几次。无论怎么解释，他都不太相信。没有办法，爱信不信！
但是人家说这话，也是有道理的。自己也是单独在宾馆见的毕善民。随便怎么说眼前这位是一个有可能真能帮我办成事的真正的局长，跟他干有百利而无一害，那我试一下！万一我也很嗨，那更是美事一桩，这岂不是多赢的结局吗？蓝玛瓶假意说昨天麻将打得太晚，怎么感觉有点疲乏，眼都睁不开了，好想瞌睡，就偏向沙发扶手。温副局长怔了一下，转而大喜。道：“那，好妹妹，我抱你到床上去睡一觉你就会好的。
雾昌河宾馆这个房间的窗帘这时就完全拉上了。
……
“玛瓶，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刚才说了熟人、保密和亲密的人，我才会办事。你还担心什么！啊？”在去卫生间的路上，局长说。
他在卫生间洗了洗后。两人又开始端坐说话，温副局长说：我就说老实话，你们的事，还真有点难办，两口子都汉族，都不在我们那个地方工作，户口也不是。你女儿到是在本县读过几天书，前面不是不给你办，主要是这是难题，一直在想用何种方式办，一直没有想好。
不过你放心，刚才，就在刚才，我突然才思敏捷、计如泉涌。我现在有了办法了，我跟你交底吧，注意保密哟。
先把你的妈或者老汉变更为少数民族。
蓝玛瓶一听，急了，连忙说不行不行。她想到自己老汉是资本家的子女，怕在办理民族变更时节外生枝。说先变更自己老公的母亲吧。
他说，那好。他们那个地方离得最近的是土家寨。好，大致是你公婆公公申请恢复土家族，说原来民族搞错了。找几个老头、老太太弄个假书证，先把你现老公的妈或者老汉变成土家族，老人是什么民族谁说得清楚？谁去管？公示一般也还是要去张贴的，晚点去，照两张相表示已公示，晚上就叫人去撕了或者贴个小广告覆盖了，一般也没有什么人去讨嫌告发一个老人变更民族的事吧？
手续齐了后，然后把你现在的老公变更为土家族，最后凭你现在老公的手续，把你女儿变更为土家族。前面最关键的基础部分我给你办好，到时我的资料给你后，我给你电话，我再告诉你在雾昌找谁办理后续事务，其他的你自己在雾昌办，一两天就搞定。
“不过，事成之后。我时不时到雾昌来，怕你把我忘了，再不来看我了哟。”温副局长试探地说。
蓝玛瓶看到有戏，成功在即，哪敢得罪，连忙道：“哎哟，我的局长大人，我的恩公，我俩都这样了，我那能忘记局长的大恩大德！今后你到雾昌，你第一时间给我电话，就让我来看望你。想来局长在雾昌你肯定还有其他小妹儿，我还求你别忘了我这个半老的徐娘呦。”温副局长愿意与这些女人打交道，正是因为这些女人善解人意，交谈有意思，不容易纠缠，能保守秘密。而他不愿与小姑娘干事，是因为除了干事，要钱，没有什么可谈的，还有脾气。有时发生纠缠，一纠缠起来，那可是纠缠不休，要摆平，要息事，花销还高，还容易走漏风声。
温副局长：“我的美女，你哪是什么半老徐娘哟。这叫正当年！熟女！我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男女都适合，我最喜欢了。好好好，只要到雾昌，一定找你！”
回农场，吴得西问办得怎么样。蓝玛瓶说一是有点关系、二是送了礼的，这样还是好办事。原来没有办成是机会不好，我们这个难度太大，最近才想起办法来，这样就快了。温局长来就是告诉我们好消息的。
吴得西问温副局长不会是毕善民那种人吧？
蓝玛瓶说专门找人去调查了的，还到他单位上去核实了的。后来还去看他住的地方的，这次不会有错了。
“老公，到时你把晓晓婆婆的户口、身份证、标准像都准备一下，到时有人去取。先把你妈先变更为土家族，然后你变更为土家族，最后女儿再变更为土家族。局长说的我们知道就行了，一点都不要出去说。
吴得西听到女儿变更民族有了希望，也还是比较高兴的，老汉喜欢女儿，看来真是自然规律。
温副局长看来他真的是忙，后来到雾昌的机会也很少，或许找他变更民族的更年轻、更漂亮、更懂事的学生的妈太多了，就把蓝玛瓶忘记了。蓝玛瓶回老家，也不太好意思开微车去请人家吃饭，现在做什么事都是算了又算，省了又省。不到一月中，几次都由局长指定人员致电告诉进展。最后吴得西妈来电话，说来人把自己户口、身份证等带走后，现在归还回来的两样东西都变成土家族了，好像还有些什么文件，来人叫我都捡好，她准备马上把这些发特快专递到雾昌。
吴得西拿他母亲的这些资料，在图文印刷店用丘丘收了邮件，填了变更民族申请表，在雾昌市申请变更成了土家族。又拿吴得西的资料，再写变更民族申请，把吴越晓也变更成了土家族。
蓝玛瓶看到大功告成，心里那个高兴。致电温局长表示感谢。哇，老公、女儿就真成了少数民族啦！关键时候加那几分就能派上用场了，高考又可以甩脱好多人了，又给我女儿减轻了学习压力啦，太高兴了。
但望着高兴的妈、老公和女儿，蓝玛瓶苦涩地笑了。要不是人穷志短，农场困顿，何至于这么干喽。
女儿转民族的事情告诉蓝玛瓶，烧香要烧真菩萨，办事要找真官员。确认真菩萨，确认真官员太重要了。一旦确认，那就要舍得。总结那次受骗，只凭直觉，没有确认几个假官员的身份，就开始投钱，难怪受骗。关系、钱、色的作用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还有大量成人描写，怕通不过审核，大刀阔斧精简了。
嗨，这样还要求修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