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人末路（原名黔之驴之美女老板）》黑白污点

25、挑时抛出扶贫官，施压突然赴农场

　　何大壮：“那天旁边的人说这车是蓝老板的，我开始还感到这个人有点奇怪，现在开车的没有几个女的呀。后来他一指你，你那天正好在那个椅子上坐着。我一看，哎呀呀，结果是个美女老板。我在远处定睛一看，好漂亮哟。我连忙跑了过来，走近一看，就更漂亮了。本来是想请教你关于车的事情的，看你这么漂亮，还是位老板，想问的事情一下子就忘记了，只想着过来跟你打声招呼了，谁不愿意结识白富美呢。”
　　一听到有人夸奖自己漂亮，还称自己为美女老板，谁不高兴呢。蓝玛瓶假意不好意思：“什么白富美呦，我最近开农场，还晒黑了点。”
　　何大壮又微笑道：“不黑，一点都不黑。如果能看到没有开农场前的你的话，那我就更有福气了，你这样看起来更有一种嫩白美女没有的气质。你刚才说什么？最近开农场。什么农场，那我是不是可以来偷菜。”最近，网络流行一款很火的偷菜游戏，会点电脑的都在玩。
　　蓝玛瓶也听说过这种游戏，不过没有时间玩：“哈哈哈，偷菜！你说的是不是偷菜游戏？真的还有这种游戏？我开的是真的农场，不是电脑农场。送点菜呀、水果什么的给邻居还是可以，但是想来偷菜那可不行。我喂有狗，很凶的，叫太郎。来偷菜被咬了，什么破伤风针、狂犬针的药费我是不会付的。”
　　何大壮开玩笑道：“我如果被咬了，你不支付药费的话，我就先跑来咬你。你那里有狗呀！我真的还有点怕狗，看见狗我腿就发软，跑都跑不动。我听说狗通人性，好像你越怕狗，狗也越看得透你怕它，它就对你越是凶恶。那我就不到你那里偷菜了。什么时候到你农场去弄几棵免费的蔬菜没有问题吧。对了，你开农场多久？就能买得起这种车，说明你好会赚钱哟，那个男的找到你这种白、富、美的老婆不晓得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我真的是羡慕、嫉妒、恨。”
　　蓝玛瓶：“还是你安逸，公务员，铁饭碗端起，上班空调吹起，出门轿车开起，招待酒喝起，车子还不用自己买。外国人说的娶日本老婆，住英国房子，挣美国工资，在中国当官的说法真的有道理。”
　　何大壮：“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拿驾照后，想有个车几乎都想到命里面去了。你想我哪里买得起嘛。我看舅舅家条件好，死乞白赖找他要车，他让我开了几圈，看我技术还行，才打电话给一个老板，把车开过来让我拿去开。你看牌照嘛，是三A牌照，不是雾昌当地的牌照。我也就一个小公务员，在虎穴镇工作，工作地点远，舅舅说是看我上班那么恼火，而且说雾昌离陪督远，才答应拿我开的。还说如果离陪督近了，还不敢给我开，怕周围的人说东道西。你想，这车好几十万，小公务员肯定买不起。最近家中老的有病，我是独子，没有人照顾，请护工照顾的工资比我还高，那不如我自己去照顾。最近一年多没有到单位去上班，我都是请的病事假。要不是老婆摆点摊，赶点流动集，怕一家人都要喝西北风。哦，对了，你搞农场？是不是好些人看不起，说明你很有眼光。听我舅舅说，按现在的趋势，农业是非常有发展前途的。我就是胆量小了点，不敢停薪留职，更不敢辞职，舍不得自己那点稀饭钱。有次自己差点就下定决心了，但是被老婆挡了。她坚决不同意，说一天在外面去搞，万一在外面没有发财，回来后可能单位的位置不保，要不就错过升迁机会，要不就错过涨工资的机会；她还说我一天的工作接触女的就多，看我经常对她们微笑，那些女的也不怕笑，她怕我有钱后花心，说好多出去发财的不是和失足女去乱搞，就是包二奶或者直接离婚，与其那样，不如不出去发财，愿意两个人一起过贫贱生活。所以她不一直不干，争吵过几次，吵不过他，我也就心冷了，有时想想，她说的可能也对。如果我早点出去搞，早发了，但老婆换没有换，就说不清楚了。
　　蓝玛瓶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的辛苦：“早点出去搞，也不一定发财。我们同时间停薪留职出来的人，就我知道的，好些都亏本了的。”
　　何大壮语气十分肯定地说：“我出来搞，特别是搞农业开发的话，绝对发了。”
　　蓝玛瓶有点瞧不起的口气：“你就一书生，有什么法子，能保证绝对发财？我学农业的，大学生呢，搞起来都还是很费力的，不是运气好的话，可能早也亏死了。”
　　何大壮看到蓝玛瓶鄙夷的眼神，嘴一撇，下巴微往上抬：“说了你还不相信。你看我这个车，知道是怎么来的不？哦，我已经跟你说过是我舅舅送的。我舅舅是干什么的，你知道不？这车就是那些使用扶贫项目资金，出去发财了的老板送给我舅舅的。呃，但是你就不要出去乱说，好吗？”看到蓝玛瓶来了兴趣，他接着说：“你不知道吧！老板啦，舅舅不是老板。他是公务员。不错我也是公务员，只不过我这种算什么公务员哟。你知道我舅舅是哪里的公务员不？不知道吧。我舅舅是省上的公务员。”
　　蓝玛瓶一惊，原来听说扶贫就是给贫困户最多一年一两千块钱的事，扶贫项目资金？这样都能发财，人家还送豪车：“你舅舅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在三江省扶贫开发办工作，是个当官的。”
　　“扶贫开发办搞些什么？”
　　“具体搞些什么不太清楚，只听说大的就算是扶贫项目呀。”
　　“不就是送点温暖什么的吗？几千块钱吧，还有大的扶贫项目？”
　　“那说明你信息太闭塞了。我跟你讲，如果一个地方贫穷，为了脱贫致富，政府扶贫开发办就去扶持。怎么扶持呢？现在提的抓大放小，听说过吧。一般是找些涉农的大项目，投入扶贫资金，让项目搞起来，发展壮大。作用一是赚钱后带动周边贫困户大家一起脱贫；二是解决当地农民就近就业。项目起来了，不是需要人吗，那么农民好多都能就地就业脱贫。扶贫分好多种，有全扶贫项目，有无息贷款，有低息贷款。全扶贫项目是国家和省区全额投入，不是贷款，不用归还的。但是审核要严得多，要经过好多关口。比如雾昌的榨菜，榨菜厂上项目，销量提升了，是不是要多购青菜头，是不是要多招工，那么农民就负责种优质青菜头，进行粗加工。然后榨菜厂收购，农民赚了钱，还不用背井离乡，厂家也赚了钱，就像这类项目就能立项。难道你没有招些当地农民到你农场打工？如果招了，那你就有了扶贫项目的雏形了。”
　　“我招了不少当地堂客呢。有时忙起来，还要在当地招些临时工。听你的意思，如果你早出来的话，是不是有可能搞得到全扶贫项目。”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我舅舅是扶贫办的，不是一般公务员，是主任还是副主任。你可能没有概念，主任听起来官不大，比如说总理还是金融改革主任。我舅舅这个官位相当于一个省的厅长，副厅长，分管扶贫项目开发的。我早搞农业那绝对能得到国家或者省里的扶贫资金。但是也要担风险，因为前期要投入，起码项目有点雏形，考核达标后才能放款。比如养猪，你猪圈都没有，或者只有很少一点，那就不叫项目。项目动不动要养千头猪可能才行。”
　　蓝玛瓶一下子来了精神，立即有了巴结何大壮的想法：“你姓，哦，我想起来了，何大哥。那你舅舅好霸道，你不搞农业那真的是可惜了。哎，你看我怎么样，我的农场有项目，也有雏形，可不可以弄得到这种扶贫资金呢？”
　　何大壮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在三江省，我想的话，只要符合文件要求的项目，应该都可以吧。我是政府办的一般人员，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
　　蓝玛瓶连忙向何大壮靠拢了点：“何大哥，你打个电话帮我问一下吧，看我能不能申请扶贫资金？特别是这种不用还的扶贫项目资金。”
　　何大壮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嗯……我舅舅一天很忙，现在脱贫致富、共同富裕是国策。这个时间打电话不方便。不过，蓝老板，既然你问起这事，我先问你一下，你搞的是些什么项目？”
　　蓝玛瓶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她的情况介绍了。何大壮听了半天，假装没有听懂。“你一会是鸡、羊，一会是西瓜、葡萄，一会是苦瓜、豇豆，我都有点搞糊涂了。我尽管是区乡工作，但是主要是办公室内勤，其他的我懂得不多。”
　　蓝玛瓶脸笑得灿烂：“哎呀，何大哥。大家都是邻居，我们车都是日本同款，我这高配车，你想不想开，如果愿意开，我们把车换起开。我也是政府事业单位停薪留职下来的，我们有这么多共同点，看样子，我们相见就是种缘分，那你无论如何得帮帮我，最近我是有点困难。”
　　何大壮看见火候差不多了，见好就收，既不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失去难得的机会：“我一想我们俩还真的有缘分。既然蓝总、蓝老板、蓝美女都这样说了。那我等我舅舅有空的时候，帮你问一下。我在办公室做事，都是服侍当官的，养成了习惯，我做事，喜欢稳妥，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你说了那么多，都说百闻不如一见，不如我到你那里去看一下。看基本条件怎么样，如果完全没有希望，那你千万就不要怪我不帮忙了。你农场在什么地方？”
　　蓝玛瓶：“那好哇，那好哇。何大哥，我的农场叫看花农场，在冷水塘办事处的地盘里。沿雾昌到民惠镇的道路走，走到看花村，路边有个牌，你找摩的司机问，或者只要说去看花寺，你随便问路人都知道怎么走。看花寺原来在当时很出名的。”蓝玛瓶是个急性子，立即站起身来：“你现在有时间没有，我这就带你去看。”
　　何大壮又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看到蓝玛瓶一时激动，谨慎了起来。相见时间太短，言多必有失，怕失言后把她吓跑，略一停顿：“这样，我一会还有点事情不得不办。这样，我有空的时候跟你约时间，你看行不？”
　　蓝玛瓶差点跳起来：“好哇，好哇，我的何大哥。我这段时间反正没有事，我等你电话。”
　　何大壮有点严肃起来，假装起了疑心：“你农场开起，怎么会没有事呢？你农场不会有什么事吧？听我舅舅吹，最近想骗扶贫款的人不在少数。”
　　蓝玛瓶忙说：“何大哥，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我农场经营顺利得很。是这样的，我们这个农场，我主外，老公主内。我主要负责采购、外勤和销售。主战场都在雾昌城内和陪督。我就是有事，在城内一个电话或者就在城内去一趟就完成了。”
　　何大壮又才笑了一笑：“那我想错了，是这样呀。好吧，蓝老板，我就先走了，我到时联系你。”他伸出右手，要跟蓝玛瓶握手。那知道蓝玛瓶一下子用双手抓住了他的手久久不放，一脸的笑脸，何大壮完全能感觉到她双手的温暖，有点热力四射：“哎呀，何－大－哥，我这个扶贫的事那就全靠你了呦，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你一定要帮我一把呦。”她突然想起什么，松开手：“何大哥，你等我一下。”跑去打开了自己车的车尾门，拿出一包综黄色的东西：“这是我去年自己亲手用我农场的优质葡萄做的葡萄干，你全家拿去尝尝。”
　　何大壮假意客气：“怎么见面就送礼哟。看你是老板，这礼我收下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收这个礼不，我娃二最喜欢了吃这个了，早上吃面包或者馒头，非要在上面多放几颗。看样子我们真的有缘。那谢谢了！这个，肯定是绿色或者有机食品吧。”
　　蓝玛瓶翘起上唇，故意露出点白齿，有点心虚，有点脸红。心想膨大剂的说明上反正写的是对人畜无害，搞农业的哪有什么绿色食品、有机食品哟：“现在要投资农业，农业要发展，不弄绿色食品、有机食品肯定是做不走的。你放心吃就好了，拿细娃儿吃都没有问题。我还弄不大来，如果技术学会的话，我还准备酿葡萄酒。我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冷水葡萄酒。”
　　何大壮：“蓝老板，要不得，这个名字要不得。冷水葡萄酒，别人可能误认为，你可能在这酒里兑了很多的冷水。好多产品都栽在取名上。比如“秦池酒”吧，音同“勤吃酒”，就与我国传统文化背道而驰，中医讲，酒多伤身，你这酒叫人勤吃。加上这酒打广告多了，贵，最后不是失败了吗。”
　　蓝玛瓶笑开了花：“何大哥，你说得好有哲理呦，不愧在办公室工作，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还是何大哥见多识广，想得周全。名字是有点问题，谢谢大哥的提醒。今后我葡萄酒出来后，一定请你帮忙起个名。”蓝玛瓶突然想起：“何大哥晚上有空没有？”
　　何大壮心想，这蓝老板看到我有利可图，不会这么开放吧，都说我今年走桃花运，难道这女的今晚要和我……
　　蓝玛瓶见何大壮一时没有问答，怕他拒绝：“何大哥，我在想，反正大家都要吃饭，你如果晚上没有事的话，我想请你出去吃个饭。”
　　何大壮明白，现在很多因素可能影响今后发展，暂时接触多了，怕自己万一哪里没有想好，没有做好，露了马脚：“要说美女老板盛情邀请，不答应实在是太羞辱人了。实际情况是这样的，我最近特别忙，屋里屋外事都多，今天只有说对不起了，我们下次再约。我反正记住了，蓝美女、蓝老板欠我一顿饭，好不好？”
　　秦七龙三人晚上坐在一离小区很远的馆子边喝酒边商量，看来蓝玛瓶对引资很急迫。那我们得给她以压力。秦七龙即何大壮决定第二天，不告诉蓝玛瓶直接去一次农场，找些问题，给她施加压力，逼她就范。
　　何大壮早上醒来，推醒身边的孔寡妇：“我看蓝老板有点傲，你有没有这感觉。”
　　“我也有这感觉。”
　　“我不能让她轻看你，你最擅长什么呢？”
　　“那就是洗衣、做饭、种点庄稼，哦，对了，我针线还可以，绣鞋垫算绣得好的。”
　　“哦，除了这些呢？”
　　“不知道这算不算，我那死鬼原来喜欢些小玩意，像电推子、电须刀、小电瓶、电筒、小灯、收音机、录音机、电视机、学习机感兴趣，我多少也会点。好些女人调不来电视都来叫我。我们那时钱少，死鬼很想买台彩电和VCD。他还借过别人的VCD拿来放过卡拉OK歌曲和一张成人片的，看了好受不了。”
　　“好，好。那就说是摆摊的，还是销售高大上的电子产品。我再教你点，那你这点就比那个堂客强了。”
　　何大壮告诉孔寡妇。今后就说是在区乡流动摆摊卖些小家电，剃须刀、小风扇、小电筒、收音机，复读机等，没有办法把小孩王毛毛都是拖在一起的。赶流流场，也就是赶流动集，今天赶这个集，明天赶那个集。与另一妹子有合伙关系，有事就委托另一妹儿看摊。经常是两人离不远一点摆摊。同样的东西，一个价高一点，一个价一点。低的销路很好，最后两人一起结算。一人有事不在，另一人就只摆一个摊。
　　吃过早饭，秦七龙出门去了。上午办了些事后，把车开到一比较热闹的快餐点，买了一盒盒饭，为避人耳目，开到冷水塘办事处一道路边无人处把盒饭吃了。然后开着他租来的三A号牌日本吃仁杠维车，独自一人开上了雾昌到民惠镇的道路，上次和龙旺沱骑摩托车去的道路大概还有印象。开到岔路口，一看应该是这里了。拐弯进机耕道，路面还比较平顺，只是道路太窄，弯多，有的树木，竹子还挡视线，如果会车就没有办法了。秦七龙怕有车来，错不开道，一路按着喇叭，道路弯弯曲曲，开了不一会，就看到几幢老房子和一个平坝，平坝前也有一栋土墙房子。坝子前方高大树木还不少，背后有一个山峰，郁郁葱葱的。秦七龙在坝子边上把车停下，暂时没有下车，等灰尘都基本沉降下来，才打开车门下了车，此时艳阳高照，气温很高，他看看周围没有什么人，看来那旧房子就是看花寺了，就向那几栋老房子走去。
　　看花寺大门的老木门是虚掩着的，秦七龙拍了拍门，门厚，拍不太响。透过门缝往里面一看，没有看见人。试着一推，厚重的木门“吱嘎”响，推开一头宽后，看到侧边的一条狗正从瞌睡中醒来，正睡眼惺忪看他，既没起身，也没有叫唤。今天何大壮衬衣领带，穿着西裤，看来狗也是嫌贫爱富的。他忙把门又向怀里拉，喊开了：“里面有人吗？”
　　吴得西正在屋内睡午觉，听到有陌生人叫。以为是拉货的来了，连忙爬了起来“有，有。马上来，马上来。”
　　一会一个身子上下基本一般粗，腰长，鼻子略尖，额前有点秃，肤色黑黄，一米七左右高，上穿一个背心，下穿一条浅蓝牛仔短裤的一个男人出来了，趿拉着一双拖鞋，边走边紧皮带。抬眼望见秦七龙：“你要什么货？”
　　秦七龙看到这个男人，估计是蓝玛瓶的老公：“你是不是这里的，负责人？你是蓝老板的先生？”
　　吴得西：“我是。你认得我？你有什么事？”
　　秦七龙：“还好我没有找错。我叫何大壮。你夫人蓝老板跟你说起过我没有？”
　　吴得西：“何－大－壮，哦，想起来了，你是不是虎穴镇的何先生，何大哥呦。”
　　秦七龙：“对呀，是我，是我。”
　　吴得西连忙抓起一张帕子，把板凳擦干净，一边说：“贵客，贵客。来来，进来坐，我给你泡点我们看花寺自产的茶水。”狗儿太郎伸了个懒腰，也起身了，吴得西看到忙叫了声：“太郎，这是贵客哟，不准咬。”太郎友善地过来围在何大壮的脚边和腿肚闻了闻，看到吴得西那么热情，它也一个劲地扭腰甩尾巴。
　　秦七龙：“不了，你不要客气，尽管我们俩没有见过，我们都是邻居，不要见外。远亲不如近邻嘛，你不要去麻烦了。我这是到民惠镇去，顺便路过，看到还有点时间，听到你夫人的委托，我想借这个机会让你带我参观下你们的看花农场。”
　　吴得西：“既然何大哥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那我们就喝矿泉水。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他跑到一间房中，抓起手机先给蓝玛瓶一个短信，要她叫人快去把土鸡散养场的残余饲料清理了。然后他跑去给那间装农药、杀虫剂、除草剂、膨大剂、催熟剂、激素的房门和装有大量鸡饲料的房门上了锁。给蓝玛瓶打了个电话，说何大哥来了。蓝玛瓶叫吴得西必须把何大壮服侍好，她马上开车上来。打完电话，他还是套了一件白衬衣在身上，换了双布鞋出来。万一一会蓝玛瓶到了，看到自己形象不佳，那肯定过后又要暴跳如雷。
　　秦七龙听到他们两口子通话，他就是要这种效果，望着看花寺的旧房子，正在想自己的主意。
　　吴得西拿起手机，戴上草帽同时也递了个给何大壮，边扣衬衣边对秦七龙说：“何大哥，让你久等了。老婆昨天给我打电话，要我准备准备，说你可能要来。今天忙了一上午，累了睡了会午觉，啥都没来得及准备，到处乱糟糟的，你莫见笑。我老婆听说你到了，现在开车朝我们这来了，可能一会就到，那这边请，我们边走边聊。”
　　“好的。”看到吴得西觉得十分对不住的样子，秦七龙在心里笑了。我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我在你们农场看到了些不足，让你们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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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当地人，男，蓝不分，都念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