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楚楚动人》青山玉泉

20、第一次见血

　　说定了以后，还定下识字的时间，白四搓着手兴奋的睡不着觉，可是其他人都睡了，白楚楚又进了那个什么老神仙送出的一块地。他守在门外没人与他分享喜悦，心里憋屈。

　　无意间扫到院子里的杉木和那个大木墩，白四歇下心里的火热开始忙碌起来，先把狗洞暂时的封闭，有拿出斧子锯子把杉木对半分开，准备做两个楼梯。

　　接近亥时整个白家小院除了天上的月亮光都黑漆漆的，王翠翠在自家床上翻了个身，睁着眼睛到了天明。几个小毛头屋里，白五裹着被子滚了滚，听道旁边白七，白十弄出的动静，她不满嘟囔道：“你们也被惊醒了呀，晚饭都没吃，四哥还睡不着？”

　　白七爬起来跑窗户去看，看见白四正在忙活傍晚带回来的木头，“四哥可能是要忙完了才睡觉。再说了，三姐没捡回红薯以前，我们家什么时候是三顿的，从来没有晚饭，你还不习惯了。”

　　白五觉得是自己矫情了，也道：“就是不能出去如若不然，我不想待在家里等吃白食。”

　　旁边白十也附和一句就是，“如果四哥带我们出去，我们一定可以多拔些苕尖吃，那嫩嫩脆脆的比杨芽儿好吃。你们还想不想吃，要不明天让四哥带我们出去？”

　　白十怂恿着，白五白七平时被白楚楚压榨怕了，她没开口，她们不敢大着胆子去提，再说，门口就死了人她们心里也怕。于是白十的提议当场胎死腹中。而他拉拔的最多的十二弟，睁着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正在流泪。

　　屋里小鬼们那些花花肠子，白四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这个家除了娘之外。他三姐他是放手心里宠着的，其他人暴力镇压了了事。

　　他干活正干劲十足，而门外轻轻的敲门声让他放下了手边的活计，仔细一听狗洞那里同样传出稀稀嗦嗦的动静。白四当场一吼，“谁啊！半夜想进棺材呀。”

　　白四跟着白根生跑过衙门的特别差事。虽说没亲自上手，他身强力壮，也是个胆大的。白楚楚给他喝治瘟疫的药，身体好转了许多，他真的不孬了。

　　但一想到瘟疫，白四一边嚷嚷，一边靠近门后，还去撤门后不得力的抵门棒，棒子砰的一声丢在地上，“谁不知道白家院里全是得瘟疫死了的，不怕死就进来？我白四从棺材里伸出手抓住你。”

　　接二连三的棍棒丢弃声，门外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就连狗洞那里的声响都停了。白四手里攥紧了斧子，一下子拉开门，横劈出去。不论外面有没有人，都会让他伤着。

　　结局没让白四意外，也没让他想到，他记着白楚楚说的一定要防犯着，不能给对方一点伤害自己和自己家人的机会。结果一斧子出去擦着那人肚子划拉了一条一尺多长的伤口鲜血直冒，白四乘胜追击，一斧子又反杀那人后背心，狠狠的来了一下子，那人倒地面朝地上，血溅的白四一脚都是，人躺在那儿彻底没动了。

　　第一次下死手要一个人的命，白四发现他比想象中冷静。谁要伤害他的家人，只要他在就是不行。他心里也想清楚了前因后果，今日下午白楚楚在家里熬了一下午的药渣子，别人不知道是药渣子，那药味传出去很远，起歹心的不是一个或者两个。

　　白四没敢贸然出去挑事儿，干掉了一个心最着急的，白四进院把院门下了闩，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先去了白楚楚的屋子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