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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猪一样的队友 ...

  •   122 猪一样的队友

      “哦......”蓝玛瓶听了严怀安这一大段话,陷入了沉思,法官这样判决,难道警官就会善罢干休吗?会不会上诉,两人相对沉默,各想各的心事。

      蓝玛瓶也喝了些酒,大脑也有点昏沉,她仿佛要瞌睡。

      突然,她看到严怀安像发了疯一样,“嚯”地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比牛卵还大,他凶狠地指着蓝玛瓶,指尖差点戳到蓝玛瓶的鼻尖:

      “我刚才可能喝麻了,断片了,差点忘记了。我说你这个P堂客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特么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怎么了?”看到严律师突然变脸,蓝玛瓶花容失色,大惑不解。千万别跟酒疯子较真,她连忙侧脸避开指尖。

      “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说的就是你。

      你特么拿出个诊断证明出来,证明老头下午意识清楚,那上午呢?意识是清楚还是不清楚,如何知晓?

      查病历里面,没有什么明确的描述,也就是说病人意识状态是无法确认的。只能由上午出具的公证遗嘱和相关文件来支撑。你知道吗?公证处两人的压力有多大?你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我,我,我是晚上去找温摘星医生开的证明,可能黑灯瞎火的吧,加上要再叫温灾星开这个证明,我可是费了好多心思,老费劲了。

      最后看到他在打印的证明上签字,我一高兴,也没有注意医生写的什么时间了,拿着就走了。”蓝玛瓶佝偻着身体,耷拉着头,有点羞愧地答道。

      严怀安鼻孔出着粗气,没有言语,生气了一阵,想到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他心情才稍微平静,他放松紧绷的身体,说道:

      “警察质疑时,我凌乱了。我看了一眼法官,准备向他求助,可他也大瞪双眼看着我,却没有任何提示。我知道他的大脑中可能也是一片空白,我当时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准备向你冲来。“

      蓝玛瓶:“呃……“

      “莫得东西,敢吃公鸡。俗话说得对,说得对,急中生智。我什么人,我灵机一动,就得拿出律师黑白颠倒,指鹿为马,脸比墙厚这些看家本领了,我不慌不忙地说:

      我和公证人员说起过这事,他们告诉我,公证文件按模板修改的,是专用的公证模板,上午两字是模板上已有的,是公证员的疏忽,忘记了修改。

      这时我瞟了一眼法官,我看到他听了我的这番话,好像如释重负,可能他知道如何写判决书了。我这才放下心来。”

      “我那个代书遗嘱,法官是怎么说的?”蓝玛瓶想显示一下自己这个女人非凡的独立思考能力,她追问道。

      “切,你完全是脱了裤儿打屁,多余的圈圈。公证遗嘱效力最高。你这个代书遗嘱,造成的麻烦可大了。那个警察向法官提出让代书人出庭作证。法官也只得允许。

      你那傻儿侄子,可能你也教了他不少,他说他此前经常到计老头家中帮忙,计老头很是喜欢他,临终时就叫他来写个代书遗嘱。

      蓝胡标说这个代书遗嘱是按计老头口述内容记录后,拿出去进行打印的。打印好后,念给他听后,老头确认无误后,他说他手很抖,现在签字与原来的签字看起来完全不一样,怕别人会误认,计老头就叫蓝胡标代签字,他盖了手印。

      但是他在最关键的地方说漏了嘴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特么教他的。这个应该说成是公证遗嘱之前,来佐证公证遗嘱的内容与他代书遗嘱是一致的,是他的真实意愿。

      他说出了代书遗嘱的时间,那完全是在公证遗嘱之后,有什么作用!而且你特么画蛇添足弄的这个东西,形式也不合法。“

      ”怎么不合法?我是找的其他人呀?“蓝玛瓶有些诧异。

      ”女人脸蛋和智商二者不可兼得呀。一是代书人是你的亲戚,是你亲侄儿,存在利害关系。二是老头的签名是你侄儿代签的,怎么证明是老头的意思。尽管有手印,但是病人在未火化前都能拿他的手盖印。三是没有无利害关系的两个以上见证人签字,本来是废纸一张。

      龙大妹拿出的她母亲的代书遗嘱是怎么作废的,你怎么忘记了?”

      蓝玛瓶听到这些批评,有些泄气:“哦,是这样啊。龙大妹拿出那个遗嘱有些什么问题,过了这么久了,我都记不清楚了。”

      严怀安甩了甩头:“你呀,你呀。”

      严怀安见打击蓝玛瓶钱是万能的想法的目的达到了,他忙凑近她笑嘻嘻说道:“你猜你那代书遗嘱是怎么判的?”

      “你刚才不是说,废纸一张的嘛。”蓝玛瓶一脸的不高兴,她撅起嘴说道。

      “嘿,连老子没有想到,都说法官的屁/眼黑,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法官屁/眼比那锅烟墨还要黑,我也是拿到判决书才知道的。

      他在判决书里这么说,程正坦也就是被告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病人的代书遗嘱不是病人的真实意愿表达,应当承担举证不能的责任。他居然采信了代书遗嘱,说代书遗嘱合法有效。看来钱真的能通神呀!”

      蓝玛瓶听到自己弄的代书遗嘱真的起了作用,兴奋异常,差点跳了起来:“那你这样说,我是不是还应该把他请出来搓一顿。然后再意思意思,奖励他一下。”

      “我看你现在成熟多了,这就对了嘛。钱到不了位,关系就不对。“严怀安连忙凑近蓝玛瓶,咬上了耳朵:“他喜欢钱,不喜欢喝酒,但是他还喜欢……你是不是……”

      蓝玛瓶脸更红了,她连连点头:“法官还喜欢这一杯啊。嗯,要得,要得。这个还得麻烦哥哥你出面安排了,我们出面那是多有不便。要得,你安排个雾昌最好的酒店,找个最乖的妹,钱我来出就是了。你一定要想办法让他耍安逸。”

      俗话说,酒醉心明白,严怀安这时见蓝玛瓶要给他续水,严律师突然按住了茶杯口,他说:“不喝了,一会儿尿包都要胀破了。”

      望着蓝玛瓶端起茶壶的手,她想起了一件事,心想今后和这个女人打交道可能不能吃她提供的任何东西了,反正今天喝了不少酒,我以酒遮面,试探试探。

      打定主意后,他看到了蓝玛瓶很是高兴,正抿心笑低头想心事。严怀安突然狡黠地问道:“蓝美人,我问你一个问题啊,怎么你摊上的这两个老男人,他们怎么都得了脑胶质瘤?而且两个男人和你接触都不是太久,他们就死翘翘了。“

      严怀安的这段问话,把蓝玛瓶着实吓了一跳,她沉下脸来,生气的说道:”谁知道呢?人吃五谷杂粮,谁知道会得什么病?人都是一样生,百样死。还有他们,他们自己得了这种绝症,关我什么事?”

      严怀安扬了扬眉,嘴角微微上翘,说道:“我看你心眼那么多,你是不是......是不是对他们做了什么手脚了?”

      这句话,可戳到蓝玛瓶的痛处了。难道我的秘密在什么地方暴露了?她血往上涌,头脑发热,她跳将起来,猛地举起右手,准备向严怀安那张红得像上了红油彩的脸上扇去。

      严怀安还没有见过蓝玛瓶的这个架势,看她真急眼了,他反应迅速,一猫腰躲到一旁,正色道:“你干啥,和你开个玩笑,你至于这样吗?我草泥马,你完全是一个沙皮狗。算了,你这么容易沙皮,老子今后不和你开玩笑了。”

      见严律师满是狐疑的表情,蓝玛瓶也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忙放下了右手,柔声说道:

      “哥,哪有你这么开玩笑的,这些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饭可以乱吃,但话却不能乱说。万一这话,你给别人说了,传播开来,如果人人都说我克夫,说我是扫把星,人人都会躲避我,那我今后或许就会孤苦伶仃地度过后半身。

      那样的生活多么黑暗呀,那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我现在年岁还不大,我这里难道就让它荒起?我可还要准备嫁人的,享尽人间的‘美味‘呢。”

      见蓝玛瓶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严怀安赶紧转移话题,说道:“好好好,我不说这些了。呃,我说老实话,你找人的话,下次还是找个帅点的嘛。这次你这个所谓的养父,比起龙老头的颜值可差多了。你下一步是怎么打算的?”

      说到这,提到龙老头,严怀安想起一件事,看到蓝玛瓶老是去找些个老头,他心里有了醋劲也有了点冲动,他端起茶杯,绕过桌子,贴在蓝玛瓶身边,他心里想好了词,

      准备说:“我老婆知道我帮你打赢上次那个遗嘱官司后,不知道她还听到点什么,她就找岔和我大闹了一场,说我和你有了一腿。

      既然她都怀疑我了,我也没有得到什么实际的好处,你还尽去找些老头,多没有意思。你看我还不太老,那咱们俩择日不如撞日,我俩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今晚把我俩的好事给办了”

      可当他凑得近了,突然看到蓝玛瓶媚笑时眼旁出现的鱼尾纹,低头又看到她脖子上一圈一圈的皱纹,他顿时倒了胃口,忙捂着嘴,胃部抽了两下,悻悻地坐回自己座位,头放在了桌子上。

      “你麻了呀?”蓝玛瓶看到严怀安要吐,怕喷自己一身,她只开口而没有任何行动。

      这堂客可能心思真的是太重了,这两年老了不少,和这样的老堂客嘿咻,那有啥意思了。听说找老妇做那事,是她采阳补/阴,对自己身体多有不利。算了,采/阴/补阳还是得找年轻的妹妹。

      “呃,对了!”我不是要拉法官到宾馆去嗨皮吗?那我为何不能也去宾馆消费一把......

      想到酒店里面那些肤白貌美大长腿,凹凸有致的美娇娘,严怀安挠了挠头,用手衬起头,假装醉得厉害,说:“呃,我准备和你说什么呢?怎么一坐过来就忘记了?喝多了,喝多了。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注:沙皮,沙皮狗。十分小气,十分小气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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