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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捞人 ...

  •   袁仁听到了蓝玛瓶被捕的消息了,想到父母与她关系不错,他也把这消息告诉了他父亲。

      袁仁父亲一听,着急了,说蓝玛瓶平时没少照顾你,也照顾你爹妈,你得想办法帮帮她。袁仁一听,蓝玛瓶对他父母不错,他忙跑到银行,取了不少的现银。

      袁仁给房和璧打了电话,希望他了解下详情,然后想办法看能不能把蓝玛瓶先放出来。房和璧一听这事,连忙挂断了电话。

      正诧异时,一手机发来了个手机号码。袁仁拨通后,对方问你是谁,袁仁自报了家门。那人说,你是不是想了解蓝玛瓶的事?袁仁问答是。那人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手机就挂断了。

      袁仁抱着现银和通话的人见了面。知道了蓝玛瓶的详情后,他心想平日里央央对我不薄,对我父母也不错。再有,在三个合伙人当中,她的社会关系最硬,她现在有难,我还是得为她出头。

      他找到他老同学,移民局长公子和其妻子,通过她找到中院蓝法官,把蓝玛瓶在警察局进行笔录的情况告诉了法官,让她看看这种案件,到底采取怎样的行动方案才能把他央央蓝玛瓶从拘留所里捞出来。
      ……
      移民局长现在都判刑了,移民局公子的妻子现在怎么还买袁仁的账呢?

      当年,听到移民局长被双规的消息后,开始,袁仁有点惊慌。后听到严怀安讲,一段时间,面上一般只打击受贿,对行贿之人,尽管刑法上规定有行贿罪,但是不光没有判决过,反而还把行贿的人当成了污点证人对待,听了律师的话,袁仁才放了点心。

      袁仁与局长公子及夫人商议后,决定只承认通过银行转账给局长的钱,现在实名制,反正公检法都有权利和办法查到。由于大量行贿款是通过他人转给局长的,估计没有大的问题,局长收的,马上退还给了袁仁。

      原来除了转账,袁仁还送给公子和局长大量现金、礼物,由于是两人交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两人不说,第三方就没有办法知道。袁仁表示,万一有人来调查或者审讯,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袁仁这人别看年纪不大,他还挺讲意气。他既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现在移民局长到是进去了,但是他转移到陪督一间别墅里面的现银,在公安起获赃款之前,都被他儿子悄悄又转移走了,让后来侦查到相关信息来进行搜查的人扑了个空。

      尽管局长进去了,但是现在局长公子和夫人在外面生活得风生水起。局长公子还算孝顺,有了点钱,四处一打点,他的老爹在局子里面也是好吃好喝,吃码,码香。他是厅官,在监中,能看书写字,与电脑下棋搓麻,有电视可看,监舍还有独立的卫生间。他正在悠闲地安享晚年。反正他年岁也大了,风头过点,公子打算把他办成保外就医,不久就可平安回家了。

      蓝法官是民法官,她找了几个法院高人经过一番讨记,来了信息。

      既然你央央承认给几个老头吃了甲基业枭鸟,看样子不好翻供了。但是怎么证明三个老头的脑胶质瘤是那个甲基业枭鸟直接导致的呢?现在福老头病入膏肓,但是还有一口气在,他还没有真正死亡。还可以说是蓝玛瓶用甲基业枭鸟导致他得了脑胶质瘤。但是,另两位老头,已经死亡并且火化,怎么能证明他们的脑胶质瘤是她用甲基业枭鸟导致的?

      所以说真正在审判的时候,能查到她购了多少甲基业枭鸟,剩余多少业枭鸟。但是到底有多少用在了几个老头的身上,他们可能也拿不出证据。虽然买药的数量不少,蓝玛瓶为了方便或者是掩人耳目,胶囊是拆开,只有粉末,那就说她是老花眼,看不准确,无意之中抖掉了不少。真正抖进瓶里面的数量不多,那么喂到几个老头口中的更没有多少了。

      现在想办法让你央央一定还是坚持说甲基亚枭鸟和甲基业枭鸟只差一笔,是卖药的发错了。至于后面两个老头怎么也吃了这药,还说是老花眼,两种药只差一笔,看错了,是误认。这也算是合理解释。再则,假设法院判为投毒,也不是故意投毒,而是过失投毒,两个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刑罚也天壤之别了,一个是死罪,一个是有期徒刑。他这个年纪,弄点证明,很容易就能搞个保外就医。

      袁仁得到这些个消息后,立即找到年成表,然后又把严怀安找来一起协商看如何把蓝玛瓶捞出来。

      严怀安听完袁仁的详细讲话后,他双臂交叉,沉着脸,沉默了好一会后,他才说道:“那几个老头的家属和警方开始是怀疑,后来聚在一起报了警。现在警方把蓝玛瓶抓去,从笔录看,看来女人胆量小,一审就招了。不过她还是知道轻重,只承认喂药,但是咬定是卖错了,或者看错了。嗯……从这样看来,她的头脑很是清醒。”

      年成表一指袁仁说道:“袁老弟你进去过,你能不能讲一下怎样应对审讯?万一今后有人来问我,我也好有个准备。”

      想到那段经历,袁仁是既惭愧又兴奋,说道:“老子为了得到工程,真不容易,因为给移民局长送了几次钱,纪委来人一威胁,我说老实话,尿都差点流了出来。晚上我整宿睡不着了,我越想越怕,实在受不了啦,就跑到纪委去承认了。怪我人年轻啦,经验不足呀。

      后来我一听他们的口气,一看他们只想治治退休的移民局长,我想了下前因后果,局长都退休几年了,都说官员一退休,就算是平安着陆了。我认为关系不大,当然也为了使自己脱罪,还有听说移民局长搜出来的钱都上亿,他们赚钱也太容易了,我难免有些嫉妒,我就承认我给他送钱了。至于什么镇长、镇移民主任、东保湖水库监理、监工,水利局、国企安装公司的事,当然还有其他工程的事,我还不是没有说。

      从纪委回来,我就认为没事儿了。这事都说清楚了嘛。什么坦白从宽?完全是骗人的。另一地区的检察官直接宣布,把老子监视居住了。监视居住没有关系。谁知,不久,那一地区的警局直接把老子拘留了,把我羁押到看守所了。
      那段提着裤子过活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才没过几天,他们就拿张逮捕证,让我签字后,直接就把老子逮捕了。后来我老汉、蓝玛瓶央央四处活动,多方打点,才把我取了保候了审。

      哎……这些个捉放组合拳,差点把我打晕。还好,当年我看了《在烈火中永生》,里面的英雄给我幼小的心灵里面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检察和警察们给我上刀山下火海,不让我休息,对我刑讯逼供、威胁利诱,我呢,只吐了给移民局长转账之事。其他的我一概没有说。要不然,我现在应该还在鸡圈里面坐起的。”

      年成表问:“还有刀山火海?“

      袁仁:“反正就那个意思。“

      傻逼,这事你都还好意思在这里吹,你现在把退休几年、本来可以安享晚年幸福生活的移民局长都吹进监狱去了,这种人真的不要逼脸。

      严怀安心里感觉吞下了一只苍蝇,十分恶心,他忍住了心中的反胃,带着有些不满意的眼光瞟了袁仁一眼后,正欲教训他几句,他脑中另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压下了他教训人的念头。谁也没有在局子里去坐过,谁也没有接受过国家机器机关公职人员真正的审问。别说,他的经历还真值得借鉴,就说道:

      “你这些经历也值得交待给蓝玛瓶,简单点说,就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一会你们想点办法,一定要把这些关键的东东转告给蓝玛瓶。

      还要说我们也找人查了大量的资料和文献,导致脑胶质瘤的因素很多。甲基业枭鸟药物仅是其中一个因素,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一个完全健康的人,多大剂量,连续或者断续多久会导致脑胶质瘤的明确关系。再有这些老头年纪都这么大了,得癌症那不是顺理成章的事。这样他们就没有办法治你罪了。”

      年成表:“房和璧大哥上次接受了点调查和轻微处理,这段时间可能只有蜇伏了。那现在可能只有找爱迪镇警局所长了。咱们在那施工建设时,关系铁着呢。不过现在在哪边活动少了些,关系也就淡了些。”

      严怀安在两人脸上扫了扫,意识是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就说道:“你们和蓝玛瓶原来合伙,她利用关系没有少给你们带来好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们要知道。你们想点办法,破费一些让那所长出面摆平为好。你可以侧面给他讲一讲,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她在里面待久了,感觉没有希望了,她把说所有的都讲出来了,这样所长就能听明白了。”

      年成表对这个主意有点不满,他说到:“大律师,哪有这么求人的?“

      所长的心思,你们比我看得透?严怀安瞟了一眼年成表,然后不客气的说道:“这些我比你们懂,你就按我的话说。“

      一见年成表有点意见,袁仁主动说道:“她是我央央,我事我来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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