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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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如何对抗波动球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darkness; only a failure to s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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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二旁边气质冰冷的人，这就是不二说过的很像冰山的部长吧？橘伸出手去：“你是手冢吧？我是不动峰的部长橘。让我们来场真正的比赛吧！”
手冢丝毫不为橘的强大气势所动，不慌不忙地伸出手：“嗯。”
反正已经锁定出线权，这两个人怎么还这么剑拔弩张的啊？都是责任感过强的家伙，不二暗自摇头。眼波流动间，不二注意到越前已经和不动峰的深司暗自较上劲了。呃，年少轻狂，美好的青春啊，怪不得老头总喜欢逗越前。
不二不自觉地流露出宠溺的笑意，旁边的橘和手冢都注意到了。手冢暗自嫉妒，越前到底和不二什么关系？根本不像普通的前后辈关系嘛！橘顺着不二的目光向后看去，这个一年级是谁？气势也很强啊。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不二的另一种表情，柔和得好似春风化雨，被人这么看着一定很幸福吧？
待到大家进入场地，留在原地、哀怨的候补桃城突然回过神：不二前辈到底认识多少部长啊？先是冰帝，后来是立海大，现在又来了一个不动峰……
第一场，不二河村对石田樱井。上场之前，不二特地嘱咐河村不要硬接球，他自有办法。橘发现不二居然是双打二，很是吃了一惊。青学还真不按常理出牌，本以为不二会出战单打二的。
比赛开始时，场上的气势明显一边倒。不二面对信心满满的石田樱井越来越强烈的上旋球抽球，心中皱眉，橘教导得是不错，但这样的情况对我们可没什么好处。这样想着，不二迅速在眼前张开左手五指，比量着球的距离、旋转、速度，球拍巧妙地搓了一个角度，大家就看见飞回去的黄色小球贴着地面旋转了一条曲线出去。石田樱井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惊：“球没有弹起来？”教练席上的橘目光更加深沉，一手扶上了鼻梁，不二……
青学这边，越前帽子下的金色猫眼开始闪光：是了，就是这个，和录像里的一模一样！不，飞得更低了，比之前的落地点还要靠近网，是要减少落地之前就被打回来的概率吗？
菊丸则是欣赏地看着不二的回击，不管看多少次，不二的回球还是那样的完美：“那就是不二拿手的三种绝技之一——飞燕还巢！”
“嗯。”越前应道，是个好名字。
平常寡言的海堂看不过越前平淡的反应，特地补充：“就是能够比你这小子更快地回击我的终结蛇球的绝技。”
“哦——”越前拖长了声音回答，我知道这个啦！乾前辈不是刚说了嘛，飞燕还巢是给上旋球以二倍反向旋转而回击的，蛇球也是其中的一种啊。
眼看场上气势又倒向了青学，橘表情严肃：“果然遇上麻烦了啊……天才不二周助！”
接下来的比赛，石田和樱井不甘心自己的球路通通被不二预测到，“怎么能让他们得寸进尺？”石田挽袖子，向橘征求同意。
看着场上的比分，虽然担心石田的手，但是这一局很是重要，橘做了让步，“只有这次！”看见石田的动作，不二知道考验要来了，沉声对河村说：“隆，让远点。”
果然不出所料，石田选择了看起来比较纤弱的不二下手，炮弹般的小球直直向不二呼啸而去。刚刚被不二赶到一边的河村跑动不及，急得大叫：“不二！”
在青学众的一片惊呼声中，不二转动手腕，众人只看见网球在拍面上转了两个来回以后，飞回去了？越前震惊：好强！把球拍瞬间挽成了一朵花，动作快到有动态视力的自己都只看见球拍的残影。但是球的旋转又好像很慢，这到底是什么手法？
没等菊丸等欢呼，石田不顾站起的橘的阻止，又打出了波动球。怎么会这样？不二愣住，而已经赶到不二那一边的河村毫不犹豫地接下了球，球重重地砸在了对场上。
石田樱井没想到连续波动球都被打回来，站在原地愣住了。橘气急败坏地吼道：“我不是说了就一次吗？难道你真的要把自己的手废掉吗，石田？”
惊异于场上局势的瞬间变幻，两秒钟后青学众后知后觉地开始欢呼。不二却铁青着个脸：“不是跟你说了不要硬接吗？”
河村摸着头傻笑：“你不也接了吗？”
不二气急，那怎么一样？他可是特地研究了怎么把太极融进网球，就算打不回去手也不会受伤的，不过倒是没想到一次成功。伸手使劲捏了一下河村的右手腕，咦，没事？
河村憨憨地笑：“没事，他的第二球匆忙了点，力气不足。”
不二脸色这才好看点，说：“这还差不多，没有下次了啊！”我还指望你这双手给我做芥末寿司呢！(黑线，就说不二什么时候变得热血了，原来是这样……)
啪地一声，不二和河村转头去看。原来是石田的拍子掉了，他已经痛苦地扶着右肩倒了下去。
知道连续波动球对身体的伤害是很严重的，橘脸色黑得跟墨有得一拼，语气却很紧张：“真是乱来！樱井，快送石田去医院！”而后转向裁判：“这一局不动峰弃权。”看着完全没有事的不二，橘暗自皱眉，这人比我想象中的更强。要知道我也没有把握在击回石田的波动球后手还完好无损，而刚刚不二轻轻巧巧地就打回来了。再想想刚刚那个华丽而不失效用的飞燕还巢，怪不得千岁那么推崇不二。
也许是被不二和河村成功打回石田的波动球所鼓舞，后面双打一——大石菊丸、单打三——海堂都拿下了自己的那一局。3-0，这样，越前和手冢都不用上场了。
大家对于以冠军之名挺进东京都大赛都相当开心，河村看着兴奋的众人，有些犹豫地说：“我想请大家到我家寿司店庆祝一下……”
不二笑着捧场：“阿隆的手艺可是很不错哦！”其他的他不知道，但是芥末寿司做的真是不错(根本就从国一开始不时“叨扰”河村家，做三年芥末寿司手艺当然不错！)。
有东西吃，大胃王桃城第一个响应：“我去！！大家都去吧！”
大家都看向手冢，不二抢先说了一句。“呐，手冢，不说话就是默认，大家走吧！”
欢呼声一片，手冢看向说话的不二，无奈地发现自己对他完全没辙。算了，大家也该放松一下。
背着网球袋的一行人吵吵嚷嚷地向河村寿司店进发，完全无视路人对他们的好奇目光。
呵呵，真是好呢，束发年纪的少年们为了一个目标一起欢乐一起努力。嘛，也把我这个35高龄(心理)的人也感染了呐。不二慢悠悠地在队尾晃，看着前面桃城不顾越前的抱怨死死地用胳膊搂着他、一边还和海堂斗嘴，菊丸拉着大石让他等会儿陪他去买新出的牙膏，乾一如既往地捧着他的宝贝资料仔细研究，不二转向旁边的手冢，啊，手冢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他真的是国中生吗？
手冢觉察到身边人打量他的视线，投了个疑惑的眼神过去。不愧是手冢啊，真是惜字如金：“呐，手冢，我在想待会儿河村爸爸不知道会把你认成谁呐……”
又来了，天才不二周助的奇思怪想。手冢不置一词，心想哪天你不挑战我变脸简直就是奇迹，不过还真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暗褐色凤眸好似看向前方，其实总有余光留在身边的人身上。树上沉睡的脸颊与现在的笑脸渐渐重合，这样的心情……手冢暗自叹气，不二，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很快就到了寿司店，出于跟块冰山一起吃饭肯定影响食欲(？)这样想法的不二快走几步赶上前面的菊丸。河村的父亲早就等在里头，一一招呼过后大家落座。手冢最后进来，自己坐在了料理台前面。
河村父亲看见手冢，很是热情地说：“阿隆没给您添麻烦吧，老师？感谢您长期以来对我们阿隆的照顾了！”
网球部众个个憋着笑，老成持重的手冢部长是第几次被人认作老师啦？不二更不客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想到不二刚刚那句没头没尾的话，良好家教如手冢也忍不住抽了，头上青筋明显可见：不二这个家伙，存心看我的笑话！可惜他正好背对众人，不然大家都可以一饱冰山碎裂的眼福了。
一群人一起吃饭，其中有好几个胃口很好的——抢别人吃的就是必然结果了。不二吃寿司动作最优雅，换一句话说就是吃得最慢，于是菊丸、桃城、越前都看上了不二盘里的青翠欲滴的寿司。虽然没有鲔鱼籽里卷那样美味，但是青瓜卷寿司也是相当爽口的啊。不二很是开心地看着某三个动作一致的人抢走了他的食物，然后更开心地看见三个人脸色一齐变白再变青，最后动作一致地拿起水杯就一阵猛灌。
好不容易缓过劲的菊丸手指颤抖地指着寿司：“不二，你吃的什么寿司？”
不二笑眯眯地回答：“是我特地拜托阿隆给我做的芥末寿司啊！怎么样，很好味吧！”
只听见一片“扑通”声此起彼伏，挣扎着爬起来的乾还不忘他的数据：“结合以前的数据考虑，再一次证明了天才和普通人的味觉存在很大区别……”
是这样的吗？同样中招的越前突然想起来不二在他家做的那顿饭，明明正常得不行啊！不过……好像老头喝完茶之后的反应和我现在差不多？哇，以后不二前辈推荐或者经手的东西绝对要小心！
东京都大赛就要开始，乾的怨念好像也达到了一个顶峰。练习越来越繁重不说，还出现了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某种饮料——乾汁！
当乾拿着一大扎的绿色液体宣布在部中的练习赛中失败的人要喝下去时，除了两眼含泪的不二(激动的，他想喝很久了啊！)，其他人明显对诡异的绿色、眼镜强烈逆光和“惩罚茶”之名很不感冒。
菊丸超常的直觉告诉他这东西绝对不合他胃口，所以就算是累到虚脱，也在半面VS全面5球决胜负中拼死守护了自己的胜利。不二心心念念自己的美味饮料，用比平常更快的速度输了，还好对手是手冢，不然好像有点说不过去。话说回来手冢难道从来不放水的么？不二故作哀怨：“你来真的嘛。”手冢只想翻白眼，是你太不认真了吧？旁边虎视眈眈的乾一阵失望，好不容易让这两个人对上，居然是这种结果。
练习结束，光荣中标的海堂、大石、不二在众多同情的目光中走向乾。海堂以一种不知者无畏的精神率先灌下了一杯，然后，脸部抽搐，死掐着自己的脖子跌跌撞撞地奔向洗手池；接下来是大石，他也不负众望地抽搐，而后立仆；最后是不二，这时众人看他的眼光简直就和看要上刑场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眼看不二喝下了那一大杯饮料，众人掐秒：“三、二、一——”不二居然还好好地站着？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杯沿？
“这是什么？好好喝哦……”这是对着略有失落的乾说的，后者一听脸上阴霾立刻散去。不二转身对着紧盯着他、面露不可思议表情的部员晃晃空杯子，摆出招牌微笑：“强力推荐哦！”
但是在有两个前车之鉴的情况下好像没有什么说服力，因为不仅是菊丸桃城，连一向粗神经的崛尾都向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骗人！”众人异口同声，从没见网球部如此团结一心过。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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