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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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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叫你笑、、、”
“救命啊、、、會出人命的、、、、”
“敢不敢不了,道歉、、、、”
“別忘了,今天我還被你踹河裏了、、、”
“少羅嗦!”
見藤真不放手,洋平只得抓住按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使勁一夯,藤真兩手就被他分別拿下,接著按倒在床,兩人面沖面,洋平笑的得意:“比力氣,你好象從來沒占過上風吧?”
“那是讓你的。”眨著眼,藤真臉紅了起來,“放開了,我手腕疼。”
“不放,誰叫你掐我,萬一我死了,你不心疼啊?”
“你、、、你說什麼鬼話啊、、、”羞澀的別過頭去,藤真眼裏跳出慌亂,不應該啊,怎麼會這樣,邊想,心卻蹦的厲害。
洋平本想放手,卻被他剛才的動作給震住了,和藤真認識多年,他都沒有發現過,原來他還有如此風情的一面,一時間竟看的癡迷。
“你、、、你還不放開?”
“呵呵,藤真,要不改天叫麻理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吧?”遲鈍的松手,洋平徑自在他身邊躺了下來,“每次同學聚會,就你孤家寡人的,我都替你急。”
“不勞你費心。”淡然轉身,藤真咬住了下唇,“你怎麼不說,同學中有對象的都結婚了,就差你一個,什麼時候趕緊把事辦了吧,你能拖,人家麻理能拖嗎?再說了,都在一起三四年了,還拖個什麼勁?”
“結婚?”眼珠子順著“天花板”轉上一圈,洋平瞥瞥嘴,“沒結婚的感覺啊,上哪結?”
“神經病,不結婚你談什麼戀愛?”
“戀愛和結婚哪能混為一談啊。再說了,麻理那麼幹練的女人,我想結婚,她還不一定想呢?”
聽到此處,藤真笑了起來,人前人後的,麻理都不知道透露多少次埋怨了,一見他就說洋平總是不穩定,老大不小了,從不計算將來。藤真有時候想想,自己就跟洋平他媽一樣,好象他不結婚,全成了自己的錯。
“我看是你心裏有鬼才對。”不屑的看看他,藤真苦笑了笑,“說真的,麻理不錯,你就別再挑了。”
看著藤真,洋平隨手揉了揉他的頭發:“要你是個女人,我恐怕早就和你結婚了。”
“滾你X的、、”一巴掌拍開他的手,藤真只覺得臉熱,故意把被子全部卷走,不去理他。
“你還會害羞啊、、、”手扶上藤真的肩膀,洋平卻覺得他在發抖。“你病了?”
趕緊將他身子翻轉過來,一摸藤真的臉,洋平驚了一身汗:“你在發燒?”
“沒、、、沒有!”發燒?幹脆說發騷吧,咒罵著,藤真極力想甩開洋平的手,可他怎麼都不放,不僅如此,下一秒,直接就掀起被子,進了被窩,死死的從後面抱住了藤真,這個動作,讓原本就有點心虛的人身子僵直,再也不敢動一下、、、、、
鳥語花香,夜空如畫。繁星點綴,瞬間成霜。
仙道一個人在房間,無能入睡。躺在暖和的床上,他卻通體冰涼,外面,順著窗簾一角溜進來的月光,如雪,揮灑在英俊的臉上。
他,在等流川。
難道,是自己說話聲音太小,溫泉太吵,流川沒有聽到嗎?胡思亂想間,腦海中印刻的,是流川完美的容顏。
“砰、、砰、、、”
起身坐到床上,仙道又仔細豎耳傾聽,沒錯,是敲門聲。沒有激動的跳下床,他先是微微一笑,果然,沒有人能從他仙道彰的手心裏逃掉。
門開了,流川安靜的走了進來,身上還帶過冷氣,附加的和獨有的。
“流川,你半夜才過來,搞的好象我們在偷情一樣。”笑著坐到他身邊,仙道很得意。
冷冷掃他一眼,流川說:“難道不是嗎?”
仙道啞然。在這個熱情不足,冷漠有余的男人面前,他的貧嘴起不了任何作用。
“好吧,流川。”既然是交易,那也公平點,仙道從來不覺得愛上一個人只是單純一個人的事情,愛是互相的,所以,自己愛的人沒能愛上自己之前,他也不會表露出半點卑微。“提出你的要求,你想怎麼弄澤北?”
“身敗名裂!”又是這一句。
“那也得告訴我個方法,你單純指他的事業嗎?”如果是這樣,那根本不在話下。只是仙道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去為了什麼人,“光榮”的將別人拉下馬。
“恩。”點頭,流川看著他,“我知道你可以。”
何等自信的表情?仙道都不曾這樣相信過自己。這小子竟能一句話打亂他的心,並且讓他更加義無返顧的想去幫他。
“先告訴我原因。”即使做壞人,也要知道為什麼吧?
“跟你無關。”流川冷靜級了,只是看著仙道,眼裏仿佛在問:你到底要不要幫忙。
“既然與我無關,你又憑什麼確定我會幫你”
“那算了,當我沒說!”起身,流川欲走。
仙道萬萬沒想到,他都不會開口解釋。沒有多想,在流川經過身邊時,一把將他拽住:“流川,你是個很認真的人。但是,我想,既然幫你,我有知情權。你說呢?”
流川沒有立刻回答,長長的睫毛遮掩住了他的鳳眸:“這是他應得的。”
長舒一口氣,仙道認命了,似乎流川天生就是他的克星,也不想問什麼理由了,手腕一用力,流川被他扯進懷中,一屁股坐到了他修長的腿上。
仙道以為這個晚上,流川會留下來。流川以為這個晚上,仙道會將他留下來。
誰都沒有想到,在仙道腿上坐下之後,流川只感受到了一個深切的吻,順著他的唇吻到鎖骨,然後停住。
夜色正濃,花好月圓,星光流瀉,照紅了一個人的臉。仙道抱了流川好一會,才緩緩開口:“你的事,我會辦到。”
“恩。”
“我不是君子,小人也談不上。”將人推離,仙道看著他,“所以,一切等你定論。我想要你沒錯,只是,在事成之前,還是事成之後,由你選擇。”
他的舉動,在流川意料之內,想象之外!
毫無疑問,仙道在流川心裏的形象自然就被規劃在了君子一欄裏。
“可以隨時給我電話。”拿起桌子上仙道的手機,流川打給了自己,然後放下,“我被動。”
關門而去,只剩仙道一人愣在原地。
第二天的戲,過的出奇順利,藤真一個勁的大贊仙道和流川的演技了得,洋平也終於如願以償,劇組陣地可以從山上轉移到山下了,下面的部分,基本全是文戲,流川已經謝幕,由澤北來演繹最終。
在喧囂的人群中,有兩個人特別安靜。流川,看起來永遠是一副看淡花開花落,寵辱不驚的模樣。而仙道,他本不想在熱鬧的氣氛中冷場,此刻,卻不由他做主。
想象著剛剛在水裏,和流川赤裸糾纏的畫面,動情的演繹著兩個人的“初夜”,在別人為他演技成熟而叫好之時,只有仙道心裏最清楚,那不是演技,那叫做真情流露、、、、、
“藤真,我有話對你說。”從紛擾中將人揪出,仙道從未有過的認真,“我想換掉澤北。”
“什麼?”這可不是件小事,豈是他說換就換的,藤真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然後皺起了眉頭問了句,“為什麼。”
仙道側頭,流川倚在樹下,一如初見時,讓人心動。